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温《伪装者》:为什么孤狼桂姨不怕明镜和明台,惧怕明楼

文摘   2024-11-19 18:01   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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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视剧《伪装者》中,最让人感到气愤的便是大姐明镜的死。而害死明镜的不是日本人,也不是宿敌汪曼春,而是在明家服务多年的桂姨。
可以说伤你最深的人,往往是你最信任的人。
当年明家在动荡的时代给予了桂姨一个稳定的家,还帮助她抚养阿诚成人,她本应对明家怀有感激之情。
可没想到桂姨却害死了明镜。
说起明镜之死,当时在梁仲春的监视下,明台遭到阿诚的射击后倒地,似乎已经丧命。
梁仲春误以为明台已死,便命令手下将他的尸体丢弃在荒凉的乱葬岗。然而,明台被程锦云和黎叔秘密救走,明楼则利用这个机会散布明台的死讯,以隐藏他仍然在世的真相。
汪曼春在被明楼关进监狱后,开始怀疑这一切可能是明楼的计谋。她对明台的死讯和明楼及阿诚对日本人的忠诚持怀疑态度。为了赢得日本人的信任,汪曼春越狱后绑架了明镜,以此引出明楼、阿诚和明台。
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汪曼春还准备了录音设备,计划通过对话揭露明家是共产党的事实,以此向日本人请功。在汪曼春分心之际,明台趁机向她连开三枪。
在救出明镜并离开面粉厂后,阿诚放火烧毁了面粉厂。他们本以为这样就能销毁证据,让明家暂时摆脱嫌疑,过上平静的生活。
然而,汪曼春的死却引来了另一个更想对明家不利的人。
这个人就是明家的仆人桂姨,代号孤狼,她在明家服务多年,并且利用一份录音害死了明镜,为何桂姨对明家怀有如此深仇大恨,以至于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初心?
究竟是什么驱使她对明楼始终抱有恐惧,并且不断告诫阿诚不要与明楼为敌?
一、情感纠葛颠覆了桂姨的三观
桂姨年轻时从贫穷的乡村来到上海这个繁华都市。这里的繁华景象和物质享受让她迅速迷失。在明家做帮工,她见识到了一个与她过去生活截然不同的世界,明家的奢华生活让她感到震惊。
目睹明家人住在豪宅、乘坐轿车、经常光顾高级餐厅,桂姨心生羡慕。她心中充满了疑惑,为何同样是人,生活的差异却如此巨大?难道仅仅因为她出生在农村,就注定要一辈子为人服务?
桂姨渴望改变自己的命运,但她缺乏资源和财富,除了青春和美貌,她似乎没有其他资本。
幸运的是,她的美貌成为了她改变命运的关键。在上海,她遇到了自称为商人的刘先生。刘先生向桂姨透露,他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生活还算宽裕。
刘先生慷慨而细心,桂姨认为嫁给他成为老板娘是一个理想的选择。至少,她将不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不再只是一个普通的仆人。如果刘先生的生意兴隆,她甚至可能拥有自己的仆人,享受被人侍奉的生活。
刘先生的条件满足了桂姨对美好生活的所有幻想,两人开始了一段甜蜜的恋情。年轻的桂姨缺乏经验,最终在未婚的情况下怀孕。
女性的名誉和纯洁在当时被看作是终身大事。在那个时代,未婚先孕的女性会受到社会的广泛谴责。
面对这样的困境,桂姨感到无助,只能求助于刘老板。刘老板认为未婚的桂姨带着孩子会有许多不便,于是建议她将孩子送到孤儿院,并承诺自己会回家与父母商议婚事。一旦婚事确定,他就会迎娶桂姨,并把孩子接回家。
桂姨虽然心中不舍,但还是相信了刘老板的话,含泪将孩子送到了孤儿院,自己则回到明家继续工作。在接下来的一年里,桂姨每天都在期盼刘老板的消息,但他却像消失了一样,没有任何音讯。
桂姨不确定刘老板是遭遇了不幸还是故意抛弃了他们。为了保住刘老板的心,她决定从孤儿院接回已经一岁的儿子。她坚信,只要孩子在身边,刘老板总有一天会回来找她,这样她就能结束目前作为仆人的艰辛生活。
在原著中提到,桂姨对阿诚的爱护是深沉的。她坚持自己出钱为阿诚购买衣物和用品,即使明镜提出将明楼不再穿的衣服送给阿诚,桂姨也坚决拒绝。她私下里表示,即使自己的儿子穿得朴素一些,也不愿让他穿别人穿过的旧衣。
尽管桂姨出身乡村,但她自尊心很强。她始终认为自己在明家的身份低微,因此她绝不允许自己的儿子穿着别人穿过的衣物,这是她维护自己尊严的方式。因此,即使明镜的好意出于真心,桂姨也坚决不接受。
然而,在阿诚十岁那一年,真相揭露了。孤儿院的一位老修女在临终前向桂姨透露,就在桂姨将自己的孩子送到孤儿院不久,刘老板就把孩子带走了。他给了老修女一笔钱,让她保密。当桂姨后来回到孤儿院领养孩子时,老修女担心真相被揭露,便谎称阿诚就是桂姨的亲生儿子。
阿诚与桂姨亲生儿子年龄相仿,桂姨没有怀疑,便将他带回了家。九年后,桂姨才意识到自己被欺骗了。刘老板早已有家庭,他接近桂姨只是为了让她为刘家生一个儿子。一旦目的达成,他就设计抛弃了桂姨。
桂姨的信念彻底崩溃了。她一直在等待刘老板回来与她结婚,却没想到自己只是刘老板计划中的一个棋子。他们的相遇、相爱、生子,都是刘老板精心策划的。她单纯地相信了这一切,直到孩子十岁时才意识到真相。
从那时起,桂姨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表面上对阿诚疼爱有加,背地里却冷酷无情。阿诚每天黎明前就被桂姨用鸡毛掸子赶出去做苦工,搬煤、烧水、劈柴。他常常吃不饱,工作无力,甚至饿得昏倒,桂姨不仅不怜悯,反而对他更加残忍。桂姨对刘老板的恨意,让她变成了一个充满恶意的人。
有人曾说:
在一段感情中,最悲惨的莫过于我曾走进你的世界,除了伤痕,什么也没留下。
桂姨正是如此。她走进了刘老板的生活,除了伤害,一无所获。她曾对美好生活抱有希望,但刘老板的背叛彻底摧毁了她的憧憬。桂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她痛恨刘老板的欺骗和利用,她内心的痛苦无处释放,于是将怒火发泄在了无辜的阿诚身上。
在情感的世界里,人们总是渴望给予与接受能够平衡,没有痛苦和欺骗。然而,这仅是一种理想化的期待,并非生活的真相。
未来总是不可预测,面对感情的伤害,有些人选择自我疗愈,而有些人则选择封闭自己,甚至沉溺于报复之中。桂姨的价值观,正是在这样的怨恨中变得扭曲。
二、把好意误解为敌意,踏上了复仇之路
一次偶然的机会,明楼和明镜路过桂姨的住所,意外地发现了被桂姨虐待至生命垂危的阿诚。如果不是他们的及时出现,阿诚可能就再也看不到这个世界的美好了。
明楼无论在私底下还是公共场合,总是保持着温和有礼的形象,很少发怒。但当他目睹阿诚满身伤痕时,他终于爆发了。他命令人将桂姨的个人物品打包放在门外,并决定等她回来就让她离开。
桂姨在明家服务了将近十年,明镜虽然有些不舍,但看到阿诚的伤势,也感到心寒。
桂姨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她在明家门外哭泣了很久。她大声哀求明镜的原谅,强调自己在明家多年的辛勤工作,认为明家不应该因为一次事件就将她驱逐出门。她担忧离开明家后,自己将如何维持生计。
明楼通过他人传达给桂姨,明家将不再支付她任何工资,如果她继续纠缠不休,他们将报警,控告她虐待养子。鉴于她对阿诚的残忍行为,他决心要让阿诚接受良好的教育,成为一个健康、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以此来实现她当初收养孩子的本意。
桂姨心中充满了疑惑,她不明白为何刘老板先是欺骗了她,而她又将对亲生儿子的爱意错误地倾注在了阿诚身上,她的痛苦又有谁能感同身受?
明楼有什么权利驱逐她?她的生活已经充满了不幸,而明楼却还要在她伤口上撒盐,将她逐出明家的大门。带着对明家的深深怨恨,桂姨离开了上海,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预料到,有朝一日她会以特工的身份重返上海,对明家进行报复。
在上海之外的地方,桂姨意外结识了日本人南田。南田不仅给予她物质上的帮助,还对她关怀备至。桂姨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人间的温暖,于是她决定听从南田的安排,成为他的一枚棋子。她平日里在东北劳作维生,偶尔与明镜通信,探询阿诚的近况。直到南田决定启用她,她才重新踏上了上海的土地。
原著中描述道:
大年三十这天,一个身穿青海色旗袍、围着玉兰色厚厚的毛线披肩、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人,满脸带笑地站在门口,给人一种久违的亲切感。明镜的脸上露出欣喜之情、明楼面无表情,明台察言观色,默不作声,只有阿诚反应过大,手中的二胡从手里滑落,砸在地毯上。
明镜试图说服阿诚放下对桂姨的怨恨,提到桂姨的家乡遭受了日军的轰炸,她本人又体弱多病,实在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离开上海后,桂姨曾求医,医生诊断她患有妄想症,认为她当年对阿诚的虐待并非出于本意。明镜希望阿诚能够看在曾经母子一场的情分上,宽恕桂姨的过去。
然而,这是阿诚第一次没有听从明镜的劝告,他默默地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十年来,阿诚承受了无尽的苦难和折磨,在阿诚的心中,桂姨就像一个邪恶的女巫,给他带来了深重的痛苦。
他无法理解,一个母亲的心怎会如此狠毒,竟然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此毒手,甚至想要夺走孩子的生命。
那晚,明楼向阿诚解释说,他们原本计划在桂姨来上海时告知阿诚,并与他商议后再做决定。但桂姨来得太过突然,他们还没来得及征求阿诚的意见,桂姨就已经急匆匆地赶到了。
阿诚悲伤地说:
你们让她来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当然,你们也不用考虑我的感受,反正我只是明家的仆人嘛!
明楼忧虑桂姨的归来可能在兄弟间引发隔阂,于是耐心地进行了一番解释,以期消除彼此间的误解。阿诚和明楼表面上似乎是为日本人效力,但实际上他们真正的身份是共产党成员,他们之所以与日本人合作,是为了搜集情报和破坏敌人的计划。
他们的工作充满了极高的风险,一旦出错,后果不仅仅是失去生命那么简单。因此,两人在行动上一直非常谨慎,如同行走在薄冰之上。桂姨的突然出现让阿诚心中感到不安。他对这个摧毁了他童年幸福的女人充满了厌恶,但看到她年老体弱,又不禁生出一丝同情。
最终,阿诚的善良战胜了心中的仇恨,他决定让桂姨留下。然而,桂姨的到来也使阿诚开始怀疑她的身份并不简单。他怀疑桂姨可能是南田安排的间谍,也就是那个被称为孤狼的人。
从一名普通的乡村妇女转变为日本人的秘密特工,阿诚难以接受桂姨身份的巨大转变。但面对现实,他不得不保持警惕。
为了引出桂姨的真实面目,明楼故意在阿诚面前与他发生争执,提醒阿诚要安分守己,不要有非分之想,试图超越他的地位。
争执过后,桂姨对阿诚说:
“你今天的怨恨和不满都与我有关,阿诚,你就听我一句话,明家没有人对你不起,你不要像我一样被人利用,最后又被抛弃。今天大少爷的话里有话,你要小心了。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他是不会手软的。无论是金钱还是事业,都不要去和大少爷争抢。”
在原著中,作者多次描绘了桂姨对明楼的恐惧,甚至在明楼出现时,她的心中都会涌起一股恐惧。桂姨自己可能都没有意识到,她真正害怕的是明楼识破她的真面目,从而危及到她的生命。
当明楼将桂姨逐出明公馆时,无论她如何哀求,明楼都没有原谅她。明楼那种分明的善恶观和不容许任何沙子的态度,让桂姨感到极度恐惧。
她清楚地知道明楼的原则,一旦有人触碰了他的底线,无论关系多么深厚,明楼都不会有所宽容。因此,她担心阿诚会重蹈她的覆辙,暗示阿诚不要冒犯明楼。
三、桂姨的两次试探,导致自食其果
桂姨的秘密身份是孤狼,她的任务是揭露明家人的真实身份,为日本人消除障碍。
南田指派孤狼为汪曼春效力,尽管汪曼春表面上对南田忠诚,但人心难测,明楼又是汪曼春的初恋,她想借此机会测试,如果明楼真的是共产党,汪曼春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南田意外去世后,桂姨只能与汪曼春联系。桂姨选择在烟花场所与汪曼春会面。汪曼春对此感到困惑,不明白为何要选择在这种地方见面。桂姨在汪曼春的枪口下平静地解释:这里是各色人等频繁出入的地方,也是各种人物混杂的场所,在这里交换情报最为安全。
汪曼春认为桂姨选择在这里见面,不仅仅是为了交换情报,还可能是为了置她于死地。桂姨察觉到汪曼春对死亡的恐惧,安慰她不要紧张,并迅速表明自己的身份,她来是为了帮助汪曼春,而不是伤害她。
桂姨知道汪曼春对明镜怀有深深的恨意,便以此为切入点,告诉汪曼春,她虽然为明家人工作,却被他们抛弃,是南田收留了她,并让她揭露更多的抗日分子。她已经发现了明镜是抗日分子的证据,她相信汪曼春和她一样,都对明镜怀有仇恨,因此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桂姨不愧是一名训练有素的特工,她精于洞察和揣测人心。面对汪曼春的不信任,她仅用几句话就说服了汪曼春接受她的情报,并且透露了明台身份的可疑之处。
明台失踪后,桂姨通过汪曼春遗留的录音机捕捉到了明台的声音。她确信明台并未牺牲,并将这一发现报告给了明楼的上级藤田芳政。
为了使藤田芳政信服,她巧妙地利用录音内容测试阿诚的反应。阿诚听到明台的声音后显得异常紧张,这让本就多疑的藤田芳政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明楼和阿诚原本认为孤狼只是个小角色,与藤田芳政相比不足为虑,因此从未认真防备她。然而,孤狼的实力远超他们的预期。
桂姨深知明镜的善良,为了重返明家,她提前与明镜通信,通过诉苦来赢得明镜的同情。
她始终对明楼保持警惕,因为她知道明楼心思缜密,难以对付。她了解阿诚,虽然他表面上强硬,但内心柔软,因此即使目睹了明楼和阿诚的争执,她仍然持怀疑态度。
她与汪曼春只有几次接触,就提醒汪曼春不要被情感蒙蔽,因为明楼已经因情感而失去理智,被人利用却浑然不觉。
孤狼却非常清醒,如果她和明楼站在同一阵线,她将成为一个非常有力的助手。遗憾的是,她选择了错误的立场,为了生存而为日本人效力。
甚至为了表现自己,她与藤田芳政合作设下陷阱,诱使明镜带着骨灰盒登上日本人的火车,利用明镜作为诱饵来引出明台。
原著中描述道:
明镜紧紧抱住装着炸药的骨灰盒,在桂姨的要挟下上了火车。桂姨用力将明镜推到座位上,甩手给了明镜一个耳光,冷森森地逼问道:明台在哪?我告诉你,你和明楼都是一丘之貉,如果你们肯和黄军合作,还有一丝生机,你们要是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
阿诚得知明镜携带炸药登上了列车,并且识破了桂姨的阴谋,他立刻集结人手前去营救明镜。桂姨察觉到形势不妙,立刻逃离现场。在阿诚找到明镜并准备带她撤离时,桂姨突然出现,手持枪支,瞄准了阿诚。
阿诚严厉要求桂姨放下武器,他已经识破了桂姨就是那个神秘的孤狼。面对阿诚那充满杀意的目光,桂姨不禁感到一阵唏嘘:
阿诚,我真是看错你的,我一直以来想重用你,栽培你,其实你就是一条毒蛇……
仇恨往往在不经意间悄然生根,一个小小的眼神、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一句无心的玩笑,都可能成为仇恨的导火索。
当一个人感到自己受到了伤害,他们似乎就找到了仇恨的理由:桂姨的话音未落,就被明楼果断击倒。有人评价桂姨作恶多端、心狠手辣,但在她心底深处,对阿诚有着一份情感。否则,她也不会费心培养阿诚。
她之所以变得如此恶劣,主要是因为她陷入了牛角尖,被爱情中的仇恨蒙蔽了心灵。但真相真的如此吗?
桂姨年轻时,未能建立起正确的价值观。她从乡村来到繁华都市,在充满物欲的社会中迷失了自我,幻想着通过爱情改变自己的命运。她对刘老板的爱,掺杂着虚荣,因此刘老板利用了她的这一弱点,欺骗了她长达十年之久。
桂姨坚持认为自己是这段感情的受害者,却没有意识到,她带着虚荣心与刘老板交往,自己又何尝清白?
一个人如果不能为自己的虚荣心付出代价,最好就不要虚荣,否则,代价将是惨重的。
桂姨所受的伤害,本在预料之中。然而,她将怒火转嫁到了阿诚身上,几乎将阿诚虐待至死。明楼对她对一个无辜孩子下手的行为深恶痛绝,而她不仅没有反省,反而将所有的责任推给了明家,责怪明家没有给她留活路。
就像约翰·米尔顿说过的那样:
“仇恨就像一团火,烧毁一切的同时,也毁灭了放火者自己。”
桂姨始终沉浸在自己的怨恨之中,她坚信自己的弱势是正当化的,无论她犯下何种过错都应得到宽恕。任何与她作对的人,在她眼中都是敌人。
尽管明镜对她一直慷慨相助,桂姨却对被逐出明公馆的旧事耿耿于怀,多次企图对明镜下毒手。她在明家服务多年,却从未怀有感激之情,反而因为南田的微薄恩惠而丧失了辨别是非的能力。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天生欠你什么,能够理解你的人是出于情分,而不理解你的人也只是遵循了世道的常态。
那种因为我弱所以我有理、你强所以你该帮我的心态是不可取的。桂姨误解了他人的好意,固执地生活在自己构建的幻境中。
当她步入暮年,身体日渐衰弱,转而向阿诚祈求宽恕,借口身体状况欠佳,期盼着作为儿子的阿诚能念及母子之情,给予她宽恕的机会。
然而,阿诚对她的恳求置若罔闻,这激怒了桂姨,她指责阿诚冷酷无情,毫无怜悯之心。桂姨长久以来深陷于自己的偏执认知中,总认为自己才是对的,而他人无一例外都是错的。
或许,桂姨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不懂知足与感恩之人,这样的性格缺陷让她成为了刘老板的棋子,未婚先孕,最终一步步走向命运的悲剧。
爱情会让人失去理智,仇恨会让人怒火中烧,冷漠会让人变得迟钝无感,唯有放下,才是个人成长的契机。
桂姨在爱情的迷雾中丢失了自我,又在仇恨的漩涡中迷失了本心,早已忘却了初来乍到上海时那份简单而纯粹的梦想——过一种平凡安稳的生活,珍惜眼前的每一刻。
假若桂姨能够放下心中的怨恨,不让这股恨意吞噬她内在的善良,安安心心在明家做事,或许她的人生会走出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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