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南亚裔美国人频频出现在聚光灯下。
如果说拜登退选后的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哈哈”哈里斯,共和党副总统候选人万斯的妻子乌莎“公主”,这两位印度裔二代移民,是因为历史的机缘,被彼岸的我们所熟知;
那么哈佛大学2024届毕业典礼本科毕业生代表库尔马,则发出了美国社会新一代年轻人的声音。
库尔马在2024年哈佛大学毕业典礼上的脱稿演讲主题是:“不知道”的力量。
一开始,我以为这是一个cliché的、buff叠满的美式英雄主义故事。然而这位在美国的内陆农业大州内布拉斯加的平原长大的南亚移民后裔,所讲的东西却让我眼前一亮。
敏锐地抓到了当下时代的主旋律,并大胆倡议不确定和不知道是有力量的、是未来每天都要面对和把人去分开的。
挣脱了她成长的社群和亚裔移民家庭对孩子当“律师/医生/工程师”的职业期待,从前景大好的pre-med转专业到公共健康领域。
这种主动向着未知进发的勇气和决心,如果配以有效的手段,可能正是这个时代最需要的品质。
作为少数群体的一员,她谈论的却是和几乎所有人都切身相关的最大公约数话题,“马上统一战线”。
但是又敢于提出“异议”:对自己的大学成绩几乎只字未提,却勇敢抗议了哈佛大学董事会对13名本科生不授予学位的决定。
过去一个月,我们BeBeyond也和大家谈了很多的变化、一些相关方(主要是商学院)面对变化的应对措施(例如:修改录取标准、录取政策和操作流程等),和我们如何看待这些变化。
当“不知道”变成一个常态的时候,库尔马不是在“已知”中寻找答案,而是看到自己所面临的未知和“不知道”所带来的力量。
以下是结合了库尔马个人经历的部分演讲摘录(有删减和意译,原文全文/演讲视频链接详见本文底部)
那些我们已经知道的,带我们来到了哈佛。但是今天我想分享的,是我从2024届毕业生身上学到的一件违反直觉的事情:“不知道”的力量。
我是家里第一个在美国上大学的孩子,但是有很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当我询问父母如何申请大学时,父母的回答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几个字,曾经让我感到无能为力、没有办法,如同承认了失败。
从内布拉斯加到哈佛,我发现我自己重新定义了这种表达“我不知道”的感觉。我从未知的领域中发现了新的力量。比如我曾经不知道有科学史的存在,现在我已经从这个专业毕业了。在科学史专业中,我们经常寻找缺失的东西:有什么还没有被记入历史。
科学史专业的学习,还让我了解到,沉默很少是空虚的,它甚至常常是喧闹的。而我不仅从课堂上、也从2024届本科生身上学到了这些。正是我们一起度过的这些不确定时刻,长出了超越我们想象的伟大的东西。
我们班级经历的未知事物远超于我们应该经历。
作为口罩时代元年入学的第一届本科生,我们无法在Annenberg(著名本科生食堂、哈佛地标建筑)每小时认识100位新同学、然后记住5个名字。那么我们做了什么?Jefe’s 成为了新的Annenberg,我们学会了在不确定中以不同的方式建立联系,重视关系的质量胜过数量。
Annenberg Hall
大二时,罗伊诉韦德案被推翻,美国取消了近半个世界以来宪法规定的堕胎权,将堕胎合法性问题留给各联邦州自行应对。(在2021年,库尔马发起了一项campaign,让哈佛校园里所有的817个洗手间都免费提供女性卫生用品)。
大三时,哈佛面临最高法院推翻平权压力、判定考虑种族因素的招生政策违宪。无论我们是否意识到,我们一直在无人涉足的水域中扑腾。
大四是一个充满巨大不确定性的一年。去年秋天,我的名字和身份以及其他在哈佛的黑人和棕色学生被公开攻击。我们言论自由和团结表达变成了被惩罚的理由。
甚至让我们其中一些人的毕业,都变得不确定——2024届13名本科生今天将不会毕业,而我对Harvard深感失望。学生们和教职人员都发出了(反对的)声音,哈佛,你听到我们的声音了吗?
在这样的时候,未知的力量变得至关重要。也许我们不知道面对种族歧视、被网络攻击、暴力和死亡是什么感觉,然而也许我们不需要知道——团结并不取决于所知,因为不知道为同情、谦逊和学习的意愿创造了空间。
当我们毕业时,我们已经知道的、在大学学习到的知识,可能不再那么重要了。事实是,正是我们不知道的以及我们如何应对,将决定我们在未来的发展中是否能脱颖而出。
不确定性使人不适,但是我鼓励你深入探究不适的深层原因,关注细微差别,并带着一种不知道的道德立场,“不知道黎明何时到来、我打开每一扇门”。
而不管是面对申请这个“不确定性极大”的游戏,还是在可以预见的未来仍然不确定的情况下,BeBeyond就在做和你一起“打开每一扇门”的事情。
如果你也面临着巨大的不确定,也不知道如何选择未来的道路,或者已经做了决定但是迟迟没有行动,欢迎扫描以下二维码、来找我们做一对一的免费咨询。(视频链接已复制本文评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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