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过去的半个月里,女性力量的话题再度被提起。从奥运开幕式上塞纳河畔升起的10座法国女性镀金雕像,到赛场奋勇拼搏的各国女性运动健儿……“Herstory”仿佛成了今年夏天最炙手可热的单词。
而事实上,各行各业都有值得被记录和书写的女性力量,比如,一直被认为只有男性才能从事的威士忌行业 ——长久以来,度数高、口感烈的威士忌一直被视为“男人的饮料”。纵观以往的威士忌广告,几乎都是清一色男明星出演,场景中要么配着烟雾缭绕的雪茄,要么就是靠着皮质沙发一脸邪魅狂狷,画面当中尽显男子气概,仿佛要把女性客户拒之千里之外。但我们相信路是自己一步一脚走出来的,没有路?那便靠自己走出一条来。
8月,我们在厦门与连续六年获得IWC“年度调和大师”称号的Dewar’s帝王威士忌第七代首席调和大师Stephanie Macleod展开了一场女性之间对话,从行业到人生,聊到了她如琥珀色一样的威士忌经历,和她身边的“Her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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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讲述Stephanie的故事前,先花一分钟来了解一下,威士忌调和是一份怎样的工作。
威士忌的调和是由选择基酒、熟成、调和、桶陈等N个环节相互结合、互相作用的产物,在经历时间的陈酿之后,原本清澈的酒液,才会变成琥珀色的威士忌,而Stephanie所负责的调和工作,可以说是整个调和威士忌制作环节最具有代表性的部分。因为除了调配出吸引客户的美味酒液外,还需要负责选择合适的原酒、保持出品品质稳定,根据市场需求适时更换配方……
不夸张地说,这是一个全盘把关威士忌生产环节的关键工作。
估计没有人能想到,如今负责这一工作的Stephanie,最开始只是一个毕业于食品科学专业的学生。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刚刚从食品科学专业毕业的Stephanie加入了一家软饮料公司,彼时的她万万没想到,9个月后大学导师打来的邀约电话会改变了她的一生。
“导师打电话给我,询问我是否愿意回到学校为他工作,研究苏格兰威士忌熟成后的风味,以及为什么会有这种味道。那时的我并不怎么了解威士忌,甚至觉得自己无法胜任,但又觉得这份工作听起来很有趣,所以就决定加入他们。”
更有趣的是,让Stephanie逐渐对威士忌产生浓厚兴趣的并非「味道」,而是威士忌在制作过程发生的变化。
当威士忌刚刚制作完成,还未放进酒橡木桶中时,它只是一种清澈的液体,而不是我们最终见到的迷人的琥珀色。当它进入威士忌酒桶后,就会发生一系列令人惊叹的变化。
更令Stephanie着迷的是,数百年来,苏格兰威士忌的酿造不外乎是水、大麦和酵母的原材料,与磨碎、发酵和蒸馏的工艺的相互作用,如此简单的过程,却能幻化为风格迥异的酒液,这让Stephanie开始爱上威士忌。
「做对所有的事情,剩下的交给时间」,这句话Stephanie在访谈过程中不时提起,因为威士忌制作的差异性和无限可能性吸引了年轻的Stephanie,抱着「要找到威士忌更多可能性」的信念的她,也由此打开了她越发活跃、辽阔的人生。
因此,在Stephanie看来,她的工作充满创造性,而非一成不变的流水线。
“没有哪两天是完全一样的!我会做很多闻香和品鉴的工作,也会和由调酒师、威士忌分析专家和橡木桶专家组成的团队讨论,未来要酿造怎样的威士忌。毕竟威士忌酿造是一件跨越时间的事情。”
面对这个问题,Stephanie斩钉截铁地给出否定的回答,她直言自己白天不会喝酒,“因为我在工作,那样做并不合适”,在实际工作中,她更多会利用嗅觉来代替味觉,“在评估威士忌这件事上,闻比品尝更有效,因为嗅觉的恢复速度远快于味觉。”
在这次对话中,Stephanie毫不吝啬地向我们展示了她对威士忌的热爱。从业26年,她就像一位指挥家,指挥着水、大麦和酵母以不同方式释放风味。每一次新创作,每一个新发现不仅让她忍不住感慨威士忌的学无止境,还吸引着她一直往深处走,向高处跳。与时间站在一起,甚至超越时间。CITYZINE×Stephanie
“传统是延续薪火,而不是崇拜灰烬”
“传统是延续薪火,而不是崇拜灰烬。”Stephanie很喜欢这句来自作曲家古斯塔夫·马勒的话,并且将它视为自己的灵感语录。一方面,这句话很好地概括了至今已有近180年历史的帝王威士忌,在Stephanie看来,忠于传统很重要,同样重要的是拥抱未来。另一方面,这句话也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代表了她的职业生涯——这位优雅的女性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闯入了由男性主导的威士忌行业。威士忌的发展和延续需要创新,并且是能够穿越时间周期的创新,这意味着调和大师本人就需要具备先锋领航的特质。从这个角度上讲,Stephanie似乎就是Dewar’s帝王威士忌的“一块适时而来的重要拼图”。大麦和酵母不会区别女性,但威士忌行业圈内女性从业者稀少却是不争的事实。1998年,年轻的Stephanie入职John Dewar & Sons Limited担任质量技术员,彼时的女从业者大都活跃在装瓶车间。后来,得益于食品科学的专业背景和感官分析师的工作经历,她开始接管了实验室。和如今越来越不甘掩盖自己锋芒的女孩一样,二十多年前的Stephanie在面对“你是否愿意接受培训,成为调和大师”的提问时,她听从“内心的呼唤”,紧紧握住了这个机会。Stephanie听取内心所想,同时勇于探索,敢于争取以男性为主的威士忌行业话语权的魄力与帝王品牌的“先锋基因”深深吻合。当一个先锋的品牌,遇上一个充满探索精神的女孩,天作之合的搭配轻轻一碰,就能撞出绚烂火花。如同酒液经过陈酿,最终散发出迷人香气,2006年,历经时间磨砺的Stephanie升任帝王威士忌的首席调和大师,成为品牌有史以来首位女性首席调和大师。在此之后的岁月里,Stephanie也交出了令人惊艳的答卷。她主导创新的帝王四次陈酿系列不仅让她屡获殊荣,还成为她先锋领航特质的重要标志。所谓四次陈酿,指的是让单一谷物和单一麦芽分别陈酿,然后让混合谷物与混合麦芽各自陈酿,再在橡木桶中过桶,由此发生不可思议的调和魔法。不管是“优雅中带有太妃糖香甜气息”的帝王21年,还是充满“柑橘水果清新气息”的帝王27年,都为威士忌爱好者带来了突破醇顺口感上限的体验。男性调和师和女性调和师之间存在差异吗?面对我们直白的提问,Stephanie莞尔一笑,语调轻快地开玩笑说:
在她看来,不论男女都是在行业内工作的人,面临的挑战都是一样的,不会因为性别产生区别。作为调和师,都应该始终保持学习的态度和冒险的精神,以旁观者的视角观察市场需求,也要以创造者的姿态聆听威士忌的“低语”。
可毫无疑问,Stephanie的成功和在业内的知名度影响了不少期待入行的女孩。
“作为帝王威士忌第一位女性调和大师,我立志让自己不会是最后一位。”
成为首席调和大师26年来,Stephanie在见证无数优秀的女孩进入行业并占据酿造等技术岗位的同时,也组建了一支才华横溢的女性调酒团队——
“她们正在学习调配威士忌,我希望有一天,她们中也有人能成为帝王威士忌的首席调和大师。”
CITYZINE×Stephanie
女孩们,
你可以成为任何一个你想成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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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中,Stephanie毫不吝啬地向我们分享了她那支才华横溢的调酒团队,谈及团队里那些怀揣梦想而来的女孩,一贯优雅的她都忍不住语调提升了一点。在她一手创办的感官团队里,三位核心人员中就有两位是女性。在她看来,这并非她刻意为之,团队的人才选拔和所有职业一样,专业和态度缺一不可。她的标准必须足够客观和透明。“首先要热爱威士忌,然后能通过专业能力的测试,感官要足够敏锐,还要有能解决问题的能力。她们其中一位来自印度,不远万里来到这里,追求自己与威士忌共事的梦想,另一位则是对威士忌和威士忌制作充满热情的苏格兰女孩。”
过去几年,购买威士忌的女性消费者增速远超男性,客观上讲,女性享受威士忌的热情正前所未有地释放。越来越多女孩正在或已经成为威士忌购买的过程中,期待进入威士忌行业的女孩也在变多。作为业界前辈,Stephanie也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现在,威士忌行业中的女性身影越来越多了。我认为这要归功于社交媒体。年轻人能在上面看到我们,并将威士忌视为一个不错的职业选择。在这里,你可以担任很多角色。你可以是会计,可以是工程师,可以是市场营销人员,可以是威士忌调酒师,也可以是科学家。我想告诉所有年轻人,如果他们想成为威士忌行业的一员,就多去了解这个行业。我们期待你们的加入。”结束这次对话后,我们一度沉溺在Stephanie举手投足的优雅里。
在整个聊天过程中,她始终用温柔目光回应我们的提问,面对青涩的“新手”提问,她就像一个亲切的“姐姐”,语调缓和、极尽专业地解答问题。
她充满暖意如酒液般浓烈的微笑,穿透了语言的隔阂,映射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里。
访谈间隙的闲聊里,她提到自己其实并没有强烈意识到自己从事的是男性主导的行业,即便她是房间里唯一的女性。在Stephanie身上,我们不仅见到了女性温柔优雅的一面,更感受到她对帝王威士忌的热爱以及对自身专业能力的自信与底气。我们也很开心地看到,在以Stephanie为首的女性从业者和Dewar’s帝王威士忌的努力下,威士忌行业中正生长出越发生猛,不容忽视的女性力量。回到最开始我们聊到的“Herstory”。从第一个有文献记录的威士忌酿酒厂女创始人Helen Cumming,到帝王首位女性首席调和大师Stephanie Macleod,在威士忌的发展史上,女性的声音一直存续、一直发展,越来越响亮的声音、无法被忽视的影响力,提笔写下熠熠生辉的“Herstory”。女孩们,如果你受她的鼓舞,也打算朝梦想进发,不如先从这杯Stephanie推荐的Dewar’s帝王威士忌开始,回应这个充满“Herstory”的夏天吧。“如果你是第一次品尝威士忌,我会推荐这款重新调制的帝王12年威士忌,加上柠檬汁、大量冰块,倒入姜汁啤酒或姜汁汽水,最后加一片柠檬。这种喝法入口清爽,即使在夏天,你仍然可以享受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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