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85岁云南爷爷火了:将他的画放大100倍,惊呆无数人!

文化   2024-10-12 20:46   湖南  
一芽知春,一叶知秋

一花知今生,一果知来世


中国植物画第一人


2019年,北京世界园艺博览会上。


一件巨幅画作成为全场焦点。



无数人涌到这幅长2.5米、宽1.17米的画作面前,久久驻足。


——入目皆是惊艳,无一不是震撼。



有人甚至带来了放大镜,难以相信,稻穗上的细刺,猕猴桃上的绒毛,柿子上的白霜......这些微乎其微的细节,都被画家一一勾勒了出来。



更令人吃惊的是,这幅画竟然是出自一位八旬老人之手,为了这幅《影响世界的中国植物》,这位老人闭关画了半年:


“花了180天,值了”


“我的任务就是让大家看到画后能感叹一句:哦,原来这些都是土生土长的中国植物”



他叫曾孝濂。


被誉为“中国植物画第一人”


上世纪五十年代开始,他和同仁们一起,四十年著一志,为华夏大地上的植物树碑立传,编纂出世界上最大型、种类最丰富的《中国植物志》。


● 图片来源《朗读者》


从1991年到2008年,曾孝濂还设计了《杜鹃花》《中国鸟》等9套邮票,其中5套拿下大奖。


2008年,他创作的《中国鸟》邮票,获得第十三届政府间邮票印制者大会最佳连票奖,这也是迄今为止中国唯一一次获得该奖项。



2022年,曾孝濂美术馆在昆明开馆。


这是中国第一个以生物博物画为展览主体的个人美术馆。



人生天地间,各自有禀赋,为一件事而来,做一件事而去。


而曾孝濂用一辈子的时间,与山川草木对话,为自然万物画像。


“从一而终,死不悔改。”




01

 当拿起笔为植物画像

我的人生就有了归宿 


有的人的一生会生活在很多个地方,做很多件事情。


也有人一生只在一个地方生活,只做了一件事。


曾孝濂属于后者,他生在云南,长在云南,住在云南,画了一辈子植物科学画。



曾孝濂并非科班出生,甚至没上过大学。


1958年,高中毕业的曾孝濂被中科院昆明植物研究所录取,职务是见习绘图员,后来领导见他能画两笔,便将他调到了植物分类实验室。


《中国植物志》项目启动后,他便开始正式画植物科学画。


这一画,便是一辈子


● 曾孝濂在植物所绘图组


所谓植物志就等于是为我们国家的植物树碑立传、画肖像。


“一个正常的国家必须有自己的《动植物志》,你得摸清家底,搞清你有什么样的生物资源。”


《中国植物志》从1959年启动,2004年才编撰完成,全书80卷126册,5000多万字,是出版当时世界上最大型、种类最丰富的一部巨著。


● 《中国植物志》部分画师合影


与普通植物画不同的是,植物科学画既要求精准的反映植株和器官的形态特征,同时又要求与艺术融为一体,科学与美,二者不可偏废


“能通过画画为国家做一点实实在在的工作,这辈子值了。”


为了对得起每一幅作品,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基本都是三点一线:


标本馆查资料、看标本,请教分类学家;植物园写生;图书馆学习前人的插画技法。


“每画一张图,都得打草稿,给分类 专家看,看完确认后再上钢笔稿、墨线。表现形式、线条的结构,这些都需要一点一点的积累。”   



60多年的岁月里,曾孝濂共创作超过2000幅植物科学画,参与逾50部科学著作的插图工作。


“我这一生太单调了,但是单调里边却蕴含着丰富,我感到非常知足。”




02

 从“画准”到“画活”

在画中表达植物的“神” 与“魂” 


60年代中期,曾孝濂被选中加入“5·23”项目,前往边境去考察当地的少数民族用什么药防治恶性疟疾。


在云南的原始森林,他被生命的力量彻底震撼了。


● 曾孝濂在西双版纳丛林


“植物、动物、微生物,每一个物种在森林里都有自己的生态位。既相互竞争,又相互依存,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生态网。”


也是从那个时候,曾孝濂的观念改变了,他意识到画植物科学化不仅是要画得像,画得准,更重要的是要表现出它的生命力。


“你要还原它的生命,让它迸发出一种生命的力量。”


他也从植物画到了自然万物:一花一鸟皆生命,一枝一叶总关情。 



此后曾孝濂画画,总是先看照片,对植物有了表象认识后,再去原产地观察植物的生长,去感受生命的状态。


为画红杉两次两次穿越美国自然保护区;在内蒙古画胡杨;跑到古寺里画古树;跑到壶口画瀑布.....


 ● 曾孝濂在丽江玉龙雪山


“每一种花都有自己的招数,是一种强烈的生存感识的表现,最鲜明,最奇特,有时候真的超乎人类的想象。”


球果假水晶兰,生长在林下阴暗处,开花时通体透白,如同幽暗林间的神秘精灵,极其罕见。


阴暗的林子里,它没有叶绿素,不能进行光合作用,为了生存,便变成了一种腐生的状态,从别的腐烂的有机物上吸收营养,完成繁衍生息。



为了画出只有在4000米以上的高海拔地区才有的绿绒蒿,曾孝濂特意前往白马雪山,找了很久才终于找到。


雪山上,空气稀薄,狂风肆虐,条件极其恶劣。


可绿绒蒿却扎根在石缝里,根可以在石缝里扎到几米深,努力吸收每一分可能的养分,终于在冷峻中开出绝美之花。


那么柔嫩,却又那么张力四射。


花瓣像绸缎一样,在阳光下反射出奇妙的光芒。


“我们找到以后,在场上的人全部趴到了地上,它就像一个小幽灵一样,在风中颤抖,好像在说‘看看我吧,看看我吧’,太震撼了。”


“没有到过那个环境,就见不到真正的绿绒蒿。那种生命的神奇,不到现场是感受不出来的。”



随着电脑技术和摄影技术得发展,加上植物科学画的科学性和严谨性,从事植物科学画得人越来越少。


然而曾孝濂却用自己的画证实了“手绘没办法替代”。


植物画并不是植物呆板、冷漠的再现,其画的不仅是植物的“相”,更是其“神”和“魂”。


“植物的生命状态或柔软或坚韧,这些都源于它们面对自然的从容。每一朵花怎么开,它是有道理的,你要用眼睛去观察,用心灵去体会,然后画出来。”





03

 我真的就是为这件事而来

做这件事而去 


60年与花鸟为伴,他描画它们的精美与蓬勃,它们也在他身上投射下自己的魂与神。


曾老喜欢孤独,他总说热闹是大家的,孤独是自己的,孤独时能从大自然身上学到很多。


“我经常看着树叶发呆,看着看着,就会觉得树叶不是一般的美,一种灿烂之极、归于平淡的美。它秋天飘落,掉到地里,腐烂后为新芽提供养料,之后又从小苗长成大树,带来生命的绿色。”


于他而言,以画笔绘自然万物,是工作,是兴趣,更是生命。



2019年,80岁的曾孝濂被确诊肺癌。


做完手术后,麻醉刚过,他就让老伴拿笔过来。


病房里没有画笔,只拿过来一支筷子,曾孝濂就拿着筷子,在输液管上,控制着手比划着:


“当时我都快流眼泪了,我还可以画。”


● 出院后的第二周曾孝濂用画笔画下了小区里开得正好的鸡冠花


因为年纪大了,确诊肺癌后,很多人不建议他手术,因为风险太高。


但曾孝濂宁愿冒这个风险,也不愿意做化疗、放疗。

“一做手也抖了,画也画不成,没什么意思。”


做完肺癌切成切除手术的曾孝濂只剩下3叶肺,但只要能画,对他而言,这日子才算是有盼头。



“命中注定我是一个单调的人,凡事从一而终,无二之选。”


老爷子今年84岁,仍每天伏案工作8-10小时,跟时间赛跑争分夺秒。



人的认知跟大自然永远是不可能划等号的,我们知道的只是一部分,我们不知道的是无穷的。


“一路走来,当年顽童已成白发翁,但总有追不完的梦。一息尚存,不舍罢手。”


“我还有很多想要画的选题,还想实验新技法。如果老天爷多给我一点时间,还想再折腾几年。”


尝试用丙烯和油画创作


将《诗经》里的动植物绘画


用中国水墨画的形式画树和树的生态景观


“我真的就是为这件事而来,做这件事而去,老了、生病了都不在话下。”


曾孝濂如此说道。



04

我不期盼人人都喜欢这些画

但愿看画的人能关爱这些大自然里的生命


2024年,曾孝濂在继续创作的同时,完成了人生自传《自然而然》的撰写。

这本书原本不在他晚年的计划之中,一来:“我很珍惜时间,不愿意把时间用在画画以外的事情上。”

更是对于自己获得的赞誉和成就,曾老实在谦逊得过分:“我想我不过一个普通的退休老头儿,不值得用文字记录下自己平凡的人生,不敢言传。”



后来在好朋友将近一年的劝说下,曾孝濂才终于同意动笔,并不为宣传自己,获得什么荣誉:


“我以前也说过,我不期盼人人都喜欢我的画,但我喜欢看画的人会喜欢我画里的生命。我也不期盼所有读者能看完这些文字,它只是从个人的视角记叙了我们这一代人的真情实感,但我希望这本书对年轻朋友有一点参考价值



不做则已,做则尽力而为。


“白纸黑字是责任,是担当,要经得起读者和时间的检验。就当是用文字画一幅反映原初自然状态的博物画吧,不溢美,不隐恶,原原本本呈现出来。”


因为这样一份坚持,曾老这一年几乎完全投入到撰写中。这本书可以说浓缩了他几近一生和花鸟的故事。



在这本《自然而然》中,他讲的不仅是自己的故事。


更是借着他的口,让我们重新认识了植物画,认识了那些默默画了一辈子植物画的植物绘图师,更深切认识到:


人类不是大自然的主宰,也不是清高的旁观者,我们只是其中的一员。


一花一草,一鸟一木,它们和人类一样,都有生存和繁衍的权利。


跟随中国植物画第一人

跟随他的人生足迹

与自然生命凝视、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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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故事 

 他们的故事 


钟观光、吴征镒、冯澄如、胡秀英、李恒、张荣厚、刘春荣、冯钟元、蒋杏墙、韦光周、邓盈丰、余汉平、黄少容、吴彰桦、朱运喜、郭木森......


这些名字,很多人或许都是第一次听。


而这些人当中,绝大多数人都已经不在了,但:“偶有机会打开那些被历史尘封了数十载的老作品,泛黄的纸张掩盖不住昔日的光彩。”


看曾孝濂的自传,看的是他的故事,更是借着他的视角,跨越时空,走进历史,和那一群真实的人相遇。



《中国植物志》编撰时,包括曾孝濂在内,共有164绘图人员参与这份工作,这些人绘画水平极高,却极少有人举办过个人作品展或出版过个人作品集。


他们倾其一生为植物画像,用写实而朴素的绘画语言,展现各种植物的生长规律和形态特征,帮助人们一目了然地认识这些植物。


“这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群体。”


其中的很多人,甚至没有看到书完全出版就离开了人世。



曾孝濂被确诊癌症后,年过九旬的植物学家李恒找到他,请他完成一张重要的论文插图。


没有任何客套,曾孝濂也没有任何犹豫就应下,因为不确定手术后还能否继续画画,在手术前,他利用检查空隙的所有时间完成了那一幅《滇重楼》。


而在李恒去世前不久的一个傍晚,两人再次碰见,得知曾孝濂要去找去找漾濞槭(一种极小种群珍惜植物),李恒没多说什么,却在深夜敲响了曾孝濂家的门。


“她在保姆的陪同下,手执一枝结了果的漾濞槭标本。


漾濞槭的植株生长在元宝山顶上的一片密林中,李恒担心曾孝濂找不到,当时已经94岁的她于是让保姆搀扶着,打着手电筒找到,又连夜送给了曾孝濂。


“我们这一辈的人都是这样过来的,生死看得很淡,还是手上这个工作更重要。”


● 李恒在曾孝濂绘制的《滇重楼》前


曾孝濂很喜欢顾炎武一句话:


“有一日未死之身,则有一日未闻之道。”


而这或许也是那个时代,曾孝濂和同行们共同的写照,循着植物的这条路向前,有一日未死之身,则有一日未闻之道。


  他的故事  

  它们的故事  


《自然而然》中不仅收录了136幅珍贵照片,呈现百年变迁,岁月风貌,人情文物。


更收录了276幅曾孝濂创作的精美画作,将自然极致之美展现得淋漓尽致,其中多幅珍贵手稿更是首次版出。


这不仅是一本自传,更可以当作是一本唯美画册。



无论你此前知不知道曾孝濂,有没有看到过他的画,我想打开它的那一刻,你都会被其中磅礴的生命力所震撼。


每一幅作品都是艺术品级别的好看。



纵观曾老的画,除了继承西方经典生物博物画的优雅气质外,还体现了中国生物博物画服务研究、严谨创作、实用至美之风格。


兼具艺术性和科学性。


一张作品能囊括几十张照片包含的信息量,除了根、枝、花、果外,连分类学家最看重的叶片正、反、侧面的形态都有。


他画的三七,连叶脉走向都有讲究;他画的杓兰,连上下半段的绒毛数量都有不同......


地涌金莲


运用“引光入画”的技法,放大数倍,每一个细节依然值得细细品味。



红毛秋海棠


曾孝濂用刀来刻它的毛被,纤毫毕现,仿佛触手可及。



书中翔实记述了他各个历史阶段在科学画、博物画、邮票设计及彩墨生态绘画等领域的探索历程,收录了大量手稿


“无一花无出处,无一叶无根据。”


一片叶子、一根羽毛,都让人惊叹,让人感动。


花在纸上开比照片更有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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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花一草,均是故事  

  一鸟一木,皆见世界  


《十三邀》采访曾孝濂时,看到他的画时,许知远看了许久,感慨道:


“我们小时候受的教育,确实对植物是视而不见的。”“我们的眼睛从来没有打开。”


● 图片来源:《十三邀》

“我不期盼人人都喜欢我的画,但是我希望看画的人,能关爱,画中的生命。”


我们太习惯高高在上了,然而曾孝濂却用一支笔,告诉我们:


这个地球,不仅属于我们,更属于他们。


● 图片来源:《十三邀》


这是寄生花,它没有根,也没有叶,靠寄生其他植物获取营养,只有在营养积累到足够繁殖时,才会开出绚丽硕大的花朵,花期也仅有两周左右。


曾孝濂曾前往西双版纳,经过他的画笔,寄生花留下了生命中最为灿烂的一刻。


然而:“20世纪80年代后期,我再去西双版纳,已难见到久违的朋友,昔日喧闹的森林,只能听到单调的蝉鸣。”


当年采集标本的地方,早已变成了橡胶林。巨木林立、藤蔓纵横的热带雨林渐渐萎缩,寄生花也随之杳无踪影。



作为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如今绿孔雀的数量只有几百只了,而它们的生存地也越缩越小。



尤其是植物,植物不会说话,不会跑,不会流泪流血,被砍伐、挖掘、采摘,失去生命的一瞬间,也不过是或轻或重的一丝响动而已。


但你听不见的,那是陪伴地球几千万年、甚至几亿年的那些老家伙,临死前,最后一声苍凉的叹息。


它们有的甚至经过了几亿年,经历了三次大灭绝,经历了不计其数的冰河时代,见证了恐龙从诞生到衰亡的全部历史,甚至可能伴随着这个地球的诞生而生……


却在如今,无声无息的“被消失了”......



曾孝濂在接受采访时候曾这样说道:


“我不过是一凡人,命运使然,为植物志画插图。长年累月不舍于草木标本之间,不求闻达,但求尽职。”


他安安静静地画着一片片叶子、一根根羽毛,以及一整个世界。


却通过一幅幅严谨而又“美哭人”的博物画,让我们与自然生命凝视、对话,终得启迪:人源于自然,与之共鸣方知万事不过云烟,身心皆为自由。


跟随中国植物画第一人

跟随他的人生足迹

与自然生命凝视、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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