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利亚燃起战火。
不过,做为阿萨德政权的挑战者,网上散布许多“叙利亚自由军”的观点,完全背离了事实。
从可参照的历史看,都不是善类,挑战者某种程度上,与恐怖组织并无什么区别。也就是说,不论谁输谁赢,大概率改变不了叙利亚混乱多年的局面,与当地平民的关系,充其量是虎狼易位,终究好不到哪去。
据称叙利亚总统阿萨德一家已经奔赴俄罗斯,颇具深意的是,俄媒(随着俄乌深入,几乎都算克宫扩音器)竟然曝出了他们的确切住址,于情于理,都不能称为待客之道——那么,有理由猜测叙利亚烽线上,政府军相较挑战军处在危险的境地,三军不可夺帅,奈何大帅急先选择脱身,这对士气以及军事调度协作,肯定有非常大的影响。
当然,外围观众不用多加深入进去也能领悟大概,如果阿萨德不是长期依赖外部力量,以致产生瘾症,危机免疫方面出现问题,也不会遇事就成了长跑健将,再者,他应该也感觉得到,挑战者背后拥有他搞不定的势力,只能寄期能够与之匹敌的克宫元首。
通常认为,叙利亚阿萨德政权稳定在于俄伊的明面支持,加之将伊帜下真主党武装推到台上与其互成犄角,当没有特别情况,反对派难以撼动。
但是,眼下恰逢特别情况——克宫元首深陷乌克兰泥潭,以哈支系又没能如愿,哈马斯不仅被以色列按住,还遭顺藤连带胡塞与真主党都给痛削,而克宫却自顾不暇——可以说,假设阿萨德经此崩坍,那称得上是俄乌逆向效应的牺牲品,池鱼遭殃倒也符合某些权力架构的运行规律。
不好揣测哪方驱动了叙利亚反对派发动了挑战,按地缘利益与宗教形态,土耳其的嫌疑最大,而按俄乌外溢惯性,美以也存有不少可能,但这并非关键;我个人的观点,最重要的是,挑战者若能从哈马斯、胡塞与真主党身上学到经验,掌握新的生存方式,从极端土壤里抽身,那也不枉外界观众赋予的“自由军”的美名;其次,援乌阵营能否从克宫与德黑兰接下去的表现,计算出它们残留的体量,对潜藏的破坏力做提前抑制。
大体上,这是一个衰败的世界,也是希望的世界,因为许多区域的民众精神上弥漫着错觉,理想的过于理想,感觉战争离自己太远;守旧的又过于守旧,认为既定的秩序漏出空隙,不去钻营等于暴殄天物,仿佛君权神授的故事专为他们而设。
现实显然复杂太多,但好在归根结底,世界依然有可见的底线。如此,往好的方向看,叙利亚挑战者过往历史虽有诸多不堪,但新生也未尝不是没有可能。值得关注的视角:
此次挑战军的头目穆罕默德•朱拉尼在取得初步占领之后,即刻向外界发布了一份声明:保证不同教派民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对投降的武装人员给予人道待遇,与此同时,要求己方所有将士保持应有的战斗纪律,不要扰民吓民——俨然正规军的风格,与往常判若云泥。
这又添加了背后有高人指点的可能性(当然,现在了解到的信息不多,也不排除挑战者为了收获人心,先化妆出令人乐于接受的面具),甚至可以说是有更强力量在约束他们——如此再好不过,有些武装因为土壤成长与壮大都离不开邪恶野蛮的劣质,必然得有更文明更强大的力量去约束,修剪,以及从土壤内部进行深层次的改造。
顺着这个思路,阿萨德跑路的方向就错了,几十年经营仍旧如无根浮萍,想抓住救命援手,不料那双手的主人自身都难保,也在向别的地方求救,怎一个共济沉船了得……
绝大概率,无论上 帝还是灵寺菩 萨,也有相通的底线,有些人不能庇护,他们曾经或现在掌权,不过提醒更多的沉默者、逃避者,看看,你们的隐忍怯弱,结果却成了他们的代价。
另一个角度,乌克兰人的反抗,以色列人的决绝,对未来世界意义重大、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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