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嫁给他吗?我满足你!”

情感   2024-11-28 22:38   湖南  
阴雨绵绵,细线中溢出朦胧的月光。

昏暗的卧室内,更为潮湿旖旎。台灯的暖黄色光晕一半投射在墙壁上,另一半打在了床上两道重叠的人影上。

枕月眼眸里弥漫起了一层水雾,视线被一片黑暗遮住后,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指间插入进身上男人漆黑凌厉的短发中,抓紧着。

一阵颤栗过后,枕月连睫毛都在抽动着。

男人缓缓坐起,将还在抖着的她抱了起来。

似乎是很满意她的这副样子。

秦珩洲眯了眯眼,声音暗哑:“抱你去洗澡?”

枕月摇了摇头。

她身肢纤薄,坐在这男人的腿上,没什么重量。尤其在对方宽阔肩膀下,像纸片似的。

“这么乖。”秦珩洲笑了一声,低下头,在她的鼻尖上亲了一下,又问道:“那这次想要什么奖励,上次看中的那辆车?”

“不要。”

枕月回答得斩钉截铁。

她抬起了头,正好对上秦珩洲深邃淡漠的双眼。

他眉眼冷峭,五官冷冽而分明,唇角虽然微微抿起着一点,却依然遮盖不住慑人的目光。

一副凶样,又是向来如此。

枕月停顿了片刻,才小声地回答道:“我想……嫁给秦嘉浔,你能帮帮我嘛。”

话音落下后,她头皮莫名发麻。

秦珩洲也将她推到一旁,从床上坐了起来。

卧室窗帘没有完全拉上,雾蒙蒙的月光从细缝中亮起,忽而有“啪嗒——”一声,一支点燃的烟,猩猩红红的闪灭着。

枕月也从床上爬起,看着站在落地窗前抽烟的男人。

他周身气质清冷,黑眸里涌动着几分难言的晦涩。

半晌后,才反问她:“想嫁给谁?”

“秦嘉浔。”

那个,只比他小了不过五岁的亲侄子。

房间内很是安静。

秦珩洲问起理由时,枕月身上的被子险些滑落,她急忙用手抓起,目光瞥向一处角落,解释道:“你也知道的,我家破产了。”

“我父母想我结婚,想通过我的婚姻最后尝试去救公司一把,秦嘉浔与我年龄相仿,不仅以前追过我,又是你大哥的独子,他是我唯一不二的丈夫人选。”

秦珩洲嘴里咬着烟,眼皮半阖着。

一时之间,枕月有些拿捏不住这男人心里的态度与想法,她闻到了空气中散发过来的苦涩烟味,皱了皱眉。

“秦珩洲,你放心好了,结婚以后,除非是很重要的特殊情况,否则我是绝对不会来秦家一趟的,避免你见到我……”

这样,他应该也就满意了吧?

秦珩洲碾灭了手中还没抽完的烟。

他朝着床边步步靠近。

蓦地,一只手抬起了枕月的下巴,气息强势逼近着,将最后一口烟圈吐到她的脸上后,才漫不经心地开口道:“刚和叔叔上完床,转头就想嫁给侄子。”

“枕月,你玩得挺花啊。”

枕月被烟味刺激得剧烈咳嗽了起来,眼尾还泛上了一点红意。

忽然,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很凑巧的是,正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秦嘉浔在敲门,语气很是恭敬:“三叔,家宴马上就要开始了,爷爷让我来叫你下楼。”

枕月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今天是秦老爷子的八十贺寿,她是被秦珩洲藏着带到的楼上,如果被其他人发现了,场面一定会很难堪。

她用眼神示意面前的男人将刚才扔到地上的衣服拿给她。

下一秒,秦珩洲却蔫坏似的笑了笑,看着她,却对着门外的人喊道:“你进来。”

枕月脑袋里“嗡”了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叫别人进来是什么意思?

她现在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

秦珩洲挑了挑眉,弯下腰后,与她平视着,他笑意散漫,又带着几分冷意:“你不是想嫁给他么。”

──以这种全裸,在其他男人床上的方式。

房门外的人也怔了几秒钟。

枕月死死盯住秦珩洲,目光里也满是寒意。

就在门把手被轻轻拧动时,她的脑袋上突然盖下一床被子,她的视线变成全黑,密不透光,呼出的热气也全部都回到自己的脸上。

又热又窒息。

秦珩洲还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脑袋。

秦嘉浔进房间后,大气不敢出。

他只注意到了自己的小叔披着浴袍站在床边,那床上好像鼓鼓的,不敢多看便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胆战心惊地问道:“三叔,您有什么事要找我吗?”

秦珩洲淡淡问道:“最近有结婚的想法吗?”

秦嘉浔只是以为他受自己父母所托才来催婚,便在不想惹怒秦珩洲的前提下,巧妙地回答道:“是……可以安排起来了。”

话音刚落,房间内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枕月在被窝里,竖着一只耳朵仔细听。

她很满意秦嘉浔的答案。

下一秒,秦珩洲目光瞥过拱起来的被子,低声反问:“我结了么?”

“你就想排在我前面?”

秦嘉浔欲哭无泪地喊着:“不敢,不敢,三叔我还小,我一点儿也不想结婚,我还需要回炉重造一下……”

枕月听着这对话,在被子里气到发抖,她偷偷地掀开了一点被子,正好看到男人的一截手臂在自己眼前晃荡,想也没想,就咬了上去。

秦珩洲“嘶”了一声。

正准备转身出门的秦嘉浔又回过头,一脸不解,“三叔,你怎么了?”

“没事,有只小猫。”秦珩洲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牙印,唇角勾起。

秦嘉浔倒是很诧异,“您养宠物啦?”

他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了地板上一堆凌乱的衣服,有女人的,匆匆走出了房间。

门一关上,枕月就气呼呼地钻出被子。

她的脸因为憋气而涨得绯红,“秦珩洲,你这个疯子!”

“你还真是一点儿也不担心啊,这地板上扔着裙子、内衣,你就不怕你的小侄子看见了,以为你有异装癖?”

面前的男人只是轻笑一声,从上到下扫了她一眼,眸光玩味:“那你呢?”

“暴露癖?”

枕月瞬间感觉自己的身上一片清凉,好巧不巧,被子刚才又被她全部扔到了地上,现在一只手挡着,一只手都不够去捞的。

她真的气得心脏疼。

秦珩洲却漫不经心地眯了眯眼,又上前一步,轻轻捏着她的耳尖,跟逗小猫似的,“你害羞什么。”

“还有哪里没亲过,嗯?”

枕月甩掉这男人的手,走进了浴室里。

她洗好澡出来,发现床上多了一条新的裙子。

秦珩洲也正好从衣帽间里出来,一袭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他轮廓硬朗,墙壁上的灯光打下,也只为他增添几分矜贵气质。

枕月暗骂了一句:“衣冠禽兽。”

她的腿都有些站不稳。

裙子穿得有些费力,枕月感觉她动哪,哪儿就疼,便一直碎碎骂着:“斯文败类!”

“道貌岸然,内心虚伪,人面兽皮!”

这条裙子竟然还是拉链的,在背后。

枕月穿上以后,背过手,艰难地去够那枚小小的拉链片。

蓦地,她的头顶笼罩下一片阴影。

秦珩洲一句废话也没说,把她整个人转过去,抵在墙上,语气很沉:“别动。”

枕月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说的坏话被听见了,又要“挨训”。

她的背上突然划过一阵微痒感。

秦珩洲撩起她的长发,帮她慢慢拉上了裙子背后的拉链,做到这还没结束,他又从后面贴上来些,气息环绕。

枕月感觉到左边肩膀一沉。

紧接着,那灼热的气息钻入进了她的耳朵里,语调拉长着,“新车就给你选粉红色的了。”

“改个避震,下次试试。”

*

寿宴在前厅举办。

枕月打算从后门离开,她等秦珩洲先下楼后,贴着墙壁,鬼鬼祟祟地移动着,深怕被这家里的人发现。

尤其是和她很不对付的某个高中同学似乎也在。

虽然并不清楚对方今天被邀请过来的理由,但她来时,很清楚地看见了门口停着一辆跑车。

那女的连续在各大社交平台上晒了两周。

枕月直到拉黑她,眼睛才得到解放。

她很安全地走到了后门,就差一步,便可以出去。

忽然间,左手边的一扇门被人从里面推开,有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走出,手上还淌着水珠。

枕月脸一黑,想快点走,却还是晚了。

女人在后面喊道:“枕月?真的是你啊!”

她声音大到似乎想把所有的人都喊过来。

枕月只好转过身,敷衍了一句:“巧的,你也在啊,我有事情就先走了。”

对方却不肯放过她,那挑起的眼尾马上都快要冲天了,“你怎么会来这儿?我还以为你家破产后,你会很忙呢。”

“听说你妈还自杀了?现在重病躺医院里,你可要好好照顾她啊……那住院费不便宜吧,同学们都在传你好像找了个金主呢。”

枕月抬了抬眼。

可不,“金主”就在这个家里。

她实在是懒得多烦,向后撩了撩自己的长发,明晃晃的冷光灯下,皮肤白皙,红唇妖冶,“谢谢你的关心。”

“我知道你是个直肠子,但下次还是别直接用嘴拉了哦。”

枕月再次抬起腿,想走。

身后的女人却跟疯了似的,拿起手边架子上的古董花瓶就往地上砸,她嗓音尖锐地大叫着:“来人啊,抓小偷。”

“这里有手脚不干净的人偷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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