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美国大选如火如荼。
从目前的信息来看,哈里斯和特朗普都想给美国做“结构性税改”。
哈斯里的方案——大体在内部,“向富人增税、给穷人减税”。
而特朗普的方案——大体结合外部,并对1.0版本做了强化,“给富人减税、向海外生产国增税”。
美机构通过数据分析认为“向海外生产国增税”,最终会挫伤美国中低收入家庭,所以把它简化成“给富人减税、向穷人增税”。
看起来,两个方案很“对立”。
马斯克已经旗帜鲜明的倒向了特朗普一边,帮他搞定摇摆州的科技爱好者选民,特朗普也很识趣,最近允诺如果当选,会给他安排一个“职位”。
美版的“ TO GOV”——无论从资源倾向(比如给差异化政策优惠)还是既得利益(持有资产是否缴税),马斯克“想得很清楚”。
上一次大选时,特朗普被“偷袭”了“偷税门”——
彼时舆论哗然——原来你是把“美国赤字”的锅踢给了中国(供给冲击),来掩盖top人群缴税不足的“犯罪行为”。
于是媒体进一步追踪数据,“痛斥了”包括苹果、药企在内的大型美国资本常年把利润留在了海外,以减少对美财政收入的贡献。
然而特朗普的“长处”是渲染力,把“小人物听得懂”做到极致,呼应80年代纽约房产大亨赫尔姆斯利这句充满优越感的话——“只有小人物才缴税”。
旁观者看来,很黑色幽默。
2
如果你发现一个体系充满寻租,那么就不是“人的问题”。
什么是寻租呢?
就是公共资源和个人资源之间,设置了一道“收费机器”。
如果“收费机器”的性能不错,那么公共资源、个人资源会同时变差,而机器却“熠熠生辉”。
比如,公共资源和个人资源合作一个项目,项目需要负担的成本是100元,可取得120元的收入,那么理论上公共资源和个人资源将“共获得20元收益”。
而“收费机器”从中抽走了40元。
那么公共资源、个人资源不再有20元的“收益”,只有20元的“亏损”。
这个转变如果被大家发现,肯定是要被追责的。
所以只能用其他东西来填,那就是债务。
如果你能观察到公共、个人两个部门的债务在某个期间“不合理”的狂飙,就意味着“收费机器”运转良好。
过于“良好”了。
这个时候只去追究“人”的问题,其实解决不了根本。
根本是“寻租体系”缺乏透明度和监管机制。
最终导致,每当少年砍完恶龙,没多久后,少年又变成了恶龙。
砍不完。
3
人们很容易被误导。
在供求关系上,即使供大于求,也会被误导成“供应不足”。
它的结果是,需要超过均衡点很久后,人们才会被撕破窗户纸,顿悟拐点早就发生。
然后悔恨“蛮好早点如何如何”。
通过复盘这才发现在房地产市场上,叙事曾重点突出“有多少人没有获得房屋”——以假装需求存在。
然而关键是“价格”——即造成供需假象的原因在于价格过高。
泡沫总是以这种方式运行的——钟摆效应。
提前意识到泡沫的人,很容易被“扣帽子”为传播焦虑。
这很有意思——因为被套的人不会去“责怪真正把焦虑生产出来的主体”。
比如,孩子考试不及格,妈妈得知后把这个消息告诉爸爸。
爸爸得有多糊涂,才会去责怪妈妈:你怎么在传播焦虑?
不是应该去问孩子“为什么不及格”?
这里面涉及一个关键区别是:有些事,你改变的了,有些事则不能。
面对改变不了的事,人们倾向于捂住耳朵、停止思考,因为那样会伤心。
保护机制于是被启动转化成对传播者的愤怒,王小波很智慧的说——
人的愤怒,本质上就是因为自己的无能而痛苦。
4
美联储终于停止了倔强。
美国就业数据也停止了“繁荣的假象”。
它要面对的或许是更大的风浪——
巴菲特凭经验“留出了大量现金”,等待猎物。
死去的记忆复燃,非美资产翘首以盼,各央行就差击掌,等待现金流的“被动宽松”。
世界的人口结构在过去多年加速巨变,增量流动性既是原因,也是结果。
全球债务达到313万亿,却看到若干年后人口结构无法支撑这个债务重担。
大家看似不和,骨子里却手挽着手,共同走向“未知的明天”。
因为,当你有了这样一个认知——预期别人会比你更不好时,自己就能放纵自己的不好。
而当你放纵自己的不好,别人也会预期你会比TA更不好。
我想起以前读的一本书——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无聊,随便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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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建立自己的魔镜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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