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赵大椿,每天晚上六点半,我们一起观影说剧。
杨九红本以为二奶奶走了以后,白家的内宅就是她的天下了。
她本像凭借远赴东北地区采购药材的事情在白景琦面前邀功,从而成为继二奶奶之后白家的当家人。还为了防止白景琦新上位的侧室槐花得到宠爱,不惜把她也带到身边。这番计划看似周密,但杨九红万万没想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就在她欺负槐花的时候,二奶奶身边的另一个丫头香秀竟然和白景琦搞在了一起。没什么大事,玉婷姑奶奶过继了占明,七老爷新制了一种“七秀丹”,秀就是香秀的秀!杨九红的警觉性瞬间提高,她心中疑惑,七老爷怎会突然提及香秀?难道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有什么她未曾察觉的事情发生了吗?您还不了解七老爷的性格,他喜欢谁,生怕别人不知道。您前脚刚走,七老爷就和香秀在一起了,现在七老爷什么都听香秀的。杨九红虽然出身低微,却深谙赢得白景琦青睐之道,她自信半生精明,未料到在中年之际,竟被一位年仅28岁的年轻女子所算计。她意识到,只要香秀还在,她便无法安心,却未察觉自己的鲁莽行为,实际上是在为香秀铺就成为白家太太的道路。香秀原本是一个普通的乡村女孩,因为二奶奶的爱犬大顶子只允许她抱,其他人都不行,二奶奶觉得这是一种缘分,便让王喜光出钱买下香秀,让她到白家来照顾大顶子。大顶子是二奶奶的宝贝,香秀虽然身份是丫头,但生活却颇为轻松,她的主要任务就是照顾大顶子,其他杂事一概不用操心,闲暇之余,她便陪伴在二奶奶身边,为她解闷。香秀加入白家时年仅十四岁,某日白景琦前来探望二奶奶,看到大顶子趴在地上,便伸手抱起它。香秀见状,立刻上前阻止:别动,这狗除了我,别人都不能抱。胡总管向香秀解释,这是七老爷,自家人。香秀一愣,随即意识到七老爷就是二奶奶的儿子,曾因娶杨九红而入狱,后来独自在济南闯荡,创下了一番事业。如今他已从济南归来,接管了白家的产业。得知白景琦的身份后,香秀心中一惊,故意停顿了几秒,然后说道:白景琦没料到她竟如此不识抬举,便询问她是哪个仆人的下属,她故意回避直接回答,只是抱着狗转身离去。不出所料,香秀的这一行为成功吸引了白景琦的目光。二奶奶正沉浸在麻将游戏中,香秀明白白景琦是来寻二奶奶的,却故意装作没看见他,低头对二奶奶说,让她在牌局中不要留情,要大胜其他三家。在白家,丫头们都是守规矩、性格温顺、在二奶奶面前表现得小心翼翼的。香秀的这番话,让白景琦不由自主地对她投去了额外的一瞥。得知香秀刚才对白景琦的无礼,二奶奶要求香秀向白景琦道歉。香秀突然变得腼腆,用柔和的声音低声说道:在道歉之前,香秀察觉到白景琦的目光不时地落在她身上,她却故意装作没有注意到。这种态度正是她与槐花命运迥异的关键所在。若是槐花遇到这种情况,她不仅会对白景琦表现出极度的尊敬,甚至在他偷看时,她会感到羞涩。但香秀的志向远不止于此。随着二奶奶年事已高,白家的未来将由白景琦掌舵。香秀不愿回到乡下过那种贫苦的生活,她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留在白景琦的身边。她没有向白景琦道歉,而是提出要为他绣制烟袋荷包,以此增加与他接触的机会。白景琦对美色颇为喜爱,曾因对杨九红的一瞥而无法自拔,最终将她纳为妾室。香秀清楚自己的美貌,相信只要能激起白景琦的兴趣,她的前程将不可限量。香秀在烟袋上绣了一对鸳鸯,作为礼物送给白景琦。她的意图昭然若揭,白景琦作为一个深谙女性心理的人,又怎会不明白呢?只是香秀毕竟是二奶奶的贴身丫头,没有二奶奶的同意,他不敢轻举妄动。他所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待香秀成长,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在二奶奶临终之际,她决定将槐花许配给白景琦。当时黄春的健康状况已经非常糟糕,无法继续照顾白景琦。尽管杨九红对白景琦关怀备至,但二奶奶始终无法接受她的出身,也不承认她是白家的一员。二奶奶希望为白景琦找到一个可靠的伴侣,槐花的顺从、懂事和善解人意,让她相信槐花能够好好照顾白景琦,这样她才能安心离世。槐花自幼便侍奉在二奶奶左右,香秀也与二奶奶有着不短的相处时光。然而,在二奶奶临终之际,她并未对香秀的未来做出安排。二奶奶深知香秀的性格,若让她成为白景琦的侧室,她与杨九红之间的争斗,最终只会让白景琦陷入困境。二奶奶明白香秀聪明且性格坚毅,无论身处何地都能自保,因此没有让她继续留在白家。遗憾的是,尽管二奶奶一生精明,却未曾察觉香秀早已为自己铺好了后路。二奶奶与黄春相继离世后,香秀便转至白景琦的宅院中,担任侍女。槐花和香秀都曾是二奶奶的亲信,由于二奶奶对杨九红抱有成见,她们自然也不会对杨九红表示好感。但槐花不善言辞,每次与杨九红发生争执,总是很快就败下阵来,独自黯然神伤。香秀不愿忍受杨九红的欺凌,于是开始与槐花建立友谊,两人联手对抗杨九红。香秀比槐花年轻,且平时与白景琦并无太多接触,杨九红误以为香秀只是出于正义感,想要保护弱者,因此并未将香秀视为真正的威胁。当杨九红远赴东北采购药材时,她担心槐花与白景琦之间可能产生情感,便特意将槐花带在身边。没有了白景琦和香秀的支持,她若再受委屈,又该向谁倾诉?杨九红和槐花刚一离开白家,香秀就搬进了白景琦的房间。没有了杨九红这个障碍,香秀和白景琦之间的交往再无阻碍。往返东北的旅程至少需要三个月,甚至可能长达半年,这段时间足够让香秀和白景琦的关系迅速发展。香秀虽然已经28岁,但与60岁的白景琦相比,她还算年轻。白景琦已经升级为祖父,面对一个既美丽又懂得照顾他生活的女子,他自然没有理由拒绝。因此,当杨九红和槐花返回时,白景琦和香秀的感情已经十分深厚。尽管香秀尚未获得正式的名分,但有白景琦的支持,她的地位甚至比槐花这个姨太太还要稳固。杨九红意识到香秀深受白景琦宠爱,为了避免触怒白景琦,她只能将怒气发泄在槐花身上,通过讽刺槐花来泄愤。香秀并非易于对付,她清楚杨九红的软肋,每当杨九红含沙射影时,香秀都会挺身而出,以犀利的言辞让杨九红无言以对。在香秀面前,杨九红的自尊被彻底击碎。她不知如何反击,只能向白景琦诉苦。白景琦对香秀的直言不讳表示不满,警告说,如果再有人无礼地提及杨九红的出身,将被逐出白家。香秀不满地回应说:香秀甚至没有收拾她的个人物品,便直接返回了自己的家中。她不过是一个丫头,凭什么这么硬气?有些事,她不想说。她凭什么硬气?因为我喜欢她。其实你早就知道了,既然如此,何必帮我瞒着?我不需要你帮忙遮掩。香秀负气地离开了白家,但刚踏进自己家门,她就开始感到后悔。她害怕白景琦不会来寻她,而她自己又拉不下脸回去,只能无奈地叹息,感到束手无策。香秀的母亲意识到女儿已经不再年轻,认为这是一个机会,让香秀趁着离开白家之际,尽快找个人家出嫁。最近,确实有几位媒人来访,提出了婚事。然而,香秀并不愿意,她之所以离开白家,只是因为一时的愤怒,她并不想嫁给一个普通的乡下人。她想通过这次离开,来测试自己在白景琦心中的分量,与杨九红相比如何。如果白景琦没有来找她,她将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的未来。如果白景琦来请她回去,那么她成为姨太太的日子就不远了。出乎意料的是,白景琦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内就亲自上门,邀请香秀返回白家。原本对母亲态度冷淡的香秀,一看到白景琦的到来,立刻换上了笑脸,热情地为他倒茶。她明白白景琦亲自来找她是多么难得,她需要抓住这个机会,不让白景琦感到尴尬。香秀重返白家,继续担任侍女。杨九红清楚香秀在白景琦心中的地位,不敢轻易招惹。然而,槐花却在杨九红心情最不好的时候,故意与她作对。过去,当杨九红欺负槐花时,香秀曾多次给予槐花建议,告诉她人若善良易被欺,就像马若温顺易被骑一样。正是因为香秀的强硬态度,杨九红才不敢对她怎样,她鼓励槐花也要像她一样坚强。因此,槐花默默地将杨九红房间里的两盆花搬到了自己的房间。当杨九红阻止她时,槐花便以白景琦为借口,声称这是白景琦允许的,她不会听从杨九红的命令,只听从白景琦的。杨九红对槐花的几句责备,激怒了槐花,她效仿香秀,反击杨九红的弱点。杨九红感到极度愤怒,她发誓,哪怕是以死相逼,也要让白景琦给她一个公道。白景琦无奈之下,只得给了槐花一巴掌,并命令她向杨九红跪下道歉。槐花坚决不从,最终选择了自尽。香秀震惊了,她原本只是想利用槐花与杨九红抗衡,以期获得与杨九红平起平坐的地位。她曾计划,一旦自己成为姨太太,与槐花联手,就能压制杨九红。然而,槐花的死让香秀意识到,尽管杨九红出身低微,心胸狭窄且报复心强,但她与白景琦多年的相伴,已使她在白景琦心中占据了不可替代的位置。香秀和槐花即使地位与杨九红相当,也无法取代杨九红在白景琦心中的位置。香秀不想重蹈槐花的覆辙,她知道必须做出长远的规划。香秀最终成为了白景琦的妻子,两人相互利用,各取所需。槐花去世后,白景琦也遭遇了牢狱之灾。香秀打算去找槐花的母亲,解释槐花的死与白景琦无关,一切都是杨九红逼迫的结果。然而,当她刚到达槐花的娘家时,却意外遇到了手持诉状的太监王喜光。王喜光询问香秀的来意,香秀自信地回答,她是来为七老爷处理事务的。香秀,你现在是得宠了,可你小心槐花就是你们当丫头的下场。白家门里横行霸道作恶多端,你回去告诉七老爷,就等着打官司吧!王喜光的话语如同一根针刺,深深扎入香秀的心中。尽管她费尽心思成为了姨太太,与杨九红平起平坐,但在陪伴白景琦的时间和情感深度上,始终无法与杨九红相比。她现在还年轻,可以依靠自己的美貌和魅力吸引白景琦,但青春易逝,这种吸引力不会持久。更何况,杨九红与白景琦共同育有一女,即使杨九红的行为再过分,白景琦也会因为女儿而对她有所宽容。香秀明白,要想在白家过上好日子,首先必须削弱杨九红的影响力,让她无法再有任何翻身的机会。经过深思熟虑,她决定利用王喜光爱占小便宜的心理,让他向媒体散布消息,声称杨九红心狠手辣,逼迫槐花走向绝路,与白景琦无关。消息一出,短短几天内,杨九红逼迫槐花自尽的事情便传得满城风雨,人们普遍认为杨九红心思歹毒、手段残忍,只要有她在,白家就永无宁日。杨九红成了众矢之的,人人唾弃。就连平时对她还算友好的白家人,也开始对她产生了不满。香秀的先发制人让杨九红措手不及,她没有香秀那样的心机,只能默默承受这份冤屈。槐花的去世对杨九红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她从未有意伤害任何人,自己成为窑姐也是被兄嫂所迫。她想不通,自己也是命运多舛的人,为何二奶奶不接受她,连槐花和香秀也对她不屑一顾?她只是对槐花的傲慢感到愤怒,才故意为难她,她只是想让槐花屈服一次,从未想过要夺走她的生命。随着槐花的离世和白景琦的监禁,香秀掌握了白家的大小事务。杨九红逐渐意识到,她已经不再年轻,容颜已逝,能够保持目前的地位和安逸的生活已经算是幸运。她意识到自己无法与香秀抗衡,也无法再赢得白景琦的心,既然结局似乎已经注定,那么再争斗下去又有何意义?白景琦获释后,日本人开始对他进行拉拢,希望他能成为商会会长,带头交出财产。面对这样的困境,白景琦感到迷茫,决定暂时避难于香秀的家中。你凭什么去我家?我要告辞了,离开白家,咱们从此两分手。我本来就是老太太买来抱狗的。老太太去世我就该走,我都28岁,不能老死在白家吧?窑姐还能赎身呢,我凭什么要当一辈子丫头?白景琦机智过人,自然明白香秀的心思。槐花已经离世,他身边只剩下杨九红一位姨太太,香秀作为他的女人,渴望得到一个正式的名分。第二天,香秀便带着白景琦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她想要测试白景琦,看他是否愿意去她家正式提亲。在麻将桌上,白玉婷察觉到了香秀与白景琦之间的微妙关系,便故意询问白景琦是否有意迎娶香秀。白景琦点头示意,目光转向香秀的母亲。香秀家境贫寒,而白家则是声名显赫的望族,如果香秀能嫁入白家,过上优渥的生活,作为母亲的她自然感到欣慰。而且她看得出来,香秀对白景琦怀有深情。既然双方都有此意,何不促成这段姻缘。然而,当婚事初步达成一致后,香秀却气冲冲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白景琦询问香秀为何不悦,她内心究竟有何想法。他承诺,只要香秀愿意说出口,他都会尽力满足。槐花怎么死的?她是被杨九红逼死的。跟你做姨奶奶,受杨九红那窑姐的气,我不如回家种地。我要当就当太太,绝不做小。怎么样,是不是被我吓着了吧,你刚才可说了,我说什么你都答应。白景琦愣住了,他没有料到香秀的志向如此远大。香秀故意用挑衅的语气对白景琦说:你在考虑什么?考虑你的孩子都比我年长,考虑我们之间门不当户不对,考虑你是个富有的东家而我只是个贫穷的乞丐、考虑你是家主而我只是个婢女、考虑你们家族的严格规矩。七老爷,我看你还是放弃吧,我还是回到我的家乡去耕我的田,我们各走各路,互不相干。白景琦沉思了许久,突然好像有所领悟,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好,就这么定了。我七老爷想做的事,没人拦得住,我不想做的事,你火上浇油也没用。白景琦心思深沉,他承诺让香秀成为自己的太太,并非一时冲动,而是经过了周密的考虑。他清楚,香秀成为他的太太,将会带来怎样的影响。过去,他曾考虑让杨九红主持家务,但自从二奶奶去世后,杨九红被禁止戴孝,她便变得偏执,整日沉溺于往事,情绪波动,对任何小事都斤斤计较。虽然她去东北采购药材对白家有所帮助,但她自恃功高,总想借此控制白景琦。白景琦认可杨九红的能力,却对她的品行持怀疑态度。她曾为了利益,放任兄嫂从事高利贷业务,如果将来白家只有她一个太太,手握大权,她的行为可能会更加无底线。有了香秀和杨九红相互牵制,白家就不会有人独揽大权。而且,在他入狱期间,许多事务都是香秀一手处理的。香秀了解他,行事果断且有原则,非常适合管理家务。香秀终于实现了成为白景琦太太的愿望,但这背后也有她的牺牲。她明白,如果未婚先孕,会被视为自贬身价,甚至被指责为利用孩子攀附权贵。她不想成为他人议论的焦点,也不想为白景琦生育子女,担心一旦被白景琦抛弃,她和孩子将无依无靠。因此,她和白景琦一直秘密服用避孕药。在获得正式名分之前,她必须排除所有可能阻碍她前进的因素。没有负担,她才能与白景琦进行一场赌局,考验他是否愿意让她成为自己的太太。如果成功,她将一步登天;如果失败,她依然可以正常嫁人,过上平凡的生活。遗憾的是,她的雄心壮志和对自己极端的手段,最终导致她失去了成为母亲的能力。为了维护自己的地位,她不得不选择领养一个孩子。白景琦与香秀之间的情感,表面上看似是相互倾慕,实则暗藏着各自的算计。人们对美好的事物总是心生欢喜,白景琦亦是如此。香秀性格直爽,懂得在适当的时候给白景琦留面子,他需要像香秀这样能够洞察人心的女性,来满足自己的自尊。然而,喜欢与深爱是有区别的,香秀虽然年轻貌美,但白景琦已步入中年,他表面上对香秀宠爱有加,实际上却一直在提防她,担心她有不忠之心。他了解香秀的抱负,之所以满足她的愿望,不过是在权衡了各种利弊之后做出的选择。香秀成为了太太,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地位,而他则享受了香秀的青春活力,同时让香秀以太太的身份为白家的事务操劳,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举两得。人的高尚或人的卑鄙,都能够在一桩婚姻中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高尚的婚姻必是爱人本身,卑鄙的婚姻必是爱人以外的东西。有时,获取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便会失去更为宝贵的。香秀虽然看似机智,但她的野心超越了她的社会经验和智慧,难以与白景琦这样的老手匹敌。或许正是她家庭的贫困背景,激发了她的雄心,同时也让她因为对财富和地位的渴望,而永远束缚在白家的深宅大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