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哥》4年,全网最难戒断的哥哥,凭真诚出圈:事不拖,话不多,靠谱才是最高的情商

文化   2024-10-27 18:31   山东  

《披哥4》收官,一场短暂而盛大的遇见落幕,在这群热烈而浪漫的哥哥中,我们记住了铁血柔情的王铮亮,极具激昂张力的早安,狂野细腻的黑泽……


但最让小卷难以割舍的,依然是歌手秦昊。


他就像团队里不可或缺后盾:靠谱、踏实耿直、幽默……



他业务能力极强,选歌阶段,精心制作PPT展现舞台设计,逻辑自洽的阐述有抓手、有对标、有颗粒度……直接硬控同行,给了胡夏亿点点震撼!连导演组都不禁吃惊:“这是《披哥》四年来最靠谱的提案。”


作为忠实队友,看完李克勤、黄潇的表演,他耿直发言,“好作品,但分不会太高”“经典咏流传”“低分神作”三度锐评,杀伤力和逗笑程度拉满;



休闲时刻,他也会皮一下,“I love work”=“我想下班”,教黑泽学中文;和李克勤一起玩抽象,一句“你是我的神”,直白表达自己的崇拜……


另外,秦昊的表达力真的超强,能触动每一颗敏感又细腻的心


他说:“每个人都是一些未了的缘,所以(命运)安排我们相遇,大家一起来探索新的舞台,发出新的碰撞,发出一些新的故事,有一种家的感觉。我很怕我会喜欢这种感觉……”


“虽然节目结束了,但心中的那份怀念却难以消散。



秦昊自比《甄嬛传》中的端妃,低分开局,但续航力超强。这话一点不假,他经历过辞职、考研失败、北漂、画画、做专辑、巡演等不同的人生历程后,依然坚毅满满,一路生花。


当你走近秦昊,会从这个看似普通的歌手身上,感受到一个成年人鲜有的真挚温暖。


今天小卷想和大家分享秦昊一路漂泊的租房历程,那些年离家追梦的艰辛,理想与现实的落差,被焦虑裹挟的迷茫和无奈,千帆阅尽的执着,会温暖每一个疲惫的异乡人。


《但愿那海风再起》

秦昊

博集天卷|湖南文艺出版社

以下内容摘选自博集《但愿那海风再起》,作者秦昊,小标题为编辑所加。


我常常搬家,一位同事也是,所以我们常常一起看房子。


我很喜欢看那些奇奇怪怪的户型:老式板楼、老洋房,顶楼、天台、loft、跃层……最喜欢的是有阁楼的房子。


大平层真的很方便、很现代、很中产,通水通暖,有上下水天然气,有老死不相往来的邻居,真挑不出毛病。


但让我选,还是想住阁楼。


方方正正的东西看多了,自己也会显得很方正,但我明明是一个歪歪扭扭的人。


回想一下自己青年时期住过的地方,依然觉得很有趣,也很怀念。


阁楼


刚上大学时终于体会到离家的快乐,和同班好友在隔壁吉林大学的家属区找了一个住处,那是一个顶楼跃层,六个房间,住的都是附近大学的学生。


这是我第一次住进阁楼。那个房间一切都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柜子。


后来背包旅行去了很多城市,在杭州工作了一阵子,给一个淘宝店拍产品图和做些杂务。因为是坐火车去的杭州,想着以后再搬家大概也要坐火车,干脆就住在了杭州火车站旁。


那楼实在是太老了,八九十年代的板楼,又黑又破,脏兮兮、黏糊糊的,像个危楼,我住在顶楼七楼。


一室一厅的房子,有厨房厕所,客厅还有一个很小的阁楼,置物用的,要爬竹梯才能上去。


我到杭州一周多,每天都在下雨,洗的衣服根本晾不干,半干不干还发臭。


身上已经没有衣服穿了,工作也挺忙,没有时间和钱去买衣服。



好友从无锡来杭州看望我,走的时候我跟他说:“可以把你身上的帽衫借给我穿吗?”我的床也很破旧,被朋友一屁股坐塌了,床脚断裂,无法再睡。


灵机一动想到不是还有个阁楼吗?刚好能铺下一床被子,开个台灯在上面睡觉看书,还挺温馨。结果由于太潮太脏,我浑身长了湿疹,奇痒无比,痛苦数日,经人指点全身擦了硫黄软膏才好起来。


还记得第一次在这屋里自己煮面,把面放下去觉得不太对劲,打电话问奶奶才知道原来还要先把水烧开。


之后奶奶来杭州看过我一次,我带她转悠,在西湖边喝茶,去灵隐寺参观。


临走时奶奶给了我两千块钱,大概是看我日子过得太惨了吧。


每次想起那阴雨不断浑身湿疹的日子,自己也觉得很惨。


图|《但愿那海风再起》实拍图


离开杭州之后,去了无锡借住在好友小张家,一个叫作“西园里”的老小区,绿化很好,还有幼儿园,公共澡堂,理发店,按摩店,很多小餐厅,旁边还有菜市场,游泳馆,真是宜居极了。


我们时常会去菜市场买菜回来做饭,但因为厨艺不精,经常闹笑话。


最夸张的一次是想煲排骨汤,结果弄出来不知为什么腥臭无比,又放很多料酒以掩盖腥味,最后还是难以下咽,我便把这锅排骨汤倒进了马桶。


结果马桶堵死了,我又烧了开水去冲,非但没有通畅,还变成煮“粪”,臭到晕厥,只好尴尬地请工人来解决了。


到无锡的由头是想要考江南大学的研究生,虽然偶尔真的会去江南大学的图书馆看书学习,但更多时候是在家写歌画画,我和小张还一起搞网店卖衣服补贴家用,周末四处玩互相拍照或跑到杭州四季青服装批发市场货。


最后到了考试前一天,发现考研英语 A 打头的单词还没背完。


现在回想起在西园里小区居住的日子,那其实是我不愿意面对真实生活,想要通过继续上学来逃避社会的日子,多亏家人和好友包容了我的任性,才让这迷茫的一年变成了美好的回忆。


北漂


考研失败之后终于去了北京成为北漂一员。


我在北京租的第一个房子在四惠,那个小区叫通惠家园,是个架在地铁站上的神奇小区。


居民楼有二十九栋之多,有餐厅、便利店、办公楼,还有消防队,甚至有小学、中学和两个幼儿园,小区的两端连接着四惠和四惠东地铁站,也是北京地铁一号线和八通线的换乘站。


我住的那栋楼正好就在一号线顶上,白天可以隐约感觉到地铁的震动。


那时很流行把一套房子隔成若干小间,譬如三室一厅可以隔出五到六个小房间,租给很多户互相不认识的人,除了早上抢厕所晚上抢淋浴,平时很难看到其他租户,在房间弹吉他偶尔声音大了会被隔壁租户敲墙提醒——那墙自然是用木板隔的。


图|《但愿那海风再起》实拍图


即便是这样隔出来的小插间,每个月也要上千的租金,我一个人还是住不起,所以是和朋友合租的一间,放了两张床,朋友睡窗前的大床,我睡门口的小床。


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当美术老师的工作,第一次赶早高峰,是我这位北漂经验丰富的室友陪我一起的,他是我体验北京早高峰的领路人。


站台上人多到爆自是不用说,门打开时大家蜂拥而入,立马就挤满了车厢,我站在门口进不去,打算放弃了,等下一趟地铁,但我的室友却不打算再等,或是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他大吼一声,用力猛推了一把,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随着人流莫名其妙挤进去了。


在车厢里不用扶任何东西,甚至都不用好好站着,就算脚不沾地都可以浮在里面。


由于忙着上班,对这间屋子的印象不是很深刻了,只记得有猪肝红色的丑墙纸,打呼噜严重的室友。


常常下了班从四惠地铁站出来,天已经黑透,在这个空中小区就着四环明亮的路灯漫步回住处,偶尔抬头看看天空,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慨,于是后来写了《一个人的北京》这首歌:


“你有多久没有看到满天的繁星,城市夜晚虚伪的光明遮住你的眼睛。”



工作了半年又失业了,这个房子我也租不起了,搬到了四惠东地铁站旁边的一个地方,那是临时搭建的一大片工地活动板房。


附近有很多工地,这片房是专门租给外来务工且流动性比较强的农民工朋友的。


它看起来像一个巨大的集装箱,进门是几排长长的走廊,两边都是一个个方正的小屋,很便宜,七八百一个月,一月一付,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能淋浴的独立卫生间。


图 | 《但愿那海风再起》实拍图


我和那位早高峰领路人室友一起搬到了这里,这样房租压力就更小了。两个人拼一张床,他靠墙(他说这样凉快)。


我不用上班之后常常白天睡觉,半夜写歌画画看电影,偶尔会出去找个场地搞搞卖门票的小演出赚点生活费,一个月搞两次就刚好够我生活。


这个大集装箱完全没有隔音可言,但却一直都很静,白天所有人都在外面忙碌,晚上回来只是为了睡觉,轻微的鼾声在四面八方均匀地弥漫着,显得夜晚更加宁静,也更加安心。


后来又搬家,来到了三里屯,那小区叫东三里屯社区是一个没电梯的老小区,小区隔壁就是著名的酒吧一条街,过马路就是太古里。


虽然身处闹市,但这老房子质量真好,墙体厚实,冬暖夏凉,关上窗户就很安静,完全听不到外面一丝吵闹,楼上楼下的邻居也从来没有投诉过我弹琴。


小区里有老人散步、下棋、养花、种草,四周也没什么高楼,采光充足,是闹中取静的好地方。


那时每次跟朋友在三里屯逛完街、在小脏街吃完串串喝完酒后,要是有人问我怎么回家,我都很得意地往酒吧街指一指,说:“看到‘男孩女孩’酒吧了吗?我就住它背后。”


这次是跟大学好友一起合租,两个卧室,她住一间,我和早高峰领路人合住一间,好在这次房间比较大,又可以一人一张床了。


但还缺张桌子,我觉得普通桌子太无趣,就跑到旧货市场买了四个绿色铁皮文件柜,又买了一个门板,回到住处铁皮柜一边叠俩,放上门板,这个能储物的巨大桌子就做好了。


“从此对隐私有了概念


后来我和小张发了唱片,小张也搬来北京,于是我们搬到一起方便办公。


那是一个在北京火车站斜对面老钱局胡同里的三合院,房东住在东侧,很少出现。


小张住西侧,我住北侧偏房,大房间拿来做工作室,放了大桌子,电脑,一些简单的办公设施。


我们有一个挺大的院子,院子里有两棵柏树,还有一棵臭椿树。


住在这个小院的那阵子,睡眠一直都很不错,不知道这是不是人们的“接地气”的好处。


院子里时常会有野猫来串门,偶尔还有黄鼠狼。洗澡时经常看到浴室墙上爬着壁虎、蜈蚣和一些不知名动物,但大家相处得也不错,彼此相敬如宾,井水不犯河水。


倒是人类比这些动物讨厌得多,我们去外地演出,回来发现小院被贼人翻墙入室,纱窗都划坏了,门也开了,不过啥也没偷走,因为真的没有值钱东西。


图 | 秦昊个人照


一次小张在树下用水管给院子里的土洒水,阳光明媚微风轻拂,我觉得那画面很美好,便拍了照发微博,结果忘记关定位,小院的位置准确无误地发布到了网上。


虽然很快发现并删掉了定位,但还是被热心听众记了来。


本觉得自己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应该不至于有人会真的找来,结果过了没多久就有热心听众来小院门口敲门,往里面塞字条,或者在门口堵我们,还会往门把手上挂吃的。


虽然这些朋友没什么恶意,但,你想想,你在家坐着,有陌生人在你门外走来走去,往门缝里看你,还是挺恐怖的,于是我们只好惜别了小院,再次搬家。


从此也对隐私有了概念,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图|秦昊访谈图


这次搬的这个小区在青年路,确实住着非常多的北漂青年,小区外是密密麻麻的小餐馆,不管加班到几点,回小区都有宵夜在等你。


房租还比较合理,我和小张一人一间卧室,客厅腾出来办公。但这套房子不太大,客厅很快被我们的专辑和周边产品以及乐器塞得满满当当无处落脚。


又一次搬家,我独自住在了三里屯附近的一个酒店式公寓,一室一厅,开放式厨房,卧室的门拉开就可以变成一个大开间。十分干净舒适的一个屋子,邻居安静,交通方便,也是在三里屯喝完酒可以直接走回家的距离。


因为总算是看起来比较像样的独居生活了,有时便邀请奶奶来住上十天半个月的,终于又可以吃到熟悉的家常味道了。


那阵子还买了一辆电瓶车,可以带奶奶出去四处溜达……


北漂还在继续


2019 年年底疫情的时候我搬回了重庆,一个离开了十五年的地方。


这个房子楼层很高,面朝长江,早上在落地窗前可以看到江面波光粼粼,行船从大桥下穿梭来往。


太阳落山的时候,远处群山会呈现层层叠叠不同色度的蓝。也有很多时候江面雾气弥漫,窗外只有隐约的山和桥,还有轮船的汽笛声。


房间里不需要大沙发,因为没那么多朋友;也没有电视机、电视柜,因为我不爱看电视;只有一个草垫子地毯在客厅中间,偶尔想看电影就用投影仪,放个厚垫子坐地毯上,背靠着书架看;也没有茶几,只有两个小小的置物台,看书或看电影的时候放在身边,可以放书、放酒水。


另有一个书架专门放画册和摄影集,客厅的角落有我画画的空间,餐桌是一个大工作台,可以办公吃饭喝茶喝酒,旁边还有一个酒柜,疫情两年喝空了一柜。


我终于拥有可以玷污自家墙壁的权力了:想打孔就打孔,想贴画就贴画,想撕就撕,有残留胶印也不怕,任何伤痕都只会让它更美丽,更有风味。


后来疫情控制得比较稳定了,稍微恢复工作,我又在北京租了个房,又回到四惠,小区就在我初次北漂与人合住的那个地铁站小区通惠家园的隔壁。


图|秦昊《但愿那海风再起》签售会


这次如愿以偿住到了loft,一楼是客厅、厨房、厕所和洗衣间,二楼是两个卧室和厕所、淋浴间。


我把客厅里房东臭臭的沙发都扔了,换了一个小沙发,留出更多空间支了乐器设备练琴和工作。


loft 的特点就是会有一个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正好有树,经常看到鸟在外面的树上吵架。


那阵子我硬着头皮尝试做饭,收藏了一大堆做菜的视频照着学,竟然还像模像样,做出麻婆豆腐、煎蛋丝瓜汤、大酱豆腐汤、彩椒炒牛肉这类的简单菜品,偶尔还挺好吃。


疫情结束后又重新换了房,这次租在一所医院旁边,走到医院只需三分钟。


图|《但愿那海风再起》实拍图


因为年岁渐长,痛风和颈椎病频繁发作,身体实在是虚弱,想着要是哪天突然发什么病,还能挣扎着爬到医院去自己挂号就诊。


这小区虽然不大,但四周环境很好,都是小小的社区,路旁很多大树,还有专门给人散步遛狗的步道,以及很多小公园,这么宜居惬意的街道氛围在北京挺难得的。


可惜这房子没有暖气,冬天只能吹热空调,又吵又燥。书柜也小得可怜,被我塞得满满当当,前阵子还被压垮了一格。


重庆的家偶尔会回去住住,北漂生活还在继续,搬家之路尚未停止。


这些居所大多还停留在原地,会有别的人住进去,那些形形色色的床,承载过我的疲惫和精彩,现在又载着他人的眠梦与春光。


我常常觉得这漂泊的人生像是海上泛舟,换了一艘又一艘的船,朝着一个捉摸不透的灯塔行驶,时近时远。


那些住过的房间偶尔会回到我的梦里,抽象为一个小小的阁楼,浮在海面,摇摇晃晃不知所终。


秦昊

2023 2 23

于北京酒仙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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