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卷土重来,A股迎来变盘时刻?

文摘   财经   2024-11-06 15:00   上海  


西岐手札

2011年4月,在2600多名记者和社会名流参加的白宫晚宴上,奥巴马将火力对准彼时的商人特朗普,他不仅公开挖苦了特朗普对他出生地的质疑,更当众讥讽了特朗普在选秀节目中自诩的领导力。


2024年11月,特朗普击败奥巴马力捧的民主党候选人哈里斯重回总统宝座,曾经的当众蒙羞最终演变为基督山复仇记。他当年的竞选顾问罗杰·斯通说:被当众羞辱的那天晚上,特朗普下定了竞选总统的决心。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场时隔13年的私人恩怨,竟悄然间演绎为美国红蓝阵营的社会撕裂。西岐在《特朗普枪击案,帝国的宿命与反抗》谈到:在帝国内忧外患积重难返之际,任天纵英才也改变不了王朝的宿命,更何况当体制内产生的反抗者在登上体制舞台的一刻,也逐渐会异变为曾经反抗的体制本身。然而在帝国的宿命之下,必有张居正或特朗普式的政治强人反抗,我们在战略上藐视大选结果的同时,也需要在战术上重视特朗普即将掀起的狂风暴雨。


资本市场是大国博弈的映射地,特朗普的回归能否带来A股的变盘?


纵观本轮924行情,A股在三条主线引领下迎来普涨:一是券商为代表的并购重组等活跃资本市场主线;二是科创为代表的自主可控等新质生产力主线;三是地产为代表的扩大内需等政策刺激主线。这三条主线既内嵌了国内抗通缩的政策初衷,也暗含了海外对冲式的特朗普交易。特朗普对内的减税+宽财政,及对外的关税+限移民,映射于中国资本市场的落脚点在于自主可控和刺激内需,前者对应了突破技术封锁的科创主线,后者对应了重振消费信心的地产主线,而券商作为活跃资本市场的主线则在上述方向双重受益。


当特朗普携大胜的气势与坚定的信仰卷土重来,924行情有望进入内需主导的第二阶段。西岐924行情,抗通缩的长津湖战役》中,复盘了1999年519行情和2014年秋季逆转行情的宏观背景,并判断本轮924行情的相似逻辑在于国内的通缩迹象与海外的出口压力。美国大选或许仅会改变924行情的节奏,但并不会改变上涨空间与演进方向。西岐判断,在国内抗通缩战役取得实质进展前,刺激内需的政策有望逐步加码,而特朗普的回归或许会加快政策的步伐。


所谓高手相争,王不见王。这不仅体现在俄乌战场上,也映射于大国博弈下。924行情于资本市场而言,或许是山穷水尽后的峰回路转,但是于全球大势而言,只是大国前瞻布局的一个环节。从太平洋试射的洲际导弹,到中印边境的阶段和解;从金砖峰会的南方宣言,到双航母同框的历史时刻。作为坐拥庞大内需市场的新兴强国,纵然海外形势未来出现惊涛骇浪,我们只须立足内需、以静制动,必然会在惊涛骇浪中行稳致远,因为时间的玫瑰始终插在东方的大地上。


投资是一场金钱永不眠的游戏,投资者却在进行时间受限的博弈。在特朗普卷土重来之际,西岐推荐《有限和无限的游戏》一书,帮助读者以有限和无限的辩证思维来分析世界。以面对无限游戏的心态去畅玩有限的游戏,或许是在特朗普2.0时代保持战略乐观的制胜之道。


导读

詹姆斯·卡斯在《有限和无限的游戏》中,将所有的生活行为分为两类游戏:有限游戏和无限游戏。通过二者对比,提供了一种全新的视角来理解人生和世界,反思自己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倡导以开放、包容和不断探索的态度来面对生活的各种挑战。在当今这个变化迅速、充满不确定性的世界中,卡斯的无限游戏理念为我们提供了应对复杂现实的智慧和指引。通过转变心态,将生活视为一场无限游戏,或许能够找到更深层次的满足感和意义,也或许能对我们理解投资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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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两种游戏

世界上至少有两种游戏。一种可称为有限游戏,另一种称为无限游戏。有限游戏以取胜为目的,如下棋、竞技体育、战争等,而无限游戏以延续游戏为目的,如文化、宗教还有生命本身。


有限的游戏有明确的时间和空间界限,而且都必须至少找到一个对手。这些游戏有明确的开始和结束,胜利者与失败者也随之确定。有限游戏的目的在于赢得比赛,战胜对手,从而结束游戏。在体育比赛、政治竞选、商业竞争等这些典型的情境中,参与者的目标是通过遵循既定规则,在特定的时间框架内取得胜利,结束游戏并获取胜利者的地位或荣誉。


与之相对,无限游戏的目标不是为了赢得比赛,而是为了延续游戏的进行。无限游戏没有明确的结束,它的规则可以被改变或重新定义,以保证游戏的持续进行。参与无限游戏的人们不会将其他参与者视为对手,而是视为共同参与者,目的是共同推动游戏的发展和延续。卡斯认为,人生本质上是一场无限游戏,旨在不断拓展可能性、创新和成长,而非追求某个固定的目标或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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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限游戏中的胜利与无限游戏中的参与

有限游戏:目标导向与结果至上

在有限游戏中,胜利的概念至关重要。胜利者被赋予某种地位或权力,而失败者则被排除在外。有限游戏往往带有竞争性和排他性,因为它要求在一个有限的资源或机会中,某些人必须输掉,另一些人才能赢。


这种对胜利的追求往往带有强烈的目标导向性质。参与者在有限游戏中会专注于赢得比赛,常常会为了胜利而采取各种手段,包括策略、技巧,甚至有时会偏离道德或伦理的界限。胜利者不仅获得外在的荣誉和奖励,还常常得到社会的认可和地位的提升。对于参与者来说,胜利是一种证明自我价值的方式,是在有限资源和机会中脱颖而出的标志。


然而,这种胜利观也有其局限性。首先,有限游戏中的胜利往往是零和的,意味着一个人的胜利必然伴随着他人的失败。这种竞争环境可能会导致紧张关系、对抗和冲突。此外,当游戏结束,胜利者可能会感到一种空虚感,因为游戏的终结意味着目标的消失,进而可能导致胜利的喜悦感很快消退。在这种情况下,胜利不再是一个持续的状态,而是一个瞬间的高峰,之后则可能伴随某种失落感。


无限游戏:过程导向与持续发展

在无限游戏中,参与本身就是目的。无限游戏中的参与者不会被胜利的欲望所驱使,而是通过参与和互动不断拓展游戏的界限和规则。无限游戏的真正意义在于保持游戏的活力和开放性,不追求固定的结果。


与有限游戏的胜利相对,无限游戏中的参与则是一种持续的过程,而非达到某个终点。因此,参与者的目标不是超越他人或结束游戏,而是通过不断地调整、学习和创新来确保游戏的继续。这种参与强调的是过程本身,而非结果。


在无限游戏中,参与者并不将其他玩家视为对手,而是视为共同创造和维护游戏的一部分。参与的意义在于共同推动游戏的发展和演变,而非通过竞争消灭其他参与者。参与者的身份和角色可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游戏的进展而变化,这种变化并不是为了赢得某种胜利,而是为了适应新的环境和挑战,以确保游戏能够继续进行。


无限游戏中的参与也意味着一种更为宽广的视野和更为长远的目标。参与者在过程中会不断拓展边界,接受新的规则和新的参与者,确保游戏永远不会结束。这种心态鼓励开放性、包容性和创造力。它允许失败和错误作为学习和成长的机会,而不是终结的标志。通过不断地重新定义规则和目标,无限游戏提供了一种动态的、不断进化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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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中的有限游戏与文化中的无限游戏

詹姆斯·卡斯将社会视为一个庞大的有限游戏,目标在于获取权力并通过胜利来巩固这一权力。在这种视角下,社会的发展和竞争主要围绕着对头衔和奖赏的追逐,这些头衔象征着权力的集中与分配。社会通过一系列机制,如法律、政治和经济制度,确保所有个体参与同一种有限游戏,从而维持社会秩序和权力结构。


然而,社会本质上是从文化中衍生出来的,而文化则是一个无限游戏,强调创新、创造力和持续的发展。文化作为无限游戏,其目的并不在于终结某种竞争,而是通过不断的打破边界和规则来创造新的可能性。因此,文化和社会之间存在着内在的冲突:社会作为有限游戏,试图通过战争和权力斗争来巩固自己的规则;而文化作为无限游戏,却推动着变革和创新,挑战社会的既定规则。


卡斯指出,社会为巩固其权力,常常通过战争等手段限制和控制文化的发展。例如,社会可能会通过战争来削弱文化创造者的影响力,或者通过将文化艺术收归为政治工具来维持统治。通过这些手段,社会试图压制文化的无限性,确保其自身规则的稳定和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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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无限游戏的心态参与有限游戏

尽管我们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社会这个有限游戏中,仍然可以通过采用无限游戏的心态来丰富我们的生活。在有限游戏中,人们往往按照预定的剧本行动,目标是取得胜利和外在的认可。然而,这种剧本化的生活方式会导致个体迷失自我,变得过于依赖社会角色和外部标准,忽略了内在的创造力和自由。


真正的生活应当具有传奇性,这意味着我们应该以原创性和创新性来面对生活,而不是简单地追求胜利。采用无限游戏的心态意味着我们不再执着于赢得某个固定的结果,而是通过持续的学习、探索和自我超越来扩展人生的可能性。这种心态可以在商业领域得到体现,例如一些成功的企业家将注意力从打败竞争对手转向满足消费者的需求,从而无限扩展企业的格局和潜力。


通过这种转变,我们可以在有限游戏中寻找更大的意义,不仅仅局限于对头衔和胜利的追求,而是关注于通过参与和创造来实现自我价值。最终,这种心态将帮助我们在日常生活中保持开放、灵活和富有创造力,从而使人生更加丰富和充实。


部分转述《有限和无限的游戏》,不用于任何商业目的。




尾记

在西方世界,大国博弈是一场没有终局的游戏,没有明确胜利终点——赢得游戏的目标是一直留在权力的餐桌上。就像历史学家修昔底德所说——雅典的崛起给斯巴达带来恐惧,使战争变得不可避免。

在资本市场,投资是一场没有终局的游戏,没有明确胜利条件——赢得游戏的目标是一直留在游戏中。就像《加州旅馆》所说——“You can check out anytime you like,but you can never leave”。


关注西岐,重视924行情的变盘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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