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感随谈】冯唐开俞敏洪的玩笑，是玩笑还是恶意玩笑？
文摘
社会
2024-08-18 11:42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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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唐的书，我买了不少，也看了不少，虽然比不上对金庸、古龙的热爱，但也蛮喜欢的，至少，看过不后悔。对冯唐印象稍有下挫，是因为看到他在喜马拉雅推出了《冯唐讲资治通鉴》，据说他精通管理，从管理的角度来解读《资治通鉴》，表示如果一生只读一本书，那一定是《资治通鉴》。我听了几集，讲的确实不错，那为什么我对他的印象不升反降呢？冯唐的节目是2023年年初挂上平台的，讲了有十来集，讲了三家分晋，讲了商鞅变法，之后，就停在那儿了。我解读《资治通鉴》，已经将近七年，刚刚解读了三分之一强。我只能认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讲完，甚至没打算讲多少。那推出这个节目干毛啊？据说冯唐身价多少个亿，但此事给我感觉，他是什么钱都想挣。![]()
老俞和小董陪着他，卖他的两本书《金线》《成事》。很多人都说冯唐有预见性，早就看出老俞和小董走不到最后，真是神预言啊！直播一开始，他就向小董抛出一个问题，老俞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的？老俞讪笑说，太多了，我先自己说一下对不起他的地方。我当时感觉，冯唐一上来就是虎狼之词，或许只是开玩笑吧？接着，冯唐抛出第二个问题，你觉得俞老师有什么缺点吗？小董笑说，你可以换个方式理解，我总不能现场骂人吧！这个桥段，把我给看愣了，冯唐笑嘻嘻说出“多智近乎贼”，是玩笑话，还是意有所指？老俞表示是广大网友发现小董，小董则表示是新东方培养了自己。冯唐对小董说，他（指老俞）怎么能保证你成事儿，持续成事儿，成大事儿，他做了什么，除了画大饼之外？老实说，冯唐这话出来，如果换了别人，可能就要掀桌子了。你是来干什么的？简直就是砸场子来的啊！假开玩笑之名，行挑拨之事，看来《资治通鉴》没白读啊。老俞大概感觉到了冯唐的不善，说，今天到底是卖你的书还是宇辉的书？小董对冯唐说，刚才那个问题，俞老师说过，你这个书里也说了，要耐得住寂寞，你在书中讲过，曾国藩就说要耐烦……老俞说，我现在还在对他们（指小董等东方的员工）这么说。冯唐带着哂笑插话，对小董说，别着急，十年之后给你娶个老婆。讲真，到了这儿，连我这个观众都快听不下去了，特别是，他说这些话时，总是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奇怪微笑。终于，三个人聊了点儿正常事儿，包括董宇辉怎么火的，老俞是怎么统筹安排卖货节奏的，云云。冯唐突然跳出话题，对小董说，我给他（老俞）挖了两次坑儿，但都被他很巧妙地跳过去了，这都是什么人哪！冯唐把自己挖坑儿的事儿，直接点出来了，给人感觉，一是他心底无私，二是仨人说的大多为玩笑话，大家不必太当真。如果你当真了，则说明你没肚量。然后，冯唐拿起自己的书《金线》，对小董说，这是啥？金钱！又转向老俞，说，宇辉年轻人，缺钱，你怎么给人安排这个钱？老俞赶紧说，我在激励他，我告诉他，五年十年以后一定会有的，面包会有的，粮食会有的……显然，老俞没想到冯唐突然问到这种敏感问题，回答得比较局促。之前是挖坑，现在直接是捅刀子了。有这么问话的吗？哪个傻逼会当着几十万观众的面，问别人一个月工资多少？冯唐不是傻逼，那么，他这么问，就是故意的。没等老俞说完，冯唐插话，对小董说，三年之后，你也会体会到年长色衰……冯唐笑着说，小俞滚出去（不晓得小俞是口误还是另有所指）。这一段看下来，特别像看那种蹩脚喜剧，想笑笑不出，出于礼貌还非得笑的那种。小董之前怎么想的，咱不知道。但这次节目之后，什么年长色衰啊，江郎才尽啊，没有剩余价值了啊，等等，这些东西就在小董心里埋下种子了，发芽长大，毫不奇怪。之后，冯唐问小董对老俞有什么意见没有，小董把老俞夸了一顿。冯唐说，说好话，到现在都没答应给钱，那说坏话就更没戏了。冯唐又把话题引到钱上来了，闯荡江湖几十年的冯唐，绕着弯子把话题往钱上引，要说是无心之举，你信吗？冯唐对着镜头说，今天给大家直播，关键是给大家看到，老板长什么样。这句话，想不让人想起罗永浩给老俞起的外号都不行，铁老板就长这个样子。老俞说，我的粉丝对我已经很熟了，我老来，你难得来，所以你要维护好你的形象。“你要维护好你的形象”，算是老俞连消带打的一招儿。但是，对冯唐无效。这回，冯唐提高了声调，说，我没有啥形象，我金牛座嘛，贪财好色嘛，自恋狂魔嘛，油腻老祖嘛，我哪有形象嘛，我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老俞说，尽管他说了这么多，但背后的潜台词是，尽管我自己认为自己是这样的人，但是我依然觉得我天下无敌。冯唐略带结巴地说，诶，这倒有有有有一句说一句，你比如说啊，《成事》《金线》，这个《成事》是成事儿学的第一本，《金线》是第四本（冯唐成功地转移了话题，避免了自己的尴尬）。为什么要写这两本儿书呢，因为，一，我不喜欢说话，我说话没你快，说话又没他坏，所以呢，我就不爱讲话，但是，二，又不得不讲，因为有时候我带团队啊，……你不能整天说话绕来绕去，你又不是老俞，你又不是小俞，你凭什么绕来绕去呢？冯唐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挖苦老俞的机会，要说他的头脑，真是来得快。看这哥儿仨说话，几乎每说几句，都可能进入那种尬聊的状态，而这种状态，其他人可能很不适应，但冯唐大概是游刃有余的，他似乎很享受那个过程。他总是用那种笑嘻嘻的好像是开玩笑，很亲善的表情，来说让人特别不舒服的话题。冯唐终于介绍了一下他的书，他解释他为什么要写这两本书时，说：我是中国顶尖儿的，都不是中国，是整个儿世界现在还活着的顶尖儿的战略专家之一，在麦肯锡干了十年，在大型央企干了十年，在大型央企平台下面，我还创立了整个儿中国乃至亚洲最大的医疗服务集团。所以我想说的是，我不写谁写？我现在不写，什么时候写？云云。刚还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突然小宇宙爆发，确实是自恋狂魔。我给你翻译一下他说的话，他又绕过去了，他实际上想说的，一，你不要飘；二，你还有一些要学习的；三，在你学成之前，先不要想钱。网上说，冯唐和罗永浩是好朋友，罗永浩能够还清六个亿的欠债，是在冯唐的大力帮助下才完成的，不晓得这个消息是否准确。视频一个多小时，我看到二十几分钟，实在看不下去了。有这么几个感觉和推测：第一，这次节目，应该不是东方甄选找的冯唐，而是冯唐找到东方甄选。第二，冯唐一定没告诉老俞，他准备聊什么，或者，他聊的跟他告诉老俞打算聊的，不是一回事儿。老俞，包括小董，被摆了一道，这未必是两人后来分手的直接原因，但在某种程度上，是催化剂。第三，老俞今后不会再与冯唐有任何形式的合作，甚至接触。第四，老俞和小董的分开，真算不上什么神预言，稍微有点阅历的人，作出这种判断都不奇怪，老板和头部主播如何相处，本来就是很难处理的事儿。只不过，别人不会在直播间当着几十万人的面儿，说那些阴不阴阳不阳的话。注：这段视频，网上到处都是。我引述他们的话，是一个字一个字拓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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