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丨贺倩明
深圳得理科技创始人
建纬（深圳）律师事务所主任、高级合伙人
自2022年11月30日ChatGPT发布以来，其卓越的自然语言处理能力和知识生成能力迅速赢得了全球用户的青睐。
在法律领域，ChatGPT的应用更是展现了其巨大的潜力。它能够快速理解复杂的法律条文和案例，为用户提供精准的法律建议和文书生成服务，极大地提高了法律服务的效率和质量。
ChatGPT的成功不仅为中国的法律科技产业树立了新的标杆，更激发了国内科技企业和研究机构开发法律大模型的热情，中国法律科技行业也涌现了百模大战的情形。
国内系列法律大模型的推出确实体现了我们法律科技领域的快速进步。这些模型能够通过深度学习大量法律法规和司法案例，为用户提供法律咨询、合同审查、案件预测等服务，大大提高了法律服务的效率和便捷性。特别是在普及法律知识、推动法治建设方面，这些大模型发挥了积极作用。
然而，我们也必须看到，目前一些宣传中的夸大其词现象。有些商家或研究机构过分夸大了法律大模型的能力和效果，甚至声称其可以“一键解决”所有法律问题。这种浮夸的宣传不仅误导了法律行业消费者，也某种程度上误导了包括律师的在内法律行业从业者。
律师面对AI的复杂心态
AI技术的引入，为律师工作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变革，但同时也激发了律师们一系列复杂而深刻的心态变化。
本文将从AI替代的恐慌、AI竞争的焦虑、AI工具的失望、AI发展的困惑以及AI认知的偏见五个方面，深入探讨律师面对AI时的复杂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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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替代的恐慌
随着AI技术的飞速发展，其在法律领域的应用日益广泛，从文档审查到法律咨询，再到案件预测，AI展现出了惊人的效率和准确性。这种高效能不仅提高了工作效率，也让不少律师开始担忧自己的职业前景。他们害怕随着AI技术的不断成熟，自己将逐渐失去在法律行业中的竞争力，甚至面临被AI全面替代的风险。这种恐慌情绪，不仅源于对失业的直接担忧，更深层次地，它触及了律师们对职业价值、职业尊严的深刻反思。如何在AI时代保持自己的不可替代性，成为律师们亟待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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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竞争的焦虑
AI的普及不仅加剧了律师对失业的恐惧，还带来了更为激烈的竞争环境。AI在处理海量数据、进行复杂计算方面的优势，使得传统律师在某些领域难以望其项背。为了保持竞争力，律师们不得不投入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学习新知识、掌握新技能，以应对AI带来的挑战。然而，这种高强度的学习和竞争压力，也让许多律师感到焦虑不安。他们担心自己无法跟上时代的步伐，被同行或AI远远甩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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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工具的失望
尽管AI技术为律师工作带来了诸多便利，但并非所有的AI工具都能如预期般完美运行。一些律师在使用AI工具时，遇到了操作复杂、结果不准确等问题，导致他们对AI工具的期望落空，产生了失望情绪。这种失望不仅影响了律师对AI工具的信任度，还可能影响他们对AI技术的整体评价。因此，如何提升AI工具的实用性和准确性，减少律师的失望感，是AI技术开发者需要关注的重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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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发展的困惑
AI技术的快速发展，让律师们对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和困惑。一方面，AI为法律行业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机遇和可能性，如提高办案效率、降低错误率等；另一方面，AI的不可预测性和不确定性也让律师们感到担忧。他们不知道AI技术将如何进一步改变法律行业的格局，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适应这种变化。这种困惑促使律师们不断思考、探索，寻找在AI时代中的生存和发展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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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认知的偏见
由于AI技术的复杂性和专业性，许多律师对AI技术存在认知上的偏见。他们可能认为AI技术过于神秘、难以掌握，或者担心AI技术会侵犯个人隐私、破坏法律秩序等。这些偏见不仅影响了律师对AI技术的客观评价，还可能阻碍他们积极拥抱AI技术、利用AI技术提升自己的工作效率和竞争力。因此，加强AI技术的普及教育、提高律师的科技素养，是消除这些偏见、促进AI技术在法律行业健康发展的关键。
律师面对AI的复杂心态，既是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担忧和困惑，也是对自我价值和职业前景的深刻反思。当前这种复杂心态彰显了业内人士对法律AI发展缺乏行业共识，也表明我们法律科技行业发展仍处于早期阶段，律师对AI认知、对AI工具的使用需要进一步强化，法律科技行业的对AI产品的创新、技术研发也需要加大力度。
法律AI产品百家争鸣
ChatGPT的横空出世如同一股强劲的飓风，席卷了全球，将人工智能（AI）这个词汇推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各行各业纷纷拥抱AI，试图在这片技术的蓝海中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地，法律行业亦不例外。在这场由ChatGPT引发的AI浪潮中，法律AI产品如雨后春笋般涌现，法律服务市场因此变得热闹非凡，一场关于智能化、高效化、精准化的法律服务变革正在悄然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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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AI赛道的主要参与者
在这场法律AI的盛宴中，参与者众多，他们或源自传统，或生于创新，共同构成了法律AI赛道的多元生态。
第一类：法律数据公司
这些公司原本就深耕于法律数据的收集、整理与分析，拥有庞大的法律数据库和深厚的行业经验。在AI技术的加持下，他们开始探索如何将大数据与机器学习相结合，为律师提供更加精准、高效的法律检索服务，助力案件研究与分析。
第二类：律师信息化服务商
这类服务商原本致力于为律师事务所提供信息化解决方案，如案件管理系统、客户关系管理等。随着AI技术的融入，他们开始尝试将智能化元素融入到这些传统服务中，如通过AI辅助律师进行日程安排、客户沟通等，提升工作效率。
第三类：司法信息化服务商
司法信息化服务商主要服务于法院、检察院等司法机关，提供电子卷宗、远程庭审等信息化服务。在AI技术的推动下，他们开始探索如何利用AI提高司法效率，如智能语音识别、自动裁判文书生成等，为司法公正与效率贡献力量。
第四类：政府公共法律服务信息化服务商
这类服务商主要面向公众提供法律咨询服务，如法律咨询热线、在线法律服务平台等。在AI技术的辅助下，他们开始尝试利用AI机器人提供24小时不间断的法律咨询服务，降低法律服务门槛，让更多人能够享受到便捷的法律服务。
第五类：创新型的法律科技公司
这类公司是法律AI赛道中的新兴力量，他们通常拥有先进的AI技术和创新的商业模式，致力于打造全新的法律服务体验。他们可能从法律研究、法律文书、法律咨询、合同管理、律师营销等多个维度入手，用AI技术重塑法律服务流程，提升服务质量和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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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AI的产品形态
在法律AI的广阔天地里，产品形态多样，各具特色，共同构成了法律AI产品的丰富图谱。
（1）法律研究
AI技术被广泛应用于法律研究领域，通过自然语言处理、机器学习等技术，AI可以快速分析海量的法律文献、案例和法规，为律师提供精准的法律研究支持。这不仅大大提高了律师的工作效率，还降低了研究成本，使得法律服务更加经济、高效。
（2）法律文书
AI技术在法律文书领域的应用同样广泛。通过智能模板、自动填充等功能，AI可以快速生成各类法律文书，如起诉状、答辩状、合同等。这不仅减轻了律师的工作负担，还提高了文书的规范性和准确性，降低了法律风险。
（3）法律咨询
AI法律咨询机器人是近年来兴起的一种新型法律服务方式。通过自然语言处理和语音识别技术，AI机器人可以模拟律师与用户进行交互，提供基本的法律咨询和解答。这种服务方式不仅便捷、高效，还能降低法律服务的成本，让更多人能够享受到专业的法律服务。
（4）合同管理
在合同管理领域，AI技术同样发挥着重要作用。通过智能识别、自动分类、风险预警等功能，AI可以帮助律师更加高效地管理合同，降低合同风险。同时，AI还可以对合同进行智能审核和修改，提高合同的规范性和合法性。
（5）律师营销
在律师营销领域，AI技术也开始崭露头角。通过数据分析和挖掘技术，AI可以帮助律师更加精准地定位目标客户群体，制定有效的营销策略。同时，AI还可以对律师的营销活动进行智能监控和评估，提高营销效果和转化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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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AI产品主要问题
尽管法律AI产品带来了诸多便利和优势，但其在准确性、时效性、专业性、流程化等方面仍存在一定的局限性。
（1）准确性问题
尽管AI技术在法律领域的应用已经取得了显著进展，但其在处理复杂法律问题时的准确性仍有待提高。由于法律问题的多样性和复杂性，AI很难像人类律师一样全面、准确地理解和分析问题。因此，在使用AI产品时，律师需要保持谨慎态度，对AI生成的结果进行仔细核对和审查。
（2）时效性问题
法律是一个不断发展和变化的领域，新的法规、案例和司法解释层出不穷。然而，AI产品的更新速度往往滞后于法律的变化速度，导致其在某些情况下可能无法提供最新的法律信息和解决方案。因此，律师在使用AI产品时，需要结合实际情况进行判断和决策，避免盲目依赖AI结果。
（3）专业性问题
法律服务是一项高度专业化的工作，需要律师具备深厚的法律知识和丰富的实践经验。然而，AI产品虽然能够处理一些基本的法律问题和任务，但在处理复杂、专业的法律问题时仍显得力不从心。因此，在涉及重大法律事务时，律师仍需依靠自身的专业知识和经验进行决策和判断。
（4）流程化问题
AI产品通常基于预设的流程和规则进行运作，很难适应法律服务中的灵活性和多变性。在某些情况下，律师可能需要根据实际情况对服务流程进行调整和优化，而AI产品则可能无法满足这种需求。因此，在使用AI产品时，律师需要充分考虑其流程化的特点，并结合实际情况进行灵活应用。
在ChatGPT的引领下，中国法律科技领域迎来了法律大模型的相继推出。这些法律大模型不仅在技术层面实现了突破，更在应用场景上展现出了广泛的可能性。它们能够处理更加复杂的法律问题，提供更加个性化、精准的法律服务。例如，一些法律大模型已经能够辅助律师进行合同审查、案件分析等工作，大大减轻了律师的工作负担。同时，这些法律大模型还能够为用户提供在线法律咨询、法律文书生成等服务，使得法律服务更加便捷、高效。
法律AI对律师行业影响深度剖析
随着AI技术的发展和法律AI产品的成熟，AI将渗透法律服务中每个环节，从而重塑整个法律行业。
AI对律师行业的影响不仅是工具层面，而且会从案源拓展、业务处理、客户服务、团队管理、产品创新等各个层面产生影响，随着AI技术的发展和法律AI产品的成熟，AI将渗透法律服务中每个环节，从而重塑整个法律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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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案源拓展的影响
传统律师行业案源拓展主要依赖人脉、口碑和广告宣传等方式，而这些方式往往耗时费力且效果有限。法律AI的出现为律师提供了全新的案源拓展渠道。通过智能营销系统，律师可以精准定位潜在客户，利用大数据分析客户需求，实现个性化营销。同时，AI还能帮助律师在社交媒体、法律论坛等平台上自动发布专业文章，提升个人品牌知名度，从而吸引更多案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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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法律服务成本的影响
法律服务成本一直是客户关注的焦点之一。传统的法律服务模式中，律师需要花费大量时间进行资料搜集、法律分析等工作，这些工作不仅耗时而且效率低下。法律AI的应用极大地提高了律师的工作效率，通过自动化处理大量法律文档、智能检索相关法律法规，律师可以更快地响应客户需求，降低服务成本。此外，AI还能辅助律师进行费用预算和成本控制，使法律服务更加经济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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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客户服务方式的影响
在法律AI的助力下，律师可以为客户提供更加便捷、高效的服务方式。例如，通过智能客服系统，客户可以随时随地咨询法律问题，获得即时反馈。AI还能根据客户的具体情况，提供个性化的法律解决方案，增强客户体验。这种以客户为中心的服务模式，不仅提高了客户满意度，还增强了律师与客户的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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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竞争能力和竞争格局的影响
法律AI的应用极大地提升了律师的竞争能力。通过AI技术，律师可以更快地响应市场变化，把握行业动态，从而制定更加精准的市场策略。同时，AI还能帮助律师提升服务质量，降低服务成本，从而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脱颖而出。在竞争格局方面，法律AI的普及将加速律师行业的洗牌，那些能够紧跟时代步伐、充分利用AI技术的律师将更有可能成为行业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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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影响立法、司法和执法，进而对律师行业的影响
法律AI不仅在律师行业中发挥着重要作用，还深刻影响着立法、司法和执法等领域。通过AI技术，立法机构可以更加科学地制定法律法规，提高立法效率；司法机关可以利用AI进行智能审判，提升审判质量和效率；执法机构则可以通过AI技术加强执法监督，确保执法公正。这些变化将对律师行业产生深远影响，要求律师不断提升自身专业素养和AI应用能力，以适应新的法律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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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法律行业人才结构的影响
随着法律AI的普及，律师行业的人才结构将发生显著变化。一方面，那些具备AI技术背景和应用能力的律师将更受市场欢迎；另一方面，传统的法律人才也需要不断学习新知识、新技能，以适应AI时代的需求。此外，法律AI还将催生一系列新的职业岗位，如法律数据分析师、智能客服专员等，为法律行业注入新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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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法律服务产品的影响
法律AI的应用将推动法律服务产品的创新与发展。传统的法律服务产品往往以单一的法律咨询、诉讼代理等为主，而AI技术则为法律服务产品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例如，基于AI的智能合同审查系统、法律风险预警系统等新型法律服务产品正在不断涌现，为客户提供更加全面、高效的法律保障。这些新型法律服务产品不仅丰富了律师行业的产品线，还为客户提供了更加多元化的选择。
综上所述，法律AI对律师行业的影响是全方位、深层次的。它不仅改变了律师的工作方式和服务模式，还推动了整个法律行业的创新与发展。面对这一趋势，律师需要积极拥抱AI技术，不断提升自身专业素养和应用能力，以适应新时代的挑战与机遇。
律师应对AI的战略三大要点
面对AI技术的迅猛发展，律师行业需要制定合适的AI战略，以更好地应对技术变革带来的挑战和机遇。
以下是律师行业在AI战略方面的一些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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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确AI发展规划
1.1 AI发展方向和发展步骤
律所AI的发展应分阶段逐步推进，每个阶段都有明确的目标和重点任务。
第一阶段：初级阶段：辅助工具引入与数据整理
（1）引入AI辅助工具：律所应首先引入一系列智能辅助工具，如智能合同审查系统，它能够通过自然语言处理技术快速识别合同中的关键条款，提高审查效率；法律文书生成系统，则能够根据律师输入的案件信息，自动生成符合规范的法律文书，减轻律师的工作负担。此外，还应建立知识库搜索系统，方便律师快速查找相关法律法规和案例。
（2）数据整理：为了支持AI技术的应用，律所需要建立统一的法律数据中心。这一中心将负责收集、整理、清洗和存储律所现有的法律数据，包括合同、案件资料、法律法规等。这些数据将为后续的AI模型训练和应用提供坚实的基础。
第二阶段 中级阶段：智能化服务与流程自动化
（1）定制化AI模型：在初级阶段的基础上，律所应进一步开发定制化的AI模型。这些模型将针对律所的具体业务特点进行设计和优化，如案件预测模型，它能够通过分析历史案件数据，预测新案件的胜诉概率和可能涉及的法律风险；客户画像模型，则能够根据客户的基本信息和行为数据，构建客户画像，为律师提供更精准的服务建议。
（2）流程自动化：为了实现更高效的服务，律所应将更多重复性、规则性的工作交给AI处理。例如，通过AI技术实现案件分配的自动化，根据案件的复杂程度和律师的专业领域，自动将案件分配给最合适的律师；或者通过AI技术实现法律文书的自动归档和检索，提高文档管理的效率。
（3）智能客服系统：为了提升客户服务体验，律所应建立智能客服系统。这一系统将利用AI技术，如语音识别和自然语言处理，为客户提供初步的法律咨询服务。客户可以通过电话、网页或移动应用等方式与智能客服进行交互，获取即时的法律建议和指导。
第三阶段 高级阶段：创新业务与AI生态构建
（1）探索新业务领域：在AI技术的支持下，律所应积极探索新的业务领域。例如，利用智能合约技术，为客户提供更加安全、高效的合同签订和执行服务；或者利用区块链技术，为客户提供数据存证和追溯服务。这些新业务领域的拓展，将为律所带来新的增长点。
（2）构建AI生态：为了持续推动AI技术的发展和应用，律所应与科技公司、高校等合作，共同构建AI生态。通过与科技公司的合作，律所可以获取最新的AI技术和解决方案；通过与高校的合作，律所可以获取最新的研究成果和人才支持。这些合作将为律所的AI发展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
1.2 确定合理的预算
律所AI的发展需要投入一定的资金。为了确保资金的合理利用，律所应制定合理的预算。预算的确定应考虑以下因素：
（1）现有IT基础设施升级：律所应评估现有IT系统的兼容性，确定需要进行哪些升级改造。这将有助于确保AI技术的顺利接入和高效运行。
（2）A I系统部署：律所应估算购买或租赁AI工具和软件的费用。这些工具和软件将是律所AI应用的基础。
（3）AI人才培养：为了支持AI技术的发展和应用，律所应培养AI人才或外聘专家。这将需要支付相应的薪资和培训费用。通过人才培养，律所将能够建立一支具备AI技术能力的团队，为AI应用的持续推进提供有力支持。
1.3 选择合适的工具和伙伴
在推进AI技术的过程中，律所应选择合适的工具和伙伴。这将有助于确保技术的先进性和实用性，同时降低实施风险。
（1）AI工具选择
通用型AI平台：这些平台通常提供丰富的AI功能和算法库，可以满足律所多种业务场景的需求。律所可以选择那些具有良好口碑和成熟技术的平台，以确保AI应用的稳定性和可靠性。
行业专用工具：针对律所的具体业务需求，律所还可以选择一些行业专用的AI工具。这些工具通常具有更高的针对性和专业性，能够满足律所特定业务场景的需求。
（2）合作伙伴选择
科技公司：与科技公司合作，律所可以获取最新的AI技术和解决方案。这些公司通常具有强大的研发能力和丰富的实践经验，能够为律所提供定制化的AI服务。
高校研究机构：与高校研究机构合作，律所可以获取最新的研究成果和人才支持。这些机构通常具有深厚的学术背景和前沿的研究方向，能够为律所提供最新的AI技术和理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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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强数据资产管理
律所数字资产管理应对AI的关键任务，律所在数字资管理目前基本是一片空白，急需强化，律所应该从以下几方面加强数字资产管理：
2.1 数字资产盘点
律所的数字资产主要包括法律文书、客户数据、知识库以及办公文档等。法律文书如合同、诉状、法律意见书等，是律所业务活动的核心；客户数据涵盖客户信息、案件记录、沟通记录等，是律所与客户沟通的重要桥梁；知识库则包括法律法规、案例、内部研究报告等，是律所专业知识和经验的积累；办公文档如电子邮件、会议记录、项目管理文件等，是律所日常运营的基础。对这些数字资产进行全面、准确的盘点，是律所数字资产管理的第一步。
2.2 建立统一的数字资产管理平台
为了实现对数字资产的高效管理，律所应建立统一的数字资产管理平台。这一平台应具备集中存储、权限控制、版本管理等功能。集中存储可以将所有数字资产集中存储在统一的平台上，方便管理和共享；权限控制则能严格控制不同人员对数据的访问权限，确保数据安全；版本管理则能实现对文档的版本控制，防止数据丢失和篡改。
2.3 加强数据治理
数据治理是律所数字资产管理的重要环节。律所应对数字资产进行分类、标签化，便于搜索和管理。同时，定期对数据进行清洗，确保数据的准确性和完整性。此外，还应定期备份数据，防止数据丢失。通过加强数据治理，律所可以更加有效地利用数字资产，提升工作效率。
2.4 保障数据安全
数据安全是律所数字资产管理的核心。律所应采取加密技术、访问控制、安全审计等多种措施，确保数字资产的安全。加密技术可以对敏感数据进行加密，防止数据泄露；访问控制则能严格控制对数据的访问权限，防止未经授权的访问；安全审计则能定期对系统进行安全检查，发现并修复安全漏洞。
2.5 培养数字素养
数字素养是律所员工必备的能力之一。律所应通过培训、鼓励创新等方式，提升员工对数字资产的认识和管理能力。培训可以帮助员工掌握数字资产管理的基本知识和技能；鼓励创新则能激发员工的创造力和探索精神，推动律所数字化转型的深入发展。
综上所述，律所数字资产管理的要点包括数字资产盘点、建立统一管理平台、加强数据治理、引入AI技术、保障数据安全以及培养数字素养等方面。只有全面、深入地做好这些工作，律所才能更好地应对数字化时代的挑战和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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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变革和流程管理
为了在AI时代保持竞争力，律所必须主动进行组织变革和流程管理，以适应新的市场环境和技术趋势。
3.1 组织变革，具体包括：
（1）成立AI战略实施团队：专门负责AI技术的引入、应用和管理：AI战略实施团队应作为律所的核心部门之一，负责全面规划和推进AI技术的应用。这个团队需要深入了解AI技术的最新进展，评估其对律所业务的影响，并制定具体的实施计划。
（2）调整组织结构：根据AI应用场景，重新划分部门职责：随着AI技术的应用，律所的业务模式和工作流程将发生深刻变化。因此，律所需要根据AI的应用场景，重新划分各部门的职责，确保资源得到优化配置。
（3）建立跨部门协作机制：AI技术的应用往往涉及多个部门的协同工作。为了促进不同部门之间的信息共享和协同，律所应建立有效的跨部门协作机制，确保各部门能够紧密配合，共同推进AI项目的实施。
3.2 业务流程重塑，具体包括：
（1）流程数字化：律所应将传统的业务流程进行数字化改造，通过引入电子文档、在线协作和自动化工具等手段，实现业务流程的线上化和自动化。这不仅可以提高工作效率，还可以减少人为错误和纸质文件的存储成本。
（2）数据资产化：数据是AI时代最宝贵的资源之一。律所应重视数据的收集、整理和分析工作，将数据视为重要的资产进行管理。通过构建完善的数据管理体系，律所可以更好地挖掘数据的价值，为业务决策提供有力支持。
（3）服务智能化：律所应利用AI技术提升服务的智能化水平。例如，通过引入智能客服系统、法律文书自动生成工具等，律所可以为客户提供更加便捷、高效的服务体验。同时，智能化服务还可以帮助律所拓展新的业务领域和客户群体。
律所AI的发展是一个系统工程，需综合考虑技术、组织、人才、预算、文化等多方面因素，以下是关键要点：
顶层设计：制定清晰的AI发展战略，明确目标和路径。律所的高层领导应充分认识到AI技术的重要性，从战略高度进行规划和布局，确保AI技术的应用与律所的整体发展目标相契合。
试点先行：从小规模的试点项目开始，逐步推广。为了避免全面实施带来的风险和不确定性，律所应先选择一些小规模的试点项目进行尝试和验证。通过试点项目的成功实施，逐步积累经验并推广到整个律所。
持续改进：不断评估AI项目的成效，及时调整策略。AI技术的应用是一个持续的过程，律所应建立有效的评估机制，定期对AI项目的成效进行评估和反馈。根据评估结果及时调整策略和优化方案，确保AI技术的应用能够持续为律所带来价值。
文化建设：建立创新、开放的企业文化，鼓励员工积极拥抱新技术。律所应营造一种积极向上、勇于创新的文化氛围，鼓励员工积极学习和应用新技术。同时，律所还应加强与外部机构的交流与合作，共同推动AI技术在法律服务领域的应用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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