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李澍英
我悄悄推开耳房门,看到大小几个火把竖着靠在墙上时,就知道爷爷为等我们回来过节,已早早准备好。
爷爷是老顽童,奶奶总说他一把年纪玩性不改。大的肯定是他的,中的是哥哥和弟弟的,最小的是我的。晚饭后,夜幕降临,爷爷他们便趁我不注意早早溜出去,等我反应过来已是他们灰头土脸狂欢回来。
我总错过火把节狂欢的高潮,心里是失落的,但想想狂欢的恐怖场面,曾有人被烧伤,还有人的头发被点着了,心里就有点怕。此外还因有一年的火把节,年幼的我因为在拥挤的人群中弄丢了我叔叔当时女朋友的漂亮手表而被家人一顿数落和埋怨,这件事让我心里对火把节有了阴影,便更加胆小。
所以此后每年节庆快到尾声,确认不危险后,爷爷才带着我,穿上奶奶的破衣烂衫,提上一袋松香粉,拿着我的小火把出门。此时路上就只剩几个零星的人、几炬快要燃尽的火把,和一地的火把残骸了。一路穿梭过去,爷爷还要对路人千叮咛万嘱咐,请人家给我打几小把以示祝福,松香粉不要太多,火不要太大。等到我撒人家的时候,也是找几位和蔼好说话的,让我对着人家撒上几把。这个撒和被撒的过程,虽然不够热烈刺激,但也算圆满的过了个火把节,温暖且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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