盱眙都梁阁
在日本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里,藏有一幅南朝宋的盱眙太守刘怀民墓志拓片。研究者普遍认为,这块墓志铭,发现时间最早,书写最成熟,可以称为中国第一块真正意义上的墓志铭。
著名金石学者赵超巨在《汉魏南北朝墓志概说》一书中,对墓志的产生和发展进行了细致论证,最后给出结论:“以宋大明八年刘怀民墓志为代表,墓志的名称正式出现。”著名书法评论家杨中涛在《一块体例较为独特的墓志铭》中,进一步论证指出《刘怀民墓志铭》是刊刻最早的墓志铭。
刘怀民墓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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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款墓志铭的主人刘怀民曾做过盱眙太守,虽然正史和《盱眙县志》无载,但他的儿子刘善明在历史上赫赫有名,颇有建树。这两位与盱眙有关的“怀民”和“善明”,都是爱民如子、清廉有为的好官。南朝宋(420—479)时期实行郡县制,盱眙是当时的郡,太守为郡的最高长官。《刘怀民墓志铭》全称为《宋故建威将军齐北海二郡太守笠乡侯东阳城王刘府君墓志铭》,刻于南朝宋大明八年(464),清光绪年间出土于山东益都。原墓志铭石已佚,现藏在日本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的为拓片,于光绪十四年(1888)由王懿荣购藏,后又曾归端方、天津曹健亭等,高49厘米,宽52.5厘米,共十六行,每行十四字。
故宫所藏拓本为著名收藏家马衡先生捐赠,整纸折装,纵长53厘米,横宽59厘米。此本淡墨拓,末行首字“郎”清晰可辨,字口肥润,为清代初拓。鉴藏印章钤“适存收藏金石文字印”“徐復”“适子审定之印”“凡将斋中金石文字”“马衡审定”等。研究者公认《刘怀民墓志铭》为南北朝墓志里的上上品,更是稀少的南朝刘宋石刻之一,是现在已知的最早自称“墓志铭”的石刻。《刘怀民墓志铭》笔以方为主,方中有圆,结构方正宽疏,具有雄强、凝重、古朴的风格特征,墓志对盱眙来说,有补史之功。故宫所藏拓本为著名收藏家马衡先生捐赠,整纸折装,纵长53厘米,横宽59厘米。此本淡墨拓,末行首字“郎”清晰可辨,字口肥润,为清代初拓。鉴藏印章钤“适存收藏金石文字印”“徐復”“适子审定之印”“凡将斋中金石文字”“马衡审定”等。研究者公认《刘怀民墓志铭》为南北朝墓志里的上上品,更是稀少的南朝刘宋石刻之一,是现在已知的最早自称“墓志铭”的石刻。《刘怀民墓志铭》笔以方为主,方中有圆,结构方正宽疏,具有雄强、凝重、古朴的风格特征,墓志对盱眙来说,有补史之功。
墓志铭原文:
宋故建威将军、齐北海二郡太守、笠乡侯、东阳城主、刘府君墓志铭。
苕苕玄绪,灼灼飞英;分光汉室,端录宋庭。
曾是天从,凝睿穷灵;高沉两克,方圆双清。
眩紫皇极,剖金连城;野兽朝浮,家犬夕宁。
淮棠不翦,渑鹗改声;履淑违征,潜照长冥。
郑琴再寝,吴涕重零;铭恸幽石,丹泪濡缨。
呜呼哀哉!君讳怀民,青州平原郡平原县都乡古迁里。春秋五十三,大明七年十月己未薨。粤八年正月甲申,葬于华山之阳朝。
夫人长乐潘氏,父询,字士彦,给事中。
君前经位班,兹条如左:本州别驾,勃海、清河太守,除散骑侍郎、建威将军、盱眙太守。
金石家叶伯喻先生把墓志铭翻译为:遥远先圣的后代,像光明耀眼的飞花,在汉朝就有杰出的人物,在刘宋时代也有著名的人物。他的才华是上天赐予的,智慧和灵气凝聚在他一人身上,崇高和深沉两种品格他都拥有,既能坚守原则又能随机应变。身着紫衣在朝堂上引人注目,皇帝将几个城市的管理权交给他。他治下的地方,野兽逃得远远的,晚上也很太平,看门的狗都不叫一声。甘棠树的枝子不用剪,猫头鹰都改变了难听的叫声。不料身体偶尔违和,竟然一病不起,郑国的宝琴从此无人再弹,泪水像吴国的雨水一样不停止,把悲痛刻在石头上,追寻源头,泪湿帽缨。
通读刘怀民墓志,这个出生于青州的盱眙太守,是汉朝胶东康王刘寄后代,在任盱眙太守等职期间,推行新政,老百姓夜不闭户,市民平安喜乐。他儿子刘善明在史书上有很多记载,历任南齐右卫将军,赠左将军、青州刺史。《南齐书·刘善明传》载:元嘉末,青州饥荒,人相食。刘善明家有积粟,躬食饘粥,开仓以救乡里,百姓呼其家田为“续命田”。刘怀民曾经对儿子刘善明说:“我已知汝立身,复欲见汝立官也。”这和后世的“修身、齐家、平天下”,有异曲同工之妙。
刘怀民的儿子刘善明在《南齐书》上有传
刘怀民去世时约为53岁,其应该是在盱眙太守任上去世,然后归葬老家。这样一位清廉爱民的官员离开盱眙,推算下来距今已1560年了。历史的镜像已经无法还原他主政盱眙那段难忘的日子,但我们今天读到他的墓志,依然觉得纸短情长,书不尽言。现在的我们唯有把盱眙建设得更好,让更多老百姓共享盱眙高质量发展的福祉,方能不负先贤、不负时代。
来源:方志淮安,淮安市地方志办公室
作者单位| 盱眙县志办
审核:朱振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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