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 评论家:古典音乐里搞政治正确很无聊,男作曲家确实水平更高,不如让AI代替女指挥

文摘   2024-10-27 22:00   北京  

海因茨·西赫洛夫斯基(Heinz Sichrovsky)是奥地利古典音乐评论家、记者。他近日对维也纳爱乐乐团新年音乐会首次采用女作曲家作品进行了评论。以下是文章内容。

海因茨·西赫洛夫斯基(Heinz Sichrovsky)
又到了关注新年音乐会的时刻。为什么这么早?因为在世界级大师里卡多·穆蒂(Riccardo Muti)的指挥下,维也纳爱乐乐团在多年压力下终于将一位女作曲家的华尔兹纳入了节目单。

自从我学会区分音符和地窖钥匙以来,我就一直在等待这一天:在即将到来的新年音乐会上,维也纳爱乐乐团将首次演奏一位女作曲家的作品!需要说明的是,这位女士并非只是把音符堆砌在一起。康斯坦茨·盖格·冯·鲁滕斯坦(Constanze Geiger von Ruttenstein)原名康斯坦茨·特蕾泽·阿德海特·盖格(Constanze Therese Adelheid Geiger),是萨克森-科堡与哥达亲王利奥波德(Prince Leopold of Saxe-Coburg and Gotha)的妻子!她的作品不算多,但其中一些还是可以查证的。《Kaiser-Einzugs-Marsch》和《春之声圆舞曲》已经成为新年音乐会的亮点之一。

我不愿卖弄才学:我对爱乐乐团的最初了解并不比最年轻的爱德华·施特劳斯的作品更深。爱德华以他不朽的作品成功地进入每一个新年音乐会。我甚至无法区别几首波尔卡·马祖尔。无论是天才的约瑟夫、伟大的约翰还是晚熟的爱德华,对我而言都没有太大差别。

回到正题:在我看来,新年音乐会已经失去了很多吸引力,因为研究者的野心导致他们挖掘稀有曲目,而不是保留经典曲目。音乐发展的必然规律决定了,在施特劳斯的477首华尔兹中,《皇帝圆舞曲》比《Lieb Gretelein》或《发动机圆舞曲》等曲目保存得更好,后者从环保的角度来看也不可取。我承认,我甚至更喜欢#MeToo让我们过分关注的《酒、女人和歌》,而不是不那么敏感的《Luisen Sympathie Klänge》。

对于人们为何抱怨乐团每年演奏施特劳斯家族的不朽名曲,这对我来说十分多余,就像指责歌剧曲目中频繁上演的《费加罗的婚礼》和《唐璜》,而《开罗的鹅》却很少上演一样不合理。我也很遗憾他们没有表演《冬之旅》,尽管还有600首舒伯特的曲目,包括300首肯定从未以正确音调表演过的曲目,也在等待着成为焦点。

还有一点我完全可以想象:在维也纳和莫尔比斯,轻歌剧也被无耻地削减了,但轻歌剧是美、诗、欢欣与忧郁的真正天堂。奥芬巴赫(Jacques Offenbach)最近又获得赞誉,我认为他的作品应该出现在每一场新年音乐会上。那些轻视白银时代的人应该记住,莱哈尔或许是唯一能与奥芬巴赫(包括施特劳斯)相提并论的轻歌剧作曲家。请相信我,泽勒(Carl Zeller)、赫伯格(Richard Heuberger)、奥斯卡·施特劳斯、艾斯勒(Edmund Eysler)和卡尔曼(Emmerich Kálmán)的作品足以让盖格·冯·鲁滕斯坦男爵夫人的每一首曲子黯然失色。

我对政治领域人士演奏音乐抱有怀疑态度。如果沃尔夫冈·索博特卡(奥地利共和国国民议会议长)因年龄、性别和肤色而无法胜任的话,那么谁能保证伊娃·布利姆林格(奥地利国民议会成员)在参加速成班后不会在1月1日接过指挥棒?她是一位绿党成员,曾游说反对表演《拉德茨基进行曲》,并呼吁在指挥台上为女性指挥家保留名额。

这真的变得很危险:几个世纪以来都一直不允许女性登上领奖台,那么就不可能找到一夜之间涌现的女性天才。那位女士因政治原因要求将伟大的指挥家提奥多·库伦奇思(Teodor Currentzis)从维也纳艺术节的节目单中除名,这应该是具有警示性的故事:乌克兰人身份和女性身份本无问题,但现在只需要通过人工智能引入“非二元”和“身体积极”这两个元素就行。最近在德累斯顿首次亮相的三臂指挥机器人也可以接管指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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