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为道,在地为德,我丢人吗
◎梁尚端
昨天,我在汉华街湍口村奏表事。中午吃饭时,主人家摆了23桌,每一桌的菜肴都是一样的,可是因为厨师的原料不够,正好我们喷呐班少了一个菜——山药兑白糖。厨师端了一盘儿青菜说:“你们这一桌少了一盘山药,加个青菜算了,包个屈儿吧。”
就在此时,坐在我在边的一个演员,拿了一个干净净儿的白馍,把馍皮儿揭了一圈儿,扔在地上。当时我心里很不舒服,我只想说:你在家里也这样吗?这是造业!
这时端盘子哩从别的桌子上端回剩下的,没吃完的山药,我把它端下来,这个演员笑我丢人,吃人家的嘴巴子,丢咱们跑江湖人的脸面,八辈子没吃过山药。我一声没吭,把那个剩下的山药连叨带蘸吃了个净光,到今天下午一对时了,我还好好儿哩,没生病;更没死!
写作此文时我还在想,我丢的是人,你丢的是道、业。我丢人是人能看见的,你丢的是看不见的。看得见的是暂时的,看不见的是久远的。在天为道,在地为德,你的德在哪里?
“粒粒皆辛苦”看来也只是你的口头禅,我耻之,恨之,难道是我清高吗?非也。
梁尚端,高中文化,南阳市新野县人,民间文艺工作者,唢呐生涯60年。1975年考上中央音乐学院民乐系,通知书将一个“端”写成“瑞”字,一字之差。入赘他乡至今。南阳市民俗研究会理事、新野作协民协会员,广东省民俗文化研究会会员。80年代开始习作,先后在《半月谈》《神州民俗》《三农》《南阳民俗》等杂志上发表文章(论文)5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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