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末流郎中
让人叹息的三个病例
李氏,上学时比我高两届。美丽优雅而贤慧通达。嫁的旁边的村子,名誉极佳。
某年,她家做房子,拆模板时,被模板打中了头顶。当时一个人在家,昏迷过去也没有人知道。醒后,也未见有什么痛苦,于是她一时大意,也就没有管这个事儿。
然而,第二年便经常的头痛。这头痛呢,对于医生和患者来说,是个常见而比较复杂的病儿。她便四处的治,各种各样的药片吃了不少。再过了几年,止痛类的药片儿不管用了,痛苦难当。便听了某同志的建议,去某个精神病医院去看。拿回那个药后,吃着便舒服。于是她便坚持吃了几年。
终究,身体是垮了下来,最后经医院的同志检查和研究,说是尿毒症晚期了。这病基本也就没希望,不久后便过世了。
我听了这消息,心里也是很难过。但斯人已逝,也就只剩怀念了。后来,我就自个儿思忖,她最初或最原始的致病因素是否和当时的头部受伤有某种关联呢?
第二个,也是个女性。比较聪明能干,很勤奋也很有主见,为人也甚和气,于是人缘也不错。她也是修房子拆模板时,被一根木头打中头部,伤得不轻,也经过医生的治疗。伤好了,但头一直痛。她又是个好劳动、工作起来不管不顾的拼命三郎。终于有一天她累倒了,手足都发颤。在某处检查,定义为帕金森,也开了药,吃着不太管用。后来换了个医院,开的药只要吃着,便如常人。但因为有这病,便不再上班。
今年年初后,她的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常常间歇性的发烧,老吃退烧的药。
前十几天,她因体质过于虚弱,又发热,用药无效,便去世了。我听闻心里也很难过,因为她对内子很客气很讲礼貌,算内子的朋友。今晚跟她老公聊了一会儿,不胜唏嘘。
第三个,是个老哥,人挺好。从前因为抗旱时用水与人发生争执,被人用大号扳手打伤头部。冲动过后,人也因事冷静了,对方便将其送往医院救治,承担一切费用。伤治好后,双方也和解了。然而奇怪的是,每年对应受伤的那几天,头就会痛,但用点止痛类药片也过去了。
此兄是个好劳动。某次积劳疲倦后,因某事发火,发火后,他便出现了神智的异常。医院的同志在查看后认为除了头部有些具体的病变,还存在典型的精神病症状,于是转到专治精神病的医院处理。治疗之后,有时认知也正常,但人就木讷呆滞了许多。又由于间歇的发作,于是也就间歇地往医院送……
以上三个病例不由人不思考。
回想很多年前,某同志被人用木棍打伤太阳穴,当时治好了,可第二年,对着日子来,头又痛又晕,走路常跌倒,无法做事。于是原来给他治病的医生,便推荐他来找我父亲。我父亲开了芎归乳没地榆甘草,六剂,嘱水酒混而煎之。他那时真没有钱,只吃了3剂药。药后,这毛病竟好了。三十多年来,没有再犯过。
这些情况,综合了一下后,我就在想,我们临床上见到的疑难病,是否有些和头部的受伤史有关呢?第二个,西医同志、常规医院中医骨伤科和武医骨伤科针对患者跌打损伤的治疗,在疗效和预后上,有没有区别?骨伤科到底要治到什么程度才算彻底治好呢?
我想,这个问题,值得大家一起思考和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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