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喜年:刀郎,老了 ,爱了

文摘   2024-11-14 13:34   甘肃  

2024·1270

刀郎,老了 ,爱了



刀郎,老了,青春,远了,梦想只剩下想了。


但音乐可以治愈心灵的伤。


刀郎,一个被自个世界遗忘好久的名字突然火了起来,炸裂似的火爆在成都体育馆里,现场的刀迷哭了,馆外的刀迷哭了,甚至手机屏幕前的广大群众哭了。下午回到家,本来想透过窗户站在12楼感受夕阳西下的阔景,随意间打开今日头条,想看看近日体坛赛事状况,说实话对于一个30多岁不上不下尴尬的年龄,喜欢也许就只剩下这些了。


刀郎成都演唱会登上了头条的头版,万人齐哭。这是发生什么了,惊讶之余,刀郎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咋又出现了,这些年他去哪了。真的好多年没有了他的踪影。正如影评所说,初听刀郎的歌不是初三,就是在高三,现在都是三高了。事实也是如此,细细回想,初听刀郎的《2002的第一场雪》,那一年,我还是初一年级的新生,那一年正值2004年,刀郎的芳华盛世。我穿着自己第一次花钱买的黄色夹克衫在校园里还不知所措的年纪,碰到了正值壮年的,活泼俊壮的老师们,有我的班主任,还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们,在那里开启了一场青春之旅。因为刀郎,因为《2022年的第一场雪》响彻在每一个下午放学后的校园广播里,在熟悉的节奏里扶着自行车,久久不肯离去。随声听太费钱了,那时还不曾有MP3。放学后的每一天眼睛时而瞅着老师有没有来,时而立在教室门口听着动人的旋律。记得那一年除了刀郎下的雪,还有《老鼠爱大米》火爆小镇的大街小巷。懵懂的秋天过了,冬天来了,教室里依旧尘土飞扬,脏兮兮的衣服下怀揣着对音乐的热爱,那一年还不知道那首歌的艺人名字叫刀郎。


转眼三年,校园广播里里不知道放的哪首歌,忙碌的学习,争先好胜的心,生活的全部意义只想做一个老师喜欢的学生。可在那时我暗暗“喜欢”上了我的语文老师,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喜欢上他的语文课,一颦一笑,诗词歌赋,大小李杜,让我在学困生的行列里逐渐走了出来,青春就是一场没有缘由的爱恨随意。直到后来我走上了教师岗位后,多年以来,但凡回到村里,不管春耕秋收后的静寂还是茫茫白雪的旷野,我还是依然决然将目光投向那栋高高耸立的三层教学楼,寻找他的身影。直到在人海里看到他,心中的男神,不敢靠近,不敢直视,擦肩而过的瞬间,他居然老了,只是脸颊的笑容还是那么熟悉。刀郎的名字和歌曲也结束在小镇的毕业典礼中。



头条看到刀郎,刀郎走进了我的视野里。刀郎、屎壳郎,小沈阳、赵本山这些熟悉的名字又在耳边回想。我迅速放下手中的杯子,在头条里搜索着刀郎的名字,一边呈现的是一个带鸭舌帽的年轻的、青春洋溢的微笑的年轻汉子,一边是一个身形发福光头的老头儿,像高邮的汪曾祺先生,他是刀郎?傻傻分不清,头发和帽子都消失了。打开成都演唱会的视频,还有熟悉的旋律,熟悉的歌曲,他真的是刀郎,只是老了。


视频里频频闪现一个熟悉的场景,这可爱老头儿,他咋老了、胖了、沧桑了。貌似在哪见过,肯定在手机里。一首曲调不一样的《罗刹海市》的歌横空出世,去年好像曾经闪现过,貌似很火,火到全世界了,但没有跟踪。貌似和以前的曲调风格不大一样,还是喜欢刀郎的胡杨林、大漠旖旎。网评员、央媒说歌曲是对传统文化精髓的继承,也带点儿对社会乱想的抨击,也带点儿怀才不遇的牢骚。听了两三遍,自我觉得还是没有2012年前的好听,没有了年轻的刀郎的身影,没有故事感、歌词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了了之了。


如今再见刀郎,老了、胖了,少了阳光雄浑、帅气狂野和邪魅,多了憨厚沉淀。他这些年去哪了,歌迷之问,也是我之问。不懂音乐,不懂刀郎,哪首歌的词喜欢、旋律喜欢、人品值得就去听哪一首歌。周华健、李宗盛、周传雄都是喜欢的车载音乐。听到西海情歌,听到手心里的温柔,喀什葛尔的胡杨,充满粗狂豪爽,激情澎湃,但又不失情感细腻温柔,像太白的诗,蒋捷的词,杨慎的曲,婉约与豪放,粗狂与清丽结合在一起。音乐是世间人情感的寄托,也是情感的释放,时间处理不了的伤口,音乐可以直击心灵。此时并不知他是刀郎的原唱原词原曲。


刀郎,我迅速浏览了他的前世今生,原来他才华的巅峰,我们正值中学、大学时代。那时喜欢当下所谓的流行音乐,对于他确实没有投入太多精力剖析,因为他还年轻,我们也年轻,在两条平行线上锐意迸发。那时我们聚焦关注了太白后代的一生、关注了王维哪一年隐居终南山,关注了杜甫飘泊西南天地间的窘况、关注陆游退居山阴老家的生活、关注了王国维在岭南大学的营营生活、偷窥了吴宓的风花雪月,关注了傅斯年波谲云诡一生,那时甚至还想去沈从文老家,湖南凤凰看看吊脚楼还在?还想去非洲看看三毛故居,关注的是此时想了解的人物传记类型。后来在张义小镇上,远眺青山,特别想去看看哈溪双龙沟,看看淘金人住的房子是否还在,是否能到雪山脚下,想去毛藏乡,领略大自然的杰作。关注的东西有点散乱,刀郎的火热也无疾而终。


刀郎从2004年走红,2012年以一首《谢谢你》演唱会告别了他人生热爱的舞台,原因就像他解释的一样吧,退隐了。古人如此,今人亦是,梦想和现实遭遇碰到一起时,大都选择向现实让路,因为刀郎说他是草根歌手,就像沈从文先生一直自诩“乡下人”。沈先生在“桃色作家”的困扰下在图书管理暗暗做起服装研究,做着自己喜欢的事,默默耕耘。刀郎消失了10年,他去了哪里,他有没有继续谱曲写词,他在四川资中还是继续流浪大美新疆的湖畔,胡杨林?我还是忍不住问了百度,知情人透漏他居然去杭州学习昆曲,隐居苏杭,在中国古代文学、历史、佛经里钻研出另一片天地。《镜听》《花妖》《偏偏》便是最好的证明,楚辞、诗、词、弹词、甚至话本都被他写进了自己的歌曲里,是一种艺术的至臻体现,无所谓喜不喜欢。一个自诩高中学历的四川小伙,曾经颠覆了所谓主流音乐届的认知,10年的沉默,归来仍是顶流。热爱,真的可抵岁月的漫长。


这些天在抖音,头条都会看到一个活泼可爱,手舞足蹈的老头,在舞台上“笨笨跳跳”,扭着世界上最可爱的舞姿,忍不住笑了爱了。是不是刀郎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只是一个可爱的喜欢玩音乐的老头。在意的是他意气风发的西北糙汉高亢雄浑婉转细腻的肆意发挥,在意的是10年,最好的年华在人流中消失,大开大合的人生,在意的是他又带着复杂心情,带着古典和经典、带着吴侬软语,带着历经人生沧桑变化、带着大众喜欢的新歌、新词新曲最终强势归来。他老了,他的曲调变得柔和了,词更加贴近生活了。10年的坚持,没有放弃音乐之路,只是开辟了另一片新的天地,更加能抚慰大众心灵。10年青春的失去,归来仍是70、80、90后青春的回忆。刀郎,他自己哭了,大众哭了,他卖力的演唱,10年的情感得到了释放,互动的现场,熟悉的旋律,“好听”也许是我们普通人对音乐最好的诠释。


看到刀郎,他回来了,活泼可爱的老头形象跃然纸上心间。歌手、艺人、明星、艺术家都是他的代名词,我们普通人与之距离遥远,他的下一站广州、南京、厦门我们去不了。写下这些文字的期许是对他10年青春逝去的心灵互通,情感的一点共鸣,也是对我们自己青春悄然流逝的怀念和勉励。


随着年龄的增长,每个人会老、会历经岁月这样那样的磨炼。遥想山东淄博烧烤的风吹到甘肃天水的麻辣烫,它们不知不觉的火了、也不知不觉间降温了。自媒体快流量时代,坚持、热爱、坚守初心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熟悉的旋律时时缭绕耳边时,诚恳的说,刀郎的10年的寂寞耕耘、付出,值得我们收藏。


刀郎老了、胖了、爱了,远了。


  作者简介  



严喜年,笔名鬼鱼,毕业于甘肃政法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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