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lly Mills, Lying Awake, Thinking About It
半圆的谨慎,“很不幸,我也是今早才收到的消息……”记忆开始像锥体旋转,而无辜的故乡,被钉在静止的末端腾空的姿势;科莫湖,和湖岸边的欢笑,由深绿和浅绿组成我告知她时有发生的坏消息:诗写得不愠不火,没有朋友可我没有立场,没有主题,像单子的运动,有的只是一种倾向梦总是先我一步抵达故乡。童年的同一个场景,反复收留我绿得像句谜语。机械表,樱桃红色的数字,跳动出咔哒声(尽管我们搬家时,已经把它丢弃)爸爸妈妈,你们永远等在那里。我的姥姥,我抱抱你。立式空调上的小猴子玩偶。居民楼下有人正在抽着陀螺,一下,又一下。突然间,锥体又开始转动我离开公园。没有玩伴再和我约定,下一次抽陀螺的日子。我没有被谁,再一次钉在原地了。但是什么令我浑身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