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退伍后的我到南方打拼遇真爱,自知亏欠娃娃亲在她出嫁时我给她一万块

体娱   2024-11-21 05:18   安徽  

1977年,一列南下的火车哐当哐当地行驶着,车窗内是一张张年轻而充满朝气的脸庞,我也是其中之一。
我带着西北的风沙气息,告别了家乡,从那片广袤而质朴的土地来到了遥远的南方当兵。
在当兵之前,我的生活仿佛是被一双传统的手精心编织着,那是父母为我订下的娃娃亲。
金家和我家是世交,情谊深厚得如同扎根在土地里的老树根。
在我还未呱呱坠地时,命运的丝线就已交织,两家约定,若是一家生男娃一家生女娃,就结为亲家;若是同性,便为兄弟姊妹。
小敏,这个名字就像我童年生活里一道温暖的光,一直伴随着我长大成人。
小敏就是金叔家的女儿,和我同年,仅仅比我小两个月。
我们的童年是一幅五彩斑斓的画卷,一起在田野里奔跑,在溪边捉鱼,在老树下听长辈讲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
我们好得就像亲兄妹,那种纯真的情感没有丝毫杂质。
在我的心里,小敏一直就是那个需要我保护的妹妹,我从未对我们的关系有过其他过多的想法。
高中毕业后,我心中对外面世界的渴望如燃烧的火焰。
那时候,参军入伍对我来说是一扇通往广阔天地的大门。
于是在1977年,我毅然踏上了这条军旅之路。
部队的生活如同熔炉,锻造了我的意志,培养了我的自律性。

三年时光,转瞬即逝,1980年我退伍后,回到了家乡,家里人开始催促我和小敏的婚事。
在他们眼中,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是两家多年前就定下的约定。
可我的心,一直就像雄鹰般渴望翱翔,在家人催促结婚生子下,的确如枷锁束缚似的让人有些烦躁。
那时的我,对婚姻并没有清晰的概念,只是觉得自己还有更多的梦想等待去追逐。
20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了全国,南方这片热土更是焕发出勃勃生机。
那是一个充满机遇和挑战的时代,到处都是创业的激情和奋斗的身影。
我决定南下发展,告别了家乡熟悉的一切,踏上了这片陌生却充满希望的土地。
我选择了一家工厂,从最基层的工作做起。
或许是因为部队培养的自律,也或许是因为我高中的学历在当时还有一定优势,我很快就得到了老板的赏识和重用。
在工厂里,我和老板的女儿叶蒙一起负责公司销售业务。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只是工作上的伙伴,每天为了业绩奔波忙碌。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我们之间有着奇妙的默契。
我们一起讨论市场趋势,一起制定销售策略,一起面对客户的拒绝和挑战。
在那些无数个为工作拼搏的日子里,我逐渐发现我们俩的精神世界是如此接近,我们的三观就像拼图的两块,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我开始意识到,我的心在不知不觉中向叶蒙靠近。
当我决定接受叶蒙的时候,我的内心是纠结的。
我知道这个决定会打破很多东西,尤其是我和小敏之间那层微妙的关系。
但爱情有时候就是这样不讲道理,它如汹涌的潮水般将我淹没。
当我把自己的决定告诉家里人时,我能感受到电话那头父母的震惊和失望。
而小敏,那个一直把我当作未来依靠的女孩,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一时想不开,竟然喝下了农药。
那是我生命中最黑暗的时刻之一,愧疚和自责令我痛苦不堪。
幸运的是,小敏被及时送到医院抢救了过来,可我知道,我给她带来的伤害,今生都是无法轻易抹去的。
1985年,我和叶蒙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婚礼那天,热闹非凡,可我的心里却始终有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我知道小敏还在痛苦中挣扎,她的世界因为我的决定而崩塌。
婚后的生活,我努力让自己沉浸在新的幸福中,和叶蒙一起经营我们的家庭和事业。
我们相互扶持,共同面对生活中的风风雨雨。
叶蒙是个善良而聪慧的女人,她理解我的过去,也从不提及那些让我痛苦的回忆。
几年后,小敏在家人的撮合下,嫁给了村上的一个瓦工。
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心中五味杂陈。我为她能重新开始生活而感到欣慰,同时也为我们逝去的童年情谊而感到悲哀。
小敏结婚的时候,我给她箱底压了一万块钱,并满怀亏欠的告诉她,让她忘了我,希望她永远幸福。
在那个九十年代初,一万块钱无疑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这算是我对小敏最后的弥补,也是我对我们曾经那段纯真情感的告别。
我希望她能过得幸福,哪怕给她幸福的那个人不是我。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和叶蒙的生活越来越好,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事业也蒸蒸日上。
每当回首往事,我都会感慨命运的奇妙。那些曾经的抉择,无论是对是错,都塑造了如今的我。
小敏的身影偶尔还会在我的记忆中浮现,那是我生命中无法忘怀的一段过去。但我知道,我们都在各自的人生道路上前行,带着那些回忆和伤痛,也带着对未来的希望。
我珍惜现在的生活,也感激命运让我经历了那么多,让我懂得了爱情、责任和人生的意义。
在岁月的长河中,我们都是渺小的存在,但我们的故事,也许是千千万万人不同的版本。
人生一世,谁没有遗憾和亏欠,后来,我们都成了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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