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1000天,留个纪念()

文摘   2024-11-19 21:28   福建  

原想写点什么,留个纪念。看到“俄乌冲突1000天”又觉得没有写的必要,几乎所有的剧情都被它概括了,其余不过是挣扎与不甘。

写点别的吧,恰好,今天想起往事,我对“猪”独有情钟。

下午散步,与平常漫无目的不同,有意往偏僻地带走。没想偶遇一处农家小院,在城关边界,六七十年代风格的房屋还有人住,在我看来太罕见了。


可以算是孤零零的一栋,一米多高长着苔藓的院墙围着青砖瓦房,旁边矮些的厨房,靠着一棵柿子树,树上枝丫残存几个烂熟的红柿子,一群鸟不停跳跃着叫着似乎在讨论吃法。

出于好奇以及对儿时乡村的回忆,我站在外面多观察了一会,正屋的大门虚掩着,主人应该是不远处正在锄菜地的老头。

说是老头,看上去倒也充满精力,动作娴熟,他也朝我看了几眼,应该发现不是熟客,而陌生人也不像带有任何歹意,他接着忙他手中的活。

我也不好多加停留,继续显出路过的样子,只是步伐较慢,目光仍旧往其间搜掠,我想寻找我想找到的东西。


当我在厨房捌角地方看到荒废的猪圈时,终于忍不住会心一笑。地道的小农时代的格局完好地存在。


不过,我意识到,有些事情被取代被消失需要时间,神形散尽之后,很多人却会认为它从未出现过。


儿时的冬天要打猪草,遇到阴雨冷天最是折磨人,手在寒风中打颤,整个下午都热不起来。有一次实在犯懒坚决不干,央求母亲让我只放牛。其实放牛的田地里就长着那种很小的猪草,用铁钩子一个个钩断根茎就可以,牛在周围嚼枯干的稻草,并不会乱跑。等于一个人可以干两个人的活。

印象中母亲非常生气,我挨了打,但就是不屈从,她没办法,说是过年的时候猪肉一块都不能吃;我也气鼓鼓呛她,不吃就不吃。很多年过去,每每过年我都会不由自主想起。


最初是陷在贫穷里感叹过年时的猪肉是真香,到后来,也不知从哪年开始,已经转变成再也吃不到那么好吃的猪肉了。想想也是,吃一年猪草与吃几个月的长肉饲料相比,肉质肯定更好。


记忆模糊处,忘了是哪回,可能是我三十多岁某个年关,我在猪圈边问母亲,怎么没养猪,她笑着说,自己养哪有集上买方便,现在日子过得好,不像早前,农忙才舍得买几斤肉吃。


我知道母亲说的好日子的参照,我没有反驳她,她比我父亲勤快,但不停劳作换来的老年依旧省吃俭用,生怕拖累孩子。我知道的许许多多的母亲都一样,无论年老还是年轻,对应的父亲也相差不多,最多多了点丛林的虚妄,时代吹起的泡沫将他们罩在里面,哪天泡沫破灭了才能察觉,对于生存,我们绝大多数人并没有什么质的变化。


所以,泽连斯基的那句名言,我特别有感触,()的代价是一代人,()的代价是一代又一代。


以及连接的,特朗普上来会对我们怎样怎样……实际而言,不怎样怎样的美好,终究是吹起的泡沫。于是说那些话的人,没发现自己困在泡沫中,还误以为是时代浪尖上的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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