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铁生是一个生命的奇迹,每个文字背后,都是他用生命在歌唱。”
——余华
最近,地坛公园的秋,很是美丽,吸引了不少游客前往观光打卡。正如史铁生的《我与地坛》中所写:“在人口密集的城市里,有这样一个宁静的去处,像是上帝苦心的安排……”
正是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地方,史铁生完成了他对自己生命的一次洗礼。本期《小研书单》,研小编将通过史铁生的系列散文,带大家领悟支持他生命旋律的那些重要音符。
19岁,上山下乡运动展开,自愿到陕北延安农村插队。
21岁,双腿瘫痪,自杀三次,被人救下。
26岁,母亲离开人世,遗憾一生。
30岁,双肾失灵,患上了肾病。
31岁,开始了自己的写作生涯。
38岁,结婚,从此妻子成为了他的一双腿。
40岁,发表《我与地坛》轰动文坛。
47岁,尿毒症,透析维持生命,用琐碎时间写下《病隙碎笔》。
59岁,离开人世,遗言:捐赠器官。
对于史铁生,所有的批评家和读者基本上都能达成一个共识,他是一位在当代文坛难以归类、难以确定其位置、但又拥有极端重要性的作家。
《我与地坛》集中思考和表达了“生命”的困难与意义,这是史铁生在漫长的艰难岁月里对生命再三再四循环反复的思考咀嚼和叩问所得。
“十五年前的一个下午,我摇着轮椅进入园中,它为一个失魂落魄的人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我们不禁会问,地坛为他准备了什么?
结论其实很简单,为他准备好了关于“生与死”的答案。
“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这样想过之后我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是那么可怕。”
除了《我与地坛》之外,《想念地坛》《我二十一岁那年》等史铁生影响最大的19篇短文中,都提及了关于童年,关于青春,关于回忆,关于地坛,关于生命中的喜悦与伤痛。“生者必定死去,死者必定再生。”生命就是一个从出生到死亡的过程,诸法无去来处,生命则周而复始,生生不息。这是史铁生带给世人的哲学思考。
对母亲的刻画以及对母亲的爱,是《我与地坛》最为感人的部分。
而《我与地坛》在叙写“我”与母亲的点点滴滴时,远离了热烈的表达方式,只是用一种内敛到几乎压抑的语调,讲述着母亲看似平常的几件小事以及母亲过早离世给他无法挽回的损失与至痛。
“我想我一定使母亲做过了最坏的准备了,但她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你为我想想’。事实上我也真的没为她想过。那时她的儿子,还太年轻,还来不及为母亲想,他被命运击昏了头,一心以为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一个,不知道儿子的不幸在母亲那儿总是要加倍的。”
史铁生以自己的苦难为我们这些健全人背负了“生与死”的沉重答案,而母亲,以加倍的沉默的痛苦背负和推动着史铁生向着那答案的迫近。
一如史铁生在1991年发表的《我二十一岁那年》一书中写道:二十一岁末尾,双腿背叛了我,我没死,全靠友谊。其中,“友谊”的两层含义,一个是友谊医院,另一个是和挚友的交情。
某次签售会上,余华在一堆书中充当“无情的签名机器”,突然发现读者拿上来的是《我与地坛》,立刻郑重其事地划掉自己的名字,签上了“铁生”。
在关注余华与铁生的友谊中,网友们也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对现实亲密关系的替代性满足,产生情感代偿的同时,也让史铁生的文字作品进一步跨越娱乐的茧房。
人民日报评:年轻人读史铁生是读他对生活的观察,读他对生与死的思考,也读他的真情流露,更透过文字看到曾被命运击倒的人,如何找到自己的路。
无论在你幸福或是悲痛的时候,不妨重读铁生的书,你或许就能听到指引你前进的那个声音,因为生命一直都在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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