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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珍原创 第1714篇
去了一次三门,也就像一只蝴蝶飞进窗口,做了一次短暂的停留,就呱叽呱叽没完没了地写了三门又写三门。
喜欢的人自然是喜欢得不得了:又在说俺家乡好了,又不花钱就给免费广告了;不喜欢的人,自然是一副恨得咬牙切齿,却也只能是无可奈何的心情,看着不顺眼却又没有理由灭了去。
还有人在背后叫骂:净写些不值钱的烂文,谁稀罕看?
没错,是不值钱,所以我也没有叫价,甚至连稿费都没得,纯粹义工。(当然,打赏的亲友团是一直在的)
也有人心里极度不服:我比她写得好多了。
这是我最喜欢听的话。如果,你觉得你写得更好,别人不识货没叫你去写,你可以毛遂自荐,也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去力荐你取代我。我谢谢你,也替俺娘谢谢你,我可以省下时间,安心陪着她老人家在家过安生日子。
当然,我既然答应了人家去帮忙干活,我就不会因为做义工而偷工减料敷衍了事。
既然是给了人情,能写多少就写多少,藏着掖着也是过期作废,又不是什么名人名作,还能指望卖钱吗?
这并不是说我只求量多而不顾质优,也不是信手拈来得来全不费工夫,毕竟,我是人不是AI。
这样的事,我给自己的定位是:不为名不为利,尽心尽力而为。
人家领情不领情都不关我的事,也不会改变我对事待人的态度。
重点是想跟那些喜欢的人说说:为什么一个平常人、一件平常事、一个平常的地方,我却能够写出一个系列?
其实,我是一个少见多怪的人。
我比较容易惊艳、惊呆、惊喜、惊讶、惊奇,各种大惊小怪、惊头怪脑……
邻居张镁莉叫我好奇宝宝。对了,写作的我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初生宝宝。
张镁莉家的仙人球开花了,摘新茶炒新茶了,她都会叫我去看。
对于我,开茶啦,开花啦,都值得写进文去,恰似人生初见。这时的我,毫不夸张地说,是很接近作家本质的。
有人说,写得如此逼真,这叫接地气;也有人说,把普通写得美好了,这叫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
在平常中感受到不平常;把平常写得不平常,这就叫感受力和运用力。
你可以见多识广,可以经过风雨见过世面,但是,有一颗特别敏感的心,对所有的人和事物都心怀好奇,对别人的痛苦能感同身受,有一种同理心、共感力,这其实是作家的禀赋。
如果见怪不怪,司空见惯,淡定淡然,那即使写下来,也就平淡无奇了,也就没有什么值得写的了。
我是常常听到有人说:“这有什么稀奇,这有什么好写的?”“这算什么好,我比他好多了!”“这也能叫苦?我吃过的苦才是真苦!”……
这叫以自我为中心,目中无人也无事,唯我独尊。还有一点,就是太不“作”了,所以无法成“家”。
以前在报社上班时,每天谈版会报选题总有不少人面有难色:每天都平常稀松的,哪有那么多新闻啊?
其实,这是说,新闻做到头了。
常常有同行对我客气:我们一起去采访的,看到听到的基本一样,为什么你总有那么多东西可以写呢?
这其实就是感受力不一样啊。
我认为,作为新闻人,除了坚守真实性、客观性、及时性和合法性,维护公众的利益和社会的稳定等基本原则,独特视角的观察和思考也是相当重要的。
我常常听一些读者对我说,你写的人和事都是我熟知的,我的感觉也和你一样,但我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写也写不出来呢?
我想,这应该是读者和作者的共鸣吧?
总之,作为一个写作的人,容易气愤、容易感动、容易动心动情,有极强的代入感是需要的,还有跳出自我很重要。
这就是我写那么多三门的理由,其实也是我写作每一篇文章的理由。
特别感谢吃瓜不忘讨论的东江河与文笔山——
东江河
蛇蟠岛不是岛。
文笔山
四面都是海,怎么不是岛?还是较大的岛,过去就是一个乡的行政建制,岛上还有最早的国营对虾养殖场,虾塘面积约800多亩。
东江河
上岛应该坐船吧!你们去蛇蟠岛有没有坐船呢?
文笔山
现在是跨海大桥啊!你去舟山都可以不坐船了!
大概10多年前还是要坐船的。
东江河与文笔山,二位都是台州人,对一个岛的定义却完全不同。
而我,一会儿觉得江河有理,一会儿又觉得山有理,最终只能相信AI。
还有一点体会:经验太老了,会产生错觉。
总之,非常感谢朋友们的质疑、讨论、指正。
蛇蟠岛是一个岛。
蛇蟠岛位于浙东三门湾,是台州市的第一大岛。
人生就是一场旅行,文字是我的最好旅伴
本文图片来自朋友北洋水师的早安问候
诵读:郭建生
一直在学习,一直不进步。
读出一身汗,听着两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