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洁,菩萨天使

文摘   2024-09-05 10:07   湖北  

——题记:作者有生以来没静静地在医院呆过,更没深入到医院医护工作者工作中,这次与医护工作者的接触彻底改变了作者过去对医护工作者偏见和片面的认知!

我深深地感谢湖北省宜昌市中心人民医院江北总院甲乳外科的医学硕士、副主任医师谢莉和医学硕士、主管医师谭洁!

(谭洁:湖北省宜昌市中心人民医院江北总院甲乳外科医学硕士、主管医师)

谭洁,湖北宜昌市中心人民医院江北总院医学硕士、医师、甲乳外科一病区主管医师、门诊医师。

2023年9月25日女婿女儿花钱给老伴儿做全面体检,“10.1”假上班后体检报告显示右甲状腺结节,我们真没怎么在意,因为现在甲状腺结节太普遍了。女婿女儿很忙,没时间,就敦促我和老伴儿请门诊医生逐项斟酌体检报告,需要就医弄药的就就医弄药。我和老伴儿就来到川鄂之间华中地区最权威的湖北宜昌市中心人民医院江北总院挂了门诊号。

我们很幸运,运气很好,分诊台安排的诊室就诊医师是谭洁!说大实话,我当时真没怎么在意,一是我妻子的整个全面体检结果都很正常,就有点儿甲状腺结节;二是我扫了一眼就诊医生谭洁,我也没怎么把谭洁医师看起眼儿来!谭洁医师很文弱很秀气很年轻很白净很漂亮,说话的声音很温柔很亲切,总是那么轻言细语温声细气的!我心里在暗暗地想:看样子谭洁医师顶多30岁,这么年轻这么秀气这么漂亮又这么书卷气地文弱,应该没有什么资历和本事吧,但我转念又一想,宜昌市中心人民医院是想当当的国家区域医疗中心三甲权威宜昌依托医院,没有真才实学没有医学硬核是不可能跨入宜昌市中心人民医院门坎的,更坐不到门诊医师这个位置上来!

其实呀,我简直狗眼看人低斗量海水了!

在谭洁医师诊室,谭洁医师打开电脑仔细逐项看了妻子的体检报告结果。看完,谭洁医师亲切而平和地说:“阿姨的甲状腺右叶结节的体积有点儿超标,需要做穿刺检查!”

我们一切服从谭洁医师的意见,决定穿刺。

谭洁医师主动热情地把她的电话号码写在一片纸上给我们,并强调说:“你们马上抓紧时间上午做穿刺,下午四点拿结果,我很忙,下午四点你们先打我的电话提醒我,我在电脑上看,如果报告出来了你们就来医院取报告,如果没出来你们就别来,免得跑空路!”

我们迅速跑程序排队做了穿刺,打住在女儿女婿家。

为不打扰谭洁医师我们没惊动她,下午直接取了报告。我们在门诊大楼呼吸科所有诊室都没找到谭洁医生,就打电话联系谭洁医生,她告诉我们她在新住院综合楼十八楼,说实话我和妻子有生以来都没住过院,对于大医院七上八下左转右拐穿来绕去很复杂的建筑结构和林立高楼确实很陌生,走着走着就走黄昏了,就不知道方向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新住院综合楼,可是,在一楼电梯厅几十部电梯都按了,可都进不了电梯,原来,在这里乘电梯与平时乘普通电梯完全不一样,必须在派梯总控系统操作,我这个人很笨,反应能力又迟钝,搞了好大一会都打不开电梯门,唉,请别人帮忙才好不容易进了电梯上了十八楼。

十八楼几个病区,我和妻子圈圈地找没找到谭洁医生,几转几转又转黄昏了,又打电话给谭医生,谭医生说她在甲乳外科一病区,我们终于好不容易找到了谭洁医生。

谭洁医生特忙,她挤空在十多位医学团队办公室里接待了我们,认真看了穿刺报告。谭洁医生说:“穿刺只是提取了少量的细胞成分做化验,不是十分准确,阿姨您要住院做甲状腺手术,切片进一步化验检查,这样才更放心更安心!”

我们一切服从谭洁医生的决定,当即办妥所有入院手续。谭洁医生放下手中一切其他正在忙的事、撇开身边左围右绕的患者和家属,请示了甲乳外科一病区医学团队医学硕士副主任医师谢莉医生,谢莉主任果断决定周一手术。

2023年10月27日星期五入院,双休后的第一个上班日即10月30日周一做手术,时间非常紧促,更大的问题是床位十分紧缺,根本没有床位,很多上十天以前预约的手术都因无床位而推迟,这是后来我才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我们是哪辈子积了什么厚德,在这素昧平生萍水相逢人人讲关系事事靠关系的时代,谢莉主任和谭洁医师当机立断开这么大的恩决定我妻子从入院到做手术仅隔双休两天!我和妻子除了安心就是十分感激感恩感谢谢莉主任和谭洁医师,谢天谢地谢谢谢莉主任!谢谢谭洁医师!从这一个细节和决定窥一斑而知全豹,足见湖北省宜昌市中心人民医院医护工作者清廉正直公平公正公道正派的作风和干净清朗的医风正气仁心之气!

办事难,难办事,早已成为社会和时代的痼疾,更成为底层百姓的心病和恐惧,然而,当我这个最底层百姓遇到难事时没有受到心病和恐惧的困扰,而是迎刃而解十分顺利,本质上,这源于谢莉主任和谭洁医生高尚的医风医德和善良仁慈的人性!一滴水见太阳、窥一斑知全豹,谢莉主任和谭洁医生之为之德更折射出湖北宜昌市中心人民医院全体医护工作者高尚的医德医风!

谭洁医生叫我们暂住孩子们的家里,等床位通知!

周六即10月28日早上七点谭洁医生就组织周一做手术的六名患者及家属集体谈话、交流、沟通和安抚!

早上七点,天也才亮不大一会儿,我们赶到甲乳外科一病区医学团队医生办公室时,看见几十位医生和数十位护士都上班了,每一位主治医生都把带进办公室的早点放在办公桌上根本顾不上趁热吃,要么打开电脑在聚精会神看病案处理一些事情,要么在接待成群结队的患者!

谭洁医生奔忙于各个病室和科室忙事,谭洁医生实在太忙太辛苦了,她一回办公室就温柔可亲地对围坐在会诊大办公平台的一二十名患者及家属说:“对不起,把您们等候了!”她就打开电脑逐人逐项细致地说病情、术前术后及心理上思想上等各个方面要注意的问题。

无论是医学专业方面、还是思想安慰方面、情感方面、心理方面、人性方面,谭洁医生的话都十分真诚感人和软人心,她没有半点架子,更不说半句空话,对待每一位患者及家属的顾虑和提问,她总是耐心细致体贴入微换位思考体贴人意的解释、安慰和回答。谈话间谭洁医生的手机总是响个不停,都是院内院外和社会上的患者打来的。每一个电话她总是即刻接通,耐心细致不怨其烦地解释回复和指导,从不应附从不虚伪从不回避。有人可能想谭洁医生应该关掉手机专心致志和患者们谈话,因为多数患者都是甲状腺癌和乳腺癌,她们的心情急躁烦恼痛苦,她们期望更快更好地得到谭洁医生的安慰和医学治疗分析判断,给她们一颗定心丸,可谭洁医生像一个心理学家一样把握到现场几十名患者和家属的心理,谭洁医生似乎有些惭愧地说:“对不起大家,本来我应该关机专心致志和术前患者们谈话,但我不能关机,打进来的电话都是患者的,她们跟您们的心情完全一样,她们各自都有不同的烦恼和痛苦,她们要问我的事,都是她们认为很重要的事,如果我关机了,她们会认为我在躲避她们回避她们,就会给她们增添新的思想负担心理压力和疾病痛苦!甚至给她们带来绝望!病人心多,我们患者都是弱势群体,我们都互相体谅一下!”谭洁医生的话语真如春风雨露润物细无声,润泽了大家的心,即使铁石心肠的人,心肠也被融化了!

我在一旁真感动得流泪了,这么年轻才三十多岁的一个女医生,竟然有如此高尚高贵高境界的人格灵魂和纯洁丰盈丰富的心灵及良好深厚的教养学养和涵养,这是多么了不起呀!多么难能可贵呀!谭洁医生的所有话语和言行细节,都足以给在场的以及病室的那么多一个又一个的乳腺癌和甲状腺癌患者“松绑”!由于我从事新闻工作和文学创作三四十年,养成了爱深邃观察人和事物的习惯,在这种特殊的场合我格外深刻地观察着每一个患者复杂的表情和微妙的变化,我清清楚楚清清晰晰地观察到点军区桥边镇55岁肾癌和甲状腺癌患者赵老师表情的细微变化,谭洁医生给赵老师谈话之初,赵老师总是精神崩溃得一蹋糊涂,铁板一块眉头紧锁眼神忧郁痛苦烦得要命的样子,赵老师十分孝敬的女儿和妻子站着倚抚在赵老师的背后总是在默默地不断地擦眼泪!随着谭洁医生谈话的不断深入和入情入境入心,赵老师不仅放下了脸,而且绝望的双眼和面部终了泛出了微笑!谭洁医生话语的力量多么强大呀!穿透力感染力多么巨大呀!她真正给那些一个又一个绝望的癌症患者松了绑松了架带来了生的希望!我这样说绝无夸张毫无虚言,因为人格的力量情感的力量仁慈的力量和人性的力量善良的力量真的是无穷的!

我亲眼看见早上七点我们患者及家属进医生办公室时,谭洁医生的同事陈威医生和另两位医生都不约而同先后默默无闻地给谭洁医生买了早点放在谭洁医生的办公桌上,遗憾的是谭洁医生根本没有时间吃早点,早点都凉在她边公桌上,她只顾和患者及家属谈话!

谭洁医生的每一个同事每一个学生都相当尊重、喜欢和爱戴谭洁医生,他们都亲切地称谭洁医生叫“谭姐姐”,多么亲切多么温馨多么温暖的叫声啊!

我常常去医生办公室问一些事情,总见六七个满脸络腮胡子金发碧眼个子高壮的男女外国实习留学生团团围住大平台办公桌文质彬彬恭恭敬敬地坐在那里等谭洁医生给他们讲课!那种场面是十分感人的!求知者就得虔诚,心诚则灵,取经唯诚,这是《西游记》的灵魂,也就是告诫我们怎样做人怎样做事!我想,谭洁医生就是这种境界!那些外国留学生在谭洁医生面前也是这样做的!她们应该发自心髓深处虔诚地对待这位难得的心灵纯洁的善良温慈的老师谭洁医生!谭洁的心灵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纯洁(谭洁),谭洁与医学团队的关系也如同她的名字一样团结(谭洁),这是多么高贵的情趣啊!

一晃半天过去谈话结束了,可文弱书生秀气的谭洁医生还忍受着饥饿的痛苦,她也是父母的宝贝和孩子的妈妈呀!

谭洁医生总是奔忙于住院部与门诊之间!

周六即10月28日下午谭洁医生陈威医生和护士站几个护士都先后电话通知我和妻子床位解决了,当晚必须入住病室,妻子很快入住甲乳外科一病区19病室55床。

我们人生地不熟,从头天周五上午穿刺下午拿结果办入院手续到次日周六大清早集中集体谈话下午入住病室到第三日周日作术前各项CT超声波血检等各项检查工作和术前准备,一切都那么顺当那么迅速那么紧凑那么一环扣一环,这些都取决于甲乳外科一病区医学团队谢莉主任和一病区主管医师谭洁医生的急人之所急想人之所想忧人之所忧对患者高度负责她们自身高度自律高度清廉的工作作风和高尚善良的医德医风仁慈之心!只要哪一个环节怠慢拖延或淡漠麻木一下,就不可能有如此天遂人愿的良好结果!

10月30日星期一天刚亮,谢莉主任、谭洁医生和所有手术室医护工作者都各就各位进了手术室,那么早,她(他)们吃早餐没有我不清楚,但有一点我是清楚的是肯定的,就是从早上七点所有手术患者进手术室到晚上十点做完最后一台手术,主刀医生谢莉主任、谭洁医生和所有手术室其他医生都没有出手术室,这一点是实实在在的。晚上十点左右18病室肾癌和甲状腺癌患者赵老师做完手术从八楼手术室推着回18楼18病室从我们19病室门口过,我看见全身穿绿色手术服的麻醉师在护送赵老师回病房,我出于关心和对医生的心疼,到18病室关切地问那位年轻的麻醉师:“您们一天不出手术室,吃中饭没有?”麻醉师一边和家属把赵老师从手术车上往病床上抬,一边有气无力地说:“上手术台就如上战场,刻不容缓丝丝相扣,哪有时间吃饭哟,还是早上五点多天不亮吃了早餐的!”

10月30日那一天,谢莉主任和谭洁一生一共做了7台手术,多数都是癌症患者,每一位患者从进手术室、手术开始、手术结束、入复苏室到出手术室,都最低2至3个小时,医生们累得还有用吗?饿得还有用吗?

(谢莉:湖北省宜昌市中心人民医院江北总院甲乳外科医学硕士、副主任医师)

说实话,我有生以来没有这样静静地在医院呆过一天,更没有这样深入到医院医护工作者繁忙、繁杂、多头、多序和极度劳累辛苦的工作中,这次,我陪妻子住院十天做甲状腺切片活检手术,我耳闻目睹切身体感和设身处地地了解到医生真正的舍己为人医者仁心无私奉献不计得失和极度劳累极度辛苦!

每每谢莉主任和谭洁医生早上查房和夜间查房时,我都显得内心不安手足无措,因为她们确实对我的妻子、对我们、对所有患者都是那么地像老黄牛一样默默无闻实实在在敦厚憨实一点雨一点湿地凭良心负责凭良心对待凭良心那么好,而我没有请她们喝一口清水,所以我十分内疚,我觉得我亏了良心,我很对不起她们!很多事不要认为自己是出了钱的、别人是该做的!人是有情物,在这个人人唯我人人为我唯利是图利欲熏心贪婪洞窟的社会,很多事你即使出了钱花了大钱并不等于人家就该为你做事为你付出、更不等于你的事别人就为你办成办好,思想深邃的人都明白这一点。

所以,每次谢莉主任和谭洁医生查房时我只好拘促不安地双手合十地对谢莉主任和谭洁医生说:“谢谢谢主任!谢谢谭医生!”

谢莉主任和谭洁医生总是温柔而亲切地说:“没事儿!应该的!”

“没事儿!应该的!”六个字说得是那样甘甜软心!听起来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漂亮、那么的轻松、那么的自然,却又是那么的有感染力和穿透力!这六个字饱含了人世间的深情和医生的劳累辛苦善良仁慈!

这就是湖北省宜昌市中心人民医院的医生!这就是湖北省宜昌市中心人民医院医护工作者的精神风貌和高尚的品格品德!

10月2日晚谭洁医生值夜班。我睡在妻子旁自备的折叠床上,我有择铺的毛病,我通夜睡不着,所以我常常是眼闭心不闭脑不睡,我竭力克制自己不翻身不响动,我生怕影响病室一位窑湾乡茶安村的女癌症患者、巴东东壤口镇的淋巴结核手术患者和甲状腺手术切片活检的我妻子的休息,所以,我虽然鼓着眼睛望黑暗、张着耳朵听街上的车声和长江的汽留声,但不翻一身不吭一声。

前半夜十一点我听见病室门轻轻地轻轻地开了,透过室内地灯和病区廊道特别明亮的灯光,我虚着眼睛悄悄地清晰地看见谭洁医生轻手轻脚来到每一个患者床前,静静地听每一个患者的呼吸声正不正常!后半夜三点谭洁医生又是这样轻轻地进门静静地倾听每一位患者的呼吸声是否均匀是否急促是否正常!

每每谭洁医生轻轻地静静地孑然一人离开病室时,她单薄而磐安、美丽而高大的背影都着实倏然使我心疼心酸起来!成天如此奔忙劳累辛苦的女医生通宵还要如此不眨眼地踏踏实实细听细查每一位患者的病情和状态,她的身心受得了吗?我也由谭洁医生的背影想到我女儿常常晚上加班到深夜不能回家吃晚饭的情境和细节,我的泪水就倏然而下横淌脸颊濡湿枕头!我是对谭洁医生和我女儿工作辛苦的同情和心疼!

10月3日清晨,谢莉主任和谭洁医生查房亲切地告诉我和妻子:“化验结果出来了,甲状腺结节是良性,10月5日安心出院!”

我和妻子都感激感动得热泪盈眶!

10月4日星期六清晨,谭洁医生给每一位术后患者拔管,前面我说了,谭洁医生像一个心理学家,观察力分析力很强,不知她是怎么明察秋毫地发现了我的面露难色。

恰恰这段时间,女婿任巡查组组长带队到县市区去了,捆得紧紧的,女儿在省委巡视组封闭管理一个月,哪怕隔家咫尺却必须住在宾馆,纪律特别严,孩子们都不在家,都不能开车送我们回百里之外的异县乡下,赶公交车又大包小坨的确实不方便,所以我就为次日出院怎么回家犯难了。

当谭洁医生知道我们这一困难时,她关切地说:“我明天周天下午有半天休息时间,我开车送您和阿姨回家!”

我顿时被谭洁医生的无度善良、真诚和像自己儿女一样孝敬的菩萨心肠感动得语塞,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泪水打湿我的眼眶,我把头转向病房的窗口,越过高高的一栋又一栋高高的医院大楼,凝望着滚滚长江,我心里对谭洁医生深深的感恩感激之情和心潮澎湃远远超过了汹涌滚滚的长江!

谭洁医生这是玉皇大帝送竹米——天大的人情啊!

谢莉主任和谭洁医生高尚的精神品质和医德医风折射出湖北宜昌市中心人民医院所有医护工作者优良的作风、清廉的医风、高尚的医德、清朗的正气和善良的人性!也真正颠覆了我多年来对医护工作者的偏见和片面认知!

要深信:这世上真正的好人还是多,真正的医者仁心依然存在!

20世纪70年代末我读高中,语文课本里有一篇《人民日报》记者采写的十分感人的人物通讯叫《人民的好医生李月华》,1979年作者高中毕业参加高考上了大学,我又揣着《人民的好医生李月华》常常阅读,参加工作后我依然离不开《人民的好医生李月华》,那篇文章的确写得太好,因为李月华的善良慈心和医者仁心太感动人太打动人太震撼人心了!

谢莉主任和谭洁医生,她们就是当代的李月华!

她们是最可爱的人!


【作者简介】:小天使安琪儿、作家,曾用笔名嬿婉、禅那、白云出岫、记者职称、发表小说散文数十篇、《一支罗曼蒂克的骊歌》、《梨花悲歌》、《归乡》、《黄蝶之死》、《母亲》等小说散文获文化部和《芳草》文学月刊二等奖及优秀作品奖,多篇作品被广西民族出版社、中国文学出版社和中国文联出版社入集出版。

(作者望晚霞2023.6.25.拍于长江西陵峡三峡大坝中堡岛軍事基地)

——写于2023年11月5日周日农历癸卯兔年闰二月的九月二十二湖北宜昌、修改于2024年9月4日阴历甲辰龙年八月初二!



禅那
写作和孤独是我灵魂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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