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岩松开课,教建筑设计!

教育   2024-09-19 09:43   广东  





你们好,我是建筑师马岩松。

如果有人问我建筑师是干什么的,我的答案非常明确,我觉得建筑师是一个善良的艺术家,是一个创造者。我决定做一门课程,和大家分享我这些年的的思考和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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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岩松教建筑设计》

扫码购买课程,听马岩松与你分享:如何才能用批判性思维进行设计?现实中人们习以为常的东西有什么问题?如何发现?青年建筑师如何获得机会...




我首先想讲一件事:对于一个建筑师来讲,思想其实比建筑落地重要。

本质上,建筑师能做的其实就提出思想。能不能变成现实,那是看现实的决心。这个现实包括其他人,包括环境,包括各种因素。这个方案你提出来,无论能不能落地,我觉得都是很正常的事。但你提不出来那就麻烦了。

我不会太把落地或不能落地当成一个衡量自己作品的标准。我认为应该提出一个更远一点理想。反正你认为未来是什么样,你就提出来,而且你有义务把这事解释清楚。

《马岩松教建筑设计》预告片


“梦露大厦中标后

突然的受欢迎让我少了对自己的挖掘”

梦露大厦中标以后,我突然受欢迎了,有人来找我做项目的时候,我稍微有点被绑架的感觉,被笑容绑架了。就觉得你也挺好的,你能帮我们成功,那个时候就觉得好像我很有用,被需要了,我是不是应该不辜负他们。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挺不好的状态,你觉得很多机会都想做,又觉得别人挺需要你的,之前那种批判性就会马上弱下去。我后来觉得那段时间的作品就很有问题,更有服务意识,少了点对自己的挖掘。

后来我让自己放下这些,把关注点放在此时此地此这件事儿,而不是这个人,因为他的有些想法可能是有局限的。这让我感觉又自由一点了。

梦露大厦 © Iwan Baan梦露大厦 © Iwan Baan

梦露大厦 © Iwan Baan


“在困惑和焦虑状态下更舒服

更专注于解决问题”

现在中国建筑师特别容易被关注,你很容易觉得自己有用,或者被接受。当然,以前大众不太关心城市建筑问题,现在关注了是个好事儿,可是被关注约等于被接受,这就特别可怕。

原来西方建筑对中国影响很大,可是现在不一样,疫情以后中国机会更多,在大众世界里又被关注,很容易让设计师觉得“我还不错”,其实放在建筑史里看,它没有任何创新,这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所以只能看你把自己放在哪个时空,能不能让自己保持一个高的要求。
北京2050 © MAD 事务所

我觉得我在一个困惑、焦虑的状态下,更舒服一点儿。你会专注于你遇到的问题,你能怎么改变,怎么去挑战。

我焦虑我就是正常的,我焦虑才有安全感,我才觉得自己存在。我干这个专业所有的收获和满足感都来自于有独特的观察,独特的判断力,独立的解决方法。 做出新的东西对我来说是兴奋的,不是大家接受了我就去重复,如果大家都接受了,我反而不舒服。 

北京2050 © MAD 事务所

北京2050 © MAD 事务所


“我们前一段时间做了一个投标

没有入围,但很有意思”

项目在珠海银坑村的一个半岛。我们投标时的任务书里,有一个红线图,我在红线里看到这些村庄,甲方说大家不用考虑它们,以后就没了,都是新建筑。我很诧异,然后我去了这个场地,正在拆,有大榕树、祠堂,据说北宋时候就有渔民在这,有上百年的历史。 

本来是要设计珠海市民文化中心,古村挺有文化的,你把它消灭了,建一个新的文化中心,这件事有点滑稽。我想能不能用一种新的方式,让村庄重新变成一个文化中心,就做了一个大罩子,把古村给罩在里边。
珠海文化艺术中心 © MAD 事务所
谈到文化中心,大家知道伦敦的泰特,是电厂改的;深圳华侨城、北京 798,是工业项目改的,甚至有些美术馆是以前欧洲的皇宫改的。什么都能改。文化艺术中心最重要的不是空间的形式,而是它是不是真正承载了一种文化。我觉得这个村庄是有可能改的,剧院之类的大空间,跟小的街区结合起来,形成一种新型街区式的、聚落型的城市文化场所。

© MAD 事务所

其实这个罩子更像是一个界定空间的艺术装置,这是它唯一的功能。如果不去界定,我觉得这些建筑早晚也被拆了。但是由于这个罩子的界定,它变成一个完整的作品,缺一不可。《辛普森家族》里边,有一集就是玻璃罩把一家子隔开。当然这有保护的意味,这是我对保护的一个看法,这种界定可能赋予人新的感受。 

珠海文化艺术中心 © MAD 事务所

珠海文化艺术中心 © MAD 事务所

当然,我们也研究了这个大罩子能不能实现。它是一个非常大的膜结构,能起到一点遮阳遮雨的作用,但是下边完全是通风的,就像一把伞架在上面。上面也有通气的地方,台风不会把它掀了。我们也考虑了在里边怎么走消防车。但这些通通没用上,人家选择了一个高大上的方案。 
我们做这个方案时,可能也没有想中这个标,但我认为这个事情在中国有普遍意义。我也反对不停地复制历史,因为很多的历史街区最后也变成另一种“千城一面”,没有真正的文化在那里。重要的是把历史变成一种创造性的认知。
别人都在想怎么赢,我竞标就跟“自杀”似的,别人理解不了我为什么要参加。我是想提出问题、讨论问题,对我来说这是重要的,无论任何工作,只要我能感觉到这种心情,我就觉得我是正常的。

珠海文化艺术中心 © MAD 事务所

珠海文化艺术中心 © MAD 事务所


“建筑师的悲剧性”
好的建筑师是一个理想主义者理想主义者就会被悲剧性,因为他的理想主义跟现实有差距,总是不被接受,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你和现实的反差会一直在,你总是有实现不了的东西。

珠海文化艺术中心 © MAD 事务所


“密集做竞赛的日子
把失败解读成世界对我的等待”

回国成立事务所的前两年,我们做了 100 多个竞赛和概念设计,大部分都是不可能真盖的。客户说创意好,但是实现起来麻烦,比如造价太高、结构太复杂。参加了很多竞赛,但大都停留在图纸阶段,始终拿不到一个实际项目。有时候我们是一等奖,结果建的是二等奖。有人甚至管我们叫“纸上建筑师”。

我们设计过一个塔楼,叫“800 米塔”( 广州 800 米塔)。我们声称这是世界上最高的建筑,其实塔从中间折过来,顶部落回了地面,它表达了我们的态度。
广州 800 米塔 © MAD 事务所
我觉得人要能接受失败,然后把这种失败解读成世界对你的一种“等待”。
那个时候我甚至有点追求失败,就觉得这是一种美,一种不被接受,然后就会觉得自己很牛,因为评委看不懂,现实太土,你自己很先锋。
前段时间一位主编还和我说 20 多年前他们弄了一个竞赛,就评了我这个。当时就是说希望做一个竞赛,能选一些超越时代的让人记住的东西,别评个七个八个,就评一两个,然后就评了我这个,因为没看懂。

浮游之岛-世贸重建 © MAD 事务所浮游之岛-世贸重建 © MAD 事务所

浮游之岛-世贸重建 © MAD 事务所


“20世纪的理想主义建筑师

柯布西耶、扎哈、弗兰克·盖里”

20 世纪西方那些理想主义的建筑师,没有人让他们建房子的时候,他们也在积极地做很多事情。画出来其实也是思想的一种虽然画出来一时盖不了,可后来影响到了越来越多的学生、年轻人,年轻人有了自己的机会,然后他们影响了整个建筑界的思想,直到现在。

柯布西耶出版《走向新建筑》时才 36 岁,而现在和他当年同龄的建筑师在干嘛呢?如果科学家实验失败了,大家都会觉得是合理的,那么同理,探索精神对建筑师来说也非常重要只是我们生活的时代欠缺这样的人罢了。

马赛公寓

萨伏伊别墅

Zaha Hadid、Superstudio 他们都特别推崇有想象力的建筑实践,用理论化的畅想批判和参与到社会问题、城市问题的讨论当中,这是那一代建筑师特别看重的,也是所有建筑师本该尽的责任——做空想式的设计,不为建成多少房子,让精神得到满足。

我上学时,像 Zaha Hadid、Frank Gehry 这些人算是最后几个理想化的建筑师了。可在他们之后,整个世界改变了,建筑受政治和商业的操控。或许你发现了一个很有才华的建筑师,但没几天说不定就被其他力量给掐灭了。

维特拉消防站 © Christian Richters

阿塞拜疆共和国阿利耶夫文化中心 © Iwan Baan迪士尼音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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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岩松教建筑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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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这门课,你学到的不仅仅是建筑知识,更重要的是收获一种设计思维。用自己的判断去发现并解决问题,在不断平衡中找到最优解。在探索外界的过程中,我们可以收获更宽广的视角,重新思考人与环境和建筑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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