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口涌过一阵阵的难过。
我的Erin,也会变成这样吗?
累。真的很累。
大脑也晕沉沉的,还伴随着隐隐约约的头痛。不知道是这几天没睡好,还是思虑过多,感觉脑子混混沌沌的,已经有点转不动了。
我再一次合上了眼睛。尝试着入睡。
我不知道我究竟有没有睡着,好像脑子里一直没有间断过的浮现各种乱七八糟的人和事。也可能是在做乱七八糟的梦。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就醒了。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好像比刚才没睡时更昏沉了。
我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费力的瞥了一眼床头柜,想找我的手机看看几点了。
我没看到手机。只看到竖立在那上面的一个小时钟。
我以为我在床上已经躺了很久很久,可看到时钟上面的时间,才发现只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我又发了一会呆。直到肚子有点饿了,整个人才稍稍回过神来。
这会,我再也睡不着了,小心翼翼的起了床。
我在房间里四处找寻了一番,都没有看到我的包包和手机。
不知道许文森把它们藏哪里了。
我打开门走出卧室,不知道许文森此时在哪里。
“许文森。”我驻足在过道里,无力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他从不远处的书房里闻声走了出来,步履急促的朝我走过来。
“怎么了?这么快就睡醒了吗?”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嘟着嘴,上前拥抱住了他。
我只知道那个时候的我很柔弱,很需要一个温暖且充满安全感的怀抱来给与我一些撑下去的力量。
很多时候我都觉得,我这个人是有两面性的。
我可以坚强狠戾不服输不低头,勇敢面对所有朝我打过来的风风雨雨。
也会柔柔弱弱的,像是弱不经风般的只会躲进男人的怀抱里。
就像现在这一刻。
我只想躲在许文森的怀里,让他来给我挡风挡雨。
半晌过后,他温柔的问,“怎么了?睡不着了吗?”
我轻轻说道,“我饿了。”
他勾了勾唇角,露出宠溺的笑容,“我让佣人给你做了些吃的。走吧,我陪你下楼去吃一点。”
我仰头望着他,“你是不是也没有吃?”
他点了点头,“嗯。没什么胃口。”
“没什么胃口也要吃饭的。你可不能倒下。”
他笑了笑, 附和道,“老婆大人教训的是,我可不能倒下。我现在就陪你下楼去吃饭。”
话落,他搂着我往楼下走。
一楼客厅里,我看到了安安和育婴师。育婴师在陪着安安玩。
还没等我开口,许文森就轻声对我说道,“我把安安也接过来了。这些天你们俩就住在这里,暂时别回那边住了。”
“好。我都听你的安排。“
我也不想回那边住。漫漫长夜总是自己一个人,我不喜欢那样的孤独冷清。
这件事发生以后,我更渴望安全感了。
我需要一个绝对可以依靠的男人陪伴在我的身边,一点一点的淡化,一点一点的消弭那天的恐惧。
许文森陪我吃了饭,安安就跑过来黏着我。她想要我陪她出去玩。
许文森耐心的哄着她,“安安是不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安安点了点头。
“那妈咪身体不舒服,你让妈咪休息一会,自己去玩好不好?”
安安嘟着嘴,委委屈屈的不说话。
“安安乖,安安最听话了。等妈咪休息好了,她就来陪你玩了。爹地忙完了也会来陪安安玩。先让阿姨们陪你玩一会好不好?”
育婴师是个有眼力见的,赶忙笑嘻嘻的也帮忙哄着安安,总算把安安连哄带骗的哄走了。
许文森舒了一口气,“你再上楼去睡一会。刚才也没睡一会。”
我同意了。
此时我的身体,确实很累,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头也还是晕晕沉沉的,头痛的症状一点也没缓解。
他陪着我上了楼。
走到卧室门口,我突然想起了我的手机,问道,“我的手机呢?”
“手机我帮你收起来了。不想让人打扰你休息。”
“你给我看一眼吧。不知道公司那边有没有事情需要我处理的。”
许文森犹豫了一会,妥协道,“只给你看十分钟。十分钟后把手机上交给我,你乖乖上床去睡觉。”
“好。十分钟就十分钟。”
他把手机给了我,我快速的翻看了一眼手机。
回复了一些紧要的讯息,正要把手机交还给许文森,一个陌生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我迟疑了几秒,还是滑下了接听键。
“你好,哪位?”
“许小姐,你不讲信用!”电话那头,一个男声软弱无力的冲我说道。
我听出来了那个男声,是冯子豪。
我冷笑一声,“我怎么不讲信用了?”
“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如实交代了,你就会保我毫发无伤!你不讲信用!你让人打断了我的腿!”
“冯先生,我再给你重复一遍我对你的承诺。我说,只要你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跟我交代了,我可以保你毫发无伤的走出会所。至于你在会所外面发生了什么,我可保不了。”
“你,你在跟我玩文字游戏!”
“所以,冯先生,我是不是讲信用了?是不是保你毫发无伤的走出会所了?”
许文森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手机,厉声警告道,“冯子豪是吧?Erin的事,我还会找你算账的。”
“以后有什么事,你直接打我的电话,别再打我太太的电话。她身体不好,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陆庭安应该也不会放过你。”
电话那头顿了一会,便直接挂断了电话。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怕许文森和陆庭安真的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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