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中国旅游研究院外设机构年会暨第七届全国旅游管理博士后学术交流活动于2024年12月19-20日在上海师范大学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教师教育中心成功召开。青岛大学管理科学与工程博士后流动站、乡村旅游研究基地首席专家马波教授主持了“博士后人才培养”圆桌研讨，与文化旅游研究基地程遂营教授、旅游市场与目的地研究基地陈晔教授、饭店产业研究基地谷慧敏教授、武汉分院谢双玉教授、民族旅游研究基地罗盛锋教授、东盟旅游研究基地高元衡教授、旅游标准化研究基地方琳教授、海南大学国际商学院博士后流动站陈义涛、中国旅游研究院旅游管理博士后工作站焦念涛就旅游管理博士后人才培养的话题进行交流探讨。现将研讨嘉宾主要观点分享如下。
马波：关于我们今天研讨的主题“博士后人才培养”。我个人是1993年完成博士学位，那个时候在读和毕业的博士全国不到1万人，刚才我听王芳处长说现在博士后人才已经有30万，中国教育发展之快还是令人惊奇的。在我们现实生活里面，经常有很有趣的景象，前段时间我看一个视频，有人街头采访问中国最高的学历是什么？提到比较多的是博士后。博士后人才培养规模发展快，中国确实从高速向高质量，总体上来说博士后培养既有培养单位合作导师，也有博士后人员，博士后的使用也非常重要，培养和使用的关系决定着博士后绩效。所以，今天可以从博士后内涵的发展、标准的建构，从不同主体体验的角度来谈相关的问题。
程遂营：河南大学博士后流动站中有两个跟旅游相关，一个是专门史，2013年设立博士后流动站；还有个是工商管理，2018年设流动站，我先后招收了16位博士后，出站4位，还有12位在站，数量比较多，因为我们学校要求，博士在年龄段合适的情况下，能进站都进站。关于博士后培养，我有三句话分享：
一个是我们国内博士后的制度建设卓有成效。今天王芳处长也介绍了相关情况，从上到下建立了比较完善的制度。今年河南省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出台了师资博士后可以评副教授的制度，我带的一位师资博士后不到两年的时间，就解决了副教授。
第二，博士后制度设立对博士后个人成长非常有利，不仅可以获得科研启动费，争取国家级博士后基金，省里面也有博士后基金，对他们个人发展比博士提供了更多更好的空间。
第三个方面，对旅游学科水平的提升带来了一定帮助。在站的12位博士后，有2位获得了国家基金，1位获得自然基金，1位获得了社科基金，有2位获得了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还有3位获得了国家博士后流动站基金，有2位获得了河南省博士后基金，还有4位获得了河南省社科基金，这样等于这部分基金获得和相关论文、社会服务的成果，大力提升了我们旅游管理学科水平，所以我觉得博士后建设是很有成效的。谢谢！
马波：南开大学是高等旅游教育的重要高地，博士后在旅游领域里面有好的条件，同时也可以做出来更好的成果，从南开的经验，觉得这方面有什么想法和大家分享呢？
陈晔：马老师，大家好，我也讲一下南开的旅游管理博士后队伍建设情况。
目前我们学院大概10个左右博士后，每位教授有1-3位，博士后占到我们四分之一的科研和教学人数，已经成为非常重要的一支教学科研力量。我们国家博士后制度也在发生变化，很多院校开始招收科研型博士后。在南开大学叫师资博士后，我们博士后必须要上课，也有科研任务，跟教师基本上是一样的，是作为一个师资备用力量或师资潜在力量在培养。
然后，在博士后期间，一般是2个聘期，1个聘期是2-3年，也是6年非升即走，所以博士后阶段是可以聘副高的，如果聘到副教授，可以留下来。他们思想非常活跃，研究领域、研究主题非常前沿，很多学校都非常重视博士后这支年轻的人才队伍。
另外，我觉得在我们培养过程当中，还需要去更多地关注他们的成长，我们很多的年轻博士毕业之后就来到学校，包括还有一些成为专职的科研人员，他们实际上对行业接触比较少，所以这些博士后们在开展研究过程当中，我觉得研究领域方向多少还是缺乏一些接地气的感觉，很多年轻的老师们也要去上课，一讲全是空的理论，跟实践离得非常远。
包括未来他们的成长，他们也要带学生、也要有项目，做一些社会服务、横向课题，旅游行业不光是做理论研究，需要具备这样一些能力，但是我们的博士后队伍大多数都还是从学校到学校，没有实践方面的经历，对这群人才的培养，也要给他们一些更多的机会去接触实践，学校也好或培养单位也好，带着他们去跟企业接触，去跟一些地方文旅部门交流，开展一些横向课题研究、合作，对他们的未来成长会有更大的帮助。我就介绍这些。
马波：谢谢你介绍南开的经验，给我们一个重要的启示，就是旅游领域的博士后人才培养既要有理论研究，更需要切入到一线的工作中，类似长期的观测点这样一些建设，有利于知行合一，谢谢！谷慧敏老师，不仅仅是知名教授，还兼着中国旅游协会旅游教育分会秘书长，博士后也是旅游教育领域的一个组成部分，对今天旅游教育有哪些见解和大家交流？
谷慧敏：谢谢马教授的提问，今天这个讨论特别好，而且话题对在座的教师和后面很多博士后和新的年轻教师都很有启发。
其实，我个人没有太多带博士后的经验，因为我们二外本身没有博士点，没有专门的博士后流动站，但我们二外旅游和社科院有合作培养博士后，但从二外，包括在教育分会工作和全国旅游教育高校的接触来看，接触过一些博士后，以及已经做过博士后后面转为师资的年轻老师。我个人感觉目前博士后确实是旅游教育和科研皇冠上的一个明珠，也是旅游教育科研拔尖创新人才的摇篮，是我们中国旅游教育在竞争国际最高领域最重要保障的制度和体系，在这个方面刚才几位提到过，我们制度起步并不早，但发展非常快，目前规模快成全球很前沿了，对旅游高质量发展起到非常好的作用。
接下来，在这么大规模前提情况下，现在存量博士后如何培养和使用，是一个大命题，需要我们各个方面的考量，刚才已经说得很好了，我个人认为，不同博士后流动站要根据自身特点分类培养。很多院校是师资备用型博士后培养的模式。第二种，我认为可能是有一些博士后已经工作任职了，需要进一步拓展原有研究或教学领域，在本校资源难以保障的时候，可以通过博士后方式进行相应的拓展性研究，进一步使得原有高校实力和个人研究得以更大的发展。
再其次，还有一些属于深化型的博士后。产业发展太快了，需要在这样的高地上创造发展时，在特定领域真正起到原创性的成果。
我们不是简单招博士后，对存量博士后要考虑培养方向，满足他们的长远发展。另外，在增量上从哪里突破？有一家公司，总部有五千多人，积累了公司里面最核心的顶端人才，将近40%的人是博士毕业，支撑了公司的全球领先地位。戴院长昨天也说要打造世界一流的企业，除了资本原有的要素以外，后面真正竞争在哪里呢？就是在人才，目前我们很多其他行业领域，这方面企业博士后制度还是比较成熟，而且有很多经验，我观察我们旅游企业这块能力虽然也有，但感觉这块博士后还有特别大的发展空间。过去大部分博士主要在高校或科研机构，但我个人认为，随着更多的博士培养出来，未来高校有可能吸纳不了这么多纯学术型的博士，大部分博士将向着产业第一线去发展。这样一批博士是我们产业的一个主力军，这些人未来也是我们博士后制度进一步拓展和发展的重要构成，所以我个人特别期望在这个领域里面，我们可以提前布局，面向生产第一线，面向整个产业发展最前沿，使得我们整个中国旅游产业能够得到更大的发展。我就说这么多。
马波：谢谢谷教授，总结起来有两点，一个是分类才能提高培养的质量，第二个，将来应该面向旅游产业发展的主战场，才能让我们扩容，发挥博士后特殊人才的作用，观点非常鲜明。我现在想请两位博士后，一位是出站，一位是在读的。其实博士后既不是一个学位，也不是一个学历，是特殊人才、高级人才的培养，念涛，你在你的博士后经历里面，你是怎么理解与导师合作的，包括选题、具体研究任务的开展或者你自己的体会经历，你可以跟大家讲一讲。
焦念涛：谢谢马老师，今天能够和台上的各位前辈、专家交流学习，这是很难得的机会，马教授给我了一个表达自己感想的机会，马老师是我申请博士后的推荐人，在这个过程当中给了我很多关心、支持，我感觉自己做博士后核心诉求还是一种成长，在中国旅游研究院做博士后，平台能够给到原来在学校里看不到的视野和得不到的资源，这是我个人做博士后很重要的初衷。
这个过程当中有很多体会，第一个中国旅游研究院平台资源。中国旅游研究院的建院宗旨是“促进中国文化和旅游融合发展和国际交流的政府智库、业界智囊、理论高地”，这其中兼顾了几个方面，既要做政府政策的研读和学习，还要和企业紧密结合，比如刚结束的2025中国旅游集团化发展论坛。另外，还不能荒废了自己的学术研究，工作站和流动站相比，会有接触更多行业的机会。
其次，我个人感觉从博士阶段到博士后阶段是不一样的，博士阶段导师是领路人，引导我们往前探索做研究，在博士后阶段，我们导师更多是同行人和陪跑人，这个过程当中，中国旅游研究院博士后工作站表现出了非常强的包容性，根据我们自己的研究方向、选题，导师会给到一定的指导，在这个基础上会匹配平台资源，比如我的博士后出站报告选题，一开始导师团队给予充分肯定，过程当中我的合作导师，带我到国家公园专班和非遗司做调研。工作站会根据每个人选题和发展诉求，会给到一些支持。做博士后的过程当中，也会根据每位博士后所擅长的领域，让大家参与院里对外合作的项目中来，我们要参加现场调研、数据收集一系列工作，这些都是非常难得的、个性化匹配的学习机会。结合个人体会，我先说这两个方面。
马波：我听你在讲自己博士后的经历，我想陆林校长研究中国旅游的自主知识体系，国家也有一个国家层面的自主知识体系，所以是不是博士后也有建构自己的自主知识体系，所以叫合作导师。你旁边的义涛，也已经从海南大学国际商学院出站以后，现在到桂林了，两个问题，你简短来说，第一你对博士后经历怎么评价，第二现在单位给你什么样的待遇，让我们看市场上衡量怎么样。
陈义涛：谢谢马教授，刚刚马教授给到两个问题。我先回答第一个问题，我是海南大学在职博士后，我2020年博士毕业进了桂林电子科技大学商学院，是人才引进，在做博士后过程当中，其实我没有单位的工作，大家都知道桂林是著名的旅游城市，很多专家学者和前辈都来过桂林，我在桂林工作这段期间，接触最多是市场调研，来桂林这些游客对桂林的旅游感知具体是什么样子的。
所以工作一年，我选择去海南大学做博士后，跟我的博士后合作导师去学习了定量和定性研究游客相关的行为，我做的是比较微观的研究。今年6月份博士后出站，广西这边是有政策的，博士后出站以后，可以直接认定副教授。其实广西的待遇还是可以的，毕竟广西这边消费水平比较低，这边生活也比较安逸，希望大家以及马教授、各位学者多多支持桂林旅游。
马波：你的待遇在激励着很多博士后，如果我们要把人才培养放到产业一线的话，就是一个人力资本的问题，所以你说的是重要的价格信号，可以给这个市场起到影响。我们标准化基地的方老师，你是有博士后的经历吗？
方琳：谢谢马老师，我只有博士，没有后。
马波：你觉得博士后发展要不要标准化呢？
方琳：我刚刚拿到这个选题，特别坐立不安，我来自浙江旅游职业学院，我们学校没有博士后站点，您刚刚的问题，我觉得唯一可以跟这个话题连接起来的点，一个我可能是未来的博士后选手，如果今天有可能会成为某一位老师的博士后，我可以从我自己如果今后有机会做博士后的假设，我去做博士后的话，第一方面诉求就是科研资源诉求，我认为也是很多年轻博士面临的困境，我们需要比较好的科研资源，合作导师带着我们一起做，通过博士后过程当中学习一些科研的方法，希望在科研上有一个更好的突破。
第二，对于科研环境，作为青年博士也有这样的期望，现在说实话我们在高校会受到很多限制，比如参加一些学术会议并没有那么自由，不是说学术会议不自由，而是有一些经费各方面的限制，我觉得如果有一个非常好的博士后平台，有好的科研环境，也是我比较期待的。
第三，对于职业规划，今年9月份刚进来一个博士后，跟他聊的时候，不管博士后还是博士，我们在读的时候会有一个共同的焦虑，就是对于出站以后或博士毕业以后的职业规划。如果已经定下工作方向还好，如果没有确定工作单位，我觉得读博就是一个非常焦虑的过程，既焦虑毕业，又焦虑就业，我自己就是这么过来的，我觉得博士后也是一样，不能出站意味着失业，我的同事最近也是跟我说非常焦虑，如果我进入博士后队伍的话，我希望可以帮我更好加嫁接人才平台，在研究过程当中可以跟企业、政府有一些人才平台嫁接好，这样也可以减轻在读或在站的焦虑。
接下来，简单讲一下我们的团队，我们有一个旅游的国际标准化团队，有两名博士后在我们这个团队里面，两个博士后，方向都不一样，有研究遗产的，有研究乡村旅游的。我们发现博士后的综合人才素养非常高。
马波：那你是博士后的使用者，他们到你这来，你感觉怎么样？因为我刚才看你和他们两个，是年龄相仿，另外我不记得北大还是清华在研究博士后人才培养的生态体系，也从制度、文化、科技发展等研究生态体系，现在用一句话，你对招来的博士后觉得满意吗？
方琳：很满意！
马波：很满意就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刚才给年轻人先发言的机会，基本社会发展的趋势是后浪推前浪，但是你们几位不仅仅在观察着、体验着博士后制度，同时也在使用着博士后人才，所以你们可以从更综合的角度来谈博士后教育，也给他们提一些建议。谢老师，你接着来谈一下。
谢双玉：好，谢谢，很高兴有机会在这里谈一点自己的看法。博士后现在这个阶段讨论，确实是非常有必要的，我们学校人才引进基本都是以师资博士后方式引进，再就是直接引进副教授及以上的特殊人才。从我们学院其他专业的师资博后引进，应该来说还是挺好的，虽然压力还是很大，也是非升即走，但是基本上都是能够留下来的。
关于博后人才的培养，也有很多的相关文件，人社部每年都会出台相关的文件，我看也有很多学者提出相关的对策，怎么落实是比较关键的，尤其结合旅游发展的实际，用2-3年的时间真正成为博士后人员成长的加速器。
从这个方面，我也是学习看了一下，是不是有这么几个方面，可以加强：
一个是平台。流动站或工作站这个平台本身，我觉得包括合作导师的筛选，是不是需要有更严格的一些要求。比如对接国家重大项目、重大工程、国家战略需求这些方面。流动站还可以跟工作站一起合作，以团队的形式体现有组织科研，以团队模式招收博士后进行相关培养，我觉得这方面是可以加强的。
同时，博士后不能只是参与科研项目，需要自己成长为引导者，也要有这样一个转变。现在博士后包括师资博后出站项目申报，都是很重要的一个基本条件，合作导师包括流动站，在这方面也得给他们一些赋能或一些帮助，怎么样集中地集体作战的形式。我甚至还在想中国旅游研究院这个平台是不是可以借鉴，国家有“揭榜领题”这样的活动，用集体力量提出一些重大研究方向，对他们这方面的发展会有一些比较好的方向性的指导。
另外，很多提出分类培养、分类考核。我觉得这个对于我们旅游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尤其在旅游领域，因为它的实践性要求比较强，不完全以学术要求发多少paper，拿多少国家基金项目，能否在实践当中确实得到了相关企业采用，甚至有一些产出的效益，能否作为出站的标准和要求，我觉得这是可以从体制机制上探讨解决的问题。
马波：我想现在很多高校有师资型博士后，谢老师会有很多感悟，师资型博士后旅游人才需要怎么培养，时间关系今天无法展开，我要请罗校长，您是高校领导，不仅仅是旅游里面的博士后，有好多博士后要到您那里去，给不给副教授职称，给不给安家费，给不给科研启动费，您也在观察他们出站以后成长的情况，您今天想告诉大家的是什么呢？
罗盛锋：谢谢马老师，各位专家大家好，很高兴有这个机会在这里发声，今天我特别高兴也特别激动，第一次感受到广西桂林受到这么高的重视，上台9位当中3位来自广西，而且都来自桂林，所以感谢中国旅游研究院给的机会。
我们学校是理工科院校，有3个博士后流动站，有一个旅游规划与环境管理的博士点方向，未来争取博士后也设一个方向。
我们是2016年开始招收博士后，到目前招收了接近100名，出站的一半左右。我们博士后大部分都是师资博士后，在站的博士后待遇比正常老师要高，我们的师资博士后一进站就享受副教授待遇，也就是七级岗的待遇，额外广西给每一名博士后每年8万的津贴，比副教授还高一点，欢迎各位老师，如果你们的博士毕业之后可以考虑一下桂林理工大学，我们也争取中国旅游研究院给一些支持，该怎么合作培养一些旅游的博士后。
第二个，我想讲一下博士后出站之后在学校的发展。目前来说博士后不管出站还是在站，特别是西部地区在“双一流”建设背景下，科研人才很缺，广西的各类学校很重视，桂林电子科技大学、桂林理工大学两所兄弟院校原来是部属院校，也是理工科院校。两个学校对人才高度重视，各方面给的待遇还是不错的。我们两所学校引进待遇接近江浙地区同等院校，因为西部地区性价比更好。另外，两所学校都有这个政策，配偶工作问题积分制解决，这也是目前在中东部地区很难做到的。第三个，是小孩入学。我们两所学校互补，我们有幼儿园，有附属小学，桂林电子科技大学有中学，我们两所学校合作一条龙可以解决，各方面待遇肯定可以，也再次欢迎各位博士后，出站以后考虑一下桂林理工大学，我们一定用最热情的方式接待各位，你们放心，我们相信你们去了以后，实际看一看之后，会有一些新的收获，谢谢！
马波：谢谢，看来我们博士后是卖方市场，业界领导也都很重视人才。高元横老师，最后由姓高的高水平的元衡教授做今天圆桌交流的总结，责任重大。
高元衡：谢谢马老师，责任很重大，我也很激动，刚才罗校长提到桂林两个学校，桂林还有我们一个学校，我来自桂林旅游学院。桂林旅游学院和桂林电子科技大学、桂林理工大的渊源很深，我们特色在哪里呢？旅游学科专业如果在他们两个学校待不下去了，各位博士后有机会还是到桂林旅游学院来指导，欢迎大家到我们学校来，他们两个学校给的条件和待遇，我们学校都有，而且我们叫桂林旅游学院，旅游立校的学院。欢迎大家到桂林旅游学院支持我们工作，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