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地狱?我一直认为,无力爱人的煎熬便是地狱。”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这句话可谓意味深长。
身为俄国乃至人类最伟大的作家之一,陀思妥耶夫斯基警告世人,如果不想活在“地狱”之中,就一定要学会“爱人”。陀翁所说的“爱人”,当然不仅仅指男女之爱,但也不是我们通常所理解的“博爱”,而是“要爱具体的人”。为什么要爱具体的人呢?因为,真正的爱,一定是对具体的人的爱。这样的爱,需要付出时间和情感,需要理解和包容,这样的爱并不完美,但却无比真实,让你能真切感受到活在人世间。
相反,“博爱”虽然看起来伟大、完美,但它却是抽象的,只存在于理念之中,没有真实感,没有灵魂,它是一个美丽的“乌托邦”陷阱,一旦全力去追求往往只会酿成灾难。所以,不只陀翁,汉娜·阿伦特也说:“我这一生中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一个民族、任何一个集体——不爱德意志,不爱法兰西,不爱美利坚,不爱工人阶级,不爱这一切。我只爱我的朋友,我所知道、所信仰的唯一一种爱,就是爱人。”爱全人类容易,爱一个人很难。《圣经》上说,“爱你的邻舍”,说的也是要爱具体的人。作为虔诚的基督徒,陀翁其实是把他对圣经真理和人性奥秘的理解,用文学的形式表达出来而已。像爱自己一样爱具体的人,也就见证了每个人在上帝面前本质上的平等。只有抱着自己与别人平等观念的人,才有能力去爱具体的人。所以,学会爱人,能让一个人的灵魂变得高尚。相反则如陀翁所说,“一个人如果对谁都不尊重,也就没有了爱”,“卑鄙的灵魂摆脱压迫后便要压迫别人。”由此可见,无论“光棍节”,还是“购物节”,本质上与“爱人”并不矛盾。只要抱持平等的观念,去爱周围具体的人,我们每个人都可以远离地狱。
在人性深度的挖掘上,陀翁被公认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正如纪德所说:“读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一件终身大事”。陀翁的书中,满纸都是生活的真相和人性的奥秘。他有勇气直面肮脏冷酷的现实,他的写作堪称对人类灵魂深渊的全部暴露,让读者看到信仰的可贵。木心:现代人喜欢真实——在陀思妥耶夫斯基以前,以为已写得很真实了,到陀氏一出,啊!文学能那么真实!在文学史上,若将现实主义比作一塔,陀思妥耶夫斯基是塔尖。博尔赫斯:发现陀思妥耶夫斯基,有如发现大海、发现爱情,是我们生活中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当下就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一定要阅读下陀翁的作品,伟大、深刻、痛苦、纯净……本本经典,把人性的痛苦与超越写到极致。北游诚挚推荐这套“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集”,此版翻译精当,豆瓣高达9.7分。长按下图,识别图中的二维码,即可一键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