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参考消息网报道,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前首席经济学家、美国哈佛大学经济学教授肯尼思·罗戈夫近日接受德国《商报》专访,谈论了美国的政治失败和由此给全球经济带来的风险,以及贸易在特朗普当选总统的情况下可能面临的灾难。德国《商报》记者问:罗戈夫先生,与其他七国集团国家相比,美国的经济发展令人瞩目。尽管如此,现任民主党政府仍有可能被投票淘汰。您怎么解释这种情况?肯尼思·罗戈夫答:是的,近年来美国经济发展出人意料地强劲,但人们最关心的是通货膨胀。
在和拜登、哈里斯的较量中,特朗普及其竞选团队多次批评“最近四年的通货膨胀在侵蚀美国人民的财富与生活水平”。在痛批拜登-哈里斯政府让物价高企、民不聊生的时候,特朗普讲起了自己的施政纲领,一方面是普遍性的减税,让更多人收益。如果说拜登政府时期,就业人员月收入5000美元,到手3000至3500美元的话。这些收入,特朗普统统要给予减税,预计可能拿到接近4000美元的薪酬吧。这对庞大的中低收入居民而言,这当然是好事情。
但这样也显示出了拜登的领导是失败的。近日,在中方宣布将应秘鲁和巴西的邀请出席APEC峰会和G20峰会的同时,美国白宫方面也是几乎同时宣布,拜登也将前往秘鲁和巴西参加APEC峰会和G20峰会。而因为此前沙利文等拜登政府高官都已经对华发出过邀请函,想要安排中美双方高层在这两大峰会上会面,所以拜登政府此次之所以选择同时和中方宣布将参加这两大峰会,就是在向外界释放一个重磅信号——自己准备借这两次峰会的机会和中方会面甚至是沟通交流。
拜登此举还真有点“临急抱佛脚”的味道。回顾2023年下半年,中美关系一直处在一种微妙的调节期。自2024年8月份以来,拜登政府一直在为促成与中国高层的会晤进行努力。美国国家安全顾问沙利文率先出访中国,试图为双方的高层对话铺平道路。尽管沙利文与中国高层达成了初步共识,双方同意在未来几周内举行一次重要通话,可是两个多月过去了,这个承诺似乎被搁置了。所以拜登很着急,在他有限的任期时间里,已经没有多少机会再与中国高层进行面对面的交流。
拜登的急切,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个人的政治遗产——更是因为美国无法忽视中国在全球舞台上的日益崛起。两国关系的走向将直接影响全球经济和政治的格局。是继续在竞争中拉锯,还是寻求某种程度上的合作,这将决定美国未来在全球秩序中的位置。而拜登的策略,显然倾向于通过外交接触,在全球不确定的形势下,为中美找到一条“相对平衡”的道路,避免直接对抗。毫无疑问,短期内,拜登的努力可能在某种程度上缓解紧张局势,但中美两国在许多领域的“硬碰硬”依然无法避免。
中国面对拜登政府的各种行动,态度坚决,毫不退让。中国的立场坚定不移,无论外部压力如何,都将维护自身核心利益。中国一直致力于和平发展,努力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我们不愿与任何国家对抗,也不想加剧国与国之间的矛盾。只要对方愿意平等对话,寻求共同利益,我们相信总能找到合作共赢的解决方案。然而,对于一些试图制造对立的行为,我们也绝不会坐视不管。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特朗普确定自己胜选后,就陆陆续续接到了内塔尼亚胡、马克龙、莫迪等人的电话,不外乎是对特朗普的胜利表示祝贺,顺便讨论接下来的双边关系。而在发送贺电之余,还有人打算在特朗普的第二任期正式开始前,与他当面谈一谈,甚至是主动上门,到特朗普的海湖庄园“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