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彦祖能用肉体演戏······

文摘   艺术文化   2024-11-22 19:33   河北  


睡觉是某种意义上的死亡。每当黑夜来临,人都会彻底失去自我。当你睡觉时,总有什么东西在你身上悄然地运作着。亨利·富塞利笔下的《梦魔》,将睡眠如此恐怖的一面,以精神情色的方式表现出来,给人以强烈的冲击。仰睡的女子身上,是骑着母马而来的Incubus(Incubus意为“男性梦魔”,拉丁语词源有“骑在上方”之意;女性梦魔为Succubus,拉丁语词源有“躺在下面”之意)。画面中,双方都在幻想般的梦中获得愉悦。事实上,Incubus本应有着姣好的外表与面容,但是画家并没有这样描绘。女子在梦中感受背叛的狂喜,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丑陋的恶魔却近在咫尺。

《妖夜迴廊》这部电影就是导演李志超看到这副画作而产生的灵感,由此展开描绘的犹如噩梦一般的作品。


这个电影情节荒诞不羁,时长只有70余分钟,但却很有名,直到现在也有人找来观看,不是因为电影质量高,而是因为男主角是正在颜值巅峰期的吴彦祖,而且他在片中有大胆的演出,so看客们的视角也大多是猎奇罢了。

这种晦涩的艺术片其实在港片中不多见。吴彦祖扮演一个性格孤僻的艺术家,他暗恋的同窗出卖了他、他的母亲偏爱他的孪生弟弟而丟下他不管,他非常信任的神父兼校长竟借父爱之名侵犯了他!这些厄运使得他已走入了一个死胡同,为了生存下去,他只能借助对艺术的追求而逃离香港。

导演接受采访时曾自述:“吳彥祖演的藝術攝影家,帶了我一點自傳色彩,當年我「逃」到英國,在十多年後把一點一滴嘔到紙上再貼上影象,我鐵定吳彥祖去詮釋這個悲劇人物的傲慢,表達我內心說不出的憤怒和痛苦,驅除心魔。我放不下的,一廂情願的,我斷定是他出賣了我,要他還我所欠–不外是當日你向我說了一聲「我愛你」,若是戲言,我卻牢牢記住,以為是金科玉律、精神食糧。「人是會變的」,「而你不可以變」,愛的反面是恨,出賣我的仇非報不可,隔了這么久,為何仍如此狠毒?我是借《妖夜迴廊》去報仇的,這是一個復仇的故事。如果你看《妖夜迴廊》,看到同志戀曲,懸疑恐怖而詭秘,還有借野獸食人來表達人的獸性,感受到富塞利所畫的《惡夢》所帶來的歌德及血氣味風采,無妨當它們是新鮮包裝標籤,我把各種元素結合成一個浮士德的寓言--魔鬼和人交換條件,你欠他的,你要還給他。”


可以看出,本片有自传性,也有碎片化的叙事,有些影评将吴彦祖扮演的双胞胎解读为同一人,是想太多了。


抛开情节,本片中的表演也值得一说。吴彦祖当时的演技比较稚嫩,但他表现出的那种年轻人的神经焦虑和情感困惑却非常到位。他盖着蕾丝花布自渎的那场戏惊世骇俗,让观众目眩神迷;他用枪胁迫背叛过他的旧爱去亲近他的时候,所展现出的邪魅,让人吃惊的咽口水。

杨凡导演在《继园台七号》得奖后接受媒体采访曾说,他对华语影坛最大的贡献就是挖掘了吴彦祖这个演员。在我看来,吴彦祖在这部《美少年之恋》中的表现也仅仅是男花瓶而已。吴彦祖能有今天的成就,虽说和外形的帅气有很大关系,但也离不开他自身的不断努力和突破。

吴彦祖为人低调,没有什么负面新闻,就连狗仔队也不忍编排他的绯闻,实属娱乐圈里罕见的、人见人爱的“男神”。几乎没人质疑过他的演技,也没人批评他男花瓶、太浮夸等,网络暴力也从来没有用在他身上,他的美貌一直被人嫉妒着,却至今无人能超越,也是非常难得!


《妖》给了观众一种另类的、不适的观影感受,但却剥削了吴彦祖的美丽和惠英红的抓马(扮演吴彦祖的妈妈,竟和一个黑人尬了好几场床戏),所以只能算是cult片,距离艺术片还差很远。

最后以导演的叙述做结尾吧,正是影片拍摄期间,李志超得知自己得了绝症,所以这也是他的最后一部长片。


“然而我把死亡看成一條夜走廊,我就把小說電影叫做《妖夜迴廊》了。我深深感到消失了褪色的過去帶有童年的美好記憶,一天我們帶著美好的離去,緬懷那黃金的日落色彩,人生難免一死,一日未死,可能仍在迴旋的夜走廊暫駐,繞了一圈又一圈,如入迷宮的轉不出夜晚,或許當它是一次喘息。只怕天亮便夢醒,到時即使不死,重生不外是又再面對人生痛苦,另一場更可怕的惡夢。”

CULT电影
这里,也许是唯一的以cult电影为主菜的大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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