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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全球治理与发展论坛（2024）论坛上的演讲（文字稿）![]()
12月1日，李锦在全球治理与发展论坛（2024）论坛上的演讲。这个论坛在中国人民大学举办。按语 11月30日至12月1日，中国人民大学全球治理与发展研究院举办全球治理与发展论坛（2024）。论坛就《美国政权更迭引发的全球震荡》《地区安全热点》《中国经济改革深化的突破口》《世界经济体系的转型与变革》等问题进行研讨。李锦为论坛准备《世界大变局提速下的国企改革焦点变异》的发言稿。因为时间关系，只是讲了要点。现在发表李锦的发言稿。百年大变局是具有世界性、大历史跨度的转变。大变局的本质是“变”，为此，要研究“变”什么，怎么“变”和中国如何做。中国既是被变者，也是推变者，因此，需要研究应变与推变之策。国有企业改革的变化是随着世界经济格局的变化而变化的。特别是特朗普再次上台后，正逢我国将进入 “十五五”时期，随着大国博弈竞争进一步加剧，世界不稳定性、不确定性明显增加，对国有企业稳定宏观经济大局、保障国家政治安全、关键领域战略安全、产业链供应链安全提出更高要求。国有企业改革要适应这种变化。根据大变局提速下的世界与中国的主题，我演讲的题目是国企改革焦点变异。我主要讲三层意思：一是新时期我国国企改革焦点的五次变化。二是特朗普上台后对企业的影响与国企的要求，三是国企改革的战略任务与焦点。第一个问题 新时期国企改革焦点的五次变化
讲这个问题，首先是考虑到中美关系的变化，世界百年大变局的变化。在这十多年来，世界大变局实现了历史性的变化，质的变化，主要特征是中美矛盾上为主要矛盾，影响了中国国有企业改革发展方向与焦点。从静态看，实力对比变化、发展范式转变和智能技术革命是影响大变局的主要因素。从动态看，特朗普上台后中美经济矛盾将会激化。中美矛盾作为主要矛盾的变化，并不是现在开始，而是有一段时间了。国企改革的口径是不断变化着的，我抽出一条线来，大家看是不是有道理。在党的十八大前国企改革的焦点主要是为了让国有企业更有活力，追求国有企业做强做优。到2012年，国企改革有两个焦点，一个是中国进入大企业时代，以500强为重要标志；一个是增强国有企业的活力。第一个阶段，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国有企业更有活力、控制力、影响力，显然，这时国企改革主要是在内部矛盾。是社会主义与市场经济的融合，国有企业从自身来讲已经是向做强做优的阶段发展了。第二阶段，是2015年9月提出了让国有企业更有活力、控制力、影响力和防风险能力。是2015年9月份的《关于全面深化国有企业改革的指导意见》。这时候提出了让国有企业更有活力、控制力、影响力和防风险能力。活力仍然处在主要矛盾的方面，后面加上了“防风险能力”，是在2013年“一带一路”提出后一种微观上“量”的变化。第三阶段，党的十九大，把“具有全球竞争力的世界一流企业”写入党的十九大报告，加上“全球”是明显的受中美矛盾的影响。这时候中国的大企业快速发展，世界500强总数在2021年超过美国。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提出了“五力”标准，竞争力后面加上以创新力为支撑，后面是控制力、影响力和抗风险能力。这时全球竞争力是主要矛盾，创新力是一个突破口，控制力和影响力既是对国内而言，也是对世界而言，而防风险力的侧重于国外。第四阶段，是党的二十大以后，焦点对准核心竞争力、核心功能。在二十大以后的两个月提出核心竞争力。2024年元月，核心功能排在首位，也就是说国有企业有什么用？核心竞争力有多大本事？核心功能排在重要的位置。国企有什么用就是针对世界大变局加快的背景下，要你国有企业做什么。2023年2月底后有三句话，就是产业控制力、安全支撑力、科技创新力。是对中国式现代化背景下全球加剧的形势下一个新的定位。到了9月，就明确这一轮国企改革是以功能性改革为特征的改革，就是我们目前讲的核心功能、核心竞争力为重点的改革。把国有资本和国有企业做强做优做大，是国企改革的理论纲领，把重点放在核心功能和核心竞争力上。把核心功能作为突出位置。 第五阶段，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后，焦点对准国有经济布局优化和结构调整。习近平在三中全会讲话中强调，“着眼增强国有企业核心功能、提升核心竞争力，提出增强各有关管理部门战略协同，推进国有经济布局优化和结构调整，推动国有资本和国有企业做强做优做大”。这时候，增强各有关管理部门战略协同，推进国有经济布局优化和结构调整，出现在纲领性语言的中间，作为一个完整体系提出来。预计在2029年前，这件事情将形成高潮并有结果。这是影响中国现代化进程的大事情，是这次三中全会的重大成果。国家发展改革委起草的建立国有经济布局优化和结构调整指引制度，是这轮改革的重要标志。回顾国企改革焦点在十二年间的五次变化，有一个突出的感觉就是国企改革受世界局势和经济走势的变化，对国有企业提出了新的任务、新的要求。国有企业负责人理解这些变化，就要没有站在百年大变局的角度上。站位不高，便很难说理解了。我说以上这番话 ，是告诉大家，国有企业改革已经与世界百年变局是紧紧联系在一起了。其实，特朗普哪怕不上台，我们也已经部署好阵脚了。 第二个问题 特朗普上台后，中美竞争格局加剧对国企经济影响 世界百年之大变局核心是在中美关系的变局，中美关系的变局处在焦点之上，这是一个根本性的、决定性的变化。中美竞争重要的在体现的经济竞争，最终体现在企业竞争中，企业竞争重点在大企业的竞争，特别是国有企业上。特朗普上台以后，第一件事情肯定是加关税，美国、中国之间的关税战2.0版本正在来临。让你的东西卖不出去，不管在美国，在整个欧洲都卖不出去。特朗普当选对中国企业出海可能短期内因加税问题遭受打击。此前，特朗普曾表示如果胜选，可能会对几乎所有进口商品征收10%至20%的关税，对中国商品则可能征收超过60%的关税。这将导致中国的手机、计算机、纺织服装等众多品类商品出口成本上升，销售受到影响。第二个是控制全球，不让中国在世界把原料拉回去。历史上的国家的竞争多是为了争夺市场，争夺市场一个是推销商品，二是购置原料。当然有很多事情，主要是这么两件事。不管是什么世纪，打仗最终是为了经济，经济是为了市场，市场是为了产品与原料这两件事。![]()
第二就是新科技的竞争。目前世界处在新科技革命的发展中。当前，全球科技创新进入空前密集活跃时期，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深度演进，呈现智能化主导、融合式“聚变”、多点突破的态势。世界主要国家都在努力抢抓新产业革命的历史机遇，加大对新一代信息技术、人工智能、机器人、量子计算、生物技术、新能源等关键技术领域的人财物投入，加速布局战略新兴产业，试图在大国竞争中占据主导地位。此外，美国还致力于将盟国聚集在一起，应对包括中国在内的科技创新领域挑战，“十五五”期间，我国可能面临更加激烈、更加复杂严峻的全球科技竞争环境。第三是设置障碍，到处破坏，让优质资源拉不回来，控制全球的市场。不管是巴基斯坦，还是缅甸，就是让你港口、铁路都修不成或者不起作用。第四就是培养对手，削弱力量。一个是越南，一个是印度，一个是印尼，生产链条替代。第五是经济战争。发生经济战争之前首先在经济竞争，经济竞争首先在企业。国有企业是中国社会主义制度和中国政权的主要支撑。这中间的过程还有科技革命，谁的科技站住脚，在卡脖子的技术方面卡住你，你就处在优势。当前突出表现在产业链方面，因为美国原来产业转移，是世界制造的源地，我们是生产大国，他是科研大国。现在变了，他构造他的产业链，也要生产，我们就要在科研方面使劲，现在处在磨合期，谁也离不开谁，这个过渡期很长时间都存在。中国通过第三国向美国出口商品也可能遭遇调查与征税。美国政府可能取消中国的最惠国待遇。中美新一轮贸易战也可能向其他领域扩展。例如，未来美国政府可能会限制中国投资者购买部分美国资产（例如房地产）。还有一个问题，目前中国国有企业在中美贸易中面临一大困境。美国与中国的国有企业在管理制度和体量上存在巨大差异，美国以其国内国有企业运营情况为参照来审视中国国有企业，当然无法理解中国国有企业的独立运营机制。美国政府公司数量较少，大多分布于非竞争领域和自然垄断行业，而中国的国有企业遍布各行各业。除此之外，美国与中国的国有企业在数量和规模上存在巨大差异。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为代表、以国有企业作为专章内容进行约束。特朗普的“公平贸易”政策其实就是美国贸易保护主义的体现，反映了美国试图重构以其自身利益为核心的国际贸易规则的野心。![]()
当然，我们要看到中国企业与美国企业的差距。就拿人工智能来说吧。2016年，中国人工智能产业规模刚刚突破100亿元。6年之后的2022年，中国人工智能核心产业规模已达5080亿元，增长速度惊人。从目前人工智能九大热门领域来看，美国的投资强于中国。在处理器/芯片这种基础层领域，美国远胜于中国，企业数量美国是中国的2.3倍，而融资额美国则达到了中国的23倍。而中国则明显更偏重于应用层，只有计算机视觉、自然语言处理、智能机器人和语音识别能与美国抗衡。可以说相较于中国“头重脚轻”的现状，美国的产业布局更加合理。总的来看，百年世界大变局将是深刻的，涉及到世界政治、国际关系、国际秩序、发展范式、社会结构等，这些领域都会以不同于以往的方式和内涵发生转变。百年大变局处在变化的初始期，所带来的最大挑战是不稳定性、不确定性和“未知性”。进入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新发展阶段，特别是“十五五”时期，面对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加速演进和经济社会发展环境发生重大变化的新形势，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和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任务艰巨复杂，对国有企业服务国家重大战略、增强核心功能和提高核心竞争力提出了新的更高要求。国有企业怎样适应这个形势，任务艰巨。不是说新的因素出现了，需要变化，而是国有企业改革本身就做得不够。我们经历了从放权让利到减员增效，到制度创新和结构调整的演变。随着改革的深入，深层次体制机制问题如内部治理不完善、市场化经营机制不健全等逐渐暴露，在当前中国市场机制（资本市场、经理人市场）尚待完善，在国有企业内部引入市场机制推动必要、合理的竞争，都有差距。这些问题限制了企业的发展潜力，增加了改革的复杂度。第三个问题 国企改革要解决的几个关键问题
国企改革的焦点，在最近几年变化比较大。在二十大前，国企改革是按照原来的三年行动的思路继续向前发展。到了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就把核心功能、核心竞争力提出来了。国资委在去年三月就发文章了，提出国企改革的五大任务和核心竞争力。经济布局结构调整放在第一位，第二位是科技创新，第三位是现代企业制度仍然是增强活力，第四条是安全，第五条是多种所有制系统发展。当时大家不理解，在3月份前是讲的三个方面，后来加了两个方面。一个是安全，不是国有企业的安全，是国家战略安全的支撑作用。这是国企的核心功能。后面是多种所有制的协同发展，不光是国有企业和民营企业，尤其是外资企业的发展。对国有企业提出这样的要求，意味着在国内国外两个市场、两个大局。到了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提出了“三个集中”。三个集中又把新质生产力加了上去。三中全会确定国资国企改革的目标是“推进国有经济布局优化和结构调整，推动国有资本和国有企业做强做优做大，增强核心功能，提升核心竞争力”。经济布局、结构调整意图就是国企改革的主线。就是根据世界百年之大变局，确定经济布局、结构调整看来要从五个方面进行，一是“三个集中”的先行者作用。推动国有资本向关系国家安全、国民经济命脉的重要行业和关键领域集中，向关系国计民生的公共服务、应急能力、公益性领域等集中，向前瞻性战略性新兴产业集中。第一个集中，就是“国家安全”，后面加上“应急能力”，也是第一次这么加上的。二是产业链的强链补链的链主作用。特朗普上台以后，在产业链的强链补链上，将出现一个比赛的局面。“十五五”期间，国有企业围绕产业链部署创新链，围绕创新链布局产业链，全力推动技术创新能力和国际竞争力实现新跨越、新突破，打通创新链、产业链和资本链，加速解决各类“卡脖子”和产业链、供应链瓶颈问题，巩固提升产业链供应链长板优势，补齐补强产业链供应链短板弱项，提升产业链供应链现代化水平，畅通国民经济循环，把竞争和发展的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三是新型工业化的领头羊作用。重点传统产业链升级，这里包括两手抓，一手抓新质生产力的培育形成，一手抓传统产业的转型。加大新一代信息技术、人工智能、生物技术、新能源、新材料、高端设备、绿色环保等布局力度，强化航空航天、轨道交通、海洋工程、智能装备、芯片等高端制造业布局，加大5G、数据中心、卫星互联网、工业互联网平台、物联网平台等新型基础设施建设投入，在重点行业和关键领域形成一大批先进产业集群。 四是构建现代化的产业体系的“国家队”作用。国有企业要担负起持续引领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历史重任，巩固优势产业领先地位，突出关键领域、关键环节、关键技术、关键基础设施，为建设自主可控、安全可靠现代化产业体系提供坚实支撑。五是“一带一路”主力军作用。国有企业在世界范围内的竞争，要继续在构建新发展格局中发挥主力军作用，铺开了与美国相竞争的姿态。国有企业要着眼国家重大战略需要，在海外加快国有企业的综合能力建设，不断增强国际话语权。对于国有企业建设世界一流企业来说，国际化是企业融入双循环、提升国际影响力和竞争力的强有力手段。跨国经营能力强是世界一流企业的共性特征。在过去，许多企业通过出口产品或收购海外公司进入国际市场。如今越来越多的企业开始注重属地化生产运营，通过在目标市场建立本土生产基地、研发中心以及销售网络，积极融入当地市场环境。中国企业正从简单的“走出去”向更深层次的全球化发展迈进。国有企业在国际化进程中，要通过技术的引进、输出，强化全球资源配置，围绕产业链部署创新链，以创新赋能产业升级。借力海外并购，突破技术壁垒，实现产业布局优化。我们的经济布局、结构调整、战略性重组，就是立足世界百年变局的一次资源配置。很多人不理解，怎么把产业结构调整放在突出的位置。讲改革现在怎么就讲一项了，本来在新一轮改革行动中就放在第一位，因为这一项是最关键的。现在有一个问题压力不小。国务院总理李强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深入实施国有企业改革深化提升行动，做强做优主业，增强核心功能、提高核心竞争力。建立国有经济布局优化和结构调整指引制度。已经9个月了，国家发展改革委起草的建立国有经济布局优化和结构调整指引制度，还没有出来，遇到什么问题了。再不出来，就耽误事情了。![]()
刚才分析是讲的经济布局、结构调整五个方面，就是国企改革的主线。除了以上这五个方面，量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经济布局结构调整。其他四个方面也不能放松：第二个方面，是原创技术的制度创新。原创技术是发展问题，加上制度创新就是改革问题。全球科技竞争日趋激烈，我国部分行业领域“卡脖子”问题依然突出，在关键基础零部件元器件、关键基础软件等方面还存在短板瓶颈。面对新一轮科技竞争的新形势，“十五五”时期，国有企业要把科技创新摆在“头号工程”核心位置，全力突破关键核心技术“卡脖子”问题。新质生产力要有新型生产关系，你如果改革都把薪酬去掉了，人才都到民企去了怎么办呢？对科技人员的激励不搞也不行。政策支持与资源配置的协同不足、激励机制的协同作用薄弱，缺乏容错机制，都是国企科技创新中面临的痛点。第三个方面是现代企业制度市场化。现在美国人打竞争中性这个牌，他不承认我们的国有企业，处处刁难我们。我们本身就是要搞市场化，再一个我们也需要在世界范围内让人家接受我们，所以对国企改革以市场化的这一条仍然是改革的本质，是从开始到现在到将来 ，我们始终维持不变。国有企业加快完善企业法人治理结构，健全以管资本为主的国资监管体制，大幅提高国有资本运营效率，不断增强国有企业竞争力、创新力、控制力、影响力、抗风险能力。创新治理模式是国有企业改革的重要方面。传统的公司治理模式往往过于僵化，无法适应快速变化的市场环境。国有企业改革应推动治理模式的创新，例如通过有限合伙企业形式，实现收益权与控制权的分离，为管理层和核心员工提供更多的参与和决策机会。第四个是战略支撑，战略安全的机制建设。经济安全、信息安全、网络安全、恐怖主义、气候变化、重大传染性疾病等非传统安全风险持续蔓延，传统安全因素和非传统安全因素相互交织，国际安全风险点增多。面对复杂的国际局势和严峻的外部环境考验，国有企业要以保障国家战略安全和发展利益为第一要务，充分发挥“稳定器”“压舱石”的作用，及时有效化解各类重大风险，坚决守住不发生重大风险的底线，确保国家重要战略资源供应、产业链供应链安全以及突发事件的应急保障，当好国家政治经济安全的坚定基石。要从国家急迫需要和长远需求出发，切实提高国有企业在国防军工、战略科技、石油天然气、粮食、能矿资源方面的硬实力和软实力，增强国有企业在国家战略安全重要领域的控制力、影响力和防范化解重大风险挑战的能力。审视即将来临的2025年，回望特朗普第一任期的2016年，中国、美国间的贸易形势已大为不同。中国已具备回应特朗普的新贸易工具。包括制裁损害中国利益的美国公司，对镓、锗、稀土等关键原材料实施管制。![]()
第五个是国企、民企、外企的协同发展机制。现在，国有企业发展新质生产力，科技创新有很多难处，所以要和民企结合，以资本换时间，大规模的收购民营企业的核心技术，我一直建议国有企业特别是中央企业，是培育与发展新质生产力很重要的一条。综合以上的几个方面来讲，五个战略是指经济布局、结构调整等五个方面，其他的四个方面都是国企改革当前突出要解决的问题。五个方面，加上经济布局五个方面，放在一起叫做“双五战略”。这是我们对世界大变局提速下的国企改革的建议。最后，要说几句，国有企业改革和发展是受国家的经济发展和社会发展，受世界的形势的影响，国内国外两个大局，国内国外两个市场，这些决定了国有企业要做什么，承担什么责任。做什么，怎么做？做到什么层次？我们搞国企改革，一定要从世界百年大变局加快的情况着眼，认识问题。特别是特朗普上台以后，我们面临的困难更多，任务更艰巨，我们要及时调整，把我们的思路调整到正确轨道上来，这样我们的国企改革才能更加主动，在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中更有作为。使用手机浏览器扫描左方二维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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