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英”是社会学系团委于2020年12月发起的体系化品牌活动之一,旨在通过访谈社会学系各个领域的学生,展示社系学子的多样风采。由团委五音编辑部主办,联系访谈对象,提前收集访谈对象的相关资料,与访谈对象一同拟定访谈提纲。最终由部门将相关材料和访谈稿整理成推送,发布于“北京大学社会学系”公众号。
序章
“人生偶尔会走上一条陌路
像是没有指标的地图
别让她们说你该知足
只有你知道什么是你的幸福”
——陶喆《二十二》
NO.01
音符与生命一起跳动
“最早接触音乐?那可能是胎教时听的莫扎特和贝多芬。”
四岁的时候,父母把杨承希送去学钢琴,在她的记忆里,这似乎只是一个“看她太多动,想让她安静地坐在那里”的无心之举,却成为她与音乐结缘的起点。她坦言,虽然钢琴并不是她最喜欢或最擅长的乐器,但为她打下了坚实的乐理基础。六岁那年,父母又把她送到了澳门当地的少年合唱团,她自此开始系统性地学习声乐。如果说学钢琴是偶然的缘起,那对唱歌的热爱,或许是这份与音乐的缘分一直延展至今,乃至于渗透到生命的各个角落的关键。“那时候如果哪周没去唱歌,就好像还缺点什么”,“家里其实没有任何音乐背景,但我就这样唱了十几年”。旋律跳动,音符在唇舌间流转,人生的选择与走向也随着旋律翻转起伏。她说,“音乐其实还挺重要的,甚至完全超越了我生活中的其他事情,无形中主导了我的大部分社交轨迹。”
杨承希在澳门少年合唱团,最后一排左起第7个为杨承希
出于对音乐的热爱,杨承希与一群爱音乐的朋友们聚在了一起,并在这条路上相互携手、且歌且行。她说自己很重视“人”,并且“这一生很多时刻都是在围绕着人做决定”。连续三届十佳比赛,她每年都在与新的人相遇。她说,大家原本都是独立歌手,彼此之间是竞争关系,但最后还是玩在一起成为了好朋友,甚至,十佳备赛过程中,大家也都会互相帮唱。“即使只有自己上台唱歌,也给人一种一群人一起走过的感觉,并不会孤单”。
杨承希在演出,左起第三个为杨承希
十佳之外,她还加入了北京大学阿卡贝拉社。阿卡社内会分成不同的乐团,而各乐团内部相互很亲近。她提到,自己所在的乐团有给每个人过生日的传统,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大家去一个学长家里过生日,学长家很好看,很温馨。那是一个冬天,开着地暖,一群人坐在一起聊天,“我在北京好像有个家了,这件事比参加其他任何活动都让我印象深刻”。家,是地暖的温热、是伙伴们洋溢的热情、是彼此相守的陪伴。在和伙伴们“玩音乐”的过程中,她不断找寻、确定着自己令自己感到快乐和安心的归属。而也正是在“玩音乐”的过程中,杨承希遇到了现在的伴侣,“也是音乐开启了这段美好的缘分”,她这样说。
杨承希与朋友们的合照
提起音乐对她自身的意义时,她回答,自己是一个容易情绪泛滥的人,有时候可能不太理智,但幸好音乐出现了。在无数个不开心和迷茫的瞬间,音乐成为那个引领和陪伴她的怀抱。甚至,对她而言,“音乐几乎算是人生的全部”,她的生命在与音符不经意间交汇之后,一直同频共振地跳动着。
NO.02
与十佳,一路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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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一到大三,从寂寂无名到“十佳歌手”,学校的“十佳歌手”比赛铭刻着她三年北大生活学习的足迹。谈起参加十佳比赛的原因,她提到,她是澳门同学,入学渠道比大部分身边伙伴更特殊,也因此会有些自卑,总觉得自己赶不上身边的同学,而这也坚定了她证明自我的决心。“那时候一直问自己,可不可以在北大做一些事情,让自己看起来有可取之处,能够跟大家并肩?”于是她选择登上十佳的舞台。除此以外,参加十佳也出于她一贯与音乐相伴的生活节奏,她中学就在学校社团里玩音乐、参加各种歌唱比赛,进入北大之后,“既然有一个平台可以继续唱歌,那再去试一试也挺好的。”
但通往十佳的道路并不平坦,起起又落落、反复与决赛失之交臂是十佳之旅的主基调。“每次比赛都是初赛被淘汰进了复活赛,复活赛里又被捞进了复赛。但复赛会晋级六个人,那我刚好就是第七名”。但比赛中不断的起落挫折并没有打倒杨承希,反而让她生出了更执着的想法,“我一定得把这一关打通了。” 带着这样的信念,杨承希在十佳的舞台上站了三年,直到2024年站上决赛舞台。聊起决赛,她仍然无比动容,“邱德拔真的很大,到现在还是会觉得很大。我居然在那里把三首歌唱下来了,那种感觉到今天想起来都很汹涌。”那些为自己热爱的一切而倾注的时刻,直到今天仍是她生命里闪闪发光的一笔。
杨承希在十佳后台与朋友们的合照
“不过也不全是开心啦,我有一段时间其实很难过,我觉得我根本不够好。”在温暖和美好回忆之外,音乐和比赛也为她带来了新的生命挑战。“没能晋级的那段时间我其实很崩溃,身边人似乎都顺风顺水,我却频频出现问题、失误”。那段时间,或许是囿于对自我能力的怀疑、困于对舞台上乃至生命中未知风险的恐惧,她开始抗拒比赛、逃避舞台,只想待在幕后做编曲或者调度安排,以免再次遭遇失败。但与舞台和音乐的命定般的缘分或许注定她的步伐不会止步于台后,逃避和抗拒也只持续了小半年,热情牵引着她重新回到舞台。“我觉得要回去吧,我属于那里”。
聊起与十佳未来的缘分,她提到,如果研究生能继续留在北大,可能会再参加一年。短暂的坎坷、灰心失意过后,生活仍在继续。就像现在,杨承希坐在我的对面,开心地展望着自己的下一个舞台,我们都很期待。
NO.03
舞台以外:“做自己喜欢的事”
阿卡贝拉社合照
从台前放声纵情的歌唱者,到台后真诚负责的管理和服务者,音乐与她的缘分,不仅呈现于舞台上耀眼的绽放,也在阿卡贝拉社中悄然铺陈。因为爱音乐,所以爱一起玩音乐的朋友,对杨承希来说,无论是社里的事还是社里的人,她都很在乎。因此,她也顺理成章地接下了阿卡贝拉社长的重担。
从热情的参与者到主动的负责人,谈起社长带来的挑战,她坦言,不做社长前,负责过宣传工作,自己一个人做推送、拍摄、剪辑和运营样样都能行;但做社长后,责任变大,反而有些应接不暇。从参与者变成领导者是很不一样的,需要去对接更多的人,安排演出内容,跟进各种活动,和各种群体沟通。我慢慢意识到这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我需要学会把对的工作分配到对的人那里”。适应社长身份的转变之后,她继续聊起了对阿卡贝拉社未来发展的期望。她说,大家很希望让阿卡走出去,但还是很吃力。因为学生社团的性质局限,阿卡贝拉的热度始终不如期望中的高。但她也依然抱有野心,先把账号搞起来,好好利用北大提供的平台和窗口,尽量让同学多露面,宣传一些优质作品。”尽管现在的阿卡更偏向于为爱发电,但社员们依旧全力以赴在每年的专场中做一些好舞台送给大家。“虽然现在人很少,但是我们都在尽力卡着小缝去干活、去玩,所以理想也是在慢慢开花吧。”
杨承希在澳协发言
澳门是杨承希的家乡,对家乡的这份挂念也使得她开启了与澳协的缘分,而想在北大做点关于家乡的事的念头,也让她接下了澳协会长的担子。澳协所做的,正是为来自澳门的大家营造一个舒适自如的氛围,让大家进入一个有些不同的文化氛围中的时候,能够更快地适应和融入当下的生活。“我们每个人都深爱着祖国,也很想要融入内地的生活。但文化差异是客观存在的,尽管它看起来没那么明显,却也足以让一个澳门的同学产生隔离感。这时候就需要澳协去做一些事情,提供群体性的陪伴,成为两地同学之间、家乡与内地生活之间的桥梁。”同时,通过开设粤语班,和大家一起唱粤语歌,澳协也在不断努力,把澳门文化带到同学们的面前。谈到对澳协的期望,她说,也不需要存在感多强,但一直做点有意义的事,比如办好国际文化节、百团大战,让大家看到我们一直在,也一直在成为大家的港湾。
左图为杨承希在北大电视台,右图为音乐剧《six》定妆照
在北大探索的这三年,除了在澳协和阿卡发光发热以外,杨承希也在反复尝试和探索不同的爱好,舒展自身的羽翼。大一时,因为意识到自己想在社会学系多学一些田野访谈,她就加入北大电视台,去和别人聊天、做访谈。因为喜欢音乐剧,就去剧社演剧......对她而言,做自己喜欢的事,“为爱发电”,同样是一种感到快乐的、实现自我价值的方式。聊起参与多种多样的活动与工作时,她说,“累肯定是会累的,但是责任最大嘛,既然做了就要做好,回头看的时候也挺开心的。”在探索自己于舞台之外的热情与责任中,她慢慢丰满了自己生命更多的面向。
NO.04
再唱一次,“行行重行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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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 李谢海珊 张可人 赵予乐 代欣怡
新媒体编辑 | 王思睿
审核 | 程美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