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葫芦能画出个瓢,没见过葫芦怎么能画出个瓢来?
如果说道是个瓢的话那么自然就是一个葫芦。
划出道儿来之前先画一个自然的葫芦吧。
天地人自然是自然的一部分,但是先把人放在一边——从海陆空动物的角度来描绘的话会更加形象。
在自然界的动物中斗争(竞争)无处不在,但彼此知道合作的却很少。像天上的雁阵与地上的鹿群在迁徙过程中会因为生存需要而组团,但这种团体的凝聚力与向心力约等于零,绷一下弓弦或者拉下枪栓就可以令他们瞬间作鸟兽散,真正的乌合之众。
可以这么说,在动物界,合作是临时的暂时的,而同类间的竞争与异类间的斗争才是永恒的主旋律。狼多肉少弱肉强食,所谓的丛林法则是也,扯道德是很扯淡的事情。
丛林法则没有规则限制,想咋弄就咋弄,没人管。
鲸鲨、狮虎与鹰鹞可以说是海陆空各自食物链顶端的存在,在大海里,本来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小虾,小虾吃虾米,但是只要鲸鱼一开口,小鱼小虾小虾米身不由己就随大鱼一起祭了鲸鱼的五脏庙。别说鲸鱼不讲江湖规矩,小虾米哪有资格跟鲸鱼讲规矩。鲸鱼对小虾米应该就属于我们常说的所谓的降维打击。而我们常说的大鳄,在水里再牛逼,但如果想跨界打劫上岸去抓兔子的话,后果只能让蚂蚁们提前过个好年。
跨界不好玩,一旦玩砸了就把自己搭进去了。老鹰就很聪明,在动物世界里老鹰跨界一般也就是抓个小鸡什么的,手到擒来。它一般不抓兔子,因为有兔子蹬鹰,它吃过亏。
小白兔白又白,它没有攻击性,一般都是在嫦娥的怀里享福的,但一旦遇到危险,那可真是跑得比兔子还快,跑不掉的话那就只能是兔子急了还咬人了,或者说见了鹰都敢给它来个朝天蹬!
在自然的动物世界里上边的一切都不奇怪,我们都见怪不怪——因为我们是万物之灵长,我们有我们的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都知道还有个拿着弹弓的正对着黄雀的后脑勺。
一物降一物,谁都没有前后眼。
牧童骑黄牛,歌声振林樾,意欲捕鸣蝉,忽然闭口立——那个小牧童手里也有个弹弓!
本来是螳螂捕蝉,谁知个小牧童也意欲捕鸣蝉。对那螳螂来说,不但不知道身后有只黄雀在鸟视眈眈,而且还不知道将会半路杀出个小牧童来截它的胡抢它的生意。
对那小牧童来说,他也很可能会临时变卦调转弹弓对准螳螂、黄雀甚至黄雀身后那个拿弹弓的——只是因为觉着好玩,或者是无聊。
(也有一种可能,小牧童只是抓个知了的工夫,黄牛被人偷走了——回家让他爸好揍一顿。)
一个拿弹弓的小孩随意的一个举动都可能对螳螂捕蝉、、、这条食物链上的每一个环节产生足以颠覆命运的影响——何况那些手里拿着威力远超弹弓的大规模那啥的?
说到小牧童的临时变卦,老于也临时变卦了,就聊聊“变卦”吧。
还从“道法自然”说起。按照《易经》对道的解剖,一阴一阳之谓道,不仅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处处有阴阳,就连虚拟世界二进制的0和1不也是阴和阳吗?一切都经不住阴阳五行的解剖。
一卦既成,为“本卦”,一卦就是一个小宇宙。卦有六爻,无论是六爻齐动还是只动一爻或几爻,动则生变,此为“变数”,动完之后变成的那个卦就叫“变卦”。
或许有人会说,我不变(不动)不就行了吗?想得美!
就算自己不动,周遭一切都在动,起码时间是一直在变化的。时间对应着时辰,时辰也有阴阳——照样对自己有影响!
从古到今所有人几乎每天都要面对的同一个问题就是——怎么办(动、变)?
套用一句名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为啥不可言传?世人大都知道很多食物不能一起吃,两个人犯冲犯克,或者说俩人八字不合(相合),也大都学过金木水火土五行的相生相克,但是说到回头生与回头克,那就一言难尽了。回头生,世人大都说是好人有好报或者直接说是“福报”,而回头克这个命运的回马枪则常被形容成“回旋镖”。
直接说结论吧——别乱动,别瞎作,作必有道——没道儿就划出道儿来!
近期脑子里各种回旋镖与回马枪的念头在不断厮杀,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同时也期待着能用意念将那些镖头与枪头熔成一颗大大的划破天际的流星锤,将所有的镖与枪都扔到外太空,留在世间的只有福报——福生无量天尊!
沉淀沉淀回头再说吧——最后本想来一首郑钧的《路漫漫》的,不过想了想还是先《作》一会儿吧,路漫漫不着急,能作一会儿是一会儿——
来吧!一起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