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他用身体替她解药
03.不安分的丫鬟,被活活打死
04.爬床的丫鬟找到了
05.宁为寒门妻,不做高门妾
06.她已失身,不能当通房丫头
08.她是我的女人!
09-10.我不允许我的女人喝避子汤
11-13.他叫了水
15.小妾怀孕了
16.怀孕的小妾,走不了了
17.他对妾室宠爱有加
18-19.她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妾
20-22.她想让妾室流产
23.他要把妾室扶正
24.她出了月子,可侍寝
25.妾室“死”了,换了新身份
26.他对她上瘾到不行
27.半夜,他爬到我房里
28-30.腻歪到一半,尴尬的事发生了
31.叔侄俩争同一个女人
32.他保证一辈子不纳妾
33.他前未婚妻挑衅我
34.她觊觎我老公
35.她在他怀里撒娇
36-38.他前未婚妻彻底黑化
39.老公的身份,让人傻眼
热度透过薄薄的杭绸面料传递到她肌肤,她的脸颊缓缓爬上一层红晕。
她想抬眸去看他,他却用力更紧将她圈在怀中。
程娇儿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她几乎站不稳。
“侯爷......”
半是娇嗔,半是埋怨,还带着点撒娇的味道,语音婉转低柔,丝丝入扣。
崔奕没给她机会,捧着她光滑的脸颊,霸道而凌厉地堵住了她的嗓音。
将她那娇嗔妩媚,一点点吞入腹中。
黑暗中,感官无限放大,每一缕呼吸都格外清晰粘人。
掌心的粗粝在她身上滑过一抹电流,她哪里受得住,凭着本能去推开。
那修长均匀的手指捉住她的柔荑,十指相扣,反手倒扣在墙壁上。
不知过了多久,程娇儿瘫软在他怀里,崔奕总算放开了她。
程娇儿羞得想要脱离他的魔掌,崔奕又把她捉到放去榻上。
这一回崔奕倒是忍住了没动她,程娇儿懒懒靠在他胸口,两人依偎在一处躺在榻上。
“侯爷,我表妹的事怎么办?”她一双手在他身上乱摸,摸到了熟悉的钮扣,便知崔奕是穿了她亲手做的衣裳,甜甜地笑了起来。
崔奕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放在自己掌心嗅着,漫不经心道。
“你问她想不想进宫,若是想就去给陛下当妃子,若是不想,我再想办法。”
程娇儿想起江燕那轻狂的神情,却是有些头疼。
“表妹那性子不适合入宫。”
“嗯,你若是不想,那就不去。”崔奕捧着她的手背亲吻着,说起话来的语气也很随意。
程娇儿气急,将手抽开,推着他道。
“侯爷,我跟你说正事呢,什么叫我想我不想的,这事到底如何处置好?”
崔奕这才抬眸看着那凶巴巴的小丫头,一双眼眸跟个小鹿似的,明明天真懵懂,却还装作很生气很认真的样子,每次见着程娇儿这样,他就想笑,也不知道她打姚双时是怎番摸样?
凶的起来吗?
“我是在说正事,这事皆在你,你想她怎么着就怎么着,我都随你的意,我听你安排。”崔奕神情很认真。
程娇儿这才意识到,崔奕真是这么打算的。
心里莫名涌上一股酸楚和感动,
这么多年,无论是爹爹也好,哥哥也罢,所有长辈亲戚哪个不把她当不知世事的小丫头,她说什么别人就当小孩子家的,听听作罢。
她没想到这样的朝政大事,崔奕说听她的。
他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侯爷....”她鼻音有些酸楚,讷讷道,“我是担心表妹入宫,性子不安分,没得惹了陛下和其他贵人娘娘的不满,回头害了她自己不说,也会牵连我们程家和崔家,您和哥哥一身清正,我不想你们身上有污名。”
崔奕听到这里,眉宇如冬雪初融,刹那间快要柔出水来,他轻轻捏着她的脸颊,指腹摩擦着她光滑的肌肤,很是欣慰很是意外道,
“我的娇儿果然有见识,看的比别人远,你若是不想,我便不安排。”
“那...那徐家人会杀她吗?这事会不会给她招来祸事?”
崔奕抚平她眉心的焦虑,轻笑道,“不会的,杀了她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而且我也不会让人杀了她。”
程娇儿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腮帮子鼓囊囊的,很是兴奋,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慎重听取她的建议。
大伯母和舅母的意思可能还真想江燕入宫,她却不敢苟同。
“那表妹的婚事怎么办?会不会没人敢娶她?”她也不想害了江燕。
“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他安抚着她,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他好不容易见她一面,不想谈别的女人。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自会处置。
程娇儿隐隐觉得,崔奕这是在顺着她,“侯爷,您是不是想她入宫?”
崔奕愣住了,平心而论,他确实有这样的打算。
程家女眷入京,他出于对程娇儿和孩子的安全考虑,将来人全部调查了一个遍。
他确实发现江燕此人有些轻挑,可她不笨,既有外貌,也有手段,这样的女人其实适合皇宫。
崔家一向清贵,从未有女子入后宫的惯例,崔家不当外戚。
但宫中无人,有的时候也不是个好事。
不过,这件事他还是会尊重程娇儿的意愿。
“娇儿,你别多想,你觉得不合适,咱们就不去。”
崔奕将她揽在怀里,靠在她发丝上,语音低喃。
“娇儿,我们多久没见面了,你可想我?”
程娇儿闻言嘟着嘴委屈了起来。
她怎么会不想呢。
“娇儿,这几日我便让人上门提亲了。”
“啊,这么快?”
“对,最近的吉日是六月初六,我想尽快把你迎娶过门。”
事实上,诸葛均让钦天监占卜的日子太迟了。
他心里跟扎了一根针似的。
说什么要和和美美的,就得年底腊月再成亲。
他绝对等不到那个时候,娇儿也等不得,孩子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藏着掖着。
好在刚刚他寻了方丈,方丈拿着他们俩的生辰八字重新测算了一下,说是六月初六是个好日子。
这么说,两个月后他就可以娶到娇儿了。
想起方丈的吩咐,崔奕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来,递给她,
“娇儿,你每日贴身带着。”
程娇儿看不太清是什么,摸着像是平安符,
“侯爷给我求了平安符?”
“嗯,你带着,切不可丢了。”
崔奕其实是不信这些的,但是先前有那样不太好的名声,他舍不得娇儿因为他受一点点的伤害,所以小心为上,才让方丈做了这道保护符。
崔奕心里还在琢磨,三媒六聘,一样都少不了,这样一来,时间就很紧。
让谁去当媒人最合适?得配得上他的身份,还能给娇儿撑面子?
崔奕想起了他的舅母萧老夫人。
“嫁妆的事你别担心,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啊?不用的侯爷,我外祖父给了我很多添妆。”程娇儿也是从程云那里听说的。
这一点其实崔奕早就料到了,他听了很高兴,他喜欢别人惯着宠着他的小女人。
“你外祖是你外祖的,我的是我的。”崔奕眼底满是宠溺。
他有很多好东西是外面买不到的,他不希望别人说程家是暴发户,嫁妆里全部是值钱的东西,世家还是很讲究底蕴的,有些古玩字画是世代传下来的,他不希望程娇儿比别人差。
他要她样样都好。
程娇儿听着只能叹气,反正东西全部会带入崔家,也就随他了。
听着他一点一滴的打算,程娇儿心里募地涌上一股心疼。
朝政大事,崔家,程家,她和孩子的事,他全部都要考虑到。
他得有多能耐,才能事事周全,样样精益求精。
她可以依赖他,什么都仰仗他。
那他呢,他可曾有一个地方遮风挡雨,可曾有人听他说几句心里话。
想到这里,程娇儿眼泪一颗颗往下面砸,心疼得要命。
“侯爷!”
她哭着抱住了他,这一回抱得姿势不一样,好像是想将他搂入自己怀里一般。
“怎么了这是?”
崔奕奇怪程娇儿突然哭了出来,
程娇儿跪坐在他跟前,环抱住他的头,将下巴磕在他的头顶,泪水也砸在他脑门。
崔奕哭笑不得,却任由她抱着,她怀里的娇软紧紧贴着他,让他有些意动。
她身子缓缓往下滑,圈住他的脖颈,靠在他肩头轻轻抽泣,
“侯爷,可有人疼过您?”
崔奕愣住了。
这样的话,大概是这辈子第一次听到,他还有些反应不及。
他需要人疼?
他不曾记得自己母亲是什么摸样,父亲性子大大咧咧的,虽然对他是好,却也不会多细致。
老太傅和萧老夫人是唯独关怀他的长辈,却也始终隔着距离。
在所有人眼里,他无坚不摧,他也从未考虑过,要依赖谁。
因为他是崔家宗子,他是家族的遮天大树。
他还是当朝宰相,就连皇帝都是他的学生。
他得庇佑所有人。
唯独一个程娇儿不一样。
“不是有你吗?”他哑声失笑。
程娇儿越发心疼了,她听了这话,仿佛得到了很大的鼓励,小身板一抽一搭的,泣不成声,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灵又红润,认真望着崔奕,
“我会的....我以后会很努力....很努力照顾你,我不会让你委屈......我也会保护你....”
崔奕瞧着她笨拙又努力要坚强的样子,顿时哈哈大笑。
心里软得不可思议。
这丫头总有本事让他破防。
“你想怎么保护我?”他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程娇儿止住了哭声,眨巴眨巴眼眸开始寻思,似想到什么,她连忙道。
“我可以保护你的身子,你日理万机,身子熬得辛苦,我要帮你松乏身子。”
“来!”
程娇儿坐在他身后,摆好了姿势。
“我来给你按摩。”她拍了拍自己的腿。
崔奕顿时愕然,她这摸样真真是俏丽极了,又是懵懵懂懂的,还格外认真。
“娇儿,我现在不需要按摩,我需要的是.....”
他话还没说完,被程娇儿强势打断,她将他的肩给按了下来,将他安在自己腿上枕着。
“你必须需要!”
随后灵泛的双手在他太阳穴上轻轻揉了起来。
崔奕不由自主闭上了眼。
起先他还很配合,程娇儿揉的很舒服,也确实松乏了他的脑筋。
只是越到后面,那熟悉的体香,那娇嗔的吐息,叫他受不住。
他忽的一个翻身将程娇儿压下,嗓音暗哑。
“娇儿,我想做什么,你现在知道了吗?”
程娇儿感受了他的异样,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程娇儿就着崔奕要上朝的时间,跟着他急急忙忙下山回了程府。
马车轻车简行,行驶速度很快,驶出云佛山的密林时,天际还是一片青白色。
程娇儿没有睡好,歪在崔奕怀里打着哈欠。
崔奕倒是神采奕奕的,心情也极好。
昨晚程娇儿碍着伯母舅母在后院,死活不肯脱衣裳,他却还是想着法子要了她两次,这两次竟是比往日都刺激,让他格外满足。
程娇儿一路上都不想跟他说话。
人前伟岸,人后禽兽,说的就是崔奕没错。
到了城门口,大门还未开,霍江拿着崔奕的腰牌,得以进城,马车极快驶向程府,停在了侧门,天色也还未大亮。
程娇儿刚刚在路上补了一觉,人总算好些了,只是身子依旧倦得很,撑着身子要下马车,不料衣袖被崔奕给拽住了。
她迷蒙地转头望着他,只见崔奕神情比往日越发柔和,眉眼清俊。
“怎么了,侯爷?”
半睡不醒的摸样,带着几分焦急和娇嗔。
崔奕喉结滚动,眸眼深邃,盯着她视线不偏不倚,气息悠长。
“没什么,就是想再看你几眼。”
程娇儿脸颊微微发红,浅浅点了点头,下了马车而去。
郝嬷嬷不会骑马,还留在云佛寺善后,只有两个女侍卫跟着她回来了。
一心记挂儿子,她一路匆匆赶回清晖园,待她疾步入了院子,就看到程云抱着一个襁褓在廊下走来走去。
襁褓里的孩子,传来低低的呜咽声,程娇儿的心一下子揪住了,同时也好奇程云怎么在这里。
“哥哥!”
她三步当两步冲了上去,眼眶微红,布满了焦急,后悔和心疼。
程云转身,迎接程娇儿的是一张显而易见的怒容。
程娇儿不敢看他,急急探头去抱襁褓里的儿子,见小家伙闭着眼眼角还挂着泪,眉头紧蹙,时不时发出呜咽之声。
这摸样儿显然是想娘呢。
程娇儿此刻是一万个后悔,不该去那什么云佛寺。
她慌忙将儿子抱过来,耐声哄着,
“瑾儿,娘在这里,娘回来了....乖,别哭了,没事了....”
她轻轻地将脸颊贴在儿子脸上,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小瑾瑜果然安分了不少,小嘴撅起,不再呜咽。
程娇儿眼泪一颗颗掉下来,心疼又懊悔。
程云一直站在那里没走,负手立着,盯着程娇儿一动未动。
程娇儿原想逃进去,只是程云那道视线太灼热,她有些不敢,毕竟她以前从未忤逆过哥哥。
她慢吞吞地转身,抱着孩子硬着头皮迎着程云的怒容。
“对不起,哥哥....山体滑坡,路被封死了......”
程云不想听她解释,劈头盖脸寒声问道,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
程娇儿悄悄看了一眼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的刘嫂子,见刘嫂子眼神艰涩,便知情形不好,遂咬着唇没做声。
程云忍着怒火,盯着她的脸,一字一句道,“昨晚他哭得撕心裂肺,后来直到我抱着他,他才好,我猜...他把我当成了崔奕。”
程娇儿闻言闭上了眼,心跟扎了一样疼。
程云继续道。
“凌晨他醒了,张开眼四处瞧了瞧,又哭了起来,我抱着他不敢放,外面风凉,怕冻着他,可他眼神偏偏往外瞄,我只能抱着他出来,直到站在廊下才好。”
程娇儿听到这里,心已经彻底沉了下去。
程云冲着她恨铁不成钢瞪了几眼,最后丢下一句话才离开。
“妹大不中留!”
程云去上朝的路上,将崔奕在心里骂了个遍。
那个混账是一点没把儿子放在心上。
他就不信,那点子事能拦住当朝宰相,生生让自己儿子哭了一个晚上。
一想起昨晚小外甥那可怜样,程云心里疼得跟针扎过似的,小瑾瑜特别聪明,程云很喜欢他,平日是当心肝宝贝疼的,心里想着崔奕若是不要儿子,给他养算了。
结果天可怜见,一到宫门口,程云就撞见崔奕被百官围住,只见他谈笑风生,气度雍雅,俊挺如松。
程云瞧见这幅情景,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了一声。
衣冠禽兽!
大家看到程云下马来,也纷纷打招呼。
“程将军!”
“程将军早啊!”
程云慢条斯理地把马鞭递给侍卫,大步朝这边走了来。
凑近,才有人发现他脸色很难看。
“哟,程将军,昨夜做什么去了,怎么眼底一片黑青,仿佛没怎么睡呀,该不会是去了青楼吧?哈哈哈。”一位官员打趣。
程云理都没理他,神色冰冷落在崔奕身上,“非也,昨夜隔壁有个夜哭狼,哭得我一宿没睡。”
“原来如此.....”
大家不知他意有所指,都附和他说着。
倒是崔奕一听这话,暗道不妙。
对上大舅子死亡一般的凝视,崔奕汗颜。
程云却笑得越发冷,“我是觉得那隔壁父母若是不会养小孩的话,干脆我来养好了,你们说连孩子都不要的父母,能叫父母吗?”
众人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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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