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来凑个热闹
文‖罗万军
目前,上热搜,蹭流量,找存在感,已经成了许多网友追捧的时尚了。君不知,美女为了博人眼球竟然打擦边球,靓仔为了走红网络总是阴阳怪气,无耻小人为了蝇头小利不择手段,伪劣专家为了哗众取宠无恶不作,有一技之长者倚强凌弱,无丝毫功德者欺世盗名,诸如此类,枚不胜举。真可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余自幼性孤僻,不好热闹。晚年亦无长进,茕茕孑立,已然日暮西山矣。可身在红尘中,岂能跳出五行外?闲暇之余,我便涉足网络平台,给自己换换血,充充电,不至于落伍。走进网络平台观望,让我惊掉下巴的是:沉寂了二十余年的草根音乐人刀郎先生竟然又一次火爆华语乐坛,享誉海内外,而且火爆的一塌糊涂,连自古以赌博著称的澳门政府都给他发出了山歌巡演邀请函,这岂不是要翻天了吗?
应该说,我也是个老“刀迷”了。二十年前,刀郎所传唱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西海情歌》《爱是你我》《怀念战友》《草原之夜》《我的楼兰》《情人》《云朵》《冲动的惩罚》《手心里的温柔》等经典歌曲我不但会唱,还收藏了他的碟盘。怎奈世事无常,人性险恶。第一次出道的刀郎竟然像一股风一样,转眼间从人间消失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我不是音乐人,也没有呼风唤雨的本事,刀郎为何要隐退华语乐坛,后来的命运又如何?当然不是我这种蝼蚁所能搞清楚的。
然而,岁月的风可以吹老人的容颜,却带不走美好的记忆;时光的钟可以不停地摆动,却改变不了人生的轨迹。或许,寒冬会让许多弱小的生命暂时蛰伏,一旦春天来临,温暖还会远吗?或许,某种强势可以是一个弱者暂时屈服,但这并不等于弱者就完全丧失了斗争的勇气。人生难免有黑暗,熬过既是晴天。很多时候,不是我们无法跨过生活的那道坎,而是难以迈过心里的那一关。隐忍,是为了避其锋芒;退让,也是为了积蓄力量。奇迹,往往是给有理想的人准备的。
刀郎重出江湖,再次红得发紫,不是偶然,而是必然。熟悉刀郎的人都知道,他是个连初中都没有读完的倔强孩子,只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草包,才走上了音乐之路。一路走来,他吃尽了流浪的苦,也受够了做酒吧驻唱的屈辱。但他硬是不忘初心,砥砺前行,最终学会了作词,作曲,弹唱。当他带着《2002年的第一场雪》走上春晚舞台时,声名鹊起,一夜走红。从此以后,刀郎的许多经典歌曲便唱遍了大街小巷,他的个人专辑销量也在不断地刷新世界乐坛纪录,他的名气更是一度飙升为华语乐坛榜首,就连刘德华周杰伦这样的巨无霸歌星也望尘莫及。然而,命运的天平并未倾向于春风得意的刀郎。正当他锋芒毕露时,学院派的人不答应了,资深音乐人也不满意了。他们群起而攻之,宛如一群非洲二哥围攻一只落单的母狮,什么“华语乐坛二十年来最大的悲哀”“虽然发行量大,却没有音乐性,那些在KTV里点唱刀郎歌的人都是一帮农民”“农民唱的歌,只有农民才喜欢听”“刀郎的歌太低俗,太平庸,简直就是音乐垃圾,不能登上大雅之堂”,等等流言蜚语,盛嚣尘上;甚至,有人还公开砸场子用性命来威胁刀郎。
一个毫无心理准备的人突然受到意外地攻击,那是没有多大胜算的。而无端地指责,过分地贬低,无情地打压,如同一把把利剑刺痛了刀郎的心;权高位重者所持有的双重标准又像是一副沉重的枷锁套在了刀郎的脖子上,让他举步维艰,生不如死。刀郎纳闷了,他只是个平凡人,也是个普通音乐人,从来没有想着与别人争利益,也从来没有想着与学院派争高下,他只是想着通过个人的奋斗用音乐的形式把大爱传递出去,把人性的真善美发扬下去,把中国传统文化与民族音乐光大起来,把文化自信与民族自信树立起来。他有错吗?他错在哪里了?反对他的人到底怎么了?要将他置之死地而后快呢?
或许,刀郎并不明白,之所以那些利欲熏心者与学院派对他采用卑鄙下流的手段进行围堵与打压,那是列强们亡我中华之心不死,那是外国资本家借用他国的恶势力进行文化渗透与艺术侵略,而站在他对立面的人只是列强与资本家的马前卒看门狗。他们也是受害者,只是不知道自己被别有用心者利用了还帮人家数钱呢。反对刀郎的人哪里明白?华语乐坛真正的敌人根本不是刀郎而是列强与资本家。缺失了文化自信与民族自信,大家只能窝里斗,斗争的结果必然是两败俱伤,而坐收渔翁之利者暗自窃喜。好在刀郎并非争名夺利之徒,也不是随风就倒的墙头草,而是避其锋芒,义无反顾地选择隐退乐坛与大众视野。
佛说:“人生最高级的活法,不解释,不讨好,不强融。人,终究是要为自己而活。你就是你,你值得一切美好,也必将活成天空中最绚烂的花火。不斗修身,不争养性,不比养心,不评养德。”
是啊,万般皆是苦,唯有自渡。高压与强权只能剥夺一个人的行为,却不能剥夺他的意志。若是一个人的灵魂还在,他的初心就不会改变,初心不变,他就会厚积薄发,然后绝地反击。
隐退乐坛之后,刀郎继续走自己的音乐之路。尽管那时他家徒四壁,有时候穷得手头连一分零花钱都没有,但他从来都没有停止过自己所挚爱的音乐追求。当他蜗居在家里的时候,便翻阅大量的中国古典文学名著,用来增强自己音乐的文彩;同时,他也广泛地涉猎儒释道文化精髓,用来提高自己音乐的思想境界。当他背上行囊走出家门的时候,便走村串户努力寻找民间音乐的真谛,积极吸纳西洋音乐经典,用来弥补自己音乐的短板。或许,以慈悲为怀的老天爷也被刀郎的骨气感动了,他眷顾刀郎,给了他灵感。《罗刹海市》《花妖》《翩翩》等新歌就如同涓涓清流从刀郎心底流出。带上这些新爱,刀郎怀着试试看的心态开启了个人线上演唱会,不成想刀粉们非常给力,点赞率上千万。这无疑又一次惊动了华语乐坛,也又一次激怒了刀郎的敌人。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二十年后,当刀迷们在线上再一次聆听到刀郎高唱“这世界,我来了,任凭风暴漩涡”的时候,一个个又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了,成都南京广州澳门的刀迷们热血沸腾地站出来,他们纷纷请求刀郎再次举办线下个人演唱会。
一个小老头子,一个草根音乐人,一个让权贵切齿让敌人胆寒的普通歌手,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震撼力与影响力呢?愚以为,刀郎不单是在孤军奋战,他身后还有强大的人民在支持。人民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人民也是铜墙铁壁。刀郎不但骨头硬,他还是个音乐天才。在他的歌曲里,总有普通人的理想追求,总有平凡人的爱情故事,总有仁人志士的家国情怀,总有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子,总有中国古典文学的色彩,总有中国民间音乐的曲调,也有西洋音乐的精华,更有哲学思想的光华。
有人说:“不怕音乐好听,就怕歌词入了心。”是啊,一句“我是那年轮上流浪的眼泪,你仍然能闻到风中的胭脂味”触动了多少人的柔情蜜意?一句“我真怕自己哪天倒下,谁撑这个家”唱出了多少人的辛酸?一句“去医院看看,在健康面前,金钱又算什么?”道破了怎样的人生真谛呢?当《山歌寥哉》一炮打响时,以前很多不喜欢阅读中国古典文学名著的人纷纷抢购起《聊斋志异》来拜读,也有不少行内人士悄悄地琢磨起民族器乐与地方唱腔的魅力了。
我们常说,言为心声,歌以咏志。在艺术的天地里,如果说文学是靠着优美的语言与生动的故事来表情达意的话,那么音乐就是靠着流畅的旋律与精彩的唱腔来征服听众的。而无论哪种艺术,如果缺乏生活元素,本土文化,真情实感,普通民众,家国情怀,那它的吸引力就不会强大,它的生命力也不会长久。正是因为刀郎的音乐里能够集各种因素为一体,并且不照搬照抄,不矫揉造作,不故弄玄虚,而是接地气,亲民声,真情流露,别出心裁,独树一帜,他才有了被人追捧上天的机会,也才有了火爆世界乐坛的资本。
毛主席说过,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我们的文艺要“为千千万万的劳动人民服务”,不是为少数的资产阶级与反动派服务。脱离了人民群众,文艺就是无根之草;离开了现实,文艺就是无源之水。
刀郎的音乐之所以能够深得民心,被大众所接受,那是他遵循了艺术来源于生活,又超越了生活的原则。可在这个金钱与利益左右人类灵魂的时代,刀郎的横空出世,淡薄名利,显然触碰了一部分利欲熏心者的狼子野心与龌龊心思。好在乌云终归遮不住太阳的光芒,臭鱼烂虾毕竟掀不起多大风浪,即使暗流涌动也阻挠不了舵手勇往直前的雄心壮志。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虽然刀郎在强势打压下隐忍了二十余年,但他从未闲着,而是养精蓄锐,博采众长,化无形为有形,最终开辟出了一片民族音乐的新天地,这是值得庆幸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铁杵也能磨成针。二十年后,当刀郎的音乐新专辑《山歌寥哉》仿佛一声惊雷打破寂寞的夜空时,许多沉睡的刀迷从噩梦中惊醒,他们便疯狂地高呼“刀郎,我爱你!”然后不顾一切地为他发声,为他站队,为他牵马坠蹬。这是怎样的一种盛况呢?这又是怎样的一种超越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两指弹出万般音。王者归来,无出右者。这不但折服了民众,也惊动了朝野。据说“新华网”连续几次播放了刀郎的线上演唱会,他的配图歌曲《花妖》更是成了杭州的名片,《人民日报》也在显著位置刊登了评论员文章。有位资深女评论员这样评价刀郎的音乐:“你唱就是歌,你颂就是诗,你念就是过往,你品就是生活。”
按理说,主流媒体都站出来发声了,传播正能量的网站都替刀郎说话了,这对受尽屈辱的刀郎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莫大的幸运。明眼人都能够看清楚刀郎平反昭雪了,可还是有些跳梁小丑不愿意接受现实的打脸,更不甘心失败的教训,他们依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在自己的网络账号里,愚蠢地地对刀郎本人及其音乐艺术进行无端地指责与肆意地诋毁。要说一群疯狗张牙舞爪地狂吠也就罢了,可气的是网传有两位叫什么谷小脚与李大嘴的华语乐坛宿将,他们竟然也站出来跟着疯子扬土了。
若这个传说是真的,我就有点不理解了。都什么火候了,你俩还在这里瞎凑热闹呢。作为大师级别的人物,你俩明辨是非的脑子哪里去了?你俩鉴赏音乐的能力又哪里去了?不是我怀疑你俩的本事,难道你俩真没有读懂《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内容吗?难道你俩真没有理解“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的道理吗?退一万步想,你俩都是耄耋之年的人了,风烛残年的时候,不好好待在家里颐养天年,贸然出来站队,图啥呢?图金钱吗?还是图地位呢?亦或是企图为老不尊呢?我真担心你俩若不自律,也不自重,哪天出门一不小心脚底生滑闪了腰,谁愿意来搀扶呢?或者哪天你俩若是突然中了风栽倒了再也爬不起来,周围又没有人能够及时地实施救助,恰巧这时有一帮小鬼路过发现了你俩强行带到阴曹地府,面对阎王爷的严肃拷问,你俩如何回答文化自信与民族自信呢?你俩又如何回答音乐的多样性与个性化呢?再狭隘地想,我也担心你俩早年在华语乐坛不学无术,滥竽充数,平庸无能地混了大半辈子,经不起阎王爷的酷刑会吓破胆,尿湿裤子的;我更担心你俩的谎言与狡辩会彻底激怒阎王爷的耐性,他一气之下让小鬼们把你俩用铁链捆绑在历史耻辱柱上,永远过不了奈何桥,你俩还有忏悔的机会吗?
如果说谷小脚与李大嘴盲目地站出来发声还算有分量的话,那么自诩为“网络作家”的张又鸟,你算是哪片林子里的鸟儿,在自媒体平台叽叽喳喳地乱叫唤呢?你说“刀郎的音乐简直就是垃圾,是音乐人的耻辱,让中国音乐倒退二十年。”我就不纳服了,你自己对音乐一窍不通,对文艺为谁服务都搞不清楚,哪来的狗胆旺旺呢?不是我小瞧张又鸟,充当别人的舔狗是要有资本的。你身无长技,连立牌坊的资格都没有,哪来的勇气对刀郎先生大放厥词呢?又哪来的底气对音乐艺术说三道四呢?
弘一法师曾经说:“一个人最好的状态是修一颗善良的心,养一张有情的嘴。口中有德,目中有人,心中有爱,行中有善。善心,善话,善行,必得善果。”
当然,一千个观众心目中就有一千个哈姆莱特,不同的音乐形式表现的是不同的音乐内涵,不同的歌手张扬的是不同的个性,不同的听众追求的是不同的情趣。刀郎音乐最大的魅力就在于,他能够用沙哑苍凉的唱腔诉说人世间的悲欢离合,爱恨情仇;刀郎音乐的最大亮点就在于,他能够用音乐的多样性弘扬真善美,抒发家国情怀;刀郎音乐最大的成功就在于,他能够让音乐深入民心,从而引发共鸣。
不能不说,音乐的张力与听众的审美情趣能够产生共鸣,这是音乐艺术表现的最高境界。一个人能够在音乐艺术领域内独树一帜,横刀立马,无以匹敌,这不仅仅靠的是天赋,还靠的是真本事。而刀郎之所以能够在成都、南京、广州、澳门等演唱会取得巨大的成功,彰显的不是他个人的音乐天赋与能耐,也不是体现他有很强的亲和力与群众基础,而是彰显了民族音乐的自信,体现了中国文化的自信。就连澳门赌王的四姨太梁安琪女士都能够选择普通座位,来近距离聆听与欣赏刀郎的演唱,她泼天的富贵岂是谷小脚李大嘴张又鸟之流所能企及的?倘若按照反对派的混蛋逻辑来推理,梁女士屈尊坐在刀郎演唱会上,那就是底层人民了。这到底是梁女士没有格局呢?还是跳梁小丑目光短浅呢?
郁达夫先生在《悼鲁迅》一文中曾经这样说:“一个没有英雄的民族是可悲的奴隶之邦,一个有英雄而不知尊重的民族则是不可救药的生物之群。”
毋庸置疑,刀郎是当代民族音乐的集大成者,也是当代华语乐坛不可多得的奇才全才,更是中国音乐走向世界的积极倡导者与切实推行者。要说刀郎是2024年“感动中国”当之无愧的人选没错,要说刀郎是新时代“人民音乐家”也不为过,要说刀郎是一颗引领时代风向的璀璨明星更不失水准。但有些刀迷认为刀郎是新时代华语乐坛的宗师,乐神,活佛;也有些网友以为刀郎的音乐才能堪比李杜,更有人说刀郎的音乐成就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愚以为,矛盾总是对立统一的,凡事都有两面性,没有绝对性。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人们对刀郎的人品与才能追捧与赞美无可厚非,但要有度,不能无限上纲。因为古人的音乐成就到底有多高,今人只是了解了凤毛麟角;后人的音乐才能到底有多大,现代人心中也是个未知数。而所谓的圣人,神仙,佛,只是儒家道家佛家对各自领域内功德圆满者的最高礼遇与最贵尊称。按照传统的观念来说,圣人,神仙,佛是无可挑剔的,完美无缺的,无法超越的;何况国人最喜欢对一个故人“盖棺定论”,至于其生前名声如何?不轻易下结论。刀郎的人品与音乐才能出类拔萃,别具一格,着实是当代华语乐坛很多音乐人难以企及的存在,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但过分拔高其地位与才能不应该。因为刀郎的音乐内涵与表现形式再好,毕竟还是有瑕疵的,只是瑕不掩瑜罢了。我们不能因为喜欢刀郎这个人以及他的音乐,就夸大其词;我们也不能因为刀郎的人品与音乐影响力巨大就目中无人。要知道金子的价值虽然不能与废铜烂铁相比,但它毕竟没有百分之百的纯度;即使龙行天下,也有憋足的时候;就是凤凰展翅,也有铩羽的时候。我们常说的“夏虫不可语冰、井蛙不可语海、凡夫不可语道”讲的就是人的眼界与见识是有高低之分,远近之别的。所以,评论一个人,我们只有秉持了客观、公正的态度,才不失为明智地选择,也才不失为大内高手。
刀郎脱胎于草根,又回归于民间,正应了“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真理。爱屋及乌,有时候我在做梦时都能听到刀郎团队合唱的:“冷冷清清淅淅沥沥,淋一场久违的秋雨。海誓不过真情,天凉不过人心,你的余温也随秋风去。人总在秋风吹起伤别离,又吹落我痴情的泪滴。再美的恋情终化作回忆,可是心伤却无法治愈。沙漠都可以等到水的甜蜜,而我为何不能等到你。”
其实,有时候我也喜欢听陈瑞深情地演唱:“一个人跳着孤单的舞步,让寂寞就像流泪的红烛,任我心反反复复为谁而倾诉,端起孟婆汤心里无助。曾经欢乐有过无数,遗憾爱还是凄美的谢幕。我和你之间能有谁赢谁输?只有奈何桥分别一幕。谁是谁非,谁错谁对?谁又是为谁犯下情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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