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研究都表明，随着气候变暖，植物正向两极或高海拔地区迁移。然而，其他环境变化可能会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影响物种的地理分布。比如氮沉降等其他全球变化因子也可能促使物种改变其地理范围，但这些研究较为匮乏。
在本文中，作者利用近 3000 个重新取样的欧洲温带森林植被样地的数据，研究了在几十年的环境变化中，林下植物物种是如何转移其分布范围，并将这些转移与森林生物多样性变化的主要驱动因素联系起来，其中包括气候变化、大气沉降（氮和硫）以及森林冠层动态。
结果表明，物种并没有随着气候变化向北移动，而是更多向西或向东移动，并且植物分布西移的可能性是北移的2.6 倍。分析也发现，东西向迁移与氮沉降有关，而不是气候，在植物物种分布范围内，氮沉降水平较高地区的物种在当地灭绝的情况较多，而在这些栖息地建立的新物种较少。因此，生物多样性的重新分布模式复杂，更有可能是由几种环境变化的相互作用驱动，而不仅仅是气候变化的影响。
图1 研究地区及其环境梯度分布。
图2 物种中心点移动和气候模拟移动的速度和地理方向。(A)物种分布中心点移动的速度和地理方向（物种总数 = 266）。(B)气候模拟迁移的速度和地理方向（样地总数= 2954）。在所有图表中，Rayleigh'sr统计量代表一种均匀性检验，将移动的方位与均匀的圆形分布（零假设）进行比较。数值越大，表示偏移的方向越多。星号（*）表示与零假设有显著差异（P< 0.05）。
图3 基于最简化模型的环境变化对物种分布中心点移动的影响。
图4 扩张和灭绝中心点的距离和地理方向。
图5 氮沉降速率和物种氮生态位宽度对扩张中心点的影响。
Pieter Sanczuk et al.Unexpected westward range shifts in European forest plants link to nitrogen deposition.Science386,193-198(20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