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巴西里约热内卢转机阿根廷的布宜诺斯艾利斯,乘坐凌晨的航班,来到秘鲁首都—利马。
南美国家的航班确实比较落后,互相的通达能力很弱,互相间即使是首都和大城市,也并未实现互相之间高频次的直飞互通。
而在阿根廷,国内间的航班飞行,省与省之间很少有直飞航班,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成为地地道道的中转站,无论去东南西北,都要先飞回布宜诺斯艾利斯市,然后再飞去其他地方,也是一道奇葩现象。
飞机降落时拍摄的阿根廷河床队主场
所以说,阿根廷的总统米莱要对航空业下重手,逼迫其必须改革,是对的,(此处删掉60个字)
秘鲁利马历史中心喜来登酒店,是一家拥有百年历史的五星级酒店,记得13年前来利马时,住的也是这家。
房间外有一个能站下俩人的小凉台,秘鲁最高法院就在对面,红白相间的秘鲁国旗迎风飘扬。
主街上车水马龙,最高法院的旁边,可以清晰地看到有一大片区域正在拆迁施工。
眼前的每一栋房子似乎都是旧的,树都像是抹上了一层灰黑色。
看来这利马“无雨之城”的说法还真不是无稽之谈,600年来只下过毛毛雨的说法从这树上就可以看出端倪。
不过,利马人有一条马克河,而且特殊的地理条件导致了空气中虽然无雨却总保持湿润,因此利马的气候反而让这里成了一座宜居城市,养活了800万利马人,可是这树的颜色实在不敢苟同宜居城市的说法。
说利马600年不下雨,可这一段时间,据秘鲁的媒体报道,秘鲁正在闹水灾,多个省份,包括首都利马的周边地区也受到波及,大批建筑物遭殃,大量农田被淹,农作物损失非常惨重。
老天爷这主儿,真不好说。
今儿早上从利马国际机场到酒店的9公里道路上,我被路两旁的仓库、货场、商店、人家、小商小贩以及路上的行人惊到了,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我读书的山东蓬莱小城,妥妥的五线城市模样。
第一印象很一般,宜居城市的说法实在是南辕北辙。
13年前我来过秘鲁的首都利马,秘鲁是我当年在南美留下足迹的唯一一次。
当然,那一次是商务,我是以山东海运负责人的身份来的,意欲收购一家资产规模数十亿美元的铁矿。
关于这次商务之行,幸而当时在长途跋涉的飞机上闲着无聊,竟然记录了下来,存在了Google Drive,前两天我找出来,照片也在。
事实上,在我原本的记忆中,只记得我来过,铁矿的收购后来放弃了,再其他的几乎已经过眼云烟了,只有我买的一幅画,一幅马的画,还挂在我在蓬莱的屋子里。
有人会觉得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会云烟了,那是他们对我不够了解。
对于一些人和一些事,要有格式化的能力。不,不仅是一种能力,而且是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就像里约热内卢耶稣山上的耶稣像,慈祥地看着你,伸开双臂,但就是不说话,抱与不抱,你不知道,可祂知道。
那次商务行,待我整理整理,单独记忆一下,也放在散记,算是对自己的一种致敬。
现在天晴,本来已经看不见的云烟又可看见一些原本的轮廓。
照片上显示我在秘鲁总统府门前拍过照,总统府门前的广场也叫兵器广场。
利马历史中心喜来登酒店的位置很好,几乎所有的老地方都在它的周边。当地人引以为傲的REAL商业广场(REAL PLAZA)也在旁边,而门前的这辆小黄车和小红车提醒着当代秘鲁人这里依然是小商小贩要占据一席之地的地方。
在谷歌地图上划出一个大概的范围再明确一个方向,是我在陌生城市漫无边际瞎走的法宝。
对于人,我相信缘分。对于物,我同样相信缘分。因为,他们都是我们眼睛里的遇见。
这不,刚走到大堂,迎面来了一位绶带上写着“墨西哥”的佳丽,另外几位还在门外,可能是看到我这东方人的面孔有点喜庆,人家对我抱以挺热情的微笑,旁边一位看来像经纪人的大姐主动帮我拍了一张照片,闹得我像追星人似的,笑得有点尴尬。
刚才我去查了查,这位在我镜头中并不算太美的佳丽竟然是11月17日刚刚结束的2024环球小姐的季军、墨西哥美女贝尔特兰 (María Fernanda Beltrán) ,这届大赛的总决赛正是在秘鲁举办的。
看来这30位参赛佳丽也住在利马历史中心喜来登酒店。
秘鲁的大街小巷与南美的其他地方有异曲同工之处,比如都看着像西班牙式的欧洲,人种也是五颜六色。具体说来,阿根廷最白,其他地方偏黑,秘鲁人看着更黑,其实就是混血的程度不同而已。
即使放的再广一些,今天的拉美和加勒比人主要是西班牙、意大利、葡萄牙人的后裔,同时,他们也是非洲黑人和原住民印第安人的后裔。
原住民大家容易理解,黑人就是这些白种人当年贩卖过来的奴隶,那时候这生意合法,而且被认为天经地义。
阿根廷的白人和印欧混血种人竟然占了95%,多属意大利人和西班牙人的后裔,而印第安人口仅有95.5万,黑人人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所以,阿根廷人常常很为自己的纯粹而引以为傲。
而在秘鲁,印第安人占了45%,白人和印欧混血种人占52%,其中印欧混血37%,白人15%。
据说秘鲁有350万华人,占了秘鲁人口的10%还要多,说是华人这里挺有影响力。
关于秘鲁人的起源,还有一种说法,说是秘鲁原住民的祖先来自华夏,正是华夏人从当年还被冻住的白令海峡,不畏严寒,千辛万苦地跋涉到了北美,再走到南美,所以才有了这些地方的原住民。
换句话说,原住民是那些欧洲征服者的爷爷,而华夏人就是他们的太爷爷了。
这事儿流传甚广,也算是考古历史上的一个门派。
我去美国最北边的阿拉斯加,这地儿有三面环着北冰洋、白令海和北太平洋,在博物馆里我看到过这一说法,这一次在地球最南边的阿根廷民族志博物馆里也看到了这一论述。
最直观的证据就是,原住民们与华夏人长得太像了,即使今天也是黑头发、黑眼珠、黄皮肤。
只是他们的皮肤与华夏人相比,偏黑了些。也是,常年大山里紫外线晒的,而华夏人主要生活在平原,自然要白些。
好吧,这事属于考古历史的范畴。提到这事,是因为(此处删了15个字),唤起了不少国人的大国情绪,我也就将眼神多看了秘鲁人几眼。
对了,普及一个小知识,秘鲁的“秘”,不读秘密的[mì],而是读【bì lǔ】的【bì】。
不信,你输入[mì lǔ],不显示,输入【bì lǔ】,秘鲁就出来了,这是我13年前知道的。
张家卫阿根廷百日散记(2024.11.26,第86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