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年前,张国荣在香港文华酒店24层跳下,遗书上的一句话,揭开了他离开的秘密......

乐活   生活   2024-11-01 18:30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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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嫁过了,不必再嫁。”

2019年4月1日的前几天,一条超级温暖的热搜提前上榜:

#张国荣曾和歌迷拍婚纱照#

说这句话的人是一个女生,她是哥哥的歌迷,而她口中“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哥哥张国荣。



热搜一出,很多人投来羡慕的目光,原来,哥哥曾经和那么多人拍过「结婚照」。



也许很多人都会疑惑,每年几乎都会有明星去世, 同样作为公众人物,为什么唯独只有哥哥张国荣,可以年年岁岁被纪念,被重新缅怀?

关于这个问题,我在微博上看到过这样一个答案:

对东亚审美熏陶下的人们来说,喜欢张国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你无需搜寻任何爱他的理由,也无需为自己的痴迷产生任何的怀疑。他把自己的人生和作品纠缠在一起,完成了常规审美意义之上的美,这种美是需要捧在手心里用眼泪去呵护的。大家还记得他在告别演唱会说的那番话吗?还记得他说话时晶莹的眼睛和微笑吗?那是人类最美的样子了。

其实仔细想想,我们每个人心里好像都有类似的答案,就算被嘲讽跟风,被鄙夷怀旧,可依然会不约而同地把他的名字一遍一遍刻进心里。

仿佛他从未离开过,或者他只是来过。

作家吴玲在《念你眉眼如初:张国荣传》里写道:

在香港这座城市,人们常用“万千宠爱集于一身”来描绘张国荣,这个词出现的时候,一定是指他,而非其他人。

只是,仍想趁着流年还未模糊不清的时候,问一句:香港,别来无恙。哥哥,你呢,可好?



还记得2018年12月16日晚上,向太为给老公向华强庆祝七十大寿,请好友Daniel采用好莱坞顶级视觉特效和虚拟人技术,重新还原了邓丽君、梅艳芳、张国荣的影像。

灯光渐亮,张国荣穿一身白色西装出现在舞台中央,短短几句话引发无数网友泪目:

哥哥,我们想你了!



想你,只因你过分美丽,因你是世间的唯一。



纵然时光多荏苒,18年过去,多少青葱岁月化为沧桑转瞬,唯有那声“哥哥”,始终是心中最柔软的记忆。


2003年4月1日之后,我们再没叫过别人。





01

“我和你见过同一颗星,他曾照亮整片天空”


有人说,张国荣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

他的脸上有一种惹人神魂颠倒的少年气,眉宇间包含了所有的离愁悲喜,那是一种天生自带温柔的美丽,只一个眼神,就可以跨越千年的颠沛流离。


温柔,细腻,英气逼人,别说女人看了觉得心动,就连男人看了,也会惊觉恍若天人。




莫文蔚六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张国荣,她后来说:“Uncle Leslie简直是一个白马王子,我从那时开始喜欢他,一直到现在。”



莫文蔚和张国荣


和张国荣搭档出演《阿飞正传》的潘迪华,第一次见到他时,就被容貌惊艳:

“当时他一出场,我就觉得这个男孩太漂亮了,有巨星的感觉,将来一定会大红大紫的!”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说得正是张国荣无疑。

如果哥哥仅仅依靠美貌被世人喜爱那么多年,当然无可非议,可上天偏偏给了这个男子最优厚的待遇。



他的容貌,他的歌声,他的演技,无一不是领域内的佼佼者。



张国荣的歌声之美,无人能敌。

第一次听到《风继续吹》这首歌时,说不出何种原因,竟然不知不觉循环了二十多遍,直到朋友提醒我:

“这首歌是哥哥唱的。”


从那之后,哥哥的音乐,就再也没有逃出过我的歌单。

不管是国语还是粤语歌,哥哥总能用他的“荣式唱腔”演唱到完美极致:

柔软,漂逸,缠绵,忧郁,略带丝丝颤抖,而且每一句歌词都含有丰富的感情。


怪不得林夕在采访中提到,哥哥的每一首歌都带着演,live版比录音版更出色。



林夕和哥哥


他出演的影视作品,更是让人过目难忘。

“哥哥”一词,出自电影《倩女幽魂》,王祖贤饰演的聂小倩,唤宁采臣一声“哥哥”。

从那之后,我们再也没有出戏过。


那个玉树临风、面容绝美的书生宁采臣,也永远被人铭记、凝望着。




《纵横四海》里,哥哥出演江湖大盗和发哥、红姑出生入死,风华正茂,青春无限好。





《阿飞正传》里,他又变成一只没有脚的鸟,在人间的土地上飞呀飞,一生只能下地一次。




《东邪西毒》里,他是让人惊叹不已的欧阳锋,是唯一一个始终坚守在榆林拍摄的演员,更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人。



他拥有被上帝亲吻过的嗓子,被天使亲自雕琢的容颜,他是无数女孩午夜梦回的情人,是滚滚红尘里不可多得的奇才。

正如林夕所说:

“五百年内,难出张国荣。”


能在各个领域做到极致优秀,非张国荣莫属。

哥哥能照亮一个时代,和他对艺术的极度尊重、任何事都要做到极致、干净独特的个人魅力紧密相关。





02

 “他是人间不一样的烟火,也曾在风雨里踉跄走过”


认识哥哥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品味极度高雅的人,这和他从小接受西式教育的家庭环境有关,而且哥哥为人也特别诚恳。

只是,细心的朋友都能发现,偶尔在哥哥那张俊朗的脸上,闪过几丝忧郁。




童年的不幸,往往会催生独特的个性。


一个对世界缄默不言的人,并非因为内向,而是他的心中装着所有的星空暗淡和阳光璀璨。

哥哥的性格和气质,和他的家庭成长有很大关系。


1956年,他出生于香港一个著名的服装设计师家庭,父亲是洋服老板,所以,哥哥从小就有机会接触中西方不同服饰文化的熏陶,品味高于一般人。




在造型上,哥哥喜欢追求西化的时尚,西装、领带、皮靴,他还给自己取名叫Leslie,因为偶像是Leslie Howard,一个带着间谍身份的演员。

然而,相对优越的家庭环境给哥哥奠定了良好的审美和气质,却也给了他一份不幸的感情基础。

父母在他童年扮演的角色,并不讨喜。



根据哥哥回忆,他和父母待得最长的时间是三十六小时,因为那天父亲喝醉了。

至于母亲,哥哥用「朋友」二字形容两人之间的关系,可见两人之间的亲情之淡漠。

只有六姐陪伴哥哥度过了童年,还有八哥用第一份工钱给他买了一个三十八块钱的动画放映机,这些大概是他童年里最温暖的回忆了。


在一次采访中,哥哥谈到了自己的父母,他有些悲伤地说:


“父母感情很淡,我连被打的机会都没有,不被父亲在乎,至于母亲,她比父亲更自私。”



没有亲情浇灌的小孩,大多不够幸运,因为他们从小就失去了理解爱的机会,长大之后,也很少愿意去主动关心别人。


可哥哥是个例外。

淡漠的亲情,给他的心里投下了一层阴影,致使他对婚姻关系极其不信任,可即便这样,哥哥依然尊重父亲、接济母亲,大大方方地追求真爱。

毛舜筠是他生命里出现的第一个喜欢的女孩,也是哥哥唯一公开承认深爱过的女人。



有回忆录记载,张国荣曾对毛舜筠说:“你若当年肯嫁我,会改变我的一生。”



可这世上最让人遗憾的事情就是没有如果,这场不对等的感情,最后仍然以离场结尾。

恋爱中的两个人就像天平的两段,一个热情似火,一个若即若离,注定要走向失衡。

从始至终,面对哥哥热情似火的追求,毛舜筠并未彻底投入其中。




若干年后,有人采访毛舜筠,问及当时有没有真的和哥哥拍拖,毛舜筠说:“他觉得有,我觉得没有。”

也许,感情从来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谁也不必苛责谁。



好在两个人把话说开之后,反而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说起和哥哥有缘的女性,不得不提到梅艳芳。

虽然哥哥和雪梨、倪诗蓓等人有过短暂的爱情,但是和他最合拍的还是阿梅,对于哥哥来讲,阿梅不是恋人,却是友情之上的红颜知己。


20世纪80年代,他们光环灼目,成了香港舞台上最璀璨的巨星。




两个人合作过很多电影,同时也是默契十足的好搭档,好兄妹,犹记得《胭脂扣》里,风度翩翩的十二少和风情万种的歌女如花,上演了一场令人惋惜的生死恋。



“如夢如幻月,若即若离花。”

也许,冥冥之中早有注定,这场人鬼殊途的情感,终有一日不得而终。



有人说张国荣是男版梅艳芳,梅艳芳是女版张国荣,而对那个传闻中的“四十之约”,其实哥哥早就回应过:

“你痴线啊!”

这段惺惺相惜的友情,终究没有转化为爱情。但是哥哥和阿梅之间的情谊,早已超越了世俗意义上的男女之情。


1997年,哥哥在演唱会上唱了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正式告白唐鹤德,表示从此只爱他一人。




和欢脱的哥哥不同,唐先生是个十分沉稳温柔的人,这也是为什么,哥哥非常喜欢唐先生带给他的安全感。

也许这份感情掺杂了很多情愫,有童年父爱的补偿,有爱情里最真实的模样,还有不同于异性的那份流连。


唐先生对哥哥也始终如一,哥哥生前和唐唐的感情一直非常稳定,哪怕被媒体拍到和唐唐牵手,哥哥也丝毫不避讳,大方承认自己的爱。




哥哥去世之后,他一个人住在加拿大——哥哥生前居住的地方,每天和一只狗守着空屋和骨灰度日。



有记者问唐先生:“你这一刻是不是最爱哥哥?”

向来沉稳内敛的他,激动地高声说:“不止这一刻,这么多年都是!”

可谓斯人已逝,生者独悲。



除了童年的辛苦,哥哥的成长之路也颇具心酸。

哥哥演唱的第一首合辑歌曲是《I Like Dreamin'》,没想到发布之后,恶评如潮。



第一次和许冠杰同台演出,热情洋溢的哥哥刚一上台,就被观众赶了下去,面对质疑,哥哥像个小孩子一样哭起来,悲痛欲绝:

“我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就连1983年发布的《风继续吹》,也让哥哥接连碰壁。

就连李碧华都说:“当今之世,最生不逢时的艺人,要算是张国荣先生了。”


想起泰戈尔在飞鸟集里写道:只有经过地狱般的磨练,才能创造出天堂的力量,只有流过血的手指,才能弹出世间的绝唱!

为了得到认可,性情直爽、纯粹干净的哥哥并未做任何辩驳,而是选择了默默努力。

他说,我不是一个圆滑的人,但有一颗赤子之心,我愿意等机会。

“《Monica》,谁能代替你地位?”



好似平地一声雷,在恩师黎小田的帮助下,歌曲《Monica》大火,属于Leslie的时代真正来临。

这个世界很残酷,但是,它从来没有辜负过善良和努力。

说起哥哥的演艺之路,坎坷绝不比音乐之路少。


出演第一部电影《红楼春又春》就惨遭封禁,让哥哥蒙受不白之冤,1982年,哥哥第一次作为男一号出演《柠檬可乐》。


可是,同年拍摄《鼓手》时,娱乐圈的各种不公平让他很失望,哥哥陷入了自我怀疑,差点以为入错行去了时装界。


直到1986年,江湖情、兄弟情掺杂的警匪片《英雄本色》的出世,才真正巩固了张国荣在影视界的地位。




到了拍摄《倩女幽魂》时,哥哥已然成了新人王祖贤的前辈,演技成熟了许多。




那个干净美好、坚持做自己的少年,终于迎来了真正属于他的时代。

不仅如此,哥哥还自己做导演,拍摄了电影《烟飞烟灭》,虽然因为主题不好并未大火,但足以看出他对影视的痴迷与喜爱。

娱乐圈环境险恶,哥哥却用一颗赤子之心对待枪林弹雨。

他的气质遗世而独立,感情也不同于常人,盛世明珠之灿烂,可见一斑。




03

 “爱他生命的璀璨光火,也爱他映照的芸芸浮生”


抛开事业上的成就,生活中的哥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林青霞评价:


在香港,像哥哥这样感恩重情的人不多。




王力宏刚刚到达香港时,人生地不熟,为了让他找到归属感,哥哥直接让他住在自己家里。

王杰刚刚出道时,面对流言蜚语十分痛苦,有次哥哥演唱会上,他拉着王杰的手走到舞台中央,对他说:

“杰仔啊,做艺人千万不要假,不要怕,你要以身作则给歌迷看,流言永远抵不过时间的蹉跎。”

张柏芝出了车祸,哥哥把护身符送给她,保她平安;拍摄《东成西就》时,杨采妮是个新人,哥哥就陪她一遍遍对台词,直至她真正入门。



导演罗志良说:“张国荣提携后辈的那份诚恳,在演艺圈里很少有人能及。”


抛开那些耀眼光环,哥哥其实是一个温暖、干净、接地气的邻家少年,他没有任何明星架子,喜怒溢于言表,活得真实而通透。


哥哥自己说过这样一句话:

“你只有一条命,我也一样,有今生无来世,所以我们在这一世,要尽可能地对身边的人好,把一颗心交出来。”


除了对待明星,面对普通观众,哥哥的人品有多好?




拍摄《霸王别姬》时,很多内地工作人员都是张国荣的歌迷,他们鼓起勇气给哥哥要签名。


没想到,哥哥不仅迅速签了名,还毕恭毕敬地挨个向粉丝道谢。

黄霑也曾说:
“他的演唱会结束后,近一百位工作人员每人都能收到一份张国荣亲手挑选的名牌礼物,礼物上有张国荣亲手写的上款和下款。
而他送出礼物的时候,对每位工作人员,无论其岗位是大还是小,他都唤得出他们的名字。有两位同名的,他亦分得清楚,完全没有弄错。”
还有一次在澳门采访,记者们对哥哥疯狂提问,对他身旁的陈百强不理不睬,哥哥主动把话筒给他:

“这位就是陈百强啦!不如你们也访问一下他吧!”



程蝶衣演出成功之后,除了和唐唐电联,哥哥还第一时间给造型师宋小川、戏曲老师张曼玲打电话致谢。

后来张曼玲在采访中谈起这件事,依然忍不住落泪。

哥哥还大力推荐过王力宏、古天乐、古巨基等人,有人说,轮明星的人品,没有一个比得上张国荣。




他就是这样纯粹通透的一个人,哪怕只是芸芸浮生的一颗星,却用自己的光辉照亮整片天空。

作词家小美曾说过一段话:

“张国荣是个百分之百自我的人,喜怒好恶都会通通表现出来,在他的思维里面只有黑与白。曾经所有的冷嘲热讽没有将他击垮,反而让他更加强大,他全然感谢每一个雪中送炭的朋友,用努力得来的成绩对众人还以颜色。”

除了做人,哥哥对表演的纯粹与尊重,也让人感动。


不疯魔,不成活,是对他最好的形容。




哥哥的演艺生涯里,程蝶衣是最令人难忘的一个角色。

为了达到“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的境界,哥哥坚持不用替身,从头开始学习京戏。


他忍痛剃眉毛、剃胡须、减肥,认真学好每一个动作,为此还去拜祭了京剧大师梅兰芳。



当时发着38.9度的高烧,可他依然坚持在练,京剧贴片子、勒头每天要在头上戴七八个小时,哥哥硬是一声不吭。

怪不得有影评人坦言,和张国荣先生相比,现在演艺圈里的艺人拍戏,很少能做到那样用心了。


拍摄程蝶衣走火入魔砸玻璃那一段,哥哥为了影片效果,硬是一遍一遍砸到手流血。


导演陈凯歌心疼询问,他却开心地笑着说:“这次总算演好了!”




程蝶衣的美,是神圣的,是超脱角色、逾越性别的,如此干净的灵魂,是程蝶衣,亦或者,张国荣。

影片《霸王别姬》至今牢牢排在豆瓣top 2的位置,和张国荣的精彩演绎紧密相关。

张国荣和程蝶衣,是互相成就。




之前在知乎上看过一个问题:香港明星那么多,为什么唯独痴迷张国荣?

有个高赞回答这样说:

因为他代表了一个时代,他不是明星,他是我们的哥哥。

看完泪目。

很多年过去,香港的名人来了又去,唯独痴迷张国荣的人只增不减,甚至把他奉为一生的挚爱与信仰。

他去世后,经常有人传出在国外见到哥哥的新闻,有位粉丝曾在车内镜子里看到过一双和哥哥一模一样的眼睛,传到网络之后无数人泣不成声:哥哥还活着!

一个人真正的优秀,绝不仅仅是因为成就,更重要的是他的人格魅力,而张国荣就是一个纯粹干净、让所有人心生敬佩和怜爱的人。



04

 “那年他开过最大的玩笑,就是给再见画上了句号”


2003年4月1日傍晚6点43分,那一刻,成为了很多人一生无法释怀的瞬间。

哥哥像一只张开翅膀的大鸟,从香港文华酒店的24层高楼上纵身一跃,实现了他一生落地一次的愿望。

哥哥的一跃,让愚人节这一天变得不再可笑。

有人说,哥哥因为演《异度空间》走火入魔,也有传言说他与唐唐感情破裂心灰意冷,更有造谣说哥哥得了精神病。

其实,都不是。

哥哥在遗书里写道:
“我一生没做坏事,为何这样?”


这句绝望的发问背后,是一个生理性抑郁症患者的无声呐喊。




得知自己患病后,善良的哥哥不想连累别人,只告诉了大姐张绿萍,而面对其他好友,他总是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想让别人受到伤害。



比起那些不实原因,我们更愿意相信,哥哥的离开,只是因为他是一个干净纯粹、追求极度完美的人。

哪怕到了最后时刻,他联系的人也只有助理陈淑芬,因为他知道陈淑芬是个细心的人,一定不会让他难堪。


果不其然,哥哥“飞跃”之后,陈淑芬迅速赶到了现场,机智地做了处理,没有让任何破坏形象的照片流于世上,给了他最后的尊严和体面。




一场光辉岁月的盛宴,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在哥哥的葬礼上,道路两旁摆满了鲜花,成千上万名粉丝哭成了泪人。



黄霑难过地说,上天觉得一个这么完美的人,让他来世上太久,而我们这些人不值得他有那么久没所以招他回去,这是命注定的。


梅艳芳、袁咏仪、钟楚红等人更是哭到崩溃,她们始终无法接受,那个曾经那么挚爱的好友,从此相隔在两个世界。

很多很多年之后,不管是好友还是粉丝,只要一提到哥哥,他们还是抑制不住眼泪的滑落。

发哥在写给哥哥的信中说:


“不经不觉Leslie已经逝世五周年,但对这故友怀念之情始终没有减退,艺坛暂时尚未可以找到一位可以代其地位的接班人, Leslie无论唱歌或演戏都是充满天分,他的工作态度之认真和投入,这点我很欣赏。”



毛舜筠说:“阿仔离开后,我没有去拜过他,可能是逃避,不想接受他已经走了,我心想他很好呢,我们只是没有联络而已。”

2003年11月,哥哥的生前好友梅艳芳举办了人生最后一场演唱会,那时候,她已经被查出罹患子宫颈癌。

她在舞台上说:


好想念哥哥。

12月30日凌晨刚过,梅艳芳在医院的病床上不治身亡。


两位顶级巨星相继离世,阴霾笼罩的2003年,彻底宣告了一个时代的终结。




至今,哥哥已经离开了17个春天,可他的风采依旧辉煌如初,因为“张国荣”三个字,早就不只是一个名字。



他经过了多少人的似水年华,唤醒了多少色彩斑斓的青春,又拥抱了多少孤独寂寞的灵魂。

他代表的,是一个不可复制的时代,他寄托的,是一代人无处安放的记忆。

香港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和哥哥的歌艺演技相比,他的容貌不算什么,和哥哥的人品相比,他的歌艺演技不算什么。

哥哥用他纯粹干净的一生向世人证明,什么才是活到极致的人生。

可以说,如果没有张国荣,上世纪的香港是不完整的,甚至可以说,上世纪,本身就不完整。


用一句经典的歌词表达我们对哥哥的思念之情:


春天该很好,你若尚在场。




还有,哥哥,离开这么久,你一定想家了,香港的花开得很好,你回来看看,好不好?


虽然我们知道,也许你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但是我们更愿意相信相信,你从来没有离开过。


因为真正的宠爱不是世界上再没有一个人见过你,而是:


我们都还记得你。


-END-




作者简介:凉亦歌,95后新传研究生,大厂打工人,自由写作6年,23岁靠写作出书,实现经济独立的摩羯座女孩,扫码或添加(lsh1998mmd)围观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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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亦歌
95后青年作者,用读书写作构建自己的护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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