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前几个月申到了一个小型的placement grant,给了1000磅的额度可以去其他学校做神经调控的课题组待一段时间,于是这个9月份就有幸去了牛津访学一个月。由于这里10月才正式开学,9月还属于是假期,所以有机会能住到比较经济实惠的college宿舍。
St Hilda's学院
我住在的St Hilda's 属于是最靠东边的学院,从东边进入牛津,经过莫德林桥,就是学院林立的High Street,经常能在社交平台看到这条高街的照片,即对比现在和一两百年前,景色别无二致。我在两年前来过牛津,但是当时头脑中完全没有形成哪里是哪里的'认知地图',这回在这里呆的时间长一些,终于算是大概搞清了方位。9月恰好也是学院进行Open Day的时间,逮住了一个周五免费参观了好几个原本要收门票的学院,印象是牛津有很多比剑桥更大/更实惠的学院,比如坐拥一片鹿园后院的莫得林学院,吃formal只要五六磅的莫顿学院等等。
牛津的High street
说回学术,在牛津访学期间加入的是Matthew Rushworth课题组,参与学习的项目是利用经颅超声刺激来调控海马的功能。从观感而言,使用超声的难度比使用我们常用的经颅磁刺激(TMS)要大得多。无论是从一开始的MRI扫描序列,仪器的定期校准,到刺激的仿真,再到正式操作,需要考虑的东西很多,且进行实验的时候无法单人完成,至少需要一名帮手一起进行。CBU虽然两年前也买了一个超声刺激,但是直至现在也没有真的使用起来,主要可能还是大家缺乏专业性以及担心这个的安全性(不过在仪器校准无误、前期仿真和后期神经导航都比较准确的情况下,安全性是可以保证的,即一系列指标都会在安全范围内甚至是远低于不安全范围)。牛津有很多组都在使用这个技术,从动物身上再到人身上,所以课题组之间有比较好的互动和交流,也更容易做起来。总之,对于实验者而言,超声实验或许属于高风险高收益,由于其稀缺性和不可替代性(唯一可以精确打到深部脑区的无创脑刺激技术),如果有好的发现,一定会是非常出色的工作。
在牛津的时候还赶上了一个神经振荡相关的小型会议,我之前带的本科生来报告了我们一起做的一个TMS-EEG的项目。非常欣喜的是这个talk还拿了最佳报告奖,大家都觉得本科生毕业论文能做到这样属实非常不错。因为学生是牛津人,她报告的时候,有她的邻居奶奶也来捧场,一打听也都是牛津的教授,不过氛围非常好,就像是周围都是和蔼的邻居 但恰好也都是教授而已。
在牛津参加的小型会议
牛津的中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