1984 年 10 月,两山轮战正处于关键阶段,老山和者阴山地区硝烟弥漫,战斗激烈。我们中国军队的战斗力早已举世闻名,在朝鲜战场上我们战胜了不可一世的美军,面对苏联百万大军压境我们毫无畏惧,对印自卫反击战中我们也让印军吃尽苦头,我们的军威如雷贯耳。
可那曾多次接受我们援助的越南,却恩将仇报,频繁骚扰我国边境,我们不得不展开对越自卫反击战,后来还陷入了持续数年的两山轮战。在这场战争中,我们基本掌控着战场主动权,越军很难突破我们的防线。
但作战时,越军对我们的骚扰从未停止,有时他们的行为真是令人愤怒。比如前线那个无名高地,他们居然插上了越南国旗!这件事看似无害,但耻辱性很强,而这面国旗恰恰插在我们团负责的防区里,我们团长得知后怒不可遏。
团长当即下令炮击那面国旗。
这无名高地在我们炮兵射程内,越军无法驻守,平时并无敌军。越军特工虽然战斗力不如我们,但他们经验丰富,在对美作战时,美军曾称他们是 “丛林中的变色龙” ,由此可见他们的难缠之处。
这次越南特务利用高地无人的情况插旗,实在是太气人了,团长才下令炸旗。我原以为这事儿很简单,没想到后来炮兵传来消息,不管他们怎么炮击,那国旗就是炸不倒。
团长很不满,但事实就是如此。
炮兵对无名高地进行火力覆盖后,烟尘滚滚,可等烟尘散去,那国旗竟还好好地插在高地上。
看到团长怒火中烧,但又无解的烦闷,我坐不住了。我找到团长,主动要求去拔掉那面国旗。团长对我并不陌生,我是黄登平,刚从军校毕业不久,因为没实战经验,被安排在团指挥所当见习参谋。
我的请缨让团长对我另眼相看,可他也有顾虑,毕竟我只是个见习学员,让我去前线执行任务太危险了。越南特工狡猾得很,经验丰富的老兵都可能在他们手上吃亏,这次插旗也许是个圈套,我去可能有去无回。
我看出了团长的担忧,当场表明我誓死完成任务的决心。团长不再犹豫,为了安全,还派了两名战士和我一起。
我领命后,带着两名战士迅速向无名高地进发。到了附近,我们仔细侦察,确定周围没有越军潜伏,我才大胆地走向国旗,顺利地将它拔了下来,然后带回团指挥所。
我的表现让团长很满意,可我带给团长的惊喜不止于此。我不仅拔掉了国旗,还搞清楚了炮兵炸不倒它的原因。
原来越南特工潜入高地后,找到了我们炮兵火力覆盖的盲区,国旗就插在盲区里,所以才炸不倒。
我还向团长提出一个方案,为防止越军日后再来捣乱,可以在无名高地架设机枪阵地。以前没在那布置兵力,是因为有炮兵火力覆盖,现在发现了炮兵盲区,机枪阵地能弥补这个漏洞。
团长认可了我的方案。
这件事后,团长对我更加看重。方案获批后,我又主动请求负责架设机枪阵地的任务。团长答应了,还叮嘱我,建好后要安排夜间流动哨,不给敌人可乘之机。
我再次来到无名高地,亲自勘察地形,根据地形制定了机构架设方案。准备工作完成后,我带着三名战士开始构筑机枪阵地,最后圆满完成任务。我向团长复命后,本以为和无名高地不会再有瓜葛,可没想到几天后,厄运降临。
我的一位军校同班同学在向前线运输弹药时,误踩越军地雷牺牲了。这消息如晴天霹雳,也让我对越军恨之入骨。
后来我就一心想着到前线杀敌,为同学报仇。可我的身份特殊,上次去前线只是偶然,这次要去前线作战太难了。
果然,我向团长请求去前线时,他没批准。我没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提出顶替同学送一次弹药,团长考虑到我的心情,勉强同意了。
我运输弹药的目的地就是我架设机枪阵地的无名高地。我故意放慢速度,等我到达时,天已经黑了,只能在高地留宿。
我趁机向团长申请夜里站岗,团长批准了。其实这都是我计划好的,我就想找机会杀敌。可惜,一晚上都没什么动静,等到凌晨 4 点左右,大雾弥漫,天快亮了,也该换岗了。
我不甘心,坚持要继续站岗,换岗的战士拗不过我,只好同意。
就在这时,我似乎看到不远处浓雾里有人影,我激动坏了,赶忙叫战友来看,可他们都没看到。
我对自己的视力很有信心,架起机枪就朝浓雾方向扫射,可浓雾里没任何声响。这一下惊动了团长,他通过步话机狠狠批评了我,我连连认错,但我心里明白,肯定不会是眼花,挂了电话就朝浓雾方向跑去。
当我看清浓雾里的血迹时,我知道我打中敌人了。
可奇怪的是,我没有看到敌人尸体。我拿起望远镜仔细观察,发现附近有个大石缝,敌人很可能藏在里面。
我决定去查看,小心翼翼地靠近石缝。
尽管我很小心,但还是被敌人发现了,一颗手雷扔了出来,幸好砸在我头盔上弹开了,我才没受伤。
我反应过来,赶紧拿出手榴弹扔向石缝,石缝里传来爆炸声。我接着又把身上携带的剩下三枚手榴弹一股脑扔了进去。
我没什么作战经验,扔手榴弹时紧张得要命,但扔得还挺准,就是不知道打死了多少敌人。
听到声响的战友纷纷赶了过来,我们在打扫战场时,居然击毙了 15 名越军,这15名越军可都是他们的特工,我也因此创下了中国击毙越南特工的最高纪录,至今无人打破。
越军这次损失太大了,他们气得悬赏 10 万要我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