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者故事岛|社会学者在公立初中:我的英国学生教会了我什么?

文摘   教育   2024-06-29 12:07   英国  


丨2024年5月23日 北京时间16:00 


丨小廖于伦敦   Connie于杭州 


✍️Connie:大家好,欢迎打开「研究者故事岛🏝️」第6️⃣期!我是采访者Tony(其实是Connie啦,AI转写的部分大家见谅,不过也欢迎大家叫我Tony,关注无知社,让我们为你设计最酷的发型。/自信摸刘海,甩上去,gif)也是研究者故事岛的主要的栏目设计人


本期我们采访的嘉宾是小廖,她在之前的4月份发起的无知社4月特别活动|社会学者视角中的巴西。


📢:对小廖的选题感兴趣的朋友们,欢迎在后台发送加入到「无知社微信群里找到他哦!


现在,请想象你登上了一艘小船,来到了一座有椰子,有草原(请忽略为什么椰子树会草原长在一起这种问题),有云朵,有海鸥,有各种你喜欢的让你能放松的事物的小岛上。在岛上,你捡起了一个椰子,插上吸管,躺在沙滩上,与我们一起体验进入公立学校的社会学者小廖的故事。(强烈建议大家听音频版本哦!)社会学者在公立初中:我的英国学生教会了我什么?





🎙️现在,请小廖介绍一下自己。


◾️ 小廖:让我先啃一口贝果🥯。


大家好,我叫小廖,我觉得自己有的时候觉得自己事情做得比较就很难介绍自己。


我主业工作是做社会学研究


主要两个项目,一个是研究儿童保护视角中的家暴。小朋友们他们可能在家中看到家暴,或者是经历别人对他们的家暴,那么在英国的话,就可能会进入一个儿童保护机制,这个机制可能会对不同种族的人有不同的待遇,那我们的研究就是要看不同种族和不同社会阶层的人在这当中会经历有什么样不同的经历。


另一个主要的研究是研究伦敦东区一个在士绅化的一个区域歧视问题。就是说,在这种区域当中,我们想看一下他们的私人租赁市场有没有歧视问题。所以我的研究基本上是关注边缘人群,因为我自己的身份原因,在英国做少数民族,所以比较关注歧视的这个问题。


接下来我也和其他的小伙伴们申请到了一个关于居住在廉租房的租客的创伤问题的研究,等有进展了之后,可以再跟大家继续分享更多。


除了做社会学研究之外我还有一些副业,就是这些个副业都不怎么行,都不是什么赚钱的副业。比如现在我在参与英国的一个非盈利一个项目,在四所公立中学教小朋友们(有12岁左右的还有14、15岁左右的小朋友)社会学。这个项目是让学者或者是博士生去英国一些比较差的公立学校教一些家庭非常贫困且家中没有人上过大学的小朋友,希望能够给一些初中毕业之后可能就要去读技校或者做学徒的小朋友多一点思考的一些空间,去激励大家考虑上大学这条路。

除此之外平时也喜欢搞一些有的没的,比如说跟无知社的这种分享,然后或者是跟一些其他的一些平台合作做一些课程或者是一些活动。

然后我自己的话目前在英国的一家老年人慈善机构教了两年半瑜伽了,当然要说这两年半把瑜伽发扬光大,其实也没有。

◾️ Connie:认识你这么久以来,每一次你都有在更新你的项目。那会累吗?

◾️ 小廖:我觉得每次可能是因为觉得这个东西非常excited,就非常期待,就会特别想做这件事情,然后就去参与了。

女勇士小廖!
 


◾️ 小廖:包括当时去想说为什么要去公立学校,是因为我一直在大学教的是大学生,然后我会在大学教大学生怎么去做批判思维,比如说对社会的法律法治、社会常态等进行反思,我也会教他们关于社会阶层的一些理论。那么我比较介意的一点就是我和我的同事都算是中产阶级的人,那我们研究社会底层人民是不是有一种观望的感觉。所以我其实还是蛮好奇,就说真的去走进一个场域,去看一下我研究的理论、我的思考是不是跟现实是一样的,然后也是想听一下那些公立学校的小朋友们是怎么看这些理论的。

◾️ Connie:所以会有不一样吗?这些小朋友跟你之前教的大朋友。

◾️ 小廖:我觉得其实学术圈对工人阶级这种阶级有些时候还是一种想象,我们还是有距离的。

第一天去上课,我就带着希望激励小朋友们去上大学的想法,结果过了第一天,我就把这个想法给抛弃了。原因千千万万,首先就是特别贵,那么很多家庭他有好几个小孩,他没有办法去承担小朋友的这个费用,那我去狂激励他们其实也是不负责任的。

然后就是有些小朋友,他觉得自己不适合读书,那他很早就意识到这一点,那么可能在我们比如说中产阶级小朋友的那种家庭语境当中,你上大学似乎是唯一的出路,去做蓝领工人并不是一个非常光鲜的职业选择,但是在这些比较工人阶级出身的这些小朋友心中,他们并没有这种想法,他们不会说觉得我是做一个电工、做一个水管工,是一个相对于在办公室就是格子间打字更逊一点的一个职位,所以我觉得对他们来说,他们本身没有这个职业上的太大的歧视。所以我就不觉得他们非要去上大学。

◾️ Connie:那后面课还教得下去吗?是不是连夜回去改PPT。

◾️ 小廖:对的。我就在想,我要从他们的需求出发,我想说他们需要什么,然后我能提供什么?

我发现他们所缺乏的首先是一个自我表达的能力,我在这个方面我觉得希望能够多教他们一些怎么去让自己在表达上面能够呈现自己的soft skill;

第二点就是因为我后来发现这些小朋友,他们因为自己家庭出生的原因,对社会的了解其实是非常少的,就比如说他们会不知道汇丰银行是什么(汇丰银行在英国遍地都是),但他们就没有这个可能认识,家长也没有机会带他们进银行干什么。另外他们对就世界上有什么工作的存在也是了解非常少,就不像英国的私立学校里的同龄人,十四、五岁就会接触到一些校友回来跟他们分享一些工作之类的,而这些公立学校的小朋友们是没有这个机会的,所以我也是希望给他们拓宽一下眼界,看看自己新的可能性;

第三点,我觉得同理心是很重要的,因为你比如说有一个人,他可能是贫困的,他没有残疾,那如果他有我们培养他的同理心,那他可能会对其他边缘群体也会产生同理心。

◾️ Connie:那看到这样的情况,你自己心理上会有一些波澜吗?

◾️ 小廖:这何止是波澜,简直是直接瓦解。

在社会当中比较关注的议题,其实也是说社会学者对社会的基本想象就是一个更公平的社会。我们讨论的基础都是怎么样减少不公平或者是让大家意识到有什么不公平的存在。我们希望我们的研究能够帮助到的人,或者说我们能够帮助到的人都是受到不公平待遇的、被边缘化的群体,比如说社会比较底层的一些群体。一般读社会学出来的大学生,他们会去做的工作,要么是做研究,要么是去做社工,要么就又是回去帮助这些群体。

那我就去了这些公立学校。有一天上课就讲公平和社会制度这个问题。我就问小朋友们,我问你们觉得公平的社会是好的社会吗?然后他们居然说不是。然后我当时就很震惊,我就问他为什么?他们说,如果社会不公平,就更能激励你好好工作,就非常的丛林原则。包括讲到向富人征税这个问题,他们觉得富人可以保留他们赚的钱,因为他们并没有违反社会规则什么的,就比较让我震惊。因为我们(社会学研究者)想要一个让他们比较受益的公平社会,但他们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我们社会学系的同事们其实是有种怎么说呢,博爱心吧,就会觉得很多东西不是你的错,是社会的原因这样子,这是两种非常不一样的价值观。当然不是每个公立学校都是这样,我教的四个学校当中有一个学校是比较差的,那个学校的学生他是这样一个想法,而其他有几个学校的学生还是会觉得公平,或者是减少贫富差距是好事。但是总体来说会发现一些工人阶级出身的小孩他并没有认同社会学系的这种普世的价值观,这个就让我反思。

我意识到,其实我不需要再教他们批判精神了。这些反思他们很小、很早的时候就做了,因为他们并不是制度的受益者,我并不觉得我需要去对他们强调公平,很多同学他们看在眼里。他们跟我讲,他们需要努力工作摆脱现状,也是因为他们觉得现在生活不舒服,他们有想要走出去的那种强烈的愿景,而不是被动地接纳说我们要等这个社会变成一个更公平的社会。

◾️ Connie:听起来好有生命力。

◾️ 小廖:对,非常有生命力。

就比如说比较差的部分学校,一开始去的第一天我其实是比较崩溃的,因为他们课堂完全没有纪律。学生会半途起来跑到白板上开始画画,然后上课大家就开始说话,就非常的混乱。我当时很崩溃,因为我习惯了大家说上课就上课,你上课就大家就听我讲话。所以我当时其实很不期待去那个学校上课,当然后来我发现那个学校是成了我最喜欢的学校,因为那些学生真的非常有生命力,他们对这个管束约束不是一个被动接受的状态。他会问,今天我们要干什么,或者是他们想要玩游戏,他们说老师我们今天可以玩游戏吗?我们可以玩上次玩的那个游戏吗?他会把想法告诉你。每天去这里上课都是充满未知和不确定性的。

我经常是先想我这节课需要教什么?然后到了那边再看大家的状态去做调整。因为大部分学校学生其实受到纪律上的规训,但在这个学校的话,我每次都需要给他们一个今天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上课的理由。然后我需要把他们注意力留住,像直播的这种感觉。

◾️ Connie: 真的很有就是听出来已经非常有画面感。


◾️ Connie:那高频率地跟这种学生打交道,会对你的学术有什么影响吗?

◾️ 小廖:我觉得我对改革这个方向比较关注。这世界上干很多有意思事情的人很多,在做努力要改变世界的人也很多。我觉得我其实是能者多劳那种想法,我就比较想反思我做的事情到底能带来多大的影响力,包括做研究——我之所以从经济学后来进入社会学,是因为我发现我关注的还是个体的比较具象的生活。我比较关注人。当我可以看到我对这个人的生活做出一些改变之后,我觉得我所获得的那些满足感是大于我研究一个宏观经济政策,或者是微观经济现象的。

然后我也很被我的一些同事inspired。大家都会关注社会上方方面面的事情,也有一种好奇心。当我通过跟公立学校的小朋友打交道之后我会思考,有的时候我们心想的是好的,可能做出来的结果并不是对方想要的。我们这个项目,那他本身是说激励大家去上大学,那么我去了之后才发现其实现实非常复杂,那我可能最终带给他们的最终所带给他们的这种改变并不是在这方面的改变,甚至学了什么都不重要,反而是说关于谈吐或者是思考方式反而现在是之后的soft skills或者是那些周边产品比较重要一些。

所以我觉得,对我来说还是要回到思考具体的人这件事情。

我不想成为一个一直在自我感动的研究者或老师。我希望去跟我的“学生”就是对接的这个群体沟通,然后我去我要去深入他们,我要去了解他们。我要从他们的角度知道他们的需求是什么。包括跟学生上课,我也是比较热衷于了解学生到底想了解这方面的什么。比如说今年我们系开了一门非常不受欢迎的课。那门课首先不愿意有人教,也没有人愿意来学,课程名字叫做定量社会学。因为很多读社会学的学生,他不是很喜欢做统计这些东西的。有些人他们选这门课,其实就是觉得这门课比较重要,还有就是有硬技能需求。那我教课的时候之前就会了解大家,比如大家的背景,大家对什么议题感兴趣,那从他们的兴趣点出发,然后再看一下我这边能提供到有怎么样可以对接他们的需求。就是顾客和商家这种感觉。

◾️ Connie : 又变成了做内容主播?

◾️ 小廖:我卖货的带货的。

◾️ Connie : 带的学术货。

◾️ 小廖:对。

◾️ Connie : 那感觉应该你带货蛮成功的?

◾️ 小廖: 我还没有带过货,你要卖书吗?可以卖书,我觉得卖书还是比较适合。

◾️ Connie : 那无知社正在筹划的《无知期刊》提前预定你的档期,邀请金牌主播小廖来带货,虽然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但是希望我们能快点把它做出来。



◾️ Connie : 你在高中的时候就出国了,后来也有从统计学(数学)方向转向社会学,也有很多“有的没的”副业,那你认为自己的学术道路有主线吗?

◾️ 小廖:我现在还不算上岸,我还没有拿到那种终身教职那种的,还是会有这种焦虑,就比如说非常受funding的影响,一个结束了,我就要去继续去找钱,或者是继续投项目。

说实话我一开始也不觉得自己会做学术,从小也不是一个坐得住,能把书看得进去的人。(做学术)可能是还是一个兴趣驱动。就当下还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那可能哪一天不喜欢了,可能就去干点别的了。

我觉得有的时候好像太在意一件事情反而会比较难做到。就是说如果这件事情是刚好是感兴趣的,中间如果遇到一些困难,还是会比较积极的去克服,那如果这件事情并不是我喜欢的,那中间遇到困难就好像非常的会非常的难。

一开始学数学也是因为当时金融危机,学个基础学科会比较有竞争力。但是待了这么久,我发现我一直对文科,就是社科和艺术类的东西比较感兴趣,那我觉得即使我一开始没有以正规学习的方式接触这些专业,但因为我的兴趣,我一直都会看很多书也会去上很多课,所以就是靠自学。

小时候接受教育的时候,还是觉得应该去做应该做的事情,那我现在会有一种想法上的一些改变,会觉得应该,不是,是也需要去做自己感兴趣且擅长的事情,因为我觉得很多事情我们感兴趣还擅长一些的话,这个事情会越做越好,这个时候你就会能为社会带来很多很多的价值。

我觉得有同学他会想着说,我早点出国就好了,就更能做英文的研究什么的,我觉得也不一定,像我,我出国早的话,那肯定在英国是有一个语言和文化上的相对的优势,但是如果让我去做一些纯中文的研究,那我可能也做不来,因为可能跟这个文化已经脱离了一些。所以把自己擅长的东西做好,我觉得就可以。

◾️ Connie : 那听起来其实喜欢好像能够给我们希望。那个希望本身其实就是我们前进的一个或者动起来的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 小廖:对,确实。

或者说做喜欢做的事情的时候,就更是一个过程导向的。

就觉得你只要做这件事情,我是开心的。那在我不没有那么喜欢的事情的时候,就可能成为一个成为结果导向就觉得,这个过程就是痛苦的,我就要看到结果。这样我觉得就好像是,如果你遇到一个比较喜欢的人,当然说我们可能会有占有欲,但你跟一个人不一定要发展到什么结婚生子在一起什么的。但是我觉得当你遇到一个喜欢的人的时候,你会比较享受当下的那种感觉,就只要多在一起一分钟,我就很开心那种感觉。

◾️ Connie : 听起来你真的很舒展自由诶,也很清楚自己喜欢什么。

◾️ 小廖:其实做这些事情是有感觉好像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大部分时候其实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是这种混沌的这种状态。就“好想去做一件事情”,然后就去做了。那其实很多事情目前也看不出来到底我为什么要做,包括去巴西也是愿望强烈,就特别想去,也对他们的研究非常感兴趣,那其实跟我自己的研究也并没有太多直接的关系,那我现在也不知道这一段经历在我人生当中要去怎么make sense,反正我觉得我还是做了挺多这种混沌的事情。

◾️ Connie:  好可爱!

◾️ 小廖:每次就是找工作或者是写funding,都是在混沌中找梳理出一条线索。

◾️ Connie: 混沌人生学导师!听起来真的太有意思了!但其实你刚刚的表述我完全没有会感觉到它是一种混沌,就是会感觉,是很当下的一件事情,想到就去做,当然这真的很难,但是其实也都是值得尝试着去体验一下的生活方式,这样也会少很多内耗。只要我不内耗我的皮肤都会变好,我是有这样的一个观察。

◾️ 小廖:我同意。

◾️ Connie : 所以你的贝果吃完了吗?

◾️ 小廖:吃完了,有很小口很小口咬完

◾️ Connie : 好诶,其实我刚刚也有悄悄吃一块花生酥,嘿嘿。那么很开心能跟小廖聊天,也很开心大家能看到这里。

那本期的故事就到这里啦,希望小廖在无知社的故事和体验能给你带来新鲜的空气~

各位游客,不管在哪里,是阴天还是晴天,从研究者故事岛上离开的时候,请都带好随身物品,特别是带上你的好心情哦!
 

🎙️小廖留言:

请问小廖对无知社有什么样的印象?有什么想对无知社说的话?

今年年初因为Connie认识了无知社。喜欢大家和和睦睦有爱的氛围和经常输出的干货。在无知社里看到了许多热爱各自学术领域以及对世界充满好奇心的小伙伴们。在各自的领域漂泊,因为有彼此,我们也不再孤单。
 
✍️Connie手记 :

其实本来按照我们原有的采访大纲,没有想到会聊这么多关于当下和非学术的体验。但是就像小廖说的,一旦开始涉及到对具体的现实的亲身体验之后,预设和判断就不再重要。但那股推着我们“开始”的兴奋的热情,依旧是生活里不唯一的燃料,但让我们能在当下行动的重要养分——即使兴奋过后,也有很“混沌”的部分需要消化。

当我编辑完小廖这一期的研究者故事岛,敲下手记句号那瞬间,我终于有了“我与我周旋久,宁做我”,尘埃落定后自己的灵魂与大地重新链接上的稳定感觉。

研究者故事岛在我看来,是承载着我个人对无知社的力量内核——具体的人,最深刻的链接和理解的地方,所以对我来说,每一个在无知社里的小伙伴其实都是宝藏(见23年11月来信|你就是无知社最重要的宝藏!)。

作为一个对人一直有浓厚兴趣的互联网沉默者,我并不认为作为提问者和编辑的“我”在研究者故事中起的作用是重要的,但单纯的文字叙述、问题回答,又很难将埋首于研究中的研究者们的经历和魅力挖掘出太多,似乎个人与个人之间的对话,也确实更有温度。所以从11月写下来信和发出雨晨的研究者故事岛|16年,从宝钢工人到英国语言学博士,我都做了什么?之后,我陷入了长久的自我反思和对自我生命意义的叩问当中。

新的研究者故事岛就是我带着新生后的答案的再出发和新尝试,希望能以这种方式,给诸位学术研究者、生活研究者、生命研究者更多的参考和勇气,去面对可能出现的暴风雨。
 
 
注:本文由腾讯会议AI转写功能支持,
并在音频基础上进行符合文字阅读习惯的调整与编辑。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也没有岛屿不值得被探索。希望本栏目能为你打开新世界的大门,遇到门那边有趣的人❤~

开发这个栏目就是为了让大家更好地了解平时在群里沉默的宝藏——「无知社」大厅里的在座各位。

本栏目希望通过分享不同专业小伙伴们过去的经历、现在的体验和未来的计划,帮助大家看见、了解更多专业和专业背后的人,并借此机会链接到更多志同道合的朋友🥳。

被采访的你也可以将这里视作你个人的专业安利、品牌宣传的舞台,你的思考和和行动也会在这里被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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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期回顾☁️
Issue.1:Let's Meet|那个举报博导的“研究者沙龙”主理人
Issue.2:LET'S MEET丨在国外读小众专业的准“青椒”
Issue.3:LET'S MEET|那个在夏威夷研究朝鲜文化的博士
Issue.4:LET'S MEET丨 我在法国,研究可持续生活
Issue.5:研究者故事岛|16年,从宝钢工人到英国语言学博士,我都做了什么?




监制:Penny

策划:Connie

内容:Connie&小廖

编辑:Connie&Qiushi

视觉总监:一时instant

插画: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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