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荏苒,白驹过隙,时光如流水。掐指算来,我的老父亲国桥(原名郭起斌)已经离世二十四个年头了。
每当夜深人静,辗转难眠时,我就起身在室内徘徊,站在窗户前,凝望皓月星辰,我就会想起我的父亲。他那虚怀若谷,和颜悦色的音容笑貌,他那对革命、对事业的追求,让我这一生都难忘。
还记得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头,慈祥和蔼的叮嘱我说,“孩子啊!不论生活多么艰难,不论前路有多少险阻,一定要学会坚强乐观,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要相信党和政府,我们的生活一定红红火火,国家一定会灿烂辉煌!”父亲的教导,是那么的语重心长。每每想起这些,就仿佛昨日父亲还在我的面前,谆谆教诲我一样。他的话语时常萦绕在耳边,使我潸然泪下。
我的父亲于一九二零年八月出生在陕西省韩城县(今韩城市)一个叫榆树洼的小山村,他是独生子。一个家庭只生一个孩子,这在那个年代是很少见的。爷爷奶奶目光长远,为了供他读书,常年省吃俭用,最后把他送到了县城读书。
1937年,日本发动了七七事变。面对日寇侵略的滔天罪行,国仇家恨,我的父亲义愤填膺,于当年的10月,十七岁的父亲毅然决然瞒着爹妈,奔赴延安参加了革命。1938年4月父亲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从那以后,他把自己的一生一世交给了党,交给了革命事业。
由于形势的险恶和战争的残酷,父亲把所有精力放在战争之上,所以他顾不上与家里联系。我的奶奶在父亲失联后,常年思念我的父亲,日夜悲伤流泪,不久撒手人寰。爷爷以为唯一的儿子不在人世,只好从他弟弟那里过继一个侄子作为儿子(名叫郭周斌)。
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我的父亲在陕北中央军委无线电通讯学校培训。结业后,先后到晋西南115师独立团、鲁西第三军分区司令部、冀鲁豫军区司令部、新四军水东独立团等部队,先后担任报务员、报务主任、电台队长、侦通队长、指导员等职。
一九四二年他所在的新四军水东独立团,在河南的一次战斗中被日本鬼子保围。在激烈的决战厮杀中被一个日本鬼子一枪托砸在左眼眶上,当时就晕倒在地,醒来后被囚禁在集中营。再后来敌人把父亲与许多被俘人员用罐车押送到东北抚顺煤矿当劳工。几个月后,他有幸逃脱,一路乞讨来到关内寻找主力部队。到达冀东一带因他说话是难懂的陕北口音,被当地武装逮住误认为敌特探子,后经了解是我军主力部队人员。跟他说这里没有主力部队,动员他参加当地武装,我父亲便打消寻找主力部队的想法,答应参加了当地抗日游击队伍,并重新入了党。
在冀东根据地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期间我父亲先后担任卢龙县一区农委会主任,抚宁县农民部长、农委会主任、城关区委主任、滦东报社采访组长、十二分区后勤司令部秘书、临榆县战委会主任等职。
新中国成立后,我父亲先后担任唐山地委纪检会办公室主任、纪检员、唐山地区供销社干部科长、省社唐山办事处副主任、唐山专署卫生科长、唐山市卫生局第一副局长、河北省高教厅副处长等职。
1960年开展干部下放运动,我父亲响应号召,下放到卢龙县刘陈大队担任党支部副书记、抚宁县坟坨公社党委第一书记、昌黎县泥井工委书记、昌黎县供销社党委书记、县委书记处书记兼供销社主任。1962年经党组织复查党龄接到1938年。
文化大革命时期,父亲受到冲击,被隔离审查,被不公正对待。文革结束后,我父亲先后担任昌黎县粮食局副局长、唐山地区商校副书记副校长、秦皇岛市供销社党委副书记副主任。1982年离休后,享受副地市待遇。
我的父亲一辈子兢兢业业为党工作,无论身处顺境还是逆境,无论职务是高还是低,他从不抱怨计较,一生坦坦荡荡,心胸豁达,对生活总是乐观向上、充满阳光。父亲的革命战斗精神和生活态度,无形中一直深深地影响着我,令我受益终生。
父亲,我多想再听一次,您与敌人残酷战斗的惊险故事,再看到您的慈祥的目光啊!
拙人之语
我是平庸闲散之人
不会说出阿谀奉承的话语
也没有爬上高处的本领
我是平庸闲散之人
不会说出阿谀奉承的话语
也没有爬上高处的本领
只会在人间
自言自语自娱自乐
我那五音不全的嗓子
唱出歌来总是找不着调
在合唱队里滥竽充数
常常感觉无法融入队伍
我的文字水平不高
写出的皱巴文章
总是被嘲笑成下里巴人
悄悄的阅读他人的华丽文章
从此以后更多的是懊丧
也许人生早已安排好
没有靠在后排的拙钝之人
怎彰显前排智慧之人的高尚
还是在排排坐吃果果吧
不要觊觎才是平安
去吧
到深山老林狂喊
沿着崎岖的山路挺直胸膛
如能可以邂逅一位圣贤老人
与之切磋生命的起源
或许你也蜕变成圣贤
自言自语自娱自乐
我那五音不全的嗓子
唱出歌来总是找不着调
在合唱队里滥竽充数
常常感觉无法融入队伍
我的文字水平不高
写出的皱巴文章
总是被嘲笑成下里巴人
悄悄的阅读他人的华丽文章
从此以后更多的是懊丧
也许人生早已安排好
没有靠在后排的拙钝之人
怎彰显前排智慧之人的高尚
还是在排排坐吃果果吧
不要觊觎才是平安
去吧
到深山老林狂喊
沿着崎岖的山路挺直胸膛
如能可以邂逅一位圣贤老人
与之切磋生命的起源
或许你也蜕变成圣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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