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怎么要吗?”“你教我?”

情感   2024-11-04 22:37   湖南  
京市。

南珠在洗手间门开时翻了个身。

黑色毛毯滑落至腰间,优美的肩背微漏。

因为肤白,斑驳痕迹分外明显。

南珠脸贴抱枕,微红眼帘轻掀,看向游朝,活色生香。

可游朝只是挑挑眉,拎过托盘上的衣服,背对南珠慢条斯理的披上。

南珠不满的踢踏床。

游朝单手扣袖扣,侧目。

南珠脸上的不满烟消云散,坐起身,毛毯微覆,嫣红唇开合,“游朝哥哥。”声音软绵又甜蜜。

如果有可能,南珠真不想撩拨他。

游朝长相禁欲清贵,像是好脾气的斯文人。

但只是长相。

他早不是很多年前那个沉默好欺负的穷酸状元。

游朝的骨子里,和京市传闻中一样,残暴又冷血。

只要动了Y,恨不得弄死她。

但昨晚晕了过去没机会说,这会不想办法不行。

南珠跟了游朝三年。

头两年游朝像是对她有瘾。

病态到南珠感觉自己早晚会死在床上。

却只是那两年而已。

这一年来,他身边的女人层出不穷,嫩模明星数不胜数。

据说上个月养了个大学生在身边,疼爱的紧。

南珠还是追了他的尾,才时隔一月见到他。

南珠水光潋滟的眼睛里盈了一汪水汽,似委屈,“游朝哥哥对我腻了吗?”

游朝扣上袖扣走近,掐起她的下巴盯了她几秒。

俯身轻吻。

却只是一瞬。

亲吻变成了撕咬,手更是重到没有章法。

南珠在游朝把她腿放到腰间时开口:“城南……”

南珠喘出声,“城南的地现在在你名下。”

身上的动作忽的一顿。

南珠的黑长发像是海藻散在身侧,眼尾泛红,唇瓣更红,轻声说:“我想要那块地……”

南珠长相精致漂亮到像是洋娃娃。

早些年嚣张跋扈高高在上。

跟游朝三年,乖顺又温存。

这三年,南珠在游朝身边学的最会的就是怎么融化男人的心。

她像个妖精似的伸出手指勾了下游朝的喉结,“好哥哥……给我吧。”

游朝定定的看了她几眼,手抬起从额头抚到下巴,挑起后轻咬。

在南珠娇滴滴的呼痛后,安抚的吻了吻,低哑道:“为什么想要?”

南珠手指蜷了蜷,“那从前是我的家。”

气氛在这瞬间冷了下去。

游朝的怒冠犹在,南珠却清楚的知道没戏了。

在游朝抽离想走的时候拉住他,“那块地不值钱。”

南珠上个月知道那块地要拍卖。

拿着钱去,地已经被游朝买走了。

南珠有点急了,“我……我给你钱,双倍,不,三倍好不好?”

游朝像是听见了笑话,回身侧头,带着笑说:“你哪来的钱?”

南珠怔住。

游朝手插兜俯身,轻吻了下南珠的额,很温存的说:“京市前任首富唯一的掌上明珠南珠,三年前你就已经一无所有了,你现在住的别墅、身上的衣服、每日喝的燕窝、吃的鹅肝、背的包、手里的卡全都是我的,你……一无所有。”

南珠扯着他衣角的手松开。

游朝像是揉小狗似的揉揉南珠的脑袋,“那块地不行。”

游朝转身想走时,听见南珠说:“为什么不行?”

“因为我太太想要。”游朝无所谓道:“南珠,我要结婚了。”

南珠哦了一声,对地的事不死心,“我们再商量一下行吗?”

游朝顿了几秒,笑的温柔又甜蜜,“不行。”

游朝走了。

南珠砸了床头柜的摆件。

半响后下床把破碎的玻璃用纸巾包着收拢到一边,看向推门进来的刘妈,“待会用胶带缠一下再扔。”

刘妈点头进来收拾狼藉。

南珠换衣服下楼去城北的洋房敲门。

在保姆问是谁的时候,墨镜摘掉,笑得明媚:“我找陈笑笑。”

陈笑笑是游朝上个月养起来的大学生。

南珠知道她住在这里,但真的是第一次见。

她以为备受宠爱的陈笑笑应该美的让人惊艳,才会惹游朝一个月夜夜宿。

却没想到,只是个瘦气文弱的小姑娘。

南珠不禁怀疑,就她这样的,受得住游朝吗?

陈笑笑多看了她两眼,拘谨道:“请问您是谁?为什么找我?”

南珠开门见山,“我叫南珠,想找你帮个忙。”

城南的那块地上有座占地巨大的明珠园,是南珠小时候,她父亲给她建的。除此之外,就是后来收下的江家宅子。

因为地势靠里,并没有商业价值,总价不算高。

南珠说:“帮我找游朝要块地,我按市场价的双倍付给你。”

游朝那人阴晴不定。

对你好的时候,天上的星星都愿意捧给你。

对你腻烦了,看你的眼神像在打量一个跳梁小丑。

三月前有个跟了他几月的嫩模,因为要被甩,站在六层楼上要死要活。

游朝嫌烦找人直接把她从六楼推了下去。

人没死,但是残了。

南珠有感觉,他对自己快要腻烦了。

游朝快要结婚可能是真,但他太太想要那块地,南珠觉得只是他不想给的托词。

商人最讲究风水。

明珠园的主人破产,全家身亡,不吉利到陈家握了三年都没住,卖都没人买。

整个京市除了她和哥哥不会还有人想要。

陈笑笑懵懂道,“您让我找朝哥要地?”

“不管成或者不成,我都会给你一笔钱,但有个前提,帮我保密。”

陈笑笑小心探究,“您是谁啊。”

南珠这才想起来忘了自我介绍,耸肩随意道:“我是游朝的情儿,不对……”

南珠思考了几秒,落落大方道:“是他养的宠物。”

三年前,南珠家破人亡。

游朝撑着伞蹲在她面前。

跟他,他会让陈家和南家一样家破人亡。

原因是她长的好看,他想强。

而他要吞下陈家,一跃成王。

南珠的哥哥出车祸心脏破碎,要住院做移植手术。

陈家对她虎视眈眈,要把她卖了。

她要钱救哥哥,要报仇。

南珠跟了他。

三年了,陈家破产清算,陈煜身死。

南珠的母亲唐淑华和她的私生女陈韶笙以及那对双胞胎流离失所。

南珠的心愿已了,现在只剩把自己家的宅子拿回来,然后去国外找哥哥。

南珠说:“只要你帮我,条件随便开。”

陈笑笑抿唇,“你跟朝哥认识多久了?”

南珠有点恍惚。

她和游朝认识很久了。

她和哥哥还有江淮上的高中是贵族学校。

为了提升升学率,破格招了不少成绩优益的穷学生。

游朝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最穷的,却也是长得最好看,成绩也最好的。

后来……

南珠笑笑,无所谓道:“我们是高中同学,认识了十年,但我已经被腻了。”

陈笑笑看了南珠许久,“我可以答应你,但我要你离开朝哥,还有,你要帮我把朝哥身边的女人都……”

陈笑笑像是难以启齿,却还是鼓足勇气说出口,“都赶走,让他身边只剩下我。”

南珠怔了瞬,“你对他动真情了?”

弱弱的小姑娘脸上飘了一抹红晕,似扭捏道:“我喜欢他。”

南珠想说游朝快结婚了。

照他精于算计的性子,还有现在的地位,太太必定是个对他有益的大家千金。

他性子不止残暴,更凉薄冷血。

眼底只有利益和权势,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排解欲望的工具。

就算现在看你再新鲜,也不过三五年的光景,怎么可能身边只剩下你。

但不做评价,漂亮到惊人的脸绽开笑,“成交。”

南珠和陈笑笑交换了手机号。

临走前左右看看陈笑笑,纠结了下,问她:“你知道怎么要吗?”

陈笑笑懵懂,“怎么要?”

南珠啧了一声,凑近她耳畔低语。

在陈笑笑脸通红到恨不得钻进地缝后,温声细语的嘱咐她千万保密。

陈笑笑点了头,在南珠走前抓住她的衣摆,“你……”

南珠回眸:“什么?”

“你真的被腻了吗?”

“当然。”南珠撇嘴:“游朝现在一个月都懒得去我那一趟,最多再俩月,我一准被踢了。”

陈笑笑绽开笑,很亲热的喊:“姐姐。”

南珠感觉小丫头得宠不是没道理。

甜甜软软的,一嘴腔调喊的人心都化了。

轻笑一声摆手:“走了。”

南珠到家去衣帽间。

八十平的衣帽间里摆了整面墙的奢侈品包。

还有上百件名贵的首饰,手表更是数不胜数。

南珠拉开衣柜里藏着的保险柜。

一人高的保险柜里装满了金砖和一摞摞的现金。

南珠抽出一扎现金,有点舍不得,又塞了进去。

拎着游朝给的卡出门去商场,挑拣了个五十万的包刷卡。

被告知卡没有额度了。

南珠皱眉,“怎么可能?”

这是游朝的副卡,不限额度。

“的确没有额度了,要不……您换一张卡再试试。”

南珠只有这一张卡,还不能取现。

抿抿唇换了一个包,还是不行。

一换再换,刷了个五万的基础款,再刷怎么都刷不出来。

南珠给张謇打电话,“我的卡好像坏了。”

“您是指额度的事吗?”

“对,额度降到了五万。”

“没坏,这是朝爷今早吩咐的。”

南珠指甲掐进了掌心,气笑了,“如果真腻了,不如直接给我笔钱把我打发算了,没必要这么侮辱人。”

张謇顿了顿,“要不您给朝爷打电话。”

南珠直接把电话挂了。

给游朝打电话,她是真的不敢。

游朝是孤儿。

刚入他们学校的时候,穿的白裤子洗到发黄,还短了一截。

说话结结巴巴,寒酸可怜到像是路边的叫花子。

可现在。

西装笔挺,黑发微敛,清贵逼人。

从一无所有的孤儿混到卧虎藏龙的京市黑白两道都对他毕恭毕敬,尊称为‘朝爷’。

是因为他早些年为了往上爬,无所不用其极。

舔过高位人的皮靴,利用过女人,放过高利贷,沾过人命。

笑吟吟的斯文皮背后,像是站着一个魔鬼。

这三年。

游朝对她只有欲。

俩人见面的时间里除了那些事没别的。

有点温情的捏脸和揉脑袋,最后的归宿依旧是床榻。

尤其是雨夜的时候,像是被野兽覆了身,残暴到和红了眼的禽兽没区别。

南珠把手机丢到包里。

去二手店把新买的包递过去。

只是二十分钟。

五万套现了两万。基础款没有收藏增值的价值。

南珠在傍晚拎着现金和五百买的高仿包回家。

到门口转了转脖颈,闻到扑鼻的奶油香味,“刘妈,你做的什么好吃的?”

没人回应。

南珠踢了高跟鞋,赤脚蹦去厨房。

看到背对她站着的游朝怔住。

游朝的白衬衫开了两粒扣子,漏出的脖颈那还有昨晚南珠挠出的痕迹,侧身看过来莞尔一笑,很温柔,“回来了?”

南珠下意识把包朝身后藏,顿了顿,落落大方的丢到一边,蹦过去朝他怀里挤,“你怎么突然来了,都不告诉我一声。”

游朝轻捏她腰间软肉,“为什么要告诉?”

南珠勾着他的脖子撒娇,“告诉了我好等着你啊。”

南珠隐约感觉游朝看她的眼神里带了点意味深长,心脏危险的跳动了几声,却不敢造次,小声嗲嗲的,“我好想你啊。”

南珠被游朝抱上了琉璃台面。

琉璃台上有水渍,穿透南珠的裙摆布料,直接钻到了肌理,冻的南珠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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