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新质生产力塑造中国式现代化新动能，引领中国经济社会的高质量发展，而数字化和智能化是推动出版数智化转型的关键性力量。数字原生和AI原生对出版业转型的真正意义，主要体现在数智化思维革命、数智化流程革命以及培育新质生产力的新动能上，标志着出版从专业化向智能化全面转型。尽管数智化转型面临技术、资金、人才、版权保护、安全等方面的诸多挑战，但数智化转型将为出版业带来新的逻辑起点、新的内容生成模式、新的商业流程、新的产业模式、新的出版生态以及新的竞争优势等发展机遇，最终重塑出版的数智化、产业化和场景化。
关键词
新质生产力；出版数智化；数字原生；AI原生
引用参考文献格式：乔卫兵.新质生产力与出版数智化转型——基于数字原生与AI原生的视角[J].出版广角，2024（13）：38-44.
2023年9月7日，习近平总书记在黑龙江考察时首次提出“新质生产力”。2024年1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一次集体学习时系统阐述了新质生产力的理论内涵和主要特征，强调新质生产力具有高科技、高效能、高质量特征，以全要素生产率大幅提升为核心标志。新质生产力重点关注八大战略性新兴产业与九大未来产业，其中最核心、最重要的是数字经济与人工智能经济。有专家认为，在数智相融的数智时代，数据被列为生产要素，人工智能已成为科学的科学，成为大多数数字化转型举措的关键［1］。大力发展数字经济与人工智能经济，促进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打造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数字产业集群与人工智能产业集群，是培育新质生产力的核心要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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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科学技术革命呈现前所未有的跨界、集群、迭代加速和应用边界不断突破的趋势，一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大科学体系正在形成。大数据与人工智能成为整个科学前沿推进的引擎，二者的结合和融合形成数智时代［3］。人工智能和数字化转型相互交叉，相互促进。大数据的产生和存储能力的爆炸式增长推动了人工智能井喷式的发展，反过来又呈现人工智能推动数字化转型的新特点［4］。
一是技术革新的引领者。数字化与智能化技术代表了当前科技发展的前沿，它们不仅是技术创新的重要领域，也是推动社会生产力变革的关键力量。在新质生产力的构建中，数字化与智能化技术通过不断的技术突破和创新，引领生产方式的深刻变革，为生产力的提升和跃迁提供了强大的技术支撑。二是生产方式的重塑者。数字化技术通过将传统的物理形态转化为数字形式，实现了信息的快速获取、处理和传播，使得生产过程更加高效、灵活和可控。智能化技术则借助人工智能、机器学习等技术，使设备、系统具备自主学习、决策和优化能力，实现了生产过程的智能化和自动化。这两种技术的结合重塑了生产方式，使得新质生产力具备更高的生产效率、更低的成本、更好的产品质量和更强的市场竞争力。三是产业结构的优化者。数字化与智能化技术的应用，推动了产业结构的优化和升级。一方面促进了新兴产业和未来产业的发展，如数字经济、智能制造、人工智能等，为经济增长注入新的动力；另一方面推动了传统产业的数字化转型和智能化升级，提高了传统产业的竞争力和可持续发展能力。这种产业结构和社会系统的优化［1］，使得新质生产力更加符合新发展理念的要求，具备更高的科技含量。四是创新能力的推动者。数字化与智能化技术具有强大的创新能力，能够不断催生新的产品、新的服务、新的商业模式和新的产业形态，通过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区块链、人工智能等技术手段，为创新提供强大的技术支撑和数据支持，使得创新过程更加高效、精准和可持续。出版业数智化是一个漫长而复杂的过程，涉及战略、平台、产品、流程、文化、方法与路径等多个方面。出版企业应依据自身的业务特点、企业现状、行业趋势和市场环境等确定数智化转型的目标和路径，制定符合自身情况的数智化转型战略，包括转型的时间表、路线图、资源需求、资金配置、技术创新、预期成果等，明确各个阶段的重点任务和关键指标，以便跟踪和评估转型的进展情况。具体来说，新质生产力将从新技术、新产品、新平台、新流程、新业态、新生态、新机制等维度全面推动出版的数智化转型。
一是为出版数智化提供新技术。数智时代是一个由技术、产业、产品和资本共同驱动的全新纪元，其核心驱动力来源于大数据、区块链、算法、增强现实、虚拟现实、人机交互技术以及人工智能等前沿科技的迅猛发展。这些技术以不同的组合或技术集成的形式深刻改变着我们的生活，重塑出版的产业模式、产品形态、营销服务和出版流程，并形成新的出版生态。二是为出版提供新产品。前沿数字技术和AIGC的深度融合将实现内容体验从单一用户到多用户的全面升级，出版内容将跨越图书、广播、电视、网络、元宇宙等媒介，以更加生动、直观的形式展现在用户面前，通过信息、声音、色彩、动漫等多种元素的有机融合，为用户带来影视化、游戏化、沉浸式的全新感受。三是创建新的商业平台。数智时代，信息的获取、传播和处理变得更加迅速、便捷和全面。随着互联网的普及和智能设备的不断迭代，人们可以随时随地获取所需的信息和服务，进行远程工作、在线学习、电子商务等。同时，数智时代也催生了如电子商务平台、短视频平台（抖音、快手）、AI大模型、元宇宙电商等共享模式与智能模式，为出版业的数智化发展注入强大动力。四是重塑商业流程。在数智时代，数据的价值得到前所未有的重视，数据的智能化生成、整理、挖掘、评估、公证、挂牌、交易是数据要素价值化、市场化、资本化流通的关键环节，涉及数据从文本形态迈向数据形态、从原始状态到成为可交易商品形态的全过程［5］。通过对数据的深入挖掘、分析、评估、挂牌、交易、入表等一系列流程重塑，出版企业可以更好地实现数据要素的价值化、市场化、资产化与资本化。五是推动出版业的绿色发展。随着可持续发展意识的提高，我国出版企业开始注重绿色出版，从出版的各个环节大力推进数字化与智能化，减少纸质出版物，更多采用电子书、音频、视频、元宇宙图书等数字形式降低出版成本，提高出版效率，充分体现了绿色发展在出版数智化过程中的重要作用。六是构建新的出版生态。数据创新生态系统的构建，是通过政策扶持、资金支持、人才培养、激励机制等方式，吸引和培育更多的数据创新企业和人才，推动政府部门、企业和社会组织积极参与，推动数据产业的持续创新和发展，推动数据要素安全、高效、合规地开放、流通、共享和交易，打破数据孤岛，释放数据的潜在价值，建立包括数据提供者、开发者、投资者和用户在内的数据创新生态系统，从而充分发挥数据作为新型生产要素的经济价值和社会价值。七是完善新数据的安全保护与全球治理机制。一方面，要建立完善的数据隐私保护机制和安全管理体系，确保个人隐私和企业数据安全，通过数据加密、访问控制等技术手段防止数据泄露和滥用。另一方面，要制定和完善数据质量和数据标准的相关政策和规范，确保数据的准确性和可靠性，积极推动数据标准的国际化和互认，促进全球数据要素的流通、共享和治理，实现全球数据要素的高质量发展。数字原生与AI原生是数智化转型发展的结果和目标，为数智化转型提供了一个终极愿景，实现了数字思维、数字技术和数字生态更高阶段，以及AI思维、AI技术和AI生态更高级的发展。数字原生（Digital Native）是一个完全数字化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数字成为一切事物的基因，数据被视为重要的资产和原材料，算力则是推动数字世界发展的原动力，软件是数字原生世界的开端。通过数字技术，我们可以实现生产和服务的全面数字化、智能化和生态化。当前，数字技术和数字文化已经深入人类社会的各个领域和层面，成为人们生活、工作和学习的重要组成部分，表现出数据核心化、数据技术驱动、智能化和生态化、平台化、融合化的特征。数字原生是一个以数字技术为核心、以数据为驱动的全新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人们可运用先进的技术手段实现生产、生活和学习的全面数字化和智能化，开启新的时代和创造新的未来。
AI原生（AI Native）应用是基于大模型的理解、生成、逻辑和记忆能力开发出来的应用［6］，是指在设计和发展应用程序时，以人工智能技术为出发点，将AI作为核心驱动力重新设计和构建应用，主要体现为自动化、智能化、高效性、适应性和通用性。AI原生体现了AI智能服务的原生思维，意味着AI不仅服务于现有的生态和产品，还能开启更多产品的智能服务。
数字原生和AI原生对出版业转型的真正意义，主要体现在数智化思维革命、数智化流程革命以及培育新质生产力的新动能上。在数字原生和AI原生的影响下，出版业正经历一场深刻的思维革命。这种革命不仅是技术层面的变革，还是一场认知与思维的全面革命，涉及流程、用户、融合、创新等方面。
首先，相对于传统出版模式往往基于经验和直觉进行决策，数智化思维摒弃了传统的物理载体思维，转向数字化、智能化、虚拟化的思维方式，更加注重数据的原生性与AI的原生性，注重大数据与智能化的价值，注重依据大数据与智能化的规律性与趋势性来驱动决策与重塑流程，使决策更加精准、有效且富有前瞻性，使流程更加科学、合理。其次，在数智时代，用户的需求和体验成为出版业的核心关注点。出版企业更加注重利用智能技术（如出版类API）收集和分析用户数据，优化出版策略和销售模式，以用户为中心进行内容创作、产品设计和营销策略制定。再次，随着数字原生和AI原生的应用，出版业与其他行业的融合变得更为紧密。出版企业需要具备跨界融合的思维，寻求与科技、教育、娱乐、金融等行业的合作机会，共同孵化新产品，开拓新市场，塑造新模式。最后，创新成为推动出版业数智化转型和发展的关键动力。出版企业需要不断推动技术创新、内容创新和商业模式创新，以适应智能时代市场的快速变化，不断满足用户的多元化需求。数字原生和AI原生在出版业的应用，推动了出版流程的数字化、智能化、科学化与市场化。传统的出版流程相对烦琐、耗时、低效，而数智化流程通过引入自动化、智能化的技术手段，实现了流程的简化、优化和高效化。
AI技术的应用使得内容创作过程更加智能化。通过自然语言处理、机器学习等技术手段，AI不仅可以辅助作者进行内容创作，提供灵感和创意支持，还可以对已有内容进行自动筛选、整理和优化，提高内容的质量和创作效率。在编辑校对环节，AI可以自动进行文本分析、语法检查等工作，减轻编辑人员的工作负担，还可以对内容进行自动分类、标签化等处理，主动完成内容的碎片化、话题化与实用化，为后续的市场营销和推广提供支持。数字原生技术与AI原生技术的应用使得出版发行流程更加数智化，出版物可以通过电子商务平台、社交媒体等渠道，实现快速、便捷的在线发行和销售。同时，数字原生技术与AI原生技术还可以为出版物提供多样化、智能化的展示形式和互动体验，吸引更多用户的关注和购买。此外，AI技术的应用使得市场营销过程更加精准化。出版企业可以通过大数据分析和用户画像，深入了解用户需求和市场趋势，制定更加精准的市场营销策略。AI还可以对营销效果进行实时跟踪和分析，为出版企业提供决策支持。数字原生和AI原生下的新质生产力新动能培育，主要通过技术驱动、产业融合、政策支持、数据要素利用、生态系统建设以及高质量发展等多个方面来实现。这一过程不仅推动了传统产业的转型升级，还催生了新的产业和业态，为经济增长提供了新的动力和支撑。
一是高效的生产能力。借助AI技术和数字化手段，特别是大模型、数字人、AIGC等前沿技术，出版业正在加速形成新质出版力。AI可以自动完成内容生产、编辑校对等环节的工作，减少人力投入和降低差错率，大幅提高生产效率和质量；数智化营销则可以实现快速传播和覆盖广泛的读者群体，促进创新企业的快速发展。二是产业融合创新能力。数字原生和AI原生可为出版业带来更多的创新机会和可能性，通过跨界合作、数据驱动等方式，出版企业可以开发出更多具有创新性和市场竞争力的产品和服务，借助数字技术、智能技术以及增强现实和虚拟现实技术，实现从纸书到电子书、有声书、影视、游戏、动漫、元宇宙等产业链的延伸［7］，还可以围绕“出版+”“文化+”进行资源整合，打造出版周边产品，实现跨界融合发展［8］。三是可持续发展能力。数智时代，出版业更需要注重可持续发展。数字原生和AI原生可以在大数据、AI、物联网等技术的加持下，利用机器学习算法帮助出版企业降低能源消耗和环境污染，通过对环境监测和治理效果进行智能分析，精准制定节能减排策略，用于灾难预测和应对气候变化，帮助出版企业更好地应对自然灾害带来的影响［9］。四是国际出版竞争力。要加快发展新质出版力，出版业可以通过文明互鉴、扩大合作、技术交流、资本流动等方式，更深度地融入全球出版创新链、产业链和供应链，与国际出版实现深度交织、融合，打造智能化平台，构建国际营销渠道，提供高品质服务，提升出版走出去的质量和效能［10］，提升中国出版企业的国际竞争力，开辟新的发展领域和赛道。总之，数字原生和AI原生不仅将推动出版业向更加智能化、高效化和个性化的方向发展，也使版权保护得到进一步加强，使市场竞争格局发生变化，促进文化传播和知识普及，提升社会文明程度和公民素质，促进产业间的合作与交流，推动出版业与其他行业的融合发展。出版业数智化的挑战是一个复杂而多维度的议题，传统出版企业在向数字原生企业转型过程中，只有克服思维、技术、资金、版权、人才等多方面的障碍，才能实现真正的转型。
一是原生思维转型困难。许多出版企业在长期的经营过程中形成了固定的思维方式和经营模式，打破传统思维惯性，树立数智化思维方式和经营模式，需要从数字原生与AI原生出发构建数智化转型的逻辑与流程，而不是坚持从实体经济向数智化转型的逻辑与流程；要加强利用云原生（Cloud Native）技术优势来构建和运行应用程序，在公共云、私有云和混合云环境中扩展模块化服务，助力企业数智化转型。二是技术创新的挑战。一方面，随着数智化技术的快速发展，出版企业需要不断更新和维护自身的技术系统以适应市场的变化。这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和人力资源，对于许多中小出版企业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挑战。另一方面，出版业的数据来源广泛，包括销售数据、读者行为数据、版权数据等，这些数据分散在不同的系统和平台上，整合起来存在一定难度。同时，数据的标准化也是一个问题，不同的数据格式和标准也会影响数据的互通和共享［6］。三是高昂的投资成本。数智化转型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用于购买硬件、软件、数据库等基础设施，以及进行系统的开发、测试、上线和运营，这给资金实力有限的出版企业来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加上数智化转型的回报周期较长，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才能看到明显的收益，这可能导致一些出版企业在面临资金压力时选择放弃或推迟数智化转型的进程。四是版权保护问题。数智化环境下，版权保护问题变得更加复杂和困难，如何有效保护出版企业的版权，防止盗版和侵权行为的发生，是出版业在数智化转型过程中需要重点关注的问题。随着数字化技术的不断发展，相关的法律法规也在不断完善和更新，出版企业需要不断了解和学习新的法律法规，以确保自身的经营活动符合法律要求。五是跨境交流的限制。由于不同国家和地区的法律法规、文化背景、阅读习惯等存在差异，出版业的跨境流动面临一定的挑战。如何突破地域限制，实现全球范围内的版权交易和内容传播，是出版业在数智化转型过程中需要解决的问题。由于跨境交易涉及货币兑换、税收、汇率、数字货币等问题，这将增加出版企业的运营成本和风险。六是专业人才的缺乏。数智化转型需要具备数智化思维和技能的人才，但许多出版企业在人才储备方面严重不足。如何吸引和培养具备数智化思维和技能的专业人才，是出版业在数智化转型过程中需要解决的问题。对于已经具备一定基础的员工来说，如何进行有效的数智化技能培训也是一个挑战。出版企业需要制定合理的培训计划，确保员工能够快速适应数字化工作的要求。七是阅读文化和场景化挑战。随着数智化技术的普及和社交媒体的发展，读者的阅读习惯和需求也在不断变化。出版企业需要随时关注读者的需求变化，不断调整和优化自身的产品和服务。同时，在数智化环境下进行场景化营销也是一个挑战，出版企业需要深入了解读者对场景的使用需求，通过提供个性化的推荐和服务来提升读者的黏性和忠诚度。八是交易模式与市场价值兑现挑战。在数智化环境下，传统的交易模式已经越来越不适用，出版企业需要建立科学的评估体系和方法，探索新的交易模式，如订阅制、会员制等，以实现更高效的版权交易和内容传播，确保数智化产品的价值得到充分的体现和兑现。虽然出版业在数智化转型过程中面临不少挑战，但也迎来了诸多发展机遇。
一是市场规模的扩大。近年来，数字出版产业整体规模持续扩大。2022年，我国数字出版产业展现出较强的发展势头，总收入达到13586.99亿元，比2021年增加6.46%［11］。这一增长主要得益于数智化技术的不断进步和市场的持续扩大。随着数智技术的深入应用，互联网广告、网络游戏、在线教育、数字音乐和版权贸易等数字出版产业的收入将进一步多样化，预计未来几年数字出版市场仍将保持高速增长。二是生产流程的优化与重塑。出版企业可以利用智能技术的持续迭代，通过引入自动化技术、机器人技术、物联网和数据分析等进行生产自动化、网络化、智能化，持续对业务流程进行全面优化与重塑，减少生产浪费和误差，使生产流程更加智能和高效［12］。三是商业模式的创新。数智化转型推动了出版业商业模式的创新，未来，基于大数据与智能化的各种垂类的、专业化的、小众的、可交互的BOOKGPT、定制化出版、图书碎片化分解与知识付费阅读等新型商业模式将呈现快速增长的态势，从而为出版业带来新的经济增长点。四是内容生产的智能化。数智化阶段，随着人工智能、大模型、增强现实技术进一步应用于内容的生产和传播过程，出版的智能化水平与生产效率将持续提升，通过数据分析可进一步优化内容的分发策略，使内容更精准地触达目标读者群体。五是营销与传播的精准化。出版企业利用数字化工具，如CRM（客户关系管理）系统和SCRM（利用社交工具建立起与客户的联系）平台等，可以深入了解用户的阅读偏好和购买行为，对用户进行细分，通过分析用户数据，包括地理位置、购买历史和社交媒体活动等制定出更为精确的营销策略。六是国际交流与合作的便捷化。借助“AI+”智能技术，出版企业可以更加便捷地开展国际交流与合作，共同开发全球市场，共创数智世界的新价值。这不仅为全球读者带来了更加丰富和多元的阅读选择，也有助于提升我国出版企业的国际影响力与美誉度。七是新的竞争优势的构建。出版企业通过数智化转型，可以打造一个涉及企业人、财、物、产、供、销、业、财、税、资、档一体化的融合技术平台。为此，出版企业首先要摒弃传统的组织架构和工作模式，倡导开放、创新、协作的文化氛围，培养员工的数字化思维，提高其适应新技术和新工作方式的能力［13］；其次，要打破传统束缚，实现产品创新、服务创新和管理创新，从传统的产品生产商转型为知识服务商［14］；再次，要通过优化生产流程提高产品质量，降低成本和提高响应速度；最后，要通过引入新技术、新模式和新应用，与内容产品服务创新及业务流程优化等场景进一步融合，全面赋能出版全链条、全场景的转型升级［15］，最终促进出版业数智化的全方位变革，实现新竞争优势的构建。面对出版数智化的挑战与机遇，我们需要推动数智化思维革命与数智化流程革命，培养具备数智原生与AI原生思维的创新型复合型人才，全力推动传统出版企业跨越多重陷阱，促进传统出版企业的数智化转型升级，进一步健全因地制宜发展新质生产力的体制机制，让新质生产力引领出版数智化转型，最终真正实现出版业完全彻底的数智化、产业化与场景化。
首先，要积极推动出版数智化思维革命和数智化流程革命，大力培育新质生产力的新动能，实现出版理念和业务模式的全面转型升级。在新质生产力的推动下，出版数智化转型不仅是技术层面的革新，还是创新运营模式，将业务、技术和运营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这可能是数字化和人工智能转型中最复杂的地方。出版企业应持续深入探索数智化转型，将更多的数智化思维、数智化流程、智能创新技术和新型业务模式引入转型实践。其次，要培养一批具备数字原生与AI原生思维的创新型复合型人才。出版企业在数智化转型过程中，要进一步健全因地制宜发展新质生产力的体制机制，积极拥抱数智时代，着力培养一批保持开放意识和敏锐洞察力，不断适应时代变化，积极拥抱科技创新，具备创新思维和跨界能力的复合型人才，为出版企业的创新发展提供源源不断的智力支持。再次，要重点推动传统出版企业跨越转型陷阱，成功实现数字原生与AI原生的跃迁。传统出版企业的数智化转型，一方面需要培育一批数字原生与AI原生的新型独角兽企业；另一方面需要助力一批犀牛类传统出版企业完成数智化转型。这些犀牛类传统出版企业的数智化转型，可能面临追随者策略、试图分散数字化风险、协同效应、忽视企业固有组织结构、盲目崇拜咨询公司、通过收购实现转型和虚假成功等七大陷阱，而不够“原生”是一切病灶的出发点。所以，传统出版企业成功转型的关键在于，以灵巧的组织安排获得数字原生性与智能原生性，或者说要成为数字化的企业，而不仅仅是进行数字化，还要对公司的运营方式进行根本性的重新布线，从而推动出版实现从数智转型企业向数智原生企业、从AI转型企业向AI原生企业、从专业化向智能化的全面转型，共同推动出版业向更高质量、更高效率、更可持续的方向发展。最后，要大力发展新质生产力并引领出版数智化转型，重塑出版的数智化、产业化与场景化。新质生产力作为创新驱动、高科技、高效能、高质量的生产方式，与出版数智化转型有着天然的契合点，给出版业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变革机遇。出版数智化转型是利用新型智能科技形成新质生产力，推动出版业向数字化、智能化、个性化发展，推动新型内容生产模式、新型产品形态、新型商业平台、新型传播和新型消费模式的创新，完成数字原生与AI原生的转型。这种深度转型将真正重塑出版的数智化、产业化与场景化，提升出版的优势竞争力，提高出版效率，丰富阅读体验，为出版业带来前所未有的广阔发展空间，为文化繁荣和社会进步作出更大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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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梁雨寒 设计：黄雅雯
审核：陈军 瞿剑
核发：汤晓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