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那就是,在认清生活的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说出这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话的就是被誉为“用音乐写小说”的文学大师,长篇巨著《约翰·克利斯朵夫》的作者罗曼·罗兰。
你是否曾经遇到过一部书,让你沉浸其中不能自拔?作为时代精神的代言人、世界的良心的罗曼·罗兰所创作的长达百余万字的《约翰·克利斯朵夫》就是这样的存在。很少有人阅读了被高尔基称为“一部长篇叙事诗”的这部书不被鼓舞和震撼。罗曼·罗兰说过这样一句话:“每一个时代都要设置一个理想,年轻人疯狂。”它不仅是一部长篇巨著,更是一部伟大的史诗。
在这部史诗巨著中,如同有音乐符号贯穿其中,每一个字都像是音符,我们在阅读欣赏时 耳边也似乎在回荡着美妙的音乐。那些人物在音乐的情感中交织,其性格更加立体和鲜活,更加具有魅力。背景和氛围被烘托的更加惟妙惟肖。这部作品的艺术性便是体现在这里,这也是伟大的作家罗曼·罗兰令人惊叹的强大文学功底。让我们不由自主地感叹到:与文学做朋友的人,就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这部书的翻译傅雷如此评价:“这部书既不是小说,也不是诗句,据作者自白,说它有如一条河,莱茵这条横贯欧洲的巨流,是它的象征。”这部书的精彩,无法言语。克利斯朵夫的成功之路充分说明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在路上见世界,在途中寻自己。心里的火,永远不要熄灭,哪怕只是别人只能看得到一缕烟。别让一时的阴霾遮蔽了未来的阳光。鸿篇巨著,值得细品,值得喜欢读书、热爱生活的读者重读温习。
这部书的故事梗概和具体情节可以用一句话概括:叙述了一个“天才的”作曲家奋斗成名的一生。有人说,克利斯朵夫就是贝多芬。罗曼·罗兰说:不,克利斯朵夫不是贝多芬,但他是贝多芬式的“英雄。”难以忘记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刚刚二十岁的我第一次阅读这部书的情景。厚厚四本,废寝忘食一般,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就看了一遍。阅读完了,合上书卷,约翰·克利斯朵夫的那些经历不时交错浮现于眼前,让我心潮澎湃,激动不已。那种感觉和心情,带来的那种震撼和叹服,是语言表达不出来的。只是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只想找个人尽情倾诉一下阅读后的切实感受。充分认识到了生活可以潦草,但年轻的心绝对不能苟且。要想永远不犯错,只有一事不做。先努力优秀,再大方拥有。珍惜低谷时的一切,因为那时候你所看到的都是真相。好像真正理解了“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这句老话的含义;明白了一个人只要强大了,四海都会有朋友。
时隔四十年后再次阅读,依旧是那么荡涤人心,那么令人心醉不已。战斗的人道主义是这部书的灵魂。好多情节、细节,在阅读中依旧是那么感人,那么催人泪下,不得不停下来,平稳一下呼吸,舒缓一下心情,然后,继续忘乎所以地阅读下去……并且从中领教且感悟到一个人真正的成熟应该是独立个性的形成,真正自我的实现,以及精神层面的大丰收。由此而言,这不仅仅是一部适合年轻人阅读的书,也非常适合老年人阅读。正如作者所说:“克利斯朵夫一定会成为我们忠实的朋友,教会我们不顾一切地去生活,去爱。”人道主义和个人英雄主义是作者认可的小说的主导思想。克利斯朵夫式的个人主义。出发点在于通过个人奋斗给人类社会做点有益的事,对于促进人类的互相友爱与团结有所贡献。它给我们不同年龄的读者带来的心灵冲击和鼓舞,以及不怕挫折,好好生活的力量,是其它书难以匹配媲美的。
记忆和梦想是人类区别于动物的主要标志。而文学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书写记忆和梦想。克利斯朵夫从小生活在一个恶劣的家庭,父亲酗酒,生活贫穷,一个个的苦难随时就来,但并没有把他压垮,相反却把他锤炼成人。让他的心敏感而湿润,让他的感情丰富而美好,让他的性格坚强而不屈不挠……他的奋斗更具个人色彩,多了许多儿女情长,也多了许多叹息乃至流泪,让我们读者真切感受到了他有些冰冷的手温,浓重的鼻息和怦怦的心跳……
坦率地说,很少有人阅读了这部书心弦不被触动。人生就是一场艰难的旅途,不管怎样,总要经历痛苦与挣扎。痛苦是生活的底色,作为社会底层人但凡活着,就必须忍受命运在身上的抽打。没有人会喜欢苦难,但苦难总是不请自来;没有人会喜欢意外,意外却是生活的一部分。更扎心的是,这并非偶然事件,而是最为普通的日常。人生实苦。谁都可能被逼至走投无路。最能激起一个人愤怒的,永远都是他的命运,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我们越是恶斗,越容易被命运打趴在地,甚至永远不得翻身……
而克利斯朵夫用自己的经历告诉我们,灵魂一旦获得了独立,就不会再迷路。一定要扼住命运的喉咙,百折不挠,依靠自己的力量改变命运。熬下去,人一定会起死回生。回头看,苦难不过是生命的土壤,人有足够的力量拯救自己。果断,是一种力量的象征。越是做事果断,我行我素,不服就干,就越是有人欣赏你;你越是老实、善良、心慈手软,就越是有人欺负你。决定独立及清醒的要诀是几乎要与世俗大部分规则决裂与逆行。一个人爱上孤独,则是对内在自性的深刻感悟。读罢此书,好像真正明白顿悟到了什么才是活着的最大价值。
有些事情是不能告诉别人的;有些事情是不必告诉别人的;更有些事情是根本没有办法告诉别人的。孟子言:“人有所不为也,而后可以有为。”守住本心,踏踏实实做事,坦坦荡荡做人,才能得到他人的尊重,才能活出自我。正如《朱子语类》所说的“人之一心,得其正,则事事皆得其正。”一个人能用善良的心肠待人,光明坦荡,他的人生一定会比别人快乐得多。仔细想想,万物静观皆自得。有些东西,并非心之所向,就能手到擒来。一个人的这一辈子就是图个过程,就要去享受过程,体验过程。勇敢做自己,才不辜负此生。如果事事计较结果,挂碍多多,束缚自己,那么什么都没有价值,不值得。一句话,努力不是为了给谁看,更不是为了感动谁。而是在这个不讲理的世界里,更体面、更有底气地活着,随时拥有更多的选择权,用自己喜欢的方式过一生。
时光清浅处,一步一安然。《约翰·克利斯朵夫》是一部真正的励志书,绝非鸡汤。自问世以来,一直为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欢迎喜爱,甚至爱不释手,百年来畅销不衰。数不胜数的、不同国家“一直走,但没有地方要抵达”的读者从中汲取力量,获得智慧,受到鼓舞。他们以约翰·克利斯朵夫为自己人生的楷模,在认定的目标的路上坚韧不拔,屡败屡战,顽强进取,活出了自我,实现了人生价值。由此,让我们切身感受到这部书,尤其是主人公的成长、成功经历给人的启发帮助和感悟是多方面的,闲暇时经常认真重读一下,得到的不仅仅是一种心灵的愉悦和精神的享受。可以这样讲:早读早受益。读懂这部书,你就成熟了。
人活在世上,就是要承受的。承受得起,那就一往无前;承受不起,什么都没有。说心里话,在现实生活中,不算聪明的我没有混日子,一直信奉并践行:坚持,期待好事发生。因为我没有所谓的避风港,所有的一切都得自己扛。别无选择,只有坚强。只是辛苦的时候,没人看见罢了。咽下的每一份委屈,都在暗暗提醒自己要好好争气。有自知之明的我深深地知道,无论成功与否,还是不必向别人倾诉自己的苦,因为这个讲究丛林法则的弱肉强食的世界上没有什么感同身受,只有冷暖自知。别人看的都是结果,自己撑的是整个过程。尘世之事,桩桩件件,皆藏着心酸与无奈,早已习以为常。难过这种事情,难是难,但终究会过。就像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一座只是属于自己的秘密花园,那里藏着不愿与人分享的故事和情感……
作者简介:陶玉山,20世纪60年代出生,济南人,山东省作协会员。1981年2月在《济南日报》副刊发表文学处女作。迄今已在国内一百多家报刊发表小说、散文、诗歌、文学评论等二百多万字,作品多次在市级以上文学征文中获奖,有多篇文章收入到文学作品集。山东金融文学签约创作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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