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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宇 郑喆
身体发福，受之食物，自从“0糖”“0卡”“0脂肪”的饮料风靡全国之后，我们似乎可以实现饮料自由，无需担心发福敞开喝。各大饮料品牌似乎也抓住了年轻人既想健康又想爽的心思，从气泡水、无糖可乐，再到椰子水、无糖茶饮等饮料，越来越受到大家的喜爱。但“0糖”“0卡”“0脂肪”的饮料真的没有糖吗，真能敞开喝吗，相信通过赛默飞液相色谱仪的揭秘，或许能给到你答案！
我们传统意义上理解的“0糖”“0卡”“0脂肪”应该不含任何糖分、能量和脂肪。但实际上，在《GB 28050-2011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预包装食品营养标签通则》里就有明确规定，只要每100毫升中糖不大于0.5克，就可以在成分表中标注为“0糖”；只要每100毫升中能量不大于17kJ，就可以在成分表中标注为“0能量”（0卡）；只要每100毫升中脂肪不大于0.5克，就可以在成分表中标注为“0脂肪”。很显然，这里的“0糖”“0卡”“0脂肪”不等于完全没有糖、能量和脂肪。当然，各大饮料厂商不会和我们玩这么简单的数字游戏，怎么既能保证饮料的甜度的同时又能保证“0卡”呢，这里就要请出各大饮料厂商热捧的主角：代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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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糖可分为人工代糖和天然代糖。人工代糖扮演甜味剂的角色，因为这类代糖能达到白砂糖甜度的几百倍，但其安全性至今仍存在争议，如2023年7月14日，国际癌症研究机构（IARC）、世界粮农组织和世界卫生组织食品添加剂联合专家委员会（JECFA）正式宣布，将阿斯巴甜列为“可能对人类致癌物”！而天然代糖中的植物糖苷无法被人体吸收，没有任何热量，甜度远高于蔗糖，故应用广泛。另一糖醇类的天然代糖热量较低，对血糖影响不大，如“明星代糖”赤藓糖醇。而近期发表在《 Nature Medicine 》上的研究结果却拨开了赤藓糖醇“完美代糖”的另一面，赤藓糖醇与心血管事件发生的风险具有相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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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观察，我们常喝的部分“0糖”饮料中的代糖添加量其实已经超过了100毫升中糖≤0.5克的标准，为什么还能标注为“0糖”呢，那是由于代糖不属于糖，是一种食品添加剂，它以“碳水化合物”标注于饮料的成分表中。
现行国家标准《GB 5009.279-2016食品安全国家标准 食品中木糖醇、山梨醇、麦芽糖醇、赤藓糖醇的测定》中的第一法为示差折光检测法，所以我们本次首先选用赛默飞最新Vanquish示差折光检测器结合Hypersil GOLD Amino色谱柱（250*4.6mm，5um，P/N：25705-254630） ，完成了赤藓糖醇、木糖醇、山梨醇和麦芽糖醇的同时测定，采用外标法定量，根据各组分峰面积对应1600~6000 μg/mL浓度范围进行一次线性回归计算，并分别考察定量限和检出限。4种糖醇相关系数良好， R2＞0.9985。定量限为200 μg/mL，检出限为100μg/mL。结果均优于国标中灵敏度的要求。4000μg/mL 木糖醇、山梨醇、麦芽糖醇、赤藓糖醇混标，连续进样6针，峰面积RSD在0.97%以内，保留时间RSD在0.48%以内。稳定的重现性可保证结果准确性。
通过本实验方法，按照国标前处理方法后，对市售4款常见“0糖”饮料进行检测，结果显示，“0糖”饮料1样品和“0糖”饮料2样品中，赤藓糖醇含量与其标识的碳水化合物含量所符；“0糖”茶饮样品中未检出上述4种糖醇，与其标识的碳水化合物0克所符；主打“健康”的椰子水，是一种天然植物水，虽然标注“0添加”糖等成分，但椰子水中其实本身就含有丰富的糖类、氨基酸、维生素、矿物质和蛋白质等。椰子水样品中，成分较多，在山梨醇出峰位置有相应成分，但是否为山梨醇，待进一步验证。
4种糖醇线性范围、定量限及检出限(R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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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种糖醇重现性结果(R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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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我们也通过赛默飞独有的高灵敏度电雾式检测器（CAD检测器）结合氨基柱，也可实现赤藓糖醇、木糖醇、山梨醇和麦芽糖醇的同时测定，采用外标法定量，木糖醇、山梨醇和麦芽糖醇组分峰面积对应100~350μg/mL浓度范围，赤藓糖醇峰面积对应140~490μg/mL浓度范围，进行二次线性回归计算，并分别考察定量限和检出限。4种糖醇相关系数良好， R2＞0.9980。木糖醇、山梨醇和麦芽糖醇和赤藓糖醇的定量限分别为5、10、15、20μg/mL，检出限分别为2、4、6、8μg/mL。结果均远远优于国标ELSD方法中灵敏度的要求。200μg/mL 木糖醇、山梨醇、麦芽糖醇、280μg/mL赤藓糖醇混标，连续进样6针，峰面积RSD在1.77%以内，保留时间RSD在0.14%以内。体现出CAD相较于ELSD更稳定的重现性以保证结果的准确性。
CAD检测器的高灵敏度对于样品测定的优势就更加明显，按照国标前处理方法（ELSD法）后，再次对市售4种常见“0糖”饮料样品的检测，结果显示我们能看到更多成分的信息，“0糖”饮料1样品和“0糖”饮料2样品中，除了其标注的赤藓糖醇含外，可检测出示差方法中未能测到的成分物质；“0糖”茶饮样品中未检出上述4种糖醇，同时可检测出种类较多的其他低含量成分，推测可能是其标注的茶多酚类物质；而椰子水样品中，与示差检测器结果相比，除了待验证的山梨醇外，其中丰富的糖类、氨基酸、维生素、矿物质和蛋白质等多种物质，基本都能通过CAD检测器检出，这种天然类的植物水，相信CAD检测器可以在后续研究中发挥出更多的优势作用。
图：CAD检测器（左：Corona Veo 系列，右：Vanquish CAD系列）
4种糖醇线性范围、定量限及检出限(C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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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种糖醇重现性结果(C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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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示差检测器和CAD检测器方法，均可满足国标方法中测定的需求。CAD检测器方法相较于国标中的ELSD法，具有更高灵敏度、更宽线性范围、更稳定的重现性以保证饮料样品中糖醇含量和其他成分测定的准确性和安全性。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辨别哪些“0糖”“0卡”“0脂”的饮料是我们需要的，是否真能随便喝。而对于多喝白开水？还是“肥宅快乐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赛默飞在食品领域中一直提供着更加全面的解决方案，遵循着“让世界更健康、更清洁、更安全”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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