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雪,温酒叙友,说说读书。

文摘   生活   2024-02-21 13:13   陕西  

“新雪对新酒,忆同倾一杯。”

  ——唐代白居易《雪中酒熟欲携访吴监先寄此诗》


一夜的风雪,迎窗的白,我说了一声“下雪了”,那几个还在被窝里的都探出头来,这一句话比闹钟管用。从窗户看下去,雪下的很大,干干的雪在保洁员的扫帚尾散开,一会,他的身后,留下一条黑黑的步道。
这样的天气,道路上的人和车都很难,于是,我决定把昨天写了一半的作文完成,错过这热闹再出门。

读 书

书店是个好地方,我不知道去哪儿的时候,就去那儿,书店总是干净和安静的,不管当时我是什么心情,到了书店,它都给我换上一副优渥的心情。读书,读了些,就想写,没得写,就再读读。最近,该是又想写写了。
关于阅读量,我的阅读量不大,但总貌似读过很多书,这个“貌似”是我加的,“读过很多书”是朋友说的,我纠正过他很多次,他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我博闻强记,这点我不否认,但这不是核心,读过的书能讲出来、记得住,一定是有了基础认知体系,这个认知体系,是我们理解内容和吸收内容的核心,这个感觉就像喝一碗漂着油花的汤,你想喝汤不想喝油花,可你绕不过它,吹走了一捧起来它还是到嘴里了,要喝精髓就得想办法。
关于阅读谱系,开始我没有,现在有点,属于不厉害,但也不差的那种。我的理解是读的多了就有了,开始单本的读,懵懂的读,突然读到哪本有点感觉了,就延续这个作家的作品,再去读。这是个很有趣的过程,就像交朋友,你在慢慢了解他,他不同年龄的思想,以及他的际遇和人生的碰撞,这也是个珍贵无比的过程,因为你会把毛姆、史蒂芬.茨威格、弗吉尼亚.伍尔夫读成你的朋友。
关于阅读的意义,就像种下种子的意义。我总是把我读过的一部分书让我女儿读,真的没时间时,让她先读了我再读(但实际上差别很大,第二种方式的效果也不好,首先是我无法做筛选,其次是一般等我读完后,她对那本书已经没有新鲜的感受了),就这样,她除了是我女儿,也是一个近期读过同一本书的人,我们有了共同话题,也会有相同或不同的观点在我们之间产生,这样的过程就是种种子,不仅她本身就像是我人生的种子,她心里有种子在萌芽,我也有,这点更重要。
关于读书的故事,我写过一篇专门的文字:遇上《洛丽塔》的过程,在飞机上被《在细雨中哭喊》划破手指无处哭喊的样子,为填满包里最后一点空间才给了窄版的《长日将近》走进我的机会,因为读《生命最后的读书会》心力交瘁而给女儿写信,寻求她读完后的慰藉......,这样的故事我有很多。别人的书里是故事,自己的人生也是一本故事。




书 店

疫情的时候,哪里都不开门,但书店常常都开着,据说也没有人是在书店里感染新冠的,所以,我又要说,书店是个好地方,我不知道去哪儿的时候,就去那儿。
女儿十二岁生日时,我打电话到书店询问是否有《漫长的告别》。“有”,“太好了,帮我留着”。
下了班我去拿,“没有了,只有一本帮顾客预留的”,“真好......”
这位店员,成了我的朋友,没有名字,没有微信,没有联系方式,没有攀谈,只在书店里有交集的朋友。我没问过他哪天上班,他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去书店,有我去了他没在的时候,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在,我不在,我只知道他是因为喜欢读书才辞掉原来的设计工作到书店上班,而关于我,他知道的更少,见了总会说,“读的太快了,还是喜欢藏书”。
有时候我觉得我就像老鼠打洞,每次买几本,最终我会买下一个书店。

疫情结束了,别的地方又热闹起来,书店里还是安静,还是我喜欢的样子。


  这些便签里,有一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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