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的哀与伤藏在生活的角落里,藏在看似快乐的谈笑里,藏在白日的汗水与劳作里,藏在黑夜的眼泪里。
有一首歌中唱:“被岁月磨平了棱角,人群中不再多言谈笑。这不上不下得年纪,学会向生活讨好,柴米半生争那三餐饭饱……”
曾经抄过一句话,因为喜欢:“愿你身后总有力量,愿你成为自己的太阳。”
中国的女性总容易把希望寄托在“爱”或“一个男人”身上,以为拥有了爱一生足矣,以为那个男人 可以遮风挡雨、可以呵护,然而最终却是希望越重,失望越深。
而一个女人如果到年老才
看了一部非常感人的加拿大电影,应该是位匈牙利导演在加拿大拍的,发生在米国的故事。一个叫玛莎的女人在家分娩的故事。
玛莎想让自己的孩子分娩在自己家,而不是医院。这点对于咱们来说可能很难理解,但是对于米国人、加拿大人来说,是很正常的想法。
玛莎在家进行分娩,因为她约好的医生的另一个病人、前一个孕妇发生了难产,约好的医生和助产士没有办法及时赶过来,仓促来的是个陌生的助产士伊娃。
伊娃帮助玛莎监听了baby的胎心,让她去浴室泡一下,减轻镇痛的痛苦后胎心监测显示明显变弱,伊娃建议她去医院分娩,但是玛莎依旧拒绝了。
当婴儿发出第一声啼哭以后,他们都很高兴,以为生了个健康的孩子。可随后婴儿的哭声却渐渐弱下来,虽然叫来了救护车,可这个临时来到的小天使在这个世界上发出她人生第一声啼哭后,还是匆匆走了……
这件事带给了玛莎整个生活的崩溃。她想逃避这件事,玛莎强势的母亲不容许,觉得应该起诉那个助产士伊娃。 玛莎母亲生于二次世界大战,对犹太人的屠杀中是在母亲婴儿就已残存刻在脑海的记忆。
这种情况在心理学上来说很普通,当处在一个特殊时期,有些记忆会烙刻进灵魂深处。
玛莎母亲认为玛莎不该逃避这件事,母亲说当她自己是个非常弱的婴儿时,因为母亲的母亲不敢给吃饱奶,一是母亲本身就没有饱饭吃,另外怕吃饱后她有力的啼哭引来德国人的屠杀。
然而由于惊恐和缺少食物,玛莎母亲生下来后身体太弱了,玛莎外婆抱着当时是婴儿的玛莎母亲偷偷去找了医生,问这个孩子还能活下来不?医生说如果婴儿能自己抬起头来,那么就值得全力去救,结果玛莎的母亲,当时的那个婴儿居然抬起了头。
因为玛莎母亲婴儿时的这一段经历,在她的认知里,即使再难,也没有什么不能克服。母亲对玛莎说,你现在不要逃避,你现在最该做的也应该是抬起头来。
可一直处在母亲强势下的玛莎,却形成了另外的一种心理,她一直潜意识渴望逃避母亲的这种强势。
于是,玛莎和她母亲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包括玛莎丈夫给孩子起的名字,也让玛莎不满意,认为这个名字不属于他们的孩子,孤注一掷不顾母亲和丈夫的反对,把婴儿的尸体捐赠了出去。因为这在玛莎来说,就是一种反抗。一直一直在她一生中想反抗的母亲的强势。
面对玛莎的崩溃和不能沟通,玛莎的丈夫出轨了。当然这个建桥工人的出轨依旧是长期心理压力的一种释放。玛莎的家景非常好,这个丈夫的这般选择,不过依然是潜意识还是一种反抗,反抗强势的女方家庭对一个男人的压力。
就像这位丈夫给他出轨情人所讲的桥梁共振,这也是米国第三座大桥之所以坍塌的原因,这部影片同时记录了这个真实的建筑悲剧。他的出轨其实就是共振的结果。这种共振不仅存在于建筑上,也同样适用于心理问题。
玛莎一直一直的反抗,也是共振的结果。
由于失去了婴儿,玛莎她们把助产士伊娃告上了法庭。但在一次次庭审过程中,玛莎经过剧烈地心理斗争,一遍一遍作为证人回答法官和律师的各种提问。
这一遍遍都是对玛莎心灵和灵魂的冲击。最后玛莎在法庭上选择了原谅助产士伊娃,她坦诚说出这件事不能全怪伊娃,因为伊娃是真心是希望帮她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 虽然如果玛莎坚持,法院会判伊娃将五年监禁。
对别人的惩罚,也许会减轻失去孩子的一些伤痛,减少自己心里的内疚感,同时还会获得几百万美金的赔偿。
但最终玛莎选择了良心,因为虽然没有监控,伊娃会被判,玛莎也可以得到巨额金钱,但那无法救赎一个人的灵魂,唯一勇敢承担自己的责任,学会宽恕他人可以做到。宽恕别人的无心之失,同时也是宽恕了自己的无心之失。
在宽恕之后,她得到了一直想追寻的真正摆脱,心灵上摆脱从小母亲强势的苦恼。这种对他人和自我的宽恕和原谅,心灵和灵魂才会获得完全自由。
当然这也因人而异,因每个人不同的想法和灵魂而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