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过世,朋友却发来拼夕夕,让砍一刀”

乐活   2024-10-09 15:39   浙江  

8月,在大城市做hr的沫沫的爷爷过世了。在她请假回老家去吊丧期间,有个自认为玩得不错的朋友,发来消息咨询找工作的事。


沫沫按下伤心不提,简单回复了几句,并如实相告“家人过世了,现在不是很方便”。


结果,这位朋友不但无动于衷,隔了会儿还发过来一个拼夕夕的链接给她,让沫沫帮忙砍一刀。


在沫沫回复一连串表达不满的问号后,对方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冷冰冰地回了两个字“节哀”。

01

事后,沫沫越想这事越难受,带着十分复杂的心情在社交账号上吐槽了这段经历。


评论区有留言道:“微信是没有拉黑功能了么?这么缺朋友吗?”


沫沫说,平时相处挺好的,也是这次事情才让她开始给这段“友情”打上了问号。


而后,有个互联网嘴替一阵见血:


如果对方所谓的“好”都是闲暇时间吃喝玩乐的低价值情绪输出,才不叫什么“对你好”。


这类没有价值的付出,她本来就是信手拈来,而你是被透支的那一方。


很显然,沫沫经历了无效社交。

02

人这一辈子,好朋友不需要多,三两知己足矣。哪怕没有,高质量的孤独总好过低质量的社交。


曾经我也以为朋友越多越好,而且特别羡慕那种能跟谁都可以相处得很好的人。


读大学时,班里就有这样一个女生。她自然也是班干部、学生会干部。似乎无论在哪个阶段,班里都会有这样的社牛型人物。


我是社恐,就喜欢缩在角落里,不善于表现自己。四年下来,就跟我同样社恐的饭搭子、还有老乡会认识的一个姑娘成了朋友。


就是那种到现在也联系着,自己办婚礼时也会诚心邀请的朋友。


本科毕业时,我以专业第一的成绩拿到了c9的保研名额,但四年来却愣是一次国奖、优秀毕业生之类的荣誉都没获得过。


因为所在的系有个奇葩规定,去参评这些的资格竟然是要进行拉票、投票的。如此一来,我连入场机会都没有了。


能评上的那些人,毫无例外都是那些看去能跟任何人都能处成朋友的人。


 那时,我自我怀疑过、焦虑过,是不是朋友少或没有朋友是一个“问题”?为此,读研时我尽力克服社恐,去维护师门关系、舍友关系等各类关系。


结果表面上看起来热热闹闹,实则是一些消耗精力却缺乏深度、意义的社交。我不主动就都没有了联系。

03

如果与人靠近是一件很费力气的事,那跟朋友靠近是不需要的。


曾看到作家李娟分享的一段经历,2023年她动了一场手术,“终日疼痛、无力社交,失联了一段时间”,结果被朋友拉黑了。我看,这些本也就不是真正的朋友。



我跟我仅有的几位好朋友散在各地,平时难得见上一面,生活忙起来也会失联许久,但我从不用担心自己被遗忘或抛弃,我知道她们就在那里。


在生活感到迷茫时,我们更会彼此给予力量,哪怕只是简单的吐槽、共鸣。


人这一辈子,会认识很多人,然后离开很多人。在不断相遇与告别的过程中,我们会知道哪些是值得珍惜的朋友,会明白质量重于数量,深度大于广度。


随着自我完整度的提高,甚至会发现越来越不需要太多朋友,因为我们不再会害怕独处,还会享受独处的时光。   


END

我不关心人类,我只关心你。

一起作伴,奔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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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自由freedom
记录当代年轻人的真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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