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利·奥特伯格,在三个月前临危受命,接棒波音CEO,肩负起复兴这家“美国航空巨头”的重任。
近年来,波音频发安全事故,舱门脱落、发动机熄火、操控失灵等事件频上头条,接连的空难让这家百年企业陷入困境,订单流失,股价暴跌。
再加上,举报公司违规的员工离奇死亡,波音的信誉跌至谷底。
凯利接手的,无疑是一个棘手的局面,他深知,非雷霆手段无以救波音于水深火热之中。
上任首日,凯利便在高管会议上抛出问题:“我们如何重振竞争力,打造优质飞机,挽回外界对我们的信任?”
负责招聘的印度裔副总裁提出:“我们需要构建一个多元肤色、多元性别的团队,以激发员工的创造力。”
然而,身为资深工程师的凯利,对此类政治正确的说辞早已不胜其烦,他情绪激动地对印度副总裁大声斥责:胡说八道!造好飞机靠的是诚信、努力和技术!
以凯利为代表的“工程师派”认为,波音今日之困局,罪魁祸首是盲目的“多样性”政策——美国企业被要求不顾实际需求,一味追求雇佣多元种族、多元性别员工,以彰显美国的包容精神。
尽管华裔在制造和工程领域具有天赋,却因“多样性”原则,其在员工中的比例不得超过7%。
监督波音“多样性”实施的,正是一位印度裔总裁,自2019年以来,波音的印度裔员工数量从一千多激增至近两万。
波音老员工私下戏称这位印度裔总裁为“癌细胞女士”,讽刺她对印度裔员工的偏袒,以及对公司发展的负面影响。
现任SpaceX首席工程师的邓契夫,便是因“癌细胞女士”而离职的前波音员工。
邓契夫,密西根大学航天专业出身,能为波音效力曾是他的梦想。然而,当他真正加入波音后,却发现公司氛围沉闷,工程师们西装革履,整日开会讨论技术路线。邓契夫质疑:工程师不应该和工人们并肩作战吗?
在参观SpaceX工厂后,邓契夫见识到了真正的工程师风貌:一群年轻人,以白人和黄种人为主,他们身穿T恤,挥汗如雨,与工人共同在机库中努力。
“这才叫工程师!”邓契夫向“癌细胞女士”直言:“如果波音不改变,人才将会流失!”
“癌细胞女士”却以官方口吻,强调“多样性”的重要性,并断言:“我们不需要那些只想颠覆规则的员工。”波音需要的是忠诚、稳定的员工,如印度裔一般。
邓契夫听后,毅然提交辞职信,转投SpaceX。
在邓契夫的带领下,SpaceX在2020年率先实现私人公司将宇航员送入太空的壮举,而波音仍在为如何完成与空间站的对接而开会讨论。
回到正题,凯利上任第二个月,便悄然解散了“多样性”审查部门,导致“癌细胞女士”失业,不满的印度裔员工私下串联,策划罢工。
凯利果断应对,一方面承诺四年内为员工加薪38%,以换取复工;另一方面宣布波音开启裁员模式,裁减1.7万名非必要员工。
凯利在复工仪式上直言:“多样性”就是懒惰。某些族裔的员工,不仅自己不努力,还影响同事,严重破坏了波音的工程师文化。现在是摒弃“多样性”,追求卓越的时刻了!
在美国,不少特朗普的支持者认为,印度人与犹太人一样,有控制欧美国家的企图。
犹太人掌控金融、教育、媒体,印度人则掌控硅谷、科技、互联网。全球印度企业家协会的总部不在印度,而在硅谷,其会员多为企业中高层,80%就职于硅谷高科技企业。一旦印度人担任CEO,企业便会迅速“印度化”。
有人问:美国大企业不是倡导“多样性”吗?为何印度人却能大量涌入?
答案是,印度人在外人看来是同一族裔,但内部却细分多种,如锡克人、印度斯坦人等,每种招一些,总数就占了两三成。
更有趣的是,一些肤色较深的印度人会冒充黑人。例如,参加大选的哈里斯,你能分辨她是印度人还是黑人吗?特朗普曾调侃,一直以为哈里斯是印度人,没想到她自称黑人,只为拉选票。
同样,印度人在求职时,也会根据需要,扮演任何深色皮肤的种族。
有趣的是,美国目前最成功的两家企业,英伟达和特斯拉的领导者分别是华人黄仁勋和白人马斯克;而印度人领导的企业,如微软、星巴克、IBM、谷歌等,却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衰退。
这难道只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